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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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归玉狐疑的看了眼貌似不像是情侣的二人,也不知在想什么。
“好,”风瑾墨只当没看见她防狼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还用再问吗?”
“不用了。”上官若愚罢罢手,“他的话是真是假,还需要证据来证明,再这之前,他依旧是犯罪嫌疑人。”
就算她对这位二皇子心有不忍,但事实就是事实,她绝不会玩偏袒的那一套。
南宫无忧并没流露出任何的失望,仿佛她的结论,他早就猜到。
“不行了,真心好困,我要先回去补眠。”既然见过了嫌疑犯,又问过了整件事的经过,今天的任务也算是完成得差不多。
“这就回去?”她难道不是该日以继夜的调查案子吗?
“不然呢?留在这里喝风?”上官若愚白了他一眼,“下一步,是证实死者在临死前遭遇过的事,太子殿下,我要等你的答案才能进行接下来的调查。”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风瑾墨的肩膀,示意他有闲情逸致管自己打算做什么,还不如考虑考虑解剖尸体的提议。
果然,在她这句话后,风瑾墨好不容易放松的神经,立即绷紧。
上官若愚全然没有要留下来做知心姐姐的想法,打着哈欠,往牢房外走。
“让让。”堵在门口的男人,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像是挥苍蝇似的,挥动着双手,试图将他赶走。
南宫归玉很不满她这毫无尊卑的动作,但最终也没说什么,只冷哼了一声,就让出一条道来。
“哼什么哼?小心眼的男人。”上官若愚低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谁!”身负内力的某皇子,不可能没听到她的话,一张脸又黑了几分。
“谁应说谁,三皇子,你成天黑着一张脸,不觉得难受么?继续下去,民女真的很担心你会提前衰老,发展为黑面神,为了您老的身体着想,需要介绍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替你做治疗么?”她恶趣味的笑着问道,脸上的戏谑和嘲讽,毫不掩饰。
“不必。”话语像是从牙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格外冷硬。
上官若愚特无奈的耸耸肩膀:“好吧,当民女没说。”
臭脸真心是一种病,得治啊。
见到南宫归玉吃瘪,南宫无忧心里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这从小顺风顺水的皇弟,竟也有在一个女人面前丢分的时候么?
她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让一国太子,一国皇子,因她而变得不一样?
没有人知道,好奇是爱情出现的前兆。
离开幽暗的天牢,明媚的阳光从头顶上倾泻下来,光晕耀眼,上官若愚抬起胳膊,遮挡住这刺目的日光,“艾玛,我果然是适合生活在太阳下的阳光生物。”
看见阳光她的心情比刚才好了一倍有木有?
嘴里哼着神曲忐忑,迈开步伐,特风骚的往驿站的方向走去。
如魔音般的歌谣,让路过她身侧的百姓,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犹如看疯子似的看着她,如果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精神病院,肯定会怀疑,这女人是刚从里面被放出来的。
回到驿站,迎接她的,是浑身释放怨气的儿女,就连最懂事,最乖巧的面瘫儿子,此刻也端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用一双满是幽怨的眼睛,瞪着她,更别提开始水漫金山的上官铃了。
一滴冷汗无声的从她的额角滑落下来,尼玛!她玩得太愉快,完全忘记时间了。
“咳,你们睡醒了么?”上官若愚尴尬的咳嗽一声,借此来掩饰内心的心虚。
“娘亲,你究竟把漂亮哥哥骗到什么地方去了?”上官铃咻地扑到她的怀里,一开口,立马让上官若愚心里那点自责消失得一干二净。
敢情自己的失踪,没让女儿担心,反倒是害怕自己把金主给弄没了?
嘴角微微抖了抖:“小铃啊,你难道就只关心漂亮哥哥吗?”
她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挤出几滴眼泪,无声哽咽。
上官铃后悔得不得了,嘤嘤嘤,她说错话了!肿么办!
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上官白,在上官铃幼小的心灵里,只要碰到没办法解决的难题,找老哥绝对有用。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上官白恨其不争的瞪着自己的蠢妹妹,然后,走到上官若愚身旁,踮着脚,学着大人的样子,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娘亲,妹妹一向很蠢的,又不会说话,你别把她的蠢话放在心上,我和妹妹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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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兄台,你要劫财还是劫色?
