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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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马车静静停靠在小道上,她利落的跳上甲板,再把一双儿女抱上车,头也不回的钻进车厢后,吩咐道:“启程。”
车夫刚要挥动马鞭,一抹黑影,竟迅速从府里飞跃而来,稳稳的停在马车旁,来人正是南海。
他拱手道:“姑娘,主子进宫时曾吩咐,让卑职护送姑娘回南商。”
“那你还不快上车?”上官若愚一把挑开窗帘,催促道,语气不太好。
南海也不在意,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面瘫脸,脚尖轻点地面,纵身跃上甲板,顶替了车夫的职责。
临行前,这段时日一直负责伺候上官若愚的丫鬟,在马车即将启程的最后一秒,抱着一个包袱,从府里跑了出来,包袱里,是她收拾的几件换洗衣物。
“姑娘,你可一定要再回来啊。”将包袱交给南海后,她站在车边,挥着手,一边挥别,一边说道。
“有机会我一定再回来看你。”上官若愚稍微缓和了一下口气,冲她笑笑。
南海利落的挥下马鞭,静止的车轮,在小道上滚动,咕噜噜,朝着城门驶去。
车厢内,气氛甚是沉闷,上官玲偷偷戳着上官白的胳膊,示意他快去和娘亲说话。
上官白冲她抛去两颗卫生球,你干嘛不去?
上官玲委屈的瘪了瘪嘴,她要是敢和娘亲说话,还用得着让老哥先吗?
庄严巍峨的皇宫里,下朝的钟声响彻云霄,奢华的朝殿中,文武百官倾巢而出,结伴着,踏下百丈浮云梯,打算出宫回府。
风瑾墨一席妖冶红衣,在跨出殿门后,静静站在台阶之上,头顶上,是明媚刺眼的阳光,太过灼热的光线,让他一时有些睁不开双眼,那双充满魔力的桃花眼,细细的眯起,眺望着东方。
那里是城门的方向。
这个时辰,她应当已经离城而去了。
平静的心房,有些许刺痛,但他面上的笑,却愈发明艳。
今日的离别是为了他日的再次相聚,他相信,他们再见之日,绝不会太远。
“到那时,你的身边,可还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一声意味深长的喃喃,从他上扬的唇瓣中吐出,随风而逝,似在预告着什么一般。
一日一夜的疾速前进,距离北海边关,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
大人的身体或许还能适应这日以继夜的颠簸赶路,可上官玲和上官白显然有些支撑不住,小脸煞白煞白的,却死撑着,一声也没吭过。
“在附近的城镇找间客栈落脚,今夜,不用赶路,明日再启程。”上官若愚心疼的看着两个宝贝难看至极的脸色,终是下令放缓车程。
南海果断调头,在一个小镇上,找到最好的客栈,定下房间,让他们歇息。
至于开销,当然是他自己掏腰包,他可没有忘记,主子的吩咐。
“很难受吗?”上官若愚将两个宝贝搀扶到木床上,温柔的替他们拍着背,又喂了一些温水,给他们喝,心头满满的尽是自责。
“娘亲,人家不难受的。”上官玲强笑道。
“撒谎。”自家的孩子是不是身体不适,她难道会分辨不出来?他们显然是有些中暑,还说什么没事?骗鬼呢?“今晚好好休息,不要强撑。”
“可是娘亲很着急要回去见白发哥哥,人家不想拖娘亲的后退。”就连平日里最任性的上官玲,这会儿也变得格外懂事。
软绵绵的一句话,却尖利得犹如冰凌,猛地刺中上官若愚心中最柔软的部位,揪心的疼。
她黯然握紧拳头,脸色很是难看,“谁说老娘急着回去见他?”
