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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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会领罚。”不论是主动还是被迫,夜月伤了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犯错就得罚,谁也不能例外。
淡漠如远山的眉宇,此刻,仿佛有凌厉的寒气正在弥漫。
“其实,这事和他关系不大,稍微说说他就行,没必要太……”她刚想替夜月求情,余光却蓦地瞥见他面上浮现的危险之色,余下的话语,立即消失在舌尖。
卧槽!他能用这么可怕的表情盯着她看吗?
一滴冷汗悄无声息的顺着她的额头滑下,讪笑两声后,才道:“好吧,他是你的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是她不给力,而是敌方太强大,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夜月祈祷、默哀。
因为某人身上释放的低气压,上官若愚实在没勇气再开口问别的,她僵硬着身体保持着一个姿势,偷偷打量着他。
她不说话,他也没有要主动开口的迹象。
拨开她背部柔顺的发丝,露出那截白皙的颈部肌肤,雪白的肌肤上,那块被人大力劈过的地方,已是一片青紫,看上去有些可怕。
冷气再度加强,薄唇微微抿紧,即使一句话也没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刻不平静的心情。
绢帕上的温度逐渐变得冰凉,他随手将手绢扔到旁侧的矮几上,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药瓶,打开瓶塞,用指尖撬出里头晶莹透明的液体,轻轻抹在她的伤处。
“啥东西这么凉?”上官若愚被冷不丁的冰了一下,浑身一抖,弱弱的问道。
这沉默的气氛,让她有些不安,这会儿总算是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伤药。”他淡淡道,言简意赅的话语,却带着还未散去的薄怒,双眸深沉如海,看似平静,却又好似藏着难以言状的危险。
她尴尬的动了动嘴角,他就不能多说几句吗?这种时候,让她怎么往下接?
就在她愁眉不展的想着怎么化解这尴尬的氛围时,二皇府外,一匹骏马奔腾而来,张文勒紧缰绳,在府门前停下,利落的翻身下马,大力拍向了这沉重的掉漆木门。
南宫无忧亲自前去打开,见到来人后,对他的来意,已有几分猜想。
“二皇子,皇上吩咐,让二皇妃即刻入宫,不得延误。”张文眼观鼻鼻观心,数着地上的蚂蚁,转述着帝王的口谕。
说实话,虽然眼前这位皇子向来不得宠,可每每与他接触,总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忌惮与恐惧。
“候着。”他吩咐一声后,便抬脚回了房间,上官若愚趁着他去前院的空挡,已经换下了身上繁琐的华衣,替换上一件干净、朴素、简单的长裙。
如墨的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质朴的长裙,将她的身躯映衬得有些单薄。
“父皇下令,让你即刻进宫。”南宫无忧迈入房中,凝视着她,缓缓启口。
“那就走呗。”她并不意外狗皇帝的旨意,他若不传唤自己,那才叫奇怪呢。
“我随你一道。”他提议道,语调强势得让人无法反驳,无法质疑。
嘴角微微抖了抖,她很想说,这事她自己能解决,可看看他坚定的神色,她只能举手做投降状,“好吧,那就一起去。”
话音刚落,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妈蛋!她干嘛要妥协啊?
心里怀揣着一肚子的怨气,再度赶赴皇宫的路途上,她的脸色始终不太好看,还沉浸在一次次为他妥协的打击中,难以抽脱出来。
为毛每次只要他露出那种坚定的表情,她就不忍心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她的原则呢?她的主见呢?
上官若愚无力扶额,在心里一个劲的唾弃着自己立场的不坚定。
可偏偏,她深知,这种事不论再重来几回,她依旧会再次对他心软,为他让步。
“二皇子,二皇妃,请。”抵达御书房,张文便恭敬的在门外停了步伐,这件事涉及到皇室的丑闻,他一个小小的太监总管哪儿敢插手?没有帝王的命令,更是不敢随意踏足这间气氛沉闷、凝重的屋子。
二十多名气势汹汹的御林军,此刻正一字排开坐在御书房外,如同守卫此处的人形雕塑,目不斜视,可身上那股杀气腾腾的气势,却愣是为这地平增了几分肃杀。
抬头看看前头紧闭的房门,上官若愚轻咽了下口水,说紧张,稍微有那么一丁点。
“莫怕,万事有我。”南宫无忧附耳低语,温热的鼻息如同火星,跳窜上她的耳垂。
“我平时受害者好不好?有啥好怕的?”她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可心里那丝紧张,却在他的安抚下,悄然散去。
挺直背脊迈开步子上了台阶,张文立即替他们将房门打开,还没进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从御书房内传了出来。
刚抬起的左脚突兀的停在半空,上官若愚呆呆的眨了眨眼睛,那啥,要不她再稍微等一等再进去?
