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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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据悉,你与三嫂曾有过节。”这话根本是废话!这两位嫂子之间的过节,他最是清楚不过,也正因为此,他才会怀疑人是上官若愚所杀,即便不是她亲手杀害,也同她脱不了干系。
“过节嘛,的确有。”她刚点头承认,李牧就再次发狂。
“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杀人凶手。”唾沫星子络绎不绝的从他的嘴里喷出。
某人嫌恶的后退几步,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李大人,我承认啥了?我和她有过节,和杀人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李牧显然在口才上,不是她的对手,这会儿又在气头上,整张脸顿时黑了。
“够了。”南宫归玉被眼前这一幕闹剧,搞得很是心烦,冷峻的面容森冷如冰,浑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寒气,“二嫂,本皇子问你,案发当天你在何处?有何人可以为你作证?”
“案发那天,我与五弟在九门大牢,直到深夜才告辞回府,他可以替我作证,五弟,你说是吧?”上官若愚挑眉看向大堂前方的南宫归霸,“我离开大牢的时候,已是深夜,像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如何在短短时间内,前往三皇府,悄无声息杀害李夫人?这可能吗?”
“你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李牧认定了她是谋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只当她是在狡辩。
“李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在深夜,找了武功高强的杀手,杀害了您的爱女?”眉梢微微一挑,一抹冷冽的寒芒迅速闪过她精明的眸子,她似笑非笑的问道。
李牧总觉得她那目光有些不太对劲,她是在鄙视自己吗?难道他说得有错?
“行,暂且不说,这大晚上我是如何找到杀手,而且,如此迅速杀害李夫人,就说,在这种节骨眼上,我为什么会杀到买凶杀人?这不是故意让人怀疑我吗?恩?”还是说,她平日里的表现,让这些觉得,她很愚蠢?拜托,就算她要弄死谁,也绝不会留下把柄给人抓到的,好么?
李牧顿时哑然,但他心里的怀疑,并未因为她的话,减弱半分。
是她!一定是她!
“那二嫂觉得,凶手会是谁呢?”南宫归霸沉声问道,她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以二嫂的性子,怎会在这么敏感的时机,公然杀害三嫂?
“我又不是捕快,怎会知道?不过,凶手下手干净利落,明显经验丰富,且能瞒过三皇府内的众多高手,武功必定高强,应当是江湖中人,最近皇城里,命案屡屡发生,且下手无一不是利落爽快,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或者是同一个组织所为。”她含笑道,语调平静,黑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微光。
虽然未曾参与到尸体的检验工作中,但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歹徒绝非寻常人,而上次红莲被害,同样是下手残忍的高手所为,两件案子相隔的时间并不长,她很怀疑,会是同一个组织干的。
当然,这仅仅是猜测,或者说,是身为法医的第六感!
“证据呢?”南宫归玉神态慵懒,用她的话反驳回去:“二嫂既然怀疑这些案子出自同一组织之手,可有真凭实据?”
上官若愚冲他抛去两颗卫生球,“这是合理的怀疑。”
他造什么叫怀疑吗?
南宫归玉面色微微一沉,她那是什么眼神?鄙夷?轻蔑?
“哼,二嫂怎不说,你是在为自己开脱?现下,唯有你是嫌疑最大之人,你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吗?”他咄咄逼人的反问道,语调凉薄,平日里,这女人让他吃了不少瘪,如今,可算被他逮住机会报复回去!
呵,她不是钟爱奚落他,和他作对吗?不知,她若是进了大牢,嘴皮子可还有现下这般利落!
一抹深邃的暗潮在他的冷眸中涌现,上官若愚微微打了个寒颤,次奥,他在算计什么?
“三弟,我没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敢问您有证据证明我是真凶吗?”她理直气壮的反问,神色略显讽刺,尼玛,明知道这人是故意找茬,她还示弱,那不是很没骨气么?
她可没有把自己卑微到尘埃里,来满足某些人病态心理的癖好!哼,就算要死,她也要站着死!
“既然都无证据,那就只有请二嫂在大牢里住上几天,待到水落石出后,再请二嫂出来,你看如何?”食指微微弯曲,敲击着身下木椅的扶手,他凉凉问道。
“三弟,你真忍心看到二嫂进去大牢吗?你看看二嫂这细皮嫩肉的身体,你真觉得二嫂进去后,能活着出来?三弟,你为嘛变得这么残忍,这么无理取闹?”眼泪瞬间溢满眼眶,她不可置信的倒退数步,身影有些踉跄,好似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
说好的骨气呢?说好的强势呢?
