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能理解商舟的心情,但她开设这间私塾,绝不仅仅只是为了改善不少百姓没有书可以念的窘境,更多的,是因为她从中发现了商机!所以,这样的大礼,她受之有愧。
上官若愚虽然偶尔自夸,脸皮特厚,但她有自知之明。
用力将男人从地上搀扶起来,她蹙眉道:“我什么也没有做,你无需这样。”
“二皇妃的大恩,草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草民会永远记得您的恩情,小豆子,快给二皇妃磕头,谢谢她的大恩大德。”商舟满脸泪水,一巴掌呼在儿子脑袋上。
小男孩顺势跪倒,学着父亲的样子,向上官若愚磕头。
不知怎的,眼前这一幕,让她的心有些触动,这就是亲情啊。
在替这名叫小豆子的男孩做好登记后,她亲自送他们俩离开私塾。
走之前,商舟特地支开了儿子,有些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你只管说。”许是他们父子俩流露出的质朴本质,打动了她,上官若愚决定,若是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她会尽量帮他们一把,不论任何事。
“二皇妃,草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您也看到了,小豆子他生来一双红眼,被大家视作怪胎,我担心他若是上学,会被其他的小孩子欺负,拜托二皇妃替草民稍稍照顾他一些,求您了。”商舟弯下腰,脑袋低垂着,他未曾因为儿子的另类,而放弃他,厌恶他。
那是他的血脉,即便他再不好,也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可以做的,是尽自己的所能,为他做足一切,若是为了儿子的未来,他宁肯抛了这条命去。
上官若愚神色微变,心头一阵讥笑,呵,连平民百姓尚且知道全心全力呵护血脉,反之狗皇帝呢?同样是出生另类,他却对自己的儿子置若罔闻,任凭他在宫中受尽欺凌。
可笑!可笑至极!
“你担心的事,在我的私塾里,永远不会发生。”她郑重的许下承诺,闻言,商舟提高的心,总算可以落回肚子里去。
他相信这位二皇妃不会说谎,不会欺骗他。
有了第一个学生,不少还在观望的百姓纷纷前来私塾,想要报名入学。
这些百姓大多衣着落魄,家境寒碜,他们原本以为,自己的孩子,此生也难有出头之日,上官若愚这一破天荒的举动,让他们看见了曙光。
在孩子的未来前,他们再也顾不得这间私塾是否是二皇子所设,一窝蜂的向此处涌来。
前两日门庭清冷的私塾,今日,却是人山人海,夜月临时充当着侍卫的工作,在院子里维持秩序,百姓们自发排好队伍,场面井然有序。
这么大的动静,早有朝臣当即进宫,上报南宫煌。
一国皇妃,竟公然开起私塾,抛头露面,收纳学生,往大了说,这些学生将来学成后,便是出自她的门下,若是进入朝堂,指不定会成为二皇子的助力!
这些精通算计,心怀鬼胎的朝臣们,联想了许多,越想越觉得不能让这私塾继续开下去!
他们涌入皇宫,跪在御书房外,向帝王请命,希望他能下令,将私塾封锁,严惩胆大包天的二皇妃上官若愚。
“你说,这上官若愚是真的在替朕那不成器的儿子铺路,还是另有心思?”南宫煌危险的问道,威严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杀意。
他是天子,有着天子惯有的多疑,上官若愚的举动,显然触及了他的逆鳞。
若是任由她继续胡闹,他日,被他遗弃的二子,岂不是要翻天吗?
张文不敢吭声,眼观鼻鼻观心站在角落里,这种问题,他不够资格回答,即使他打从心里认为,二皇子不可能有反心,但若是帝王认定了一件事,旁人如何劝说,也不可能会让帝王改变想法。
“去,传他们二人进宫,朕倒要问问他们,闹得满城风雨,究竟意欲何为。”南宫煌大手一挥,下达了旨意。
张文不敢怠慢,立即携带他的口谕出宫,一路策马而行,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二皇子府。
但府里却是人去楼空,只有红莲一人,正在做晚膳。
从她嘴里得知,二皇子及二皇妃此刻正在私塾中,张文马不停蹄赶了过去,私塾外拥挤的人潮,让他无法轻易通过,站在街角,眺望前方的长龙,张文暗暗咋舌。
难怪皇上会心生猜疑,这生意,未免太好了些。
若是长久以往,皇上所担心的事,只怕不是没有可能的。
“圣旨到——”他操着一口公鸭嗓,站在街角朗声高呼。
正在排队的百姓齐齐一震,迅速跪地,让出一条道来,供他通过。
张文在私塾的门外翻身下马,整理了一下衣袍,这才进去宣读帝王的口谕。
百姓们在院子里齐刷刷跪了一地,他目不斜视的走过,跨入厅中:“皇上有旨,宣二皇子,二皇妃进宫觐见。”
本書源自看書蛧
第219章 和狗皇帝拼了!
