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总裁大人很傲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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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更加舒服。”左应城却拉着她硬是往里面走。
卫子衿怕水不敢走,双。腿干脆缠着左应城的腰上,在水中,卫子衿的身体被水给托了起来。
左应城也不觉得她重,抱着她往温泉的最里面走去。
水里一波一波的朝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子涌过来,很舒适。
走到最里面时,左应城将她抱着坐在石头上。
身子慢慢的往下沉,水平面快要逐渐的淹没她的胸。部,肩膀,喉咙,快到她下巴时,她动了下手脚要坐起来,“不能再下去了!”
她怕水,非常的害怕,可是她什么时候变得害怕水了呢。
左应城按。压着她的肩膀,“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况且这水不会淹没你的。”
说着,他将卫子衿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让她的高度高了一些。
虽说温泉水只淹过她的喉咙,可是心中仍旧忐忑不安的抓着左应城的胳膊。
“没事的!”左应城低着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柔的声音蛊惑着她。
卫子衿深呼吸了一口气,在灯光的照耀下,水面上波光粼粼的。
卫子衿瞧着他们两个人靠的极近,呼吸不由得一滞,这样的他们就好像是交。颈的鸳鸯,充满了浓情蜜。意。
浮在水面上的藕臂晃动着,搅乱了这一池安静的水,两个人的倒映立即变得模糊起来。
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隐隐约约的瞧见左应城那一双黑的发亮的眸子正在深情的凝望着自己。
深情……怎么会,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彼此的身体贴着彼此的,在水流中互相依靠着,卫子衿由起初的害怕变成了享受。
然而她还没有享受多久,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感觉到某人的情。郁上来了,脖颈后的热气变得急促起来,扭过头正好对上他充满情。欲的眸子,“左应城,你……”
话还没说话,温润的唇便堵了上来,呜咽一声,她掐着他胳膊上的肌肉
温泉水不干净,左应城拉着她的手腕上了岸。
换好衣服,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往酒店开。
明亮的电梯内,卫子衿满脸通红的瞧着身侧的男人,小声的问,“左应城,你这样憋着会不会有问题?
话落,迎来左应城凌厉的一记刀眼,她吓得缩了缩脖子,闭上嘴巴不敢再问。
她只是想好心的问一问而已,听说男人在这种紧要关头突然刹车的话,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搞不好下半辈子就不行了。
想着,她又哀叹了一声,这可不能怪她。
她温泉泡的好好的,是左应城他自己心猿意马的,真的怪不得他。
电梯叮咚一声开门,卫子衿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左应城粗。鲁的拉了出去。
速度的开了门,刚进入屋内,等还没开。
反腿踢了门,将她顶在门板上。
卫子衿背后一阵痛,龇牙咧嘴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就不能轻点么!”
声音刚落下,卫子衿的唇便堵住了。
……
第二天,卫子衿确实没有力气了。
一个晚上,被左应城榨的干干净净的。
是谁说女人是磨人的小妖精,这话分明是用来形容男人的才对。
卫子衿穿着衣服,一脸哀怨的看着神清气爽的男人。
“我们今天真的要一天都在酒店吗?”睡了一个上午后,又饱餐过一顿后,精神好了许多。
只是这眼睛下面黑汪汪的一圈是怎么也遮盖不掉的。
“你想去哪儿?”左应城此刻的心情似乎不错,出口问她。
卫子衿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我想去申城!”
听到申城两个字,左应城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卫子衿怕他不同意,连忙跑到他的身边去,“左应城,我们就去看一眼好不好,我还没有去过申城呢!”
从山顶上看到炫目的申城,她就想着去逛一逛了。
“不行!”他果断的否决,“下午,留着你好好休息,你要是不想休息,我们或许可以继续某些事情!”