“真的吗?”挂着几滴泪珠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的样子很像是正在不安。
上官白用力踩了上官铃一脚,都是这个蠢妹妹惹的祸!
“是的,娘亲,我们很担心你的安危。”他特别正经的看着上官若愚,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自己的话是真的。
他绝不知道,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有多可爱,可爱到上官若愚一把将儿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用力的蹂躏着他的小脸。
“哎呦,娘亲就知道你们是最挂念娘亲的,娘亲好幸福。”语调带着明显的欢快,她身上似乎有粉色的泡泡正在浮现。
上官白想要挣扎,却又担心会让她多想,于是乎,只能忍耐,然后用眼神示意妹妹救命。
上官铃哪儿会愿意解救他,捂着嘴,乐呵呵的站在旁边,围观老哥难得的窘态。
活该!让老哥平时就知道欺负自己,嘿嘿嘿,现在报应来了吧。
风瑾墨在回来时,见到的,就是一家三口愉快玩耍的画面,心里紧绷的情绪,仿佛瞬间放松许多,他没有出声打扰,反而是站在厅外,有一种近乎羡慕的目光看着他们。
这样的氛围,是他年幼时,一直期盼的,可惜,到现在仍旧没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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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哥哥。”上官铃敏锐的嗅觉,嗅到帅哥出没的气息,抬头一看,眼睛立马刷刷亮了,她抛下娘亲和老哥,飞奔向风瑾墨。
“这差别也太大了。”上官若愚有些吃味,她这个做娘的,在女儿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一个男人?瞅瞅她那欢天喜地的样子,哼!
上官白头一回庆幸自己的妹妹是个花痴,不然,他还真不知道会被娘亲蹂躏到什么时候,趁机挣脱出她的怀抱,故作优雅的整理着身上褶皱的衣裳,他坚决不要破坏自己严谨的形象。
可惜,他粉扑扑的脸蛋,显然让他冷面神的气质破坏了不少。
“漂亮哥哥,人家好想你哟。”上官铃扑入风瑾墨的怀中,小脸用力蹭着他的胸膛,肉嘟嘟的胳膊,圈住他健壮的腰肢,开始揩油。
她的热情,让风瑾墨有些受宠若惊,心也变得柔软起来,“有多想?”
“请不要诱拐我的女儿说出这种不矜持的话。”上官若愚赶忙叫停,谁让他们的对话实在是太不纯洁了呢。
风瑾墨无奈的笑笑,“本殿只是想逗逗宝宝。”
“娘亲,不许凶漂亮哥哥。”上官铃果断的选择和他统一战线,撅着嘴,向上官若愚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胆儿肥了啊。”略带讽刺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上官铃被吓得浑身一抖,战战兢兢的就想往风瑾墨的身后藏。
风瑾墨真心很想知道,她平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为什么宝宝会这么怕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姑娘,你不是回来歇息吗?”为了上官铃的人身安全,风瑾墨巧妙的转移话题。
“恩,本来是的,可现在嘛,我精神很好。”见到一双儿女,她脑子里的疲倦,仿佛也消失不见了。
“那不如去书房谈谈?本殿想问你些事。”既然她不困,正好,他也有些问题想单独问她。
上官若愚猜到他大概想问什么,肯定和案子有关,刚想点头答应,却被上官铃阻止:“不行!漂亮哥哥不准和娘亲单独在一起!大姐姐说过的,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里,很容易摩擦生热。”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风瑾墨额角的青筋欢快的蹦达了几下,“宝宝,谁告诉你这些的?”
是谁竟给一个无知幼儿灌输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祸害小朋友是会被雷劈吗?
“是大姐姐啊,青楼里最漂亮的姐姐。”上官铃有问必答,“姐姐是人家见过的,除了娘亲以外,最温柔,最漂亮的人。”
她的叙述,足够让风瑾墨猜出这位大姐姐的身份,能够和青楼沾上关系,对方怎会是良人?