“娘亲,白发哥哥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自从娘亲看过那封信以后,就变得好奇怪。
上官白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双沉静的眸子里,却布满了忧色。
从出发至今,上官若愚的急切与愤怒,他看在眼里。
“这些事,不是小孩子该管的,你们先休息,不要为娘亲操心。”上官若愚还是忍住没说,她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将他们哄睡着,看着他们可爱的睡颜,看着他们略显苍白的面色,心疼得要命。
直到孩子们乖乖睡去,她这才走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从衣袖里拿出那封皱巴巴的书信,再度展开,一行一行,一字一字,逐个看去。
书信上,清清楚楚的记录着,身为南宫无忧隐卫的夜月,曾屡次出入京城一间字号为悦来的钱庄,并且,每次他离开钱庄,钱庄的账薄上,就会有一大笔银子凭空消失。
探子顺着这条线索一直追查,竟无意间查出,每每天下第一富商现身,夜月便会无故消失,而三年前,这位身份最为神秘的第一富商,曾在一次拍卖会上,用重金买下南商国先皇后的一件饰品,据说,这件饰品是先皇后临终前,她身边的宫女偷出宫的宝贝。
而当晚,这件饰品就莫名的出现在南商国陵墓之中。
种种的证据,种种的蛛丝马迹,让一个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这位天下第一富商,与夜月,或者说与南宫无忧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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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回京,复杂局势
这份密信,是风瑾墨派往南商国内的探子传递回来的,上边记着无数条巧合的线索,都在暗指,夜月与天下第一富商关系密切,上官若愚无法不信!
可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南宫无忧会生存得这般落魄?为什么他的府宅,依旧会如此寒酸?
若他最信赖的隐卫,认识名震三国的第一富商,他没有理由会活得如此艰难!
有些时候,一旦信任被打破,许多被忽略的事情,就会浮出水面。
上官若愚从来不是傻子,作为一个法医,谨慎、细心、推断、观察,是早已深入她骨子里的本能,当她看见这封信后,就一直在回忆,自从认识南宫无忧,自从认识夜月后的种种。
无法脱手的宫中聘礼,突然被天下第一富商高价收购。
每每在他遭到人羞辱、针对后,那些人,总会无故惨死。
明明府中落魄到快要揭不开锅,可他用来临帖、作画的砚台、墨水、毛笔,却是世间少有的珍品。
一件件曾被她忽略的细节,一个个曾被她漠视的可疑痕迹,在这一刻,如此清晰的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她跌坐在椅子上,面容一片颓败,她不信!她不会相信的,他怎么可能会和天下第一富!无!错!小说 m。bbokbao。商扯上关系?
即便是意识到,有些事和她亲眼所见的不同,可她依旧不愿相信,不愿去怀疑。
定了定神,她将书信再度收好,絮乱的眸光,逐渐变得坚定,不管怎么样,这些事,都要等她回到南商,才能证实!她不可以因为一封信,就去怀疑他。
说她自欺欺人也好,说她自我催眠也罢,信上不过是一些线索,并不能证明什么。
在小镇上休息一夜,几人再度启程,快马加鞭,离开北海边境,跨过两国的交界处,进入南商国境内。
刚抵达边关,上官若愚就奇怪的发现,边陲小镇上,本该驻扎的将领、士兵,沿途竟没有见到一个。
她吩咐停车,带着上官白和上官玲,回到了穿越之初,曾生活过几年的小镇。
镇上一如过去那般热闹,街头的摊贩,正热情的吆喝着,当他们三人跳下马车,立即就被人给认了出来。
“呀,这不是上官小姐吗?”一个贩卖首饰的妇人,惊喜的走到上官若愚面前,“哎哟,这才离开多久,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你是胡嫂?”上官若愚还记得这位,以前每每有什么精美的首饰,她总会免费送给自己。
“是啊,亏得你还记得我,哎哟,我得去把这消息告诉大家,要是知道你们回来了,街坊邻居们指不定得多高兴。”胡嫂一拍脑门,连摊位也忘了收,兴奋的挨家挨户敲门,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镇上的街坊。
上官若愚在这里住的几年,同街坊们的关系很是要好,尤其是当两个宝宝出世后,更是得到了街坊邻居们的疼爱。
很快,闻讯而来的街坊,就把上官若愚一家三口给包围得团团转,尤其是两个小家伙,被轮番捏脸。
乡亲们的热情,让她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温暖,还有什么是比你离开了一个地方,再次回来时,依旧有人记得你,更让人感到开心的呢?
