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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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被一个女人小看了么?风瑾墨噗哧一笑,那笑似娇艳的花苞瞬间绽放,美丽得不可方物:“你放心,本殿不至于柔弱到这种地步。”
“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么说。”她可是早就给他打过预防针,是他一意孤行要跟着去的,如果真受不了,那可就和自己没关系了。
守着俩宝宝进入午睡时间,看着孩子恬静、安好的睡眼,上官若愚的心说不出的柔软、幸福。
俯下身,在孩子的脸上落下一个亲吻后,她这才偷偷和风瑾墨一起,徒步走出驿站,出发前往大理寺。
下午的烈阳,高挂枝头,天气热得让人烦躁,密集的人群,扇着扇子的男男女女不断在身旁穿梭,更是为这温度又增添了几分火热。
上官若愚是最怕热的,尼玛,在古代,天气热到不行,又没空调没风扇,这日子,她快过不下去了。
手指不停扯着衣领,嘴里呵出的气流,燥热非常,一滴滴豆大的汗水从她的面颊上滑落下来,好不容易抵达大理寺所在的山脚,这里位于京城外半米处,山下是笔直宽敞的官道,黄沙漫天,还有一个凉茶铺供过往的百姓歇脚。
“我去,这天怎么这么热?”随手将脸上的汗渍抹掉,她双手插在腰间,仰望着眼前这座高耸的大山,“这是哪个白痴居然把大理寺建在这种地方,不是存心让人累成狗么?”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尝试在烈阳下徒步爬山的滋味,光是想想,就心累。
“不介意的话,本殿可以抱你上去。”风瑾墨双手背在身后,斜睨着似乎只剩下半条命的女人,提议道。
他原意只是想捉弄她,毕竟,被她连番戏耍,那种憋屈感,他也想让上官若愚品尝一次。
奈何,他到底低估了上官若愚的接受能力,只见她爽快的张开手,一副等他抱的架势,反倒让风瑾墨惊住。
“……”亲,他真的只是说笑而已。
戏弄人却反把自己给弄到这么尴尬的境界,大概也只有风瑾墨有本事品尝到,要是被人知道,堂堂北海国太子,招招手就有无数女子拜倒在他衣摆下的尊贵男人,此刻竟无措到不知道该如何化解,不知会不会惊到双眼脱窗。
举得手都酸了,上官若愚才挑高了眉毛问道:“你傻啦?”
这个朝代的人不少是拥有内力的高手,飞檐走壁的轻功自然也不在话下,SO,放着这么好的移动工具不坐,还要徒步爬山的她,除非是脑子被门给夹了。
至于矜持,对一个常年生活在哪怕是419也变得习以为常的时代中的女人来说,这点动作,绝对不会让她感到害羞。
多年的法医经历,早就让上官若愚练就了一张刀枪不入的厚脸皮。
“这,姑娘,男女授受不亲。”风瑾墨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你妹!这种被人调戏的即视感,是在闹哪样?
南商国的女子,都如她这般大胆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上官若愚白了他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好吧,”被她的目光激起斗志的风瑾墨,反倒是把心里那点点别扭给抛开了,既然她都不在乎,他又何需扭扭捏捏?
强劲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瘦弱的腰肢,把人往怀里一带,顷刻间,人已跃上苍穹,凉风呼啸,上官若愚兴奋的闭上双眼,感受着这脱离地心引力的滋味。
两道人影迅速出现在山顶的半空中,风瑾墨旋身落下,刚站稳,就立马松开手,“到了。”
他仍旧是那副邪气肆意的模样,可若仔细看,却不难发现,他变得粉扑扑的耳朵。
“喂喂喂,你不是向来邪魅狂狷叼炸天么?干嘛摆出一副纯情少男的模样?”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忍不住吐槽道。
真该让小铃来看看他这个样子,保证会让她春心荡漾,花痴成魔。
“咳!”风瑾墨差点吓得被口水呛住,见鬼似的盯着她:“你哪里像个女子?”
“我不像啊,”上官若愚嘿嘿一笑,眼眸中闪烁着恶趣味的光芒:“我本来就是女人。”
“姑娘的口才,本殿甘拜下风。”亲,他投降了还不成么?放过他吧。
风瑾墨选择了休战,其实仔细想想,自从遇到这女人以后,他就没从她手里得到过任何的好处,还总是被她气到吐血。
上官若愚特风骚的将肩头垂落的几缕秀发拨开,“嗯哼,你才知道和我比口才是什么下场吗?虽然论身手我不行,但论口才,绝对是天下第一。”
吹牛皮还能吹得再大发点不?
