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此生不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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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这强健的身板,我也奇怪来着。
“这位想必是陈小姐的家属,”匡明宇看着魏勋,面色平和的说:“病人之前脑补曾受伤,现在很难确定是否是并发症……”
“什么并发症?放他妈的狗屁!”
一声怒吼响彻整间病房,我抬起头,见曾子默满头大汗的站在病房门口,烦躁的看了医生一眼,目光扫过魏勋身上,径直朝我走来。
聊一聊上架的事儿
哈哈,老读者已经注意到了,文文的字数已经到了上架的时刻。
上架什么意思?就是要你掏点毛毛出来。一张三千字,一毛五分钱。
这个故事捏。其实也是一个比较老的题材。在现代言情这个范畴之内,也算不上有多新鲜。不过,因为土豆自己喜欢,所以也就坚持写。
土豆放弃了强迫症先生,也是为了写这个从他人口中听说的故事。这个故事是真的。不过有两个人物是土豆虚构出来的。
我总觉得吧,爱情的美好能够给予很多人一些正能量,所以尽可能的,不去吐槽实事,不去暴露太过现实的东西。因为没写过推理,所以我觉得这个故事对我的挑战性还是很大的。
土豆是个性情中人,没那么多条条框框,想写,就写。我不能保证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多好,我能保证的,就是我绝对会用心。
上本书在更新上我是吃了不少亏,因为从不存稿,所以导致有些加更跟不上节奏。这一点也请诸位原谅。我这人吧,就这个德行,拖延症一直没有痊愈,再加上我喜欢和读者一个节拍,所以一般都是写多少发多少,从来不存稿。
说起来惭愧,但是相信你们也不会跟我计较,对不拉?
上架之后保证每天一更,时间充足就多更。也多提点意见啥的。(虽然我不一定接受)不出意外的话,月底应该能写完(这不是在开玩笑,说真的。)
最后,谢谢诸位。
下文中:大家猜猜,导致陈天喜失忆的,是谁啊?
62。你觉得我会走吗
曾子默走到我身旁的时候,先是瞥了一眼我手背上的针头,然后再看向我,仔细的瞅了我两眼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我看的出来,他是关心我。
只是这骂人的习惯,可真是不好。
“这位先生,病房内请不要大声喧哗。”匡明宇医生还是十分恪尽职守的,他也不管曾子默的情绪,直接朝枪口上撞去。
曾子默哪里服气,简直就是好斗的公鸡,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即暴露了自己的情绪。为了不多生是非,我急忙佯装咳嗽,这才引来的他的注意力。
“哪里不舒服?”曾子默成功被我招惹过来,脸上哪里还有半点怨气。
可是被招来关心的,还有魏勋。
他和曾子默一左一右的站在病床两侧,见我咳嗽,也慌张的靠近我。
我知道他是珊珊的男朋友,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骗不了我。那是关心的神情,真真切切,绝不虚假。
“真正的家属已经到了,无关人等请立即回避。”曾子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神情,所以立即下了逐客令。
匡明宇医生倒是比较淡然,他对我简单的笑了笑,便走出了病房。而魏勋,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曾子默看着他,没好气的说:“我说魏先生,是我的话说的不清楚吗?我们这里不需要电灯泡。明白?”
魏勋的性格和曾子默大为不同,所以任凭曾子默如何调侃,他都是面色平静。倒是看我的眼神,愈加的怜悯。
我的脑海里再一次的闪现出今早的梦境,忽然想到了戒指一事儿,毫不犹豫的开了口,说:“魏先生,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
我的话音刚落,魏勋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张了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候,曾子默忽然发飙了,他速度极快,一只手扯着魏勋的衣领,说:“跟我出来,我们谈一谈。”
“曾子默……”直接告诉我,曾子默又在阻止我的问话。
“你给我好好躺在这里,没我的命令,不准下床!”曾子默回过头来看着我,语气霸道又严厉。
我们短暂的对视了一秒,我的心底,有说不出的难过。
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看着曾子默拉着魏勋出了病房,心底那复杂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于是怒吼:“你们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曾子默,你放开他!今天无论如何,你们都必须说清楚!”