正忙活着办理入学登记的上官若愚冷不丁见到张文,微微一愣,擦,狗皇帝又想干嘛?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借着曳地的裙摆遮挡住未曾及地的膝盖,“臣妾领旨。”
“二皇妃,不知二皇子现在何处?”张文瞅了一圈,没在厅里发现南宫无忧的身影,蹙眉问道。
“哦,他在厢房里歇息,我去叫他。”上官若愚提着裙摆,笑着与张文告辞,一路小跑,穿过长廊,砰地一声,将房门撞开。
正在整理房中为学子们准备的午休床榻的男人,吃了一惊,见她神情慌忙,忙不迭问道:“怎么了?”
“擦,狗皇帝让咱们现在进宫。”上官若愚可不认为狗皇帝吃饱了撑的,没事让他们进去谈心,通常他找上门,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一抹暗色掠过他的眼底,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莫要慌张,有我在。”
“……”有他在狗皇帝就会不找他们的茬?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你说他让咱们急匆匆进宫干嘛?”
“许是为了私塾开设一事。”他大致能猜到父皇的心思,呵,恐怕他这位父皇,是担心,私塾开办后,会为自己增添门生,害怕自己会结党营私,动摇他的帝位。
无错小说 m。(quledu)。Com持平的嘴角微微动了动,眼眸中流淌着几分讥诮之色。
“靠,我们开私塾关他啥事?难道还得经过他的同意不成?”上官若愚研究过南商的律法,没这条规定啊。
“他只是在担心,我会结党营私。”他幽幽道,神色淡漠,好似游离在这红尘外。
上官若愚瞳孔猛缩,“卧槽,不是吧?”
他又没有任何的官职,能威胁到狗皇帝什么?开玩笑好歹也要有个限度!这特么已经不是多疑,而是被迫妄想症发作,是病,得治。
“是与不是进宫便知。”他不曾多言,“这次,只怕因为我,要连累你了。”
略带歉意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自从相识以来,她因为他,遭受了太多不公平的对待。
“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两颗卫生球朝他扔去,“走啦,去会会狗皇帝。”
她斗志盎然,捏紧拳头用力挥了挥,仿佛背后有熊熊的火焰正在燃烧。
两人一路缓步朝皇宫行去,暖暖的阳光从头顶上洒落下来,照耀在身上,特别舒服,聚集在私塾外的百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进宫后将面临什么,正主离开后,今天办理入学的工作也暂时停止,百姓们三五成群的散去,很快,学堂外便已是人去楼空。
穿过层层递进的巍峨宫门,从正午门而入,一路上,不少宫人纷纷绕道,退避三舍,好似他们俩是什么病毒。
上官若愚无语的摇摇头,尼玛,她的人气啥时候这么低了?
刚来到御书房外,跪了一地的朝臣们,还在等待觐见帝王。
有大臣余光瞥见尾随在张文身后的一男一女,脸色微微一变,皇上难道要发作他们了?
不少对南宫无忧的存在极其憎恶的朝臣,向他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仿佛已经看见他被皇帝严惩。
“有病吧他们?”上官若愚挡在他身前,替他将这些大臣嘲弄、讥诮的目光隔绝开,眸光略显冷冽,不爽的与他们回视。
朝臣们啥时候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即便她是皇室的媳妇,但竟敢对他们无理,几个心眼小的大臣,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明日早朝参她一本。
“二皇子,二皇妃,皇上还在御书房内等候二位。”张文在一旁催促道。
上官若愚这才收回目光,主动牵起他的手掌,拽着他,进入了御书房。
斑驳的日光从纸糊的雕花窗户外投射进来,刚进屋,一个茶杯迎面抛来,南宫无忧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肢,旋身一转,敏捷的避开了险些砸到他们的杯盏。
“哗啦啦。”上等的蓝田玉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上官若愚有些肉疼,妈蛋,这要是拿到现代,绝壁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有木有?