“……”………题外话………
万更,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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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可能我最近乱吃东西,有点不正常【6000+】
卫子衿阴郁了一脸,精。虫上脑的男人,没得救了,整天脑子里面就想着这件事情。
一整天在酒店里面无聊的度过,她发现左应城在放假的时候还会有源源不断的电话打进来。
大忙人一个。
傍晚,左应城在房间里工作,卫子衿一个人太无聊,便出去走了两圈洽。
酒店周围的风景很好,游客也很多。
卫子衿权当出来散散步,正走着,突然看到地上有一串佛珠。
眼睛一亮,快速的走过去捡了起来。
佛珠很漂亮,没有一点的刮痕,看样子这串手链的主人很宝贝,不过怎么弄丢了呢钤。
刚想着是谁弄丢了佛珠,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落入了耳里,“小姐,那是我的佛珠,您能还给我吗?”
这么快,失主就找上门来了!
她抓着佛珠赶紧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斯文的男人,她满脸抱歉的说,“这是我捡到佛珠,不是偷的。”
她忙着解释这串佛珠为何会落在自己手上时,浑然没有注意到男人看着她的眼底的惊讶。
“先生,佛转还给你。”卫子衿说了一大堆,将佛珠塞进男人的怀里。
“衿衿!”那男人失神的看着她轻声呢喃了一声。
卫子衿没有听清楚,茫然的问了一句,“先生,您说什么?”
傅斯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卫子衿,却听到她那一句先生,陡然间回过神来。
“你叫什么名字!”
出门在外,左应城教育过她,不可以将名字随意的透露给陌生人。
哪怕是眼前这位看上去长得斯文的男人,也不行。
她随便捏了一个姓,“我姓左。”
姓左?
傅斯年看着她,“左小姐,谢谢你捡了我的佛珠。”
卫子衿尴尬的笑了笑,“你的佛珠很漂亮。”
“你喜欢吗?”傅斯年靠近一步,目光一直没有从她的脸上离开过。
真的太像了!
她挠了挠头发,老实的承认,“喜欢,刚才我还在想着要是没人来找这佛珠,我就私吞了呢,谁知道你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她连佛珠都还没有焐热呢,就又送了出去。
“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傅斯年将佛珠塞进她的手里说道。
卫子衿连连摆手,“你这么珍视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还特意转回来找了,这串佛珠肯定对他很重要。
傅斯年笑,“也不值钱,我掉了这佛珠,说明我跟它有缘无份,而又被你捡到了,说明你跟它有缘有份,拿着吧。”
卫子衿是真的蛮喜欢这串佛珠的,“那我就收下了?”
她看着傅斯年得到他肯定的眼神之后,笑眼弯弯,低头带上那串佛珠。
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套着一串珠子,很好看。
“谢谢你,先生!”卫子衿伸手在他的面前,晃着手腕上的佛珠。
“好看。”或许是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所以就连她在笑的时候,傅斯年都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目光落在她纤白的手腕上,这串佛珠他呆在身边太长了,佛祖对他很好,所以才派来了这么一个相似的人来安慰他。
“你是哪里人?”傅斯年问道。
“青城。”
“青城距离这边挺近的,你是来渡假的?”
“嗯,难得出来玩。”她点头。
“是自己来的,还是跟家人一起来的?”
“是跟家里人一起来的。”左应城也应该算她的家人了。
卫子衿从来不知道跟一个陌生男人可以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正跟傅斯年聊到兴头上时,左应城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问她人在哪里,她回了一句在外面散步,马上就回去。
挂了电话,她抱歉的看着傅斯年,“抱歉,傅先生,我要回去了。”
傅斯年见她唯唯诺诺接电话的样子,就明白了,温和的笑笑,“下次有机会再见面吧。”
“傅先生,你是申城人吗?”卫子衿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傅斯年看着她,“若是你向来申城,我一定带你好好玩玩。”
“好啊!”卫子衿爽快的答应了。
左应城不带她去申城,她可以自己过去。
跟傅斯年道别,卫子衿回到酒店里。
左应城正对着电脑,好像还在忙碌公事。
她轻声的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左应城掀了眼皮睨了她一眼,对着电脑说了两句,便阖上了电脑。
“过来。”话是对着卫子衿说的。
卫子衿倒了一杯水,快步的向他走过去,“你工作忙完了吗?”
