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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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不需要替她请大夫前来看看?
“你看我这样子,能叫好么?”还沉浸在悲痛中的某人,口气有些冲。
对于一只铁公鸡,突然要拿出这么多的银子出来,绝壁是一件悲催,苦逼的事。
“额……”夜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自己好心的关怀,却换来她气恼的回应,心头一阵叹息。
“行了,明天你带我去和宅子的主人碰头,我亲自去看看环境,如果合适,就把它定下。”虽然肉疼,但为了光辉的未来,她只能认了。
“好。”
约定后,上官若愚立即回屋,继续去缅怀她的银子,厢房内,一阵鬼哭狼嚎般的痛苦痛哭声,响彻整个院落,梧桐树上栖息的鸟儿,被惊得纷纷展翅,翱翔在天际。
红莲迟疑的站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耳似被魔音荼毒,分外难受。
她真心不明白,大小姐这会儿又是咋地了?是谁刺激了她吗?
第二天,上官若愚顶着一双浓郁的黑眼圈,双目充血的从厢房里出来,周身的气压低得可怕,步伐漂浮,仿若一只释放着冰凉怨气的孤魂,走到哪儿,都会让人心底发凉。
“路上小心。”南宫无忧已从夜月口中得知,她今日的行动,在前厅用膳时,淡淡的嘱咐道。
“恩。”某人机械的点点脑袋,兴致不高。
“……”见她神色恍惚,他大致能猜到是因为什么,心底颇为无奈,既然这般舍不得,又为何非得要去这么做?即便她不去开什么学堂,也有许多方法,能够将生活继续下去。
他没问出来,他需要做的,是支持她的所有决定,哪怕那是错的,也无妨。
伸手夹起一个馒头,递到她的碗里,“多吃点。”
他的关心,永远提现在微不足道的细节上。
用过早膳后,上官若愚便带着夜月出门,两个宝宝本想跟着她一起去,但她是去办正事,没答应带上他们俩。
“娘亲太过分了!居然不让咱们去。”上官玲幽怨的站在大门口,盯着那两抹人影消失在前方的小道尽头,撅起嘴来,不高兴的抱怨道。
“你去干嘛?给娘亲添乱吗?”上官白顶着面瘫脸,开启吐槽模式。
“人家难道就只会给娘亲添乱?”上官玲激动的瞪大眼睛,觉得她受到了不公平的错误指责。
面对她的反问,上官白很诚实的选择点头:“难得你有自知之明。”
“老哥!”分贝再度升高,几乎要将人的耳膜震破。
上官白紧蹙着眉头,急忙伸手将双耳堵住,“你这是心虚吗?”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大呼小叫。
“人家才没心虚呢,老哥你胡说,人家再也不要和你愉快的玩耍了,哼。”知道论口才,不是对手,上官玲果断选择闪人,她一路飞奔,穿梭过院子,想要找她的白发哥哥缓解心里的委屈。
而另一边,上官若愚也来到了那间地处僻静的宅院,院落在北面皇城墙角,前方是一条小道,两侧种着联排的绿茵大树,一眼望去,似被群树环绕,透着一股清雅,别致的气息。
因为这里是老宅,周围少有百姓居住,只这一间略显破败的宅子,孤零零坐落在蓝天之下。
昔日宏伟的大门,已经开始掉漆,灰色的高墙墙面龟裂,出现道道细碎的裂痕,前院并不大,也没有种植一草一木,空荡,荒凉,前厅外一条长廊,将前后两个院子串联在一起,走过长廊,便能到达后院,穿过院落,便是相连的五间厢房,厢房旁是厨房与茅厕,除此之外,宅子里再无其它的建筑。
“虽然我这儿已经很久无人居住,但地方清静,冬暖夏凉,而且价格绝对公道,这位夫人,你若是喜欢,不如咱们就把这地契签了吧?”大宅的主人带她参观完住宅后,迫不及待的想要说服她把宅子买下来。
“这儿太荒凉了,还要卖三万两银子?太贵。”上官若愚没有露出任何的喜欢,也没有流露出半分欣赏,反倒有些嫌弃:“买下它,我还得重新翻修,重新添置家具摆设,太亏了。”
满脸堆笑的男人面色猛地一僵,他这房子想卖好久,却一直无人问津,这会儿好不容易遇到个傻子,要买下它,怎么可以让她轻易走掉?