借着房外朦胧的月光,以及房内昏暗的烛光,依稀能够看见,被帝王掌掌掴,这会儿正跪在地上的,赫然是穿戴好衣物的三皇子南宫归玉。
上官若愚眼睛一转,默默的将腿给收了回来,退到房门旁边的圆柱后,借着柱子,遮挡住自己的身影,嘴里还不忘给自己没骨气进去的行为,找合适的理由:“哎,我若是这会儿进去,三弟面上铁定下不来,还是等等看吧。”
沉默的御林军们,冷不丁听到她嘴里冒出的话语,心头一颤。
二皇妃果然是个好人!竟不计较平时与三皇子之间的恩怨,一心为他的名声着想,这是何等高尚的情操?
张文嘴角猛地一抽,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二皇妃会这么好心?她根本是害怕此时进去,会被皇上的怒火殃及吧?
南宫无忧未曾多说什么,纵容着她的决定。
挨了一巴掌的南宫归玉微微踉跄后,再度跪好,峻拔的身躯挺得笔直,俊朗如峰的面颊,迅速浮现了一块红肿的手印,可见南宫煌方才下手的力道有多重!
“皇上。”被恩准前来旁听的贵妃罗璇,捂嘴惊呼,皇上怎会对归玉动手?难道皇上对他失望了吗?不行!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抹狠厉的暗光掠过她的媚眼,她盈盈从红木椅上滑下,跪倒在地,优美的裙摆随之及地滑落,“皇上,归玉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会无缘无故在宫中与女子私会?归玉他是您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性子,皇上难道不知吗?”
她不敢明说今晚的事,恐怕是有人用了恶毒的手段,陷害他,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南宫煌。
“哼,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南宫煌冷冷一笑,脸上的盛怒之色,却比方才少了几分,他何尝不知此事必定有人捣鬼,可这个他向来看重的儿子,却傻乎乎的着了别人的道,还出丑于人前,他怎能不感到失望?
“儿臣知罪。”南宫归玉一句话也未曾辩解,神色黯然的承担下了所有的罪责。
青丝上竖起的羽冠,早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堆积在他的肩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分外落魄。
他低垂下头,长发遮挡住了他扭曲、狰狞的面容。
该死!是谁?究竟是谁胆敢对他下药?
若非在被带到御书房后,被人浇以冷水,再靠着多年连修行的内力,此刻,他怎么可能保持清醒?
虽说神志恢复了清明,可当时在迷迷糊糊间发生的种种,南宫归玉却是记得一清二楚!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将上官雨墨压倒,如何在她身上驰骋,如何在无人的御花园中,公然做出那档子事。
巨大的羞耻感与愤怒感,在他的心窝里不断的翻腾着,如住进了一头困兽,叫嚣着要将那害惨他的人,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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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他好,还是我好?
上官若愚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卧槽,谁在背后骂她?
“冷吗?”南宫无忧察觉到她的轻颤,蹙眉问道,眸子染上几分忧色。
“还好还好。”她急忙摇头,偷偷摸摸的注意着御书房内的动静。
逐渐平息下怒火的帝王,这才注意到屋外早已到来的二人,拂袖绕过长案,坐上龙椅,“还不进来?”
看样子不能再继续看戏了。
略感遗憾的女人讪讪摸了摸鼻尖,提着裙摆迈进了房中。
南宫归玉瞬间抬头,凌厉如刀的目光,怨毒的钉在她的身上,好似要将她生生活刮了似的,她方才全都看见了?