“你去哪儿了?”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没有去哪儿,就在下面随便的逛了逛。”卫子衿觉得坐在他身上不舒服,便坐在他的身边。
“对了,我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
“有趣的人,男人?”左应城睨着眼睛看她,见她没有否认的样子,脸色又几分的冷,“不是说了让你少跟男人接触么!”
就知道他会是这副表情,卫子衿吐了吐舌头,“我是正好捡到了他丢失的东西,所以我们才会聊起来的。”
“看来你们还挺投机的,我要是不打电话,你还不知道上来了!”左应城挑着眉头,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来。
卫子衿现在对于他的这种讥笑已经免疫了,扬了扬小细眉,伸手端起水杯,“才没有呢!”
左应城刚要反驳,视线飘过她手腕上的佛珠时,猛地定住身子,“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佛珠!”
他的手不禁用力的攥。住卫子衿的手腕,攥的她一阵疼,佛珠在手腕上晃动了下。
她不懂左应城怎么突然间就生起如此大的气来,视线落在佛珠上,声音怯懦的说,“这佛珠是傅先生送给我的,他说佛珠被我捡到了,跟我有缘分。”
“傅先生!”左应城面色阴霾,眉头快要打成一个结来,“傅斯年?”
“你认识他?”卫子衿顾不上手腕上的疼,诧异的看着左应城。
见他一脸铁青,“你就是在楼下跟他聊天的?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他大声的质问,怒吼着声音,仿佛一头暴怒的随时会咬人的狮子。
卫子衿看着他,“我们就没有聊什么!”
“没聊什么,这串佛珠是什么!”
“左应城,你没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这是傅先生送给我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居然跟左应城吼了起来。
主要的是当时听到左应城质问自己的语气,就好像是捉奸在床一样,她气的一时受不了,也就吼了回去。
居然,还被她给吼赢了!
左应城摔门而出,她一个人呆在酒店里,直到现在。
望着墙壁上的闹钟,已经十二点了,左应城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电视机上放着再好笑的节目,她也一点心思都没有,看不下去。
夜深了,卫子衿眼看着时间从十二指到了一,左应城还没有回来。
他今晚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就在卫子衿刚上。床准备睡觉时,门外突然一阵动静,紧接着是用力的砰一声关门的声音。
是他回来了!
卫子衿开了灯,赶紧往外面走去。
左应城倒在沙发上,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味。
这么晚回来,就是出去喝酒了?
她蹲在沙发边上,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脸,“左应城,醒醒!”
左应城哼了一声,睁开红眸子,看到的人是卫子衿。
猛地抓。住她那只手,拽着她躺在自己的身下。
“卫子衿,你今天是不是跟傅斯年聊得很开心!”左应城跨。坐在她身上,抓着她的手很用力,恨不得要捏碎了她的骨头。
跟喝醉酒的男人,向来没有什么好聊的。
“左应城,你喝多了,快去浴。室洗个澡。”她挣扎要坐起来,却被男人一个压身又倒在沙发上。
“卫子衿,你是不是想跟傅斯年走?呵,我告诉你,没门!”男人的一双大掌捏在她的脖颈上,气愤的眼白上的血丝遍布,“这辈子,你跟着我,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左应城的鬼!”
卫子衿被他用力的捏着喉咙,快要喘不上气来。
“左应城,我没有!”呼吸急促,她用力的呼吸着气,只觉得呼进去的新鲜空气越来越少。
“你撒谎,你分明就是想跟傅斯年离开!”左应城狰狞的看着她,卫子衿拍打着他的手,“左应城,你快松开我,我快呼吸不了!”
她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喉咙被他捏的痛。
左应城仿佛听见了她的话,松开了手,俯下脑袋来凑近她的脖颈间,呢喃道,“衿衿,你是我的,你不许离开我!”
带着酒气的呼吸灼热着她的肌肤,卫子衿被迫的承受着他带来的欢。爱。
……
是谁说过,酒后吐真言。
卫子衿一宿没睡,睁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