风瑾墨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觉得自己在这女人面前是愈发没有威信了。
不过,他完全没有要改变这种相处方式的想法,受够了旁人卑躬屈膝的讨好和谦卑,突然间冒出来一个对他不假颜色的女子,却是让他产生了不少兴趣。
“做正事吧。”闹够了,上官若愚昂首挺胸,迈着沉稳的步伐,朝正前方那座威严的殿堂走去。
威风凛凛的侍卫把守在大理寺外,成两侧站定,一条灰白的石路,刻着复杂的图纹,一路从山路口延伸到大门前。
历经风霜的牌匾,高挂在横梁下方,深底暗红,用鎏金镶嵌‘大理寺’三个字。
“他们就不怕有谁大半夜跑来把上边的金粉给偷走么?”上官若愚瞧着那金灿灿的牌匾,小声嘀咕道,眼神闪闪发亮,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以风瑾墨的内力,足以听清她的喃喃,眉心顿时一跳:“你可别做糊涂事,这里守卫森严,一般人根本无法擅自闯入。”更别说把金子弄走。
“我说说而已,放心吧,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来?”上官若愚说得理直气壮,可风瑾墨却听得各种无语。
正直?
她究竟是用着怎样的心情,才能说的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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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弱毙了!
“站住!”侍卫戒备的将二人拦下,虽然没有拔刀,但他们身上散发的蠢蠢欲动的杀气,却表明了不友好的态度。
上官若愚猛地拧起眉头,往旁边挪了一小步,“你来。”
与其让她浪费口水做解释,不如让拥有尊贵身份的太子爷来,他说的话,可别自己管用多了。
风瑾墨幽幽睨了她一眼,心里略感好笑,这女人是把自己当枪在使么?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大理寺?”侍卫尽忠职守的质问道,要不是看他们穿着华贵,非普通人家出身,迎接他们的绝不是盘问这么温柔的过程。
“本殿是北海国太子,今日前来,只为检验北海使臣的尸体,此事贵国国君已然知晓,各位,还请放行。”不卑不亢的语调,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强悍霸气,让人不自觉想要去信服。
侍卫们不敢怠慢,让他们原地等待,立马跑进大理寺,向上级汇报。
“不错啊,未来女婿,你这一句话可别任何东西都要管用,只要你人往这儿一战,天王老子都得给你让道。”上官若愚乐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夸奖道,哟呵,她女儿的眼光果然不错,这男人不论是身份、气势,都是一等一的好货色。
被她以一种类似{无+错}小说m。qUlEDU。cOM审查货物的目光盯着,风瑾墨有些压力山大。
虽然不晓得她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但决不会是好事。
“呵,呵,”他干干的笑了两声,一身王八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理寺内的一品文官刑部侍郎匆促的亲自迎了出来,圆嘟嘟的身体,跑起路来,跟一个球似的,煞是可爱。
上官若愚看得偷笑,总觉得,这个大臣浑身上下充满了喜感。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侍郎张耀文早在多年前,就有见过风瑾墨,那时他还不是朝廷重臣,在两国结成盟友的宴会上,也只是远远的,看到过风瑾墨的身影。
虽然时隔数年,但这般出类拔萃又独一无二的男子,怎能不被人铭记?以至于,他只一眼就把风瑾墨给认了出来。
上官若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敢情他这张脸还是辨识度啊,和明星一样,走哪儿都有人认识。
“带路。”风瑾墨没有多余的寒暄,薄唇轻抿,端足了尊贵的架势。
可偏偏他这高高在上的样子,却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对,反而生出一种,此人本就该如此的错觉。
侍郎亲自领路,进入大理寺内堂,前往位于底下的冰窖。
一条漆黑的通道建立在大理寺后方关押重刑犯的地牢深处,刚进入这里,一股凉飕飕的冷气,就让上官若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真不敢想象要让我在这地方待上一天,我绝对会疯。”她一直是最怕冷的,不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这个习惯从未改变过。
“需要添件衣裳吗?”风瑾墨完美的保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体贴的问道。
“不用了,先办正事要紧。”想到正事,上官若愚脸上的抱怨立马消失不见,在地面上就能感觉到这么强烈的冷气,那被放在冰窖里的尸体……
完蛋了,这是最糟糕的结果!