被帝王掌掴,于他而言顶多是寒心,是愤怒,可若是这么丢脸的事,被此女亲眼所见,对南宫归玉而言,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拳头在身侧用力捏紧,面颊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当面再打了一巴掌。
南宫无忧脚下微微错位,阻挡在他与上官若愚中间,替她隔绝掉这阴鸷可怕的目光。
“儿媳参见皇上,请吾皇安。”上官若愚眼观鼻鼻观心,盈盈拜倒。
“安?朕能安得了吗?”南宫煌冷笑一声,看着下方的两个儿子,刚降下的火气,又有了复&;无&;错&;小说 {m}。{qule}dU。{}苏的趋势,这些个儿子,没一个让他省心的!“上官若愚,你今夜看见了什么?”
“额。”她悄悄看了眼南宫归玉,面颊瞬间红了,害羞的将视线挪开,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她少女般羞涩的表现,足以说明一切。
“朕问你,为何你会在御花园中晕厥?”南宫煌的脸色黑得好似能拧出水来,这么丢人的事,竟还被一介女流亲眼目睹,为了皇室的名声,他是否要除掉此人?
凛凛的杀意,在他的眉宇间浮现。
“父皇。”南宫无忧忽然开口,以绝对强势的姿势,护在她身前,坦然迎上帝王暗藏杀意的目光,“若愚她是受害者。”
若父皇当真要对她下毒手,他不会坐视不理,即便拼了这条命去,他也要保她平安。
他的决绝与坚定,南宫煌看在眼里,可心里的愤怒不仅没有散去,反而增加了几分。
印象中,这个儿子向来淡泊,与世无争,而今,却屡屡为了这个女人公然反抗自己,与自己唱反调,她,怕是不能再留了。
“皇上问你话,为何不答?归玉遭人陷害,你是不是知道内情?”罗璇厉声问道,据太医所说,三皇子和上官二小姐全都是中了春。药,才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当时在场的,除了那名丫鬟,便只有她一个。
这事,会不会同她有关?就算没有,她也必定知道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当时我和妹妹到了御花园,我就被人偷袭,打晕倒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是醒来后,听人说起的。”上官若愚一脸无辜,开始叫冤。
南宫归玉身体一震,她并未看见那档子事?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他心里竟有些庆幸,还好她没有亲眼瞧见。
南宫煌面露狐疑,心里翻腾的杀意,似乎也散去了几分,“那你可有看清偷袭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上官若愚茫然的摇摇头,“儿媳不过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人出手太快,儿媳怎么可能看得清?”
“父皇,她全无内力,身手也弱,怎能同武功高强之人对抗?”南宫无忧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替她说话。
“也许妹妹有看清那人的样貌?不如皇上问问妹妹,兴许能打探出什么消息。”她弱弱的提醒道。
想到另一个身中春。药的人,南宫煌和罗璇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似羞耻,似愤慨。
“哼,此事朕自有主张,这里没你们的事,跪安吧。”既然没能从她这里打听出什么消息,南宫煌挥挥手,示意他们滚蛋。
他可没有在外人面前处理丑事的癖好。
上官若愚特遗憾,不能留下来亲眼围观审问的经过,瘪瘪嘴,慢悠悠的与南宫无忧一道,离开了御书房。
临走时,她还不忘朝南宫归玉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不着寸屡的被人围观床事,他也是挺可怜的。
难怪古话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三弟他,好看么?”刚出门,下了台阶,耳畔,冷不丁就传来一句暗藏醋意的话语。
上官若愚诧异转头,“哈?”
他突然间在说什么?
“你方才一直在看他。”他尴尬的将眸子转开,白皙的耳垂略显粉红,似乎是害羞了?
嘴角狠狠抽了抽:“我那是在同情他好么?你想想,这大庭广众的,被人看见那档子事,啧啧啧,我要是他,绝对会没脸见人。”
“你也瞧见了?”他瞬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语调微微加重,隽秀的眉宇,似有冷怒的暗光凝聚。
一股寒意咻地从她的背脊窜上头皮,“我看见什么了?”
“三弟与上官雨墨一事。”她当时也在现场,而且一手促成这件事,她该不会也瞧见了三弟的身体吧?这么想着,一股难以言状的愤怒,袭上他的心窝,垂落在身侧的拳头,微微收紧,他的脸色有些冷。
“不,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