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强财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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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快了。林晖也在默念这句话。今日冬令营正式结束,根据测验和课堂表现,他和茵茵都顺利被保入了南临一中的重点班。他好想与父母分享这些日子经历的酸甜苦辣。不!所有的甜蜜。
茵茵病愈,变得如此的聪颖,创办了文具厂,赚的不菲的利润,而今两人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进入了南临一中重点,父母听到一定会很开心。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第五天了,到达家里第五天了,农历腊月二十七。往常父母都是腊月二十三回来或者二十四回来,回来三天,除去路上的,也就是腊月二十五或者二十六就得离开,而今已经过了二十六,来到了二十七。
如果说二十三还可以憧憬甚至是肯定二十四一定回来,二十四还可以安慰或许路上有事耽误了,大概二十五?二十五了还可以期盼或许今年改了政策,推了两天?二十六已经说不出话来,呆呆地搬着凳子坐在家门口,生怕错过父母的第一次出现……那么二十七……已经绝望了。
父母为什么不回来!林晖担心万分,是不是父母出了什么事?他像个小老头一般不停地踱步转圈,急得快疯了。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飞到南临去找师兄,看看能不能查一查,父母未归的原因。
林茵则是面朝着院门坐着,她的眼里一直都是带着希望之火的,虽然现在如此渺小,甚至像是面如死灰一般。她不相信,再世为人,父母不可能再将她抛弃,她不晓得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不归?她甚至在想是不是以后的事提前了?
蝴蝶飞啊飞,她自庄生梦中而来,飞过山海,飞过荒芜,而今挥动着翅膀飞往何处,无人得知。
第二天,林茵林晖带着林蔓去了南临,找寻周景文哥哥,希望景文哥哥能够帮他们去联系师兄或者去部队里找找关系问一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师兄自他们冬令营结束那天就去了军营,到了年关,军队把守是非常的严格,事情也越发的多。他们不能去联系师兄只能拜托景文哥哥能够帮忙。
知晓林茵父母的情况后,景文也是纳闷不已,如果不是有着特殊的任务,不会连年假也不回来,可若是出去出任务了,应当提前通知家属啊!景文哥哥拍着胸脯保证,定会寻找一切关系去询问他们父母的下落。
三人点点头,有些落寞地回去,他们还得到江临的家中继续等待着消息,也准备着这个只属于他们三个人的春节。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挂起了灯笼,贴起了春联,鞭炮爆竹噼里啪啦响,浓浓的喜气,大家都在迎接着新一年的到来。
林晖一手操办起家里的事情,春联年货冬衣,虽然父母没有归来,但他还是要撑起微笑来面对这个家,在妹妹们面前……他不能倒。
等待了两天,林茵也想明白了很多事,父母是军人,服从任务是天职,牺牲生命更是义不容辞,当初走上这条路,便注定了未来的路不会平坦。父母究竟情况如何,林茵很担心,但自己却不能因此做些什么,只能每天呆在家里等待着景文哥哥的消息,可两天过去了,依然毫无音讯。
大年三十晚上,纵使外面锣鼓喧天,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气氛,可在这个有些破旧的二层小楼里,红木桌上是可口的饭菜,桌边的人却没有往常欢喜的温馨气氛,愁眉苦脸,食同嚼蜡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蔓蔓小心翼翼地咀嚼着口里的饭菜,懵懵懂懂的神色,连她也察觉到父母这个年并未回来的不对劲,一向活泼开朗的她在这几天都是轻言轻语,在这个安静的家里,连台椅上摆放的老式摆钟的滴答声都清晰可闻。
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去,林茵不禁放下碗筷,仍旧原地坐着,只不过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空气。随着茵茵碗筷的放下,林晖和林蔓也相继放下碗筷,他们实在是没有胃口,心里总是沉甸甸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生怕……不!父母一定不会有事的!