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难题,上官若愚的脸色怎么可能好看得了?
风瑾墨却误以为她是被冻的,在进入冰窖前,他朝侍郎附耳吩咐一声,然后,侍郎就将命令传递给了自己的下属,让他们去办。
顺着漆黑的通道一路下行,寒气愈发浓郁,嘴里吐出的热气,也已经达到肉眼可以看到的程度。
“为了不让尸身腐坏,皇上特地下令,将使臣大人的尸体搬运到这里,太子殿下无需担心,尸体是完好无损的。”侍郎解释道,希望能够让风瑾墨看见,在这件事上,南商国的诚意。
“完好无损?哼,只怕一离开这冰窖,就会立马出现更坏的结果!”上官若愚抢先一步出生,面部紧绷,仿佛暗藏着滔天的怒火。
尼玛!她先前在宫里还在偷偷希望事情别太糟糕,好了,现在人家直接把最坏的结果摆在她面前,还一脸这方法很聪明的表情,这让身为法医的她怎能不怒?
虽然她自认为自己贪生怕死,又怕麻烦,但作为法医该有的职业操守,她一样不少。
平生,她最恨的,就是有人不懂装懂,用无知来表示自己的博学。
通常这样做到最后,只会有一个结果——把事情变得更糟。
“这……”侍郎被她这么一呛,心里也有些火,但碍于她是和风瑾墨一起来的,也就只能忍耐。
别说他吃惊,就连风瑾墨,也未曾见到过这样的上官若愚。
“开门。”她没多做解释,而是阴沉着一张脸,指着面前的铁门命令道,此刻,在她的身上,早已不见了平时的嬉皮笑脸,剩下的,是绝对的冷静和严肃。
在她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侍郎哆嗦着拿出钥匙,将冰窖的铁门打开,一股寒气立马从门内飘出,喷溅在三人的脸上,刺骨的凉,瞬间入侵毛孔。
浑身的血液仿佛也在这一秒被冰冻,出现停滞。
上官若愚迈着沉沉的步伐走入冰窖,四周被放着堆积如山的透明冰块,白烟充斥在房间里,仿佛一个冰天雪地的空间,在冰块中央,一个黑色的棺椁静静停放着。
“把它打开。”她是不是该庆幸,这些白痴没直接把尸体放到冰块里冻着?而是聪明的给它加了一副棺材?
风瑾墨脸上惯有的微笑,已然持平,俊朗的眉宇,似有悲痛正在凝聚,他轻挥衣袖,红色的长袖凌空挥落,一股强风划破空气,袭向棺材,将上面的木板掀翻,砰地一声砸在地上。
还好上官若愚眼疾手快的往旁边闪了几步,不然,铁定会被碎片给割伤。
“卧槽!你好歹温柔点,知道什么叫伤及无辜吗?”她吓得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
这样的意外事故,她绝不愿意出现在自己身上。
她的惊呼,让情绪有些起伏不定的风瑾墨勉强恢复了冷静,只那双眼,深得好似望不到底。
“额……”那啥,能当她刚才的话没说过么?她真心只是忘了,这棺材里的人,是他的亲弟弟!上官若愚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懊恼自己这张嘴太麻利。
风瑾墨一言不发的走到棺材旁,没人知道,此刻,在他宽大的衣袖下,那双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指骨用力到开始发白,一条条青色的血管,正在他的手背上欢快的蹦达着。
“我早说过,让你别跟着来。”上官若愚弱弱的嘀咕道,“你现在要出去缓会儿么?”要是连这样的事他都无法接受,那待会儿,万一自己要动刀子,他不得宰了自己么?
为了人身安全,上官若愚觉得她是得想个法子,把风瑾墨给支走,他留在这里,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必。”他还没有脆弱到这种地步!深吸口气,冰寒的冷气窜入他的身体,胸腔冷得似乎被彻底冻住,连带着,那些悲伤和痛苦,也化作了无形。
他微微垂下头,棺材里,是一具没有生命体征的尸体,脸色苍白如纸,相对平凡的面容,不含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