财大气粗的皇帝,就是不一样!
她羡慕的看着上首龙椅上,脸色阴沉的帝王,心里想着,要是自己也能混个皇帝坐坐,岂不是这辈子不愁钱用了?当然,这想法,她顶多只是想想,真有这个机会,她肯定逃得比谁都快。
“逆子!”南宫煌气恼的怒吼一声,一张老脸铁青如墨,喷火的双眸,狠狠瞪着一身风华的南宫无忧,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刮似的。
上官若愚挑了挑眉毛,脑海中浮现的,是前几天,与商舟和小豆子的会面。
同样是父亲,同样有一个生来另类的儿子,但情况却截然不同。
一个将其视作毕生珍宝,一个却将之视为人生的黑历史。
她不着痕迹的伸出手去,重新握上他微凉的手指,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不论如何,她还在。
“你干的好事!朕真是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能玩出这些花样。”南宫煌气急败坏的斥责道,双手紧紧抓住龙案上的暗色桌布,硬生生扯住一道褶皱印来。
南宫无忧神色不变,好似对他的指责,充耳不闻。
“你好啊,真真是好啊,娶了一个胡作非为的女子,就以为能够翻身?朕告诉你,你做梦!想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拉帮结派,你脖子上有几颗脑袋够朕砍的?”南宫煌咬牙问道,咯咯的磨牙声,在这御书房里分外刺耳。
“皇上,臣妾对您的话,不太认同。”上官若愚听得有些上火,卧槽!他这是污蔑!毫无道理的诬陷!
“你给朕住嘴,朕知道你伶牙俐齿,但今日,就算你说破了天,也掩盖不了这个逆子心生反骨的反叛之心!”南宫煌已经认定南宫无忧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扶植势力,他日好动摇自己的帝位。
从这个儿子出生那日起,他就有这样的预感,他生来便是恶魔,夺走他生平所在乎的一切的魔鬼!
最初他夺走的,是他的结发妻子,而今,他还想夺走自己的帝位!
杀意在他的眉宇间疯狂涌动,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果断的跪倒在地上,“皇上,您此言差矣,二皇子他绝无反心,请皇上莫要听信谗言。”
“哼,没有反心?他公然开设私塾,公然培养门生,不是为了拉帮结派,还能是为了什么?”南宫煌冷笑道,从进这个门起,他就没给南宫无忧任何解释的机会。
三言两语,似乎就要将他试图谋反的罪名定下来。
“皇上,开设学堂乃是臣妾的主意,二皇子他从头到尾未曾出面,此事,是臣妾干的,若皇上要论罪,臣妾一力承担。”草!冤枉人也不是这么冤枉的,他什么也没做,却被人莫名其妙扣下策反的罪名,还有没有天理?
上官若愚气得不行,她恨不得冲上去,揪住狗皇帝的衣领,逼问他,上辈子他和南宫无忧是不是仇人,这辈子才会如此针对他,如此憎恶他!
他们明明是父子,却比之陌生人还要不如。
“哦?是你的主意?”南宫煌一改方才的盛怒,凉凉的勾起嘴角,“你以为,将罪名一力承担,朕就会轻易相信他是无辜的吗?没有他的默许,你那私塾,能开得起来?”
她是沙兴国联姻公主所生的女儿,是两国关系的连接,若是这个儿子能掌握住她,或许将得到沙兴的支持,若再任由他将声望在民间建立起来,到时候,他想要反,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南宫煌越想心里那丝杀机愈发坚定,任何动摇到他帝位的隐患,都必须得提前拔除!哪怕是他的亲身骨肉,为了南商的安定,为了皇室的安宁,他也绝不会姑息。
仿若实质的杀意,在御书房内不断窜动,上官若愚吓出一背的凉汗,看着狗皇帝变幻莫测的神情,她心里开始暗暗打鼓。
他该不会就凭着被害妄想症发作,真把他拖出去砍了吧?
“皇上,臣妾与二皇子一心为朝廷,一心为百姓,从未有任何的私心!皇上认定臣妾与二皇子有反心,臣妾斗胆敢问皇上,可有确切的证据?”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