农历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团圆的日子,东区一小楼里,三个孩子挤在一起,在这个泛着冷意的家里,汲取着最后一丝温暖。
第76章 决定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斜射到暗红色的地上,柔和的光投射到漆黑古旧的黑板上形成一个个光晕。三月间柳树抽出了新芽,一根穿过窗户伸进了教室,这一抹新绿来到了林茵的身侧,挠着她,似乎想要舒展她微皱的眉头,驱散她眉心的一抹暗沉。
窗外淡淡的雾气弥漫在湖心,点点阳光洒落湖面,远远望去是波光粼粼,包裹着暖意的冷冽,又或是凉意衬托了初春的清甜。三月的天空是淡青色的,如同水柚泼满的天际,渐变了云朵,放纵了雁鸟。
窗内整个教室有些小兴奋,天气好了,内心的躁动也都出来了。你一言我一语,尚还带着稚嫩的一张张面容上都是洋溢不住的喜悦,除了一直淡淡看向窗外的林茵……还有不时写字沉心的林晖。
是的,开学了。六年级最后一学期的第一天。
晨风轻轻吹拂,拂动她身上稍显宽大的校服,拂起她耳边轻柔的秀发,她沉静的侧脸对着我,我不知道她所想,但我却知道此时此刻我不应该去打扰她,尽管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一学期一开学她变得不一样了,还有我的好友林晖……
苏越不时偏过头看着林茵的侧脸,再看看一直练着字的林晖,清澈的眸子也闪过一丝担忧。
炸开了锅了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教室,就像是沸水不停地搅合,却在叶老师进来那一刻戛然而止。不得不佩服叶老师的手段,在孩子们面前已经扎了根的了。
扬了扬眉梢,叶老师步伐轻快地走至讲台,手里还拿着两本红本子,看样子,大概是获奖证书之类的东西。
林茵偏过头,静静地看着叶老师,自从过年以来,她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映着熹微晨光的眸子就像是湖水,却波澜不惊。如画的眉眼间还有未褪的稚意,却没有懵懂。
她在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可以结束这个学期的言语。
在她的眼里,叶老师只是扮演了一个人的独角戏,无论她读的是多么的抑扬顿挫,喜上眉梢,亦或者是手舞足蹈,情不自禁……她终于将最具有信息含量的话语说完了。
“所以学校决定这半个学期林晖林茵可以不用继续跟班上课了!……”全班哗然大闹,交杂细语声,不绝于耳。羡慕……嫉妒?亦或是叶老师眸中的疑惑?……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了。在景文哥哥歉意地告诉他们无法获得消息的时候,在他们绝望下他们决定去寻找张校长诉说请求的那一刻,在他们做好了充分地准备去寻找父母的时候……这些纷杂事早已与他们无关。
只需要……一个结果就好。
叫唤林茵林晖到门外,叶老师试探性地询问:“茵茵啊,你告诉老师,为什么这半学期不来学校呢?即便是你们都被报送至南临一中,可这半年的时间也不能浪费在家里啊!还是要好好学习书本知识的,你说呢?”
林晖沉默了片刻,躬身说道:“老师,我们请这半年假期是有事情,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将书本落下的。”林茵则是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倒不是敬畏的样子,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没有什么实质的话语从林晖口中套出,叶老师也死心了,盯着一直低着头不对劲的林茵望了几秒,叶老师微微叹了口气,从刚开始接触到林茵开始,她便察觉到这孩子绝不能以一个八岁的视角看她,哦,现在九岁了。她的脑子里有着成年人思维的缜密。从校长口中知道他们主动申请离校的事情时,她很惊讶。她自然是知晓他们已被保送到南临一中,可这半年不随着大家一块学习,学习落下去怎么办?毕竟,他们是去重点班的啊。校长没说什么重点,只说了是孩子请求,具体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张鸿霜这人她了解,孩子要是不清不楚地要离校,他绝定不会批准,如今支支吾吾的,必定是什么不好告知她的话语。本想着从林茵林晖口中询问出,可也是一无所获。看这样子,是遇见大事了,否则林茵这孩子不会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罢了罢了……孩子长大了,和她这个班主任也不亲,算啦!随他们去吧。
看着叶老师偏过头赌气似的挥挥手示意他们而去,林茵终于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老师,面对着这个对她照顾有加,令她体会到浓浓师生情谊的老师,沉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纠结,但顷刻恢复原样。
“老师,很感激您这半年的照顾……我们走了。”深深地鞠了一躬,向着照顾他俩颇多的叶老师告别,两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转身离去。
自从做出了这个决定后,他们已经不能留恋这里的一切了,他们已备好勇气,备好全部,去昆明军区询问父母的下落。不同寻常的新年不归,即便是景文哥哥再怎么安慰他们,他们内心均是被压上了一块重重的石头,沉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他们知道,若不去寻找父母,他们无时无刻也不能活的心安理得。他们想要去当面问询军队里的长官,问询父母的下落。
蔓蔓自然是不能和他们一起的,她得去上学,学习书本知识,她不同于我们,我们有着成熟的思想,更有着医生武艺,总不会被人欺负,于是托景文哥哥照顾,于是林蔓转学去了南临金遥小学,住在周家。
知晓蔓蔓不舍,知晓蔓蔓这几天在闹着脾气,但什么也别说了,蔓蔓以后会理解他们的。
三月了,春天真的到来了。看着这满园的春意,杨柳岸边满塘的清水,鱼儿亦或是蝌蚪嬉戏着,荡起一连串的水花。姹紫嫣红里林茵和林晖相携着缓缓向校门口走去。
走过操场,走过大道,走过校门,走过他的身旁。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却不知道我站在那边看你。沈瑜泓站在原地,一颗复苏的心缓缓冷却下去。他看着林茵从他身边走去,却莫不斜视,还是已经看到了……当做看不见?