“夫人所言有理,好吧!那我的就给你便宜五百两,这价格,在京城,只此一家。”他伸出五根手指,一口气减了整整百两银子下去。
上官若愚心头一喜,但眉头却皱得更深了:“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宅子太陈旧,地势太差,根本卖不出价!我看你也是着急想卖,对这儿呢,我也还算是看得上,两万五千两,你看行不行?行,我就买了,若是不行,我就去看看别的。”
她给出的态度模棱两可,似乎买也行,不买也无所谓。
“两万五千两?”男人惊呼一声,这一下子减少了六分之一,他真心呕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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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请你们离开!
“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钱,你若能接受,我们这就签地契,若不能,咱们就别耽误对方的时间。”上官若愚满不在乎的说道,态度有些倨傲。
男人在苦思一阵后,终是咬牙答应下来,“好!就依夫人的。”
两万五就两万五,能卖出去,总比留下来放在这儿无人问津要强!蚊子再小也是肉。
为了防止她中途反悔,男人立即从衣袖里将随身携带的地契拿出,然后白纸黑字,写下住宅转卖的字条,双方在上边签下自己的大名后,一式两份,上官若愚仔仔细细的将合同收好,慢吞吞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数了两万五的金额,一脸肉疼的交出来。
男人伸手去接,抽了抽,没能把银票从她手里成功抽走,顿时他奇怪的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他古怪的唤道。
上官若愚这才回神,松开手,转身背对他,不愿去看他将自己的银子收入囊中的痛苦画面。
“多谢夫人,那您慢慢看,我就先走一步了。”买卖成功,这间古宅也被脱手,男人笑眯眯的笑眯眯的挥手离开大宅,走的时候,他仿佛脚下生风,嘴里还哼着欢快的调子。
但他的快乐,却是完全建立在上官若愚的痛苦上(无)(错)小说 m。QULEDU。Com,她扭曲了一张脸,紧握的拳头,正用力锤击着胸口。
夜月瞅瞅她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额头上悄然滑下一滴冷汗。
“姑娘,您没事吧?”她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恐怖,让夜月不能坐视不管。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舐心底正在淌血的伤口,上官若愚步伐漂浮的朝后院的厢房走去,那似孤魂般寂寞的背影,叫人心生不忍。
但夜月却看得嘴角一阵猛抽,他很想问,至于么?只是为了一笔银子,姑娘她竟会变成这样,这实在是有些超出他的理解范围。
等到上官若愚整理好心情,带着夜月在集市中闲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的家具可以买的时候,二皇子府内,却迎来了两位贵客。
四皇子南宫归殇带着五六名小厮,着一席青绿色名贵绸子,与五皇子南宫归霸一道,造访二皇府。
他们俩刚进屋,便霸占了前厅,两人分别坐在上首的两把木椅上,追随而来的下人,则恭谨的站在他们后方,一字排开,可谓是气场十足,颇有三堂会审的威严感。
南宫归殇的容颜带着几分阴柔,一双黑中藏绿的眸子,将他阴鸷的气息,衬托得淋漓尽致,如一条含剧毒的毒蛇,正在吐着芯子。
而南宫归霸的长相却同他截然相反,刚正的国字脸,两撇八字胡,两道鹰眉,他披着厚重的银色盔甲,腰间别一把弯刀,阳刚的气势显露无疑。
“二哥,你这也未免太寒碜了些,哪儿像是皇子该住的地方?”南宫归殇眉眼含笑,可那笑却不达眼底,眼眸中暗藏几分不屑与挑剔,这会儿正在对这大厅评头论足,一边说,他还不忘一边摇头,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看不上。
坐在下方的白衣男子神色不变,依旧是那副永远的淡泊与寡清。
“我觉得尚可。”他淡淡的说道。
南宫归殇却觉得,他这话似乎在暗指自己多嘴,是在嘲笑他,嘴角咧开的弧线愈发扩大,哼,自从和那该死的女人成亲后,他这二哥的性格倒是改变不少啊,居然学会话里藏刀了?