曾子默见我发火了,扯着魏勋衣领的手也松了下来,他慌张的看着我,说:“陈天喜,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能不能不参与?”
“我能不参与吗?”我瞪着面前的两人,说:“我不是傻子,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而已。最近我都快把自己逼疯了。我脑子里那些片段,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发生过?”
新欢和旧爱,说的是你吗?
曾子默和魏勋都沉默了,我知道,这种沉默,意味着我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我在等,等那个事实。
“你不相信我?”曾子默最先开了口,他失望的看着我,说:“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怀疑我?”
我看着他,一时无言以对。
是的,我的确在怀疑曾子默。
因为所有的疑点都在否定他的话,我很怕,怕知道事实,也怕不知道事实。
“是我的错,”魏勋终于开了口,细长的凤眼里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我听到他说:“仗着你对我的好感,我甚至想过脚踏两只船,一切,都是我的错。”
魏勋说完,连曾子默也惊住了。没想到,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
“我对你,的确……有过好感。”魏勋认真地看着我,说:“那天你喝多了,告诉我,曾经有个和我相似的男人出现在你的记忆里……”
所以呢?
“既然是记忆,就让它随风去吧。”魏勋认真的看着我,说:“关键是,未来,不是吗?”
往事随风,忘却才会解脱,是这个意思吗?
“我和珊珊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欢迎你们的到来。”魏勋微笑的看着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出了病房,曾子默看了我一眼,立即追了出去。
我看着他两的背影,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人活得轻松,有的人活的辛苦。洒脱,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但是魏勋说的对,揪着过去的尾巴,只会让我越加辛苦。
是我太过纠结。
人活一世,享受当下,不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对呀,既然那段记忆主动消失在我的脑海里,一定是有它的道理的。我这么苦苦相逼,只会让自己越加不能自拔,自残自虐啊。
其实,我才是傻子。
病房的门开了,曾子默安静的走了进来,见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立即收回了眼神,言语平静的说:“我还有点事儿,得先走了。我已经给沈冰打了电话,晚些她会过来接你。”
我听曾子默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刚才咱两话不投机,肯定是伤了他的心,虽然我想道歉,可是我明白,说多了,也是错。
“那好,你路上注意安全。”我尽量不暴露自己的不舍,故作平静的说。
曾子默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我的床边,抬脚便朝病房外走。
我盯着他的背影,估摸着,他肯定是生气了。
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失落的低下了头,忽然间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想道歉,舍不下脸面来,不道歉,又舍不得。
其实这件事也不赖我,如果曾子默不曾和这段记忆有关系,我也不会怀疑他。我们两人站在一块儿,我的梦里却想着其他人,这事儿,怎么都说不过去好吗?
我这不是,想和那骚扰我的梦境道别不是?
我正小声嘀咕着,病房门忽然开了,我抬头看去,曾子默靠在门框上,昂头看着天花板,脸上露出不悦。
“你不是……”准备回去了吗?
妈蛋,我这么开心做什么?
曾子默转过脸来看着我,说:“陈天喜,如果今天魏勋不跟你说这一席话,你是不是一直怀疑我跟你说的一切?”
这么严肃的提问,不是曾子默的风格。
我盯着他,说:“不一定。”
“他的一句话,就让你放下心来,我说了那么多,都是浪费口舌。”曾子默叹了口气,直截了当的诉苦。
我当然听出他是话里有话,低着头说:“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曾子默借了我的话,说:“我到了这个年纪,还从来没对谁说过这三个字,所以,我也不接受任何人说这三个字。”
“曾子默……”
“我出去抽根烟,等你点滴打完了,我过来接你。”曾子默叹了口气,伸手关了病房门,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我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里不是个滋味。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太过炽烈的爱,总会烧的自己和对方遍体鳞伤。
打完点滴之后已是晚上十点,沈冰给我们做了晚餐,发短信告诉我,她要自觉退出电灯泡的行列,于是曾子默送我到家时,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他一路上话都很少,显然还在生气。我知道他晚上也没吃饭,急忙去厨房热菜,谁知排骨汤还没热好,曾子默就起身离开,我嘴上没说,但是一直想找个借口哄一哄他,心里一急,就被排骨汤烫着了。
曾子默急忙奔到厨房,见我捂着手面,慌张的问:“哪里疼?”