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为什么会用一副熟稔的口气,说着青楼那种不纯洁的地方,狐疑的目光投向上官若愚。
“唔,看我做什么?”你妹!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本殿只是很怀疑,作为母亲,你是否合格。”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惊讶宝宝有去过青楼这件事,她是知情的,风瑾墨心里难免升起了一丝埋怨,在他看来,上官若愚的这种不阻挠的行为,太不负责!
“不许说娘亲。”上官变冷着一张脸,护在上官若愚面前,坚决拥护她的权威,“就算你是妹妹将来的夫君,也不许对娘亲不敬!”
任何对娘亲不好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就是就是,漂亮哥哥,人家也不许你这么对娘亲说话。”上官铃忽然松开手,站到了上官白身旁,和他一起,拥护自己的亲人。
面对着他们二人明显带着敌意的目光,风瑾墨有些哭笑不得,他明明是好心,为他们好,可最后,却落得左右不是人的下场,这也太冤枉了吧。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他总不至于和小孩子计较。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上官白和上官铃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漂亮哥哥,你不能和娘亲吵架,人家不想看到你们这样子。”上官铃弱弱的说道,唔,这就是大姐姐以前说过的,岳母和女婿之间的战争吗?
“好,我不和你娘斗嘴,宝宝乖,去外边玩,我和你娘有事商量。”风瑾墨似乎对她格外有耐心,温柔的语调,让上官铃难得的听话。
她重重点了点头,这才拉着上官白的手,一走一回头的离开了大厅,她会做一个乖宝宝,只要娘亲和漂亮哥哥不吵架。
“真是小孩子。”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风瑾墨若有所感的感慨道。
“你要和我谈案子的事?如果是问我真凶,我只能告诉你,现在还没有头绪。”上官若愚直接忽略掉刚才某个男人质疑自己教育方法的事,她可是大度的女人,才不会记仇。
当然,如果她的脸色能再好看些,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你认为二皇子南宫无忧可有说谎?”说到正事,风瑾墨脸上的柔和瞬间消失,凉薄的嘴唇缓缓上扬,弧线邪肆。
想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上官若愚在考虑后才开口:“如果你问我的直观感受,我可以告诉你,我相信他没有说谎。”
那样干净的人,不像是会撒谎的,若他真的在说谎,那么,他的伪装简直是登峰造极。
“不过嘛,作为仵作,我只相信证据。”
“哦?”风瑾墨倒是对她的话感到意外,毕竟,听起来她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在宫中昏迷,没有证据证明,案发时,他处于昏迷状态。”人或许可以说谎,但证据却永远不会。
她的话,理智到让风瑾墨惊讶,女人不是向来感性吗?
“所以你打算如何调查?”他想知道她下一步的计划。
“去宫里打探打探情况,看有没有见到二皇子昏迷的一幕。”虽然对此她不抱希望。
“恩。”
“太子殿下啊,你还是好好考虑我的提议,现在案子没有突破口,或许解剖尸体,会是找到真凶的唯一办法。”如果能证明死者在临死前,有被下毒,他们可以追查毒药的来源,或许能查到蛛丝马迹。
闻言,风瑾墨的脸色又一次沉了,“只有这个方法吗?”
解剖!他怎能轻易答应让惨死的弟弟再一次遭受到旁人的亵渎和惊扰!
“是的,我不认为在宫里能打探出有用的情报,死者唯一遗留下的,就是他的遗体,这是他给我们留下的最有利的东西!死人也会说话,这是让他说出真相的方法。”上官若愚开始替他洗脑,在她看来,解剖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只是这些古人,脑补得太多,太过封建迷信了而已。
“本殿需要好好考虑。”风瑾墨一时间做不出决定,他需要足够的时间。
上官若愚摊摊手,也没强求。
入夜,微凉的寒风吹着院子里枝桠晃动,驿站中,来回巡逻的侍卫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厢房里,上官若愚早就抱着孩子,进入了梦乡。
她恬静的睡颜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像是做了一个美梦。
忽然,狂风大作,紧锁的窗户毫无征兆的被风吹开,凉飕飕的冷气,把她从梦中惊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