一个小心眼且多疑的男人,看待事情,自然也免不了会比旁人多几分计较。
“二哥,弟弟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你这就没茶水奉上吗?虽然父皇停了你的月俸,你也不至于落魄到缺一杯茶水钱吧?”为了把场子找回来,南宫归殇继续挑衅,仿佛不把南宫无忧那副无悲无喜的面具扯碎,誓不罢休一般。
“咦,你怎么知道咱们没钱?”挨着南宫无忧的小家伙,奇怪的抬起脑袋,懵懵懂懂的看着南宫归殇。
上官白不忍直视的将脑袋转开,娘亲的话果然没说错,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难道以为这人是在关心他们的生活吗?他分明是来找茬,是上门来挑衅的。
南宫无忧微微转眸,眼底掠过一丝无奈,却不见丝毫怒容。
南宫归殇顿时笑了,背后似有大片黑色的花朵正在盛放:“二哥,我们可是亲兄弟,若你这日子实在撑不下去,不妨告诉弟弟一声,弟弟手里头倒也宽裕,兴许一时心善,顾念着手足之情,能帮衬你一把。”
若是他真的开了这个口,这脸面将会彻底丢失,永远被人戳脊梁骨,被人嘲笑。
南宫归殇这是挖坑给他跳呢。
“四哥,还是说正事吧。”向来在军营历练,如今已是九门掌权人,官职正三品的南宫归霸,突然出声。
对这位二哥,他纵然有几分不喜他的另类,但天生的刚正个性,让他未曾同其他的兄弟一起,去欺压他,去落井下石。
即便二哥再如何,也是亲兄弟,哪怕是做面子功夫,他也要替他说说话。
“五弟,你这同情心过盛的个性,早该改改了,有些人是不会领情的。”南宫归殇不阴不阳的嗤笑一声,却给了他面子,“二哥,我那二嫂呢?还不快请她出来,今儿我可是来找她算账的。”
“你找她,所为何事?”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直到这会儿,终于开口。
平静深邃的黑眸,淡淡睨着他,那眼,如大海般深幽,竟看得南宫归殇心里一阵发虚。
“哼,她昨个儿莫名其妙闯进我的府宅,还大闹一番,二哥你说,我能不来要个交代吗?”南宫归殇阴沉下脸,冷声逼问,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有在害怕这个哥哥,不过是被父皇遗弃的一枚棋子,他没有理由害怕他!
“她不会那么做。”南宫无忧未曾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大闹四皇子府?她怎会突然做出这种事?其中必有缘由。
他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上官白冰冷的脸色有些许缓和,哼,算他聪明,知道信任娘亲。
“二哥的意思是,我在撒谎,故意诬陷二嫂?”南宫归殇不怒反笑,他堂堂一介皇子,为何要诬陷一个女人?
“……”南宫无忧没有吭声,坦然的迎上他暗藏冷怒的视线,护短之意,不加掩饰。
“四哥,你且冷静。”眼见他们二人之间的硝烟再次弥漫,南宫归霸急忙出声,“二哥,暂且不论四哥的话是真是假,先前,二嫂擅闯九门,且插手九门的案子,这是与理法不合,还请二哥让二嫂出来,给弟弟一个交代。”
上官若愚进入九门,并且破了一件冤案,这事虽然干得漂亮,但却不符合南商的规矩。
在南商,女子不得干涉朝政,没有帝王的恩准,更不得私自擅闯重要部门,更别说是插手案件。
作为九门的掌权人,这事南宫归霸不得不管,这也才有了他与南宫归殇一道,前来此处兴师问罪的行为。
“唔,娘亲明明是替人翻案,这也有错吗?”上官玲不解的问道,脆生生的童音,让南宫归霸微微愣了。
“若从情理上说,她做得没错,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都得靠一个法字。”他解释道,若是情大于法,还要法律来有何用?
“那你的意思是,他日即便看见冤案发生,也该坐视不管咯?”上官白凉凉问道,论口才,他远远在上官玲之上,论学识,他虽然年纪小,却满腹墨水,同南宫归霸争论,丝毫不落下风。
“这……”他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反驳,未曾想到,一个小孩子,竟能说出如此犀利的话语。
“但娘亲说过的,她是仵作,不能看着冤案发生,却不去管。”上官玲弱弱的举起手,“是娘亲说错了吗?”
“娘亲才没有说错!”上官白和她一唱一和,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说得南宫归霸完全插不上嘴。
越听,他越发对自己前来问罪一事,感到懊恼。
没错,二嫂断不该插手九门的事,但若是没有她的插手,这起冤案,恐怕难有昭雪的一天。
“五弟,你同小孩子一般计较作何?二嫂错了就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