我抬头看着他,忽然觉得窝火,因为我清楚,我是不想他离开:“不疼。你不是要走吗?走吧,走吧。”
曾子默听我这么一说,顿时也没了脾气,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拉着我去了客厅。
我陈天喜是谁,女汉子一枚,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我都没问题,这点小伤哪里是个事儿。
可在曾子默眼中,这却是件大事。
他单膝跪在沙发旁,用湿润的毛巾覆盖在我手上的小红点上,一双眼睛紧盯着我的手,还关切的说:“这样好些没?”
当然。必须的。
我趁着曾子默认真敷手的时候,偷偷的笑了。
大概是我没控制好微笑的力度,才被曾子默察觉到了。他抬着头,目光恰巧与我对视,撞见了我的鬼脸。
“好啊。陈天喜,你那我开涮呢?”曾子默不满的盯着我,将毛巾仍在一旁,迅速的靠了过来。
我被他压在沙发上,感受到他的鼻息越发的靠近,终于鼓起勇气,说:“你不是要走吗?现在,还走不走?”
曾子默盯着我,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脸上,霸道的说:“你觉得,我现在还会走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曾子默的热吻就迎面铺了过来……
63。病例
我的双手被曾子默压在沙发上,他的动作极度具有侵犯性,换做是平时,我定是会忍不住给他一巴掌,但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迎上他的目光。他轻佻的看着我,下一刻,霸道的亲吻着我的双唇。
我被他吻的晕头转向,心跳加速,差点儿喘不过气来。曾子默察觉之后,这才微微拉开我们的距离,笑着说:“还要我走吗?”
他这么流氓,我哪里扛得住啊。
曾子默咧嘴一笑,再一次靠在我的耳旁,诱惑着说:“其实我看的出来,你想让我留下。”
我白了曾子默一眼,说:“三寸大刀都砍不破你的脸皮。”
“你舍得呀?”曾子默也不恼火,笑嘻嘻的看着我,说:“给你一把刀,你舍得砍我呀?”
我被曾子默逗的实在无语,恼火的别过脸去。曾子默毫不顾忌的偷笑,笑了好一会,这才起身坐在我的身旁,拉着我的手,说:“今天先饶了你。”
“恩?”
“那狗屁医生说的没错,你是要多多注意身体。”曾子默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嘴边,心疼的说:“我已经预约了几个专家,等周末到了,你的身体要进行全面检查。”
至于吗?没这么夸张好不?
“听话。”曾子默得知我不大愿意,哄着我说:“检查之后,我才能放心啊。到时候,你可不能怨我体力好。”
体力好?我琢磨着这句话,目光落在曾子默的腰部,顿时恍然大悟。
死不要脸的,什么时候都不忘记炫耀自己。
以前我只觉得,曾子默霸道而粗暴,可是那一晚,原本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他却没有趁人之危,而是把我的身体放在了第一位,这一点,让我从骨子里佩服他。
其实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最直接的,就是用钱。再者,就是身体上的满足。但是这两者的征服,都是有时间限定的,想要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用心,才是最为实在。
这一点放在女人身上,也是成立的。你想用青春去征服一个男人,可是青春易逝,你想用美貌来征服一个男人,美貌也会衰老,如果女人,总是一往情深,把爱当做灵魂,无悔付出青春,他就会对你真。
这一晚,曾子默用行动,让我看清楚了他这个人,而魏勋的一席话,也让我不再过多的纠结于过去,至于那一次晕倒,其实我是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的。第二天起床,我又照样生龙活虎的上班去了,我想,倘若一个人真的能够控制自己的心理,事后的那些事儿,就不会发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