“……”被某人楚楚可怜的表情刺激到凌乱的南宫归玉,嘴角狠狠一抽,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南宫归霸无力扶额,心头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位二嫂,还真是位……奇人!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准确的评价她。
原本充满硝烟的氛围,刹那间变得诡异起来。
就在这时,九门衙门外,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南宫归玉兄弟俩迅速对视一眼,来者是谁?
“蹬蹬蹬。”匆忙的脚步声从大堂外传来,侍卫们迅速戒备,滋滋燃烧的火把下,来人的面容逐渐变得清晰,正是神情焦急的太监总管张文!
“圣旨到——”一只脚刚迈入大堂,他标志性的公鸭嗓,立即传入众人耳膜。
上官若愚眉头一蹙,随大流蹲下,借着曳地的裙摆遮挡住自己未曾及地的膝盖,狗皇帝又要搞毛?难道是猜到自己不会轻易认罪,打算下旨把她强行关押?
若是南宫煌知道,他在上官若愚心目中恶劣到极致的印象,不知会不会气到吐血。
张文高举着一道明黄圣旨,手臂一抖,将圣旨顺势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妃上官若愚涉嫌谋害三皇子侧妃李珊珊,虽嫌疑重大,却证据不足,特下旨,任其于七日内,寻找线索,找出真凶,还以清白,钦此。”
上官若愚愕然抬头,我勒个去,这不科学!狗皇帝怎么会忽然良心大发,给她机会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止是她,这道旨意,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预想到。
“张公公,父皇为何会下此等旨意?”南宫归玉拂袖起身,神色分外阴沉,他领旨负责旁审,是经过父皇的恩许的,为何父皇会临时变卦?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张文表示他压力山大,冷汗不自觉渗出额头,苦笑道:“回三皇子,奴才也不知皇上的心思,但这的确是皇上亲自所下的旨意。”
有啥疑问,能当面去问皇上吗?别为难他一个小小的奴才好不好?
南宫归玉冷着一张脸,将圣旨夺过,仔细看了一番,确定上边盖有玉玺的泥印后,口中冷哼一声。
“哎呦,皇上英明。”上官若愚真心实意的高呼道,艾玛,她第一次发现狗皇帝是如此可爱,如此善良有木有?浑身上下充满了闪光点有木有!
她激动,兴奋的模样,让南宫归玉本就不悦的心情,荡入谷底,捏着圣旨的手,因愤怒隐隐泛白。
可恶!
“五弟,三弟,现在我能走了么?诶,这大晚上的,人家孤身一人在外边,实在是不怎么安全啊。”上官若愚拍着衣诀,慢吞吞从地上站起身来,脸上乐开了花。
南宫归霸显然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住,为难的看了看仍旧在不停叫嚣着,要与她拼命的李牧,再看看面色阴沉的兄长,终是一声叹息:“来人啊,护送二皇妃回府!”
“是。”一批侍卫涌入大堂,恭敬的站在上官若愚身侧,想要送她回去。
她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愉悦的冲南宫归玉挥挥手:“三弟啊,我先走了哦,长夜漫漫,你可悠着点啊。”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衙门,猖狂的笑声,合着晚风,飘入这寂静无声的大堂中。
“轰!”一股强悍的内力自掌心迸射出来,瞬间震碎了手中的圣旨,粉末窸窸窣窣飘落在地上,南宫归玉却看也没看,阴鸷如魔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门外,逐渐远去的那抹人影。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女人,再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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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忠犬神马的,真有爱
离开衙门后,上官若愚嘴里哼唱着欢快的小小鸟,双腿生风,在侍卫的沿途保护下,一步步往二皇府走去。
狗皇帝有啥心思?为毛要救她?她表示,自己上辈子不是蛔虫,猜不到啊猜不到,不过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论他暗地里在图谋啥玩意儿,她都接着便是。
“砰。”左腿利落的抬起,对准府外掉漆的木门,精准地踹过去。
刚想替她敲门的侍卫,默默的将抬起的手臂放下,嘴角忍不住一阵猛抽,二皇妃可真够特别的,哪位贵人敢像她这般,做出如此难登大雅之堂的举措?