上官若愚笑得面部发僵,好不容易才从热情的街坊中脱身,胡嫂邀请她去家里坐坐,她不好推辞,想着有免费的饭食,不吃白不吃,索性拖家带口的登门拜访。
胡嫂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宛如自家亲戚到访一般。
“说起来啊,自从你走了以后,没多久,你以前住的那地,就被人给买走啦。”胡嫂将一盘瓜子搁到上官若愚手边,和她闲话家常。
“恩?被什么人给买走的?”她倒是有些意外,那处宅子,还藏着她不少的宝贝,临走时,她没带走,通通给埋在了院子里的泥土中,打算着啥时候回来,再把他们挖出来,说不定还能升职。
“好像是什么商贾买的,我也不清楚,当时啊,你不在,那地被衙门的人给征收,说是要征用,好在后来被人给买下,才没被充公。”自古民不与官斗,当初,上官若愚刚到这小镇,靠着一手验尸的本领,勉强在衙门里混了个一官半职,还弄了套宅子居住,她舍不得银子,没把地契买下,那处宅子,名义上,还是属于衙门的,她不住了,衙门当然得回收回去。
“那银子呢?”上官若愚丝毫没为损失的宅子惋惜,她关心的,是宅子变卖后,锁得的银子,去了什么地方。
怎么说她也是宅子的半个主人,好歹也分她一笔啊。
“在县太爷手里啊。”胡嫂瘪瘪嘴,“都被他给拿去啦,听说是一笔不小的数额呢。”
“哦。”上官若愚略感失望,她深深的后悔,早知道,当初她就不该为了省一笔钱,拒绝把地契给买过来,现在好了,白白浪费一次赚钱的机会!
“对了,我这次回来发现镇上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这边关的将士,怎么没呢?”她机械的转移话题,不想再谈论这个令她心头滴血的事。
胡嫂神秘兮兮的凑近她的耳边,说道:“你不知道啊,听说是京城里出了大事,边关的大军全都跑去京城,大家都在说,指不定这天,马上就要变啦。”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边陲镇守的将领没有帝王的旨意,怎么会突然回京?
“全都走了?”她好像嗅到了一股腥风血雨的味道。
“是啊,都走了,整整五万大军,一夜之间就走得没影儿。”胡嫂摇摇头,“哎,这朝廷要是发生动荡,苦的不还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吗?”
上官若愚没有吭声,她总觉得这事有点诡异。
什么人能号令三军?什么人能有本事,让镇守边关的将士,拔营回京?而且还是在狗皇帝去世后,就发生异动?
京城里,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局面?
太多的疑惑在她的脑海中盘踞,回到故土的好心情,成直线下降,她没在小镇上留多久,只短短待了两天,便启程返京。
从小镇到京城这一路上,不断有小道消息,传进她的耳中,听说,镇守四方边境的数十万大军,挥军北上,已抵达京城,他们高举着清君侧的名义,得崔浩之令,要将犯上的三皇子南宫归玉拿下!
越是靠近京城,空气里,那股紧张感就愈发明显,沿途的百姓,个个神色不安,面带慌乱,各地城池,全数戒严,任何途经的队伍,都会受到严厉的审查。
“姑娘,卑职只能送您到这儿,京城就在前方十里外。”官道上,南海忽然勒住缰绳,挑开车帘,转身向上官若愚请辞。
他的身份太过特殊,在这个节骨眼上现身南商国京师,万一被发现,指不定会为风瑾墨带去麻烦。
“好,你回去吧,替我向你家主子说一声谢谢。”她没有强求。
“是,卑职定会向主子转达姑娘的意思,另外,主子交代,若是姑娘有任何困难,只要姑娘一句话,主子定会鼎力相助。”南海在离去前,没有忘记将风瑾墨的交代,告知她。
这份在旁人眼中,暧昧至极的许诺,被上官若愚自动解读为朋友对朋友的关心。
她勾唇轻笑,“安啦,要是我真有需要他出手帮忙的一天,绝对不会不好意思的,请他放心。”
“……”她难道不该为主子的心意感到动容吗?南海微微一愣,一排黑线无声的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
在他离开后,上官若愚也跳下马车,她可不会赶车,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宝宝,背着一个大包袱,慢悠悠顺着黄沙漫天的官道,朝京城挺进。
“站住。”当她还未进入城门,在城外,被几名巡逻的士兵拦截下来。
这些士兵穿着厚重的银质盔甲,头戴铁盔,手中握有刀戬,与九门士兵的打扮大不一样。
“你是什么人?京中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快滚!”士兵挥挥手,像是在赶苍蝇似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