这些日子以来,他在外公家里,始终是呆愣的,烦躁的……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下午,面前的棋盘还是原样,有时候呆呆看着新茶从雾气到凉成了冰。直到外公放下报纸,似叹似忧地说:“孩子,去吧。”
简单的一句话,只有区区四个字,孩子,去吧。顺应心中的相思,去解脱心中的执念,他知晓外公的叹惋,他也知晓外公的意图。与其坐在这心不在这,与其在这失了魂似地度日,不如鼓起勇气寻找。
于是他欣喜若狂,连夜来到了这里,无言地守候着,只是傻傻地守候着,因为他只知道这里……是他们原先的学校。
来到这里,已然是八点了,迟到的孩子们三三两两的跑进学校,他喘着粗气,不舍得离开,等待中午放学再来。他贪婪地呼吸着这边空气,这里是她生活了六年的地方吧,这里的每一寸草木都有着她的味道。
他在这边甜蜜地思念着,默默地期许着……幻想着……见到她的第一面,不!她见到我的第一面是什么样子……?是欣喜若狂地奔来,弯着眼睛询问……还是如画的细眉微微挑起,淡淡地扫了一眼放轻了脚步?
却……原来都不是。
沈瑜泓任由嘴里的苦涩蔓延四肢八骸,幻想了一切,唯独没有想过她会这般的……视如陌路人。他的心一点点的冰凉下去,尽管三月暖意浓浓,却依旧被冰封成寒冬腊月。
他原本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他……他,原本以为,再不济已然是朋友,他……原本以为那年冬天的大雪不再降临他的心头。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臆想,他错了……错的离谱,瞧她……真的是一点都没朝这里看呢!看她……行为举止没有丝毫不妥,照样我走我的,没有一点点的僵硬,哪怕我祈求。
原来……我想多了。我……还能拾起我的骨气么?
沈瑜泓缓缓往回走,他不想告诉她他的包包里有着为她准备的新年礼物,还有他这么多日子来每每思念折起的千纸鹤。没有必要了……
乍一看见他,林茵本波澜不惊的心中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掩饰着它,沉入了水里,纵容了它涌向更深更甚,只想让表面看不出端倪。看……她做成功了不是嘛?装作漠视,是因为不想再纠缠不清,时间不对,爱情不对,人……不对。
既然一开始就错误的,何必要容许它生根发芽?不如齐根断去……只是心为什么这么痛?是因为石子沉入得更深了吗?
林晖看在眼里,微微叹了口气。这小子,其实还是不错的。只是妹妹怎样,他变怎样。
抬起手,遮挡眼前直耀的阳光,透过指缝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身体再一次的发寒发冷,沈瑜泓踟蹰地停顿了脚步,未来……他还能看得清方向么?
第77章 恶妇
月台古老而陈旧,泛着些微的铁锈味道,远处一声汽笛拉响,绿皮火车悠悠而来,身侧的行人极度拥挤,随着火车而奔跑,而律动。有了后世的争抢车厢经验,林茵带着林晖早一步等待在预先算好的位置,在人群奔来的瞬间占据了有利的地形,随着火车停留,放下踩踏板,这才紧紧拉住哥哥的手走进车厢,而后面不用想必定是极度拥挤。
还记得检票的时候,检票员诧异地望向他俩好久,也对,不过10岁左右的孩子,怎么独自坐着火车跨越大半个中国,从江省去云南呢。
两人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