腹诽归腹诽,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心里的鄙夷说出口,无声的低下头去,数着脚边的蚂蚁,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娘亲!”坐在前厅外,冰凉台阶上的上官玲惊喜的看向前方的大门处,一双黯淡的眸子,瞬间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耀眼光芒,娘亲她真的回来了!
上官白用力捏了捏拳头,虽不似妹妹这般喜怒形于色,但面瘫脸上一闪而过的波动,却还是泄漏了他的情绪。
“嘤嘤嘤,娘亲,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人家还以为……还以为娘亲要把人家给扔掉……”上官玲一路哭着撞入她的怀中,眼泪与鼻涕不=无=错=小说 M。quLEdu。coM要钱似的,拼命往上官若愚的身上蹭,干净的长裙,这会儿布满了狼藉的水渍。
“我像是会把宝贝扔掉的人吗?”她拍了拍女儿的脑袋,哭笑不得的问道,可心里却暖暖的,有人在家中替她担忧,替她牵肠挂肚,她明明该难受女儿的哭泣,但那股欢喜,却如何也按捺不了。
心头美得冒泡。
“可是,娘亲也说,坏蛋从没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啊,娘亲忽然不见了,人家真的很害怕的。”上官玲在哭诉一番后,有些难为情的退出她的怀抱,一边擦拭着脸蛋上的泪痕,一边抱怨,“娘亲不在家,白发哥哥也不在,就连夜月哥哥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就只剩下人家独自一个人!”
“……”刚走上前的上官白,脸色一冷,他难道不是人吗?哼!枉费他方才还想着,要对蠢妹妹稍微好一点,现在看来,他真的不能对她太好,自家妹纸绝对欠教训。
留意到儿子脸上浮现的危险之色,上官若愚默默的在心里为女儿的将来默哀,无意间得罪儿子,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不过……
“你方才说白发哥哥不在家?”清秀的眉头猛地皱紧,“他怎么会不在?”
她离开之际,分明交代过他,要待在家里等待自己平安归来,他没在府中,又会去何处?
莫名的,她脑海中浮现了狗皇帝那份出人预料的圣旨,他的离去,和这份旨意有关系吗?
“人家不知道,人家醒来以后,就没见着大家了。”上官玲老实的摇晃着脑袋,“娘亲,你说白发哥哥究竟去了哪里呢?他会不会是去找娘亲你去啦?”
“不会。”他未在九门附近现身,上官若愚若有所思的眯起了一双眼睛,目光越过左侧的灰墙,眺望远方,那里正是皇宫所在的方向。
这道旨意,该不会是他去向狗皇帝求来的吧?
“娘亲,你离开后不久,他就和夜月哥哥一起离开了。”上官白平静的开口,神色仍旧淡漠,但语调里却难掩那一丝担忧。
他虽然嘴上从没有承认过那个男子的身份,更亲口说过,绝不会叫他一声爹,可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他看得到,那个男人对娘亲的照顾与体贴,早已在潜移默化中,将他看作了在乎的亲人。
再如何掩饰,也掩饰不了他对南宫无忧行踪不明的那丝牵挂。
“这样吗?成,你们俩在家里好好待着,娘亲这就去把他给你们找回来。”猜到那人的所在地,忌惮着狗皇帝会因此惩处他,上官若愚想要连夜进宫,打探消息。
就在她转身之际,素色的宽袖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上官玲眼带泪花的昂着小脸,哽咽道:“娘亲,你又要把人家抛弃吗?”
“……”喂!她只是去找人好不好,一会儿就会回来,别说得好像她始乱终弃了似的。
一排黑线无力滑下脑勺,“小玲,娘亲是去办正事。”
“人家也要去,人家再也不要和娘亲分开了。”上官玲倔强的开口,目光坚韧,显然被她今夜的失踪吓坏了。
“跟着我去干嘛?人多反而碍事。”再说,带着两个孩子夜入深宫,她还能和狗皇帝愉快的交谈吗?
“不要。”可这次,上官玲却没有按照她的命令行事,小手用力拽住她的衣袖,不论她好说歹说,也不肯撒手。
尼玛!她这倔强的个性,到底是和谁学的?
就在母女二人僵持不休之际,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