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天命之子-第6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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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酒不香?”苏特伦顿感讶然。
夏言风笑了笑,放下酒杯:“不……只是这酒中缺了些什么……”
“缺了什么?”
“爱的味道。”夏言风不知是在调侃还是认真的,他的语气令苏特伦难以琢磨出意思来。
“爱?队长指的是……”
“不是露希酿的酒,喝不出那种灵性的味道来。”夏言风笑道,“做料理也是一样,如果没有用爱的心意去做,就做不出美味。露希对苏兄浓浓的爱意,都蕴藏在酒里面,注入了爱意的酒,自然就会与众不同。因为,那就是爱的味道,也是对品酒者关爱的心意啊。”
“别……别开玩笑了……”苏特伦极力否认着他对露希的情感,“她对我的爱?我们没到那个地步,好吧?再说,同样的酒,队长你还能吃出爱意来,我也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酒未醉人人自醉,队长所言,全无因果关系啊。”
“那倒未必呢。苏兄再怎么否认,露希都是你的青梅竹马啊。”夏言风坏笑道,“莫非……苏兄另有新欢了不成?否则,断不会在其不在时,表现得这般无所谓。”
“这……这话从何说起啊?”苏特伦打算“一赖到底”了,也许瞒不过夏言风,但只要能找台阶下,把这话题转移掉就够了,不过这样的“赖”法反倒证明因被夏言风不经意间言中心思而心虚,“青梅竹马那也只是青梅竹马罢了……本会长有选择的权利。再说,即便队长提出要露希,本会长也不会吝惜的……”
“哦?苏兄如此不珍惜,可别等到失去后再追悔莫及哟。”夏言风故意直戳苏特伦内心深处,但他此番话,却多多少少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真无趣……男儿志在四方,岂惜一女子?”这种话,苏特伦倒是可以敞胸直言,还能理直气壮,“露希副会长,如今镇守在外,行副会长之事,又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夏言风只是笑笑,也不揭穿。特意将露希安排出去,必是别有用心,哪怕露希是自主而离,夏言风也不管那么多,因为苏特伦想什么都跟他毫无关系,他只需要确认他必须确认的事,苏特伦和露希是否相爱,又会不会在一起,又与他何干?
苏特伦也不继续说,自顾自的倒酒,连喝了几杯下肚后,正准备接着倒,夏言风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本正色的劝道:“别再喝了!为什么一大清早就喝这么多酒?万一喝醉了,岂不是误了人类公会的大事?”
“你管我!”苏特伦一脸倔色,“本会长的酒量好得很!区区小酒,喝不醉我!”
“不行……我不能放任你独醉……”此刻的夏言风,神情端重,语气竟显得几乎煽情,“露希不在你身边,我若再不管你,还要谁能管得了你?”
“啰嗦!”苏特伦傲气上涌,一把就将夏言风的手甩了开来,“我乃公会会长,岂容他人管束?你又不是我父亲,露希也不是我母亲,凭什么对我管头管脚?”
“随心所欲的感觉是很好,但别忘了,你永远是我夏言风的队友,你我,荣辱与共。”夏言风暖心一笑,看着苏特伦总算是沉默下来,情绪稳定,也不再凭不停的喝酒掩饰什么了,他终于故作漫不经心的切入了正题,“苏兄,你能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啊?”苏特伦一愣,今天的夏言风,确实奇怪透顶了,“本会长现在,清醒得很啊!你话说得那么煽情,只是想问我问题,那你一开始就可以问了。”
“关子卖到现在,我也不必隐瞒什么了。”夏言风转而又露出了郑重其事之色,“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绝对认真的。苏兄,你知道我的前世吗?”
“前世?”苏特伦听得云里雾里,而夏言风以为苏特伦没听清,就再重复了一遍,结果等来的是苏特伦的一脸错愕,不知其所云,“你在说什么?什么前世?”
“你不知道?当初你和古星尘叫得那么欢,要不然,你们当初为何要与我共事,尊我为队长,当我的队员?你苏特伦向来高傲,岂能屈尊人下?”夏言风和苏特伦一样感到错愕。
苏特伦摇摇头,夏言风的话似乎太难理解了:“叫什么?我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称呼的,我只知道,我们一直是叫‘夏言风队长’,并没有别的称呼了。当初与你组队,只是碰巧我和狗星尘在人间界需要一个引路人,并且有着共同的敌人,也一样想干点疯狂的事。至于前世不前世,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当初的我,怎么说也怀着一腔热血呢。”
“怎么会?”夏言风惊得猛然从座位上站立而起,眼神瞪得老大,恍如听闻了天塌下来般的恐怖之事,口中止不住的碎念,“不……不可能……难道我都猜对了?”
“什么猜对了?队长,你在说什么?”依然是称呼夏言风为“队长”,但眼前的苏特伦,在夏言风眼中,仿佛早已不再是“苏特伦”了,好比“人类公会会长苏特伦”和“转职战士苏特伦”不是同一个人,且不享有同一份记忆似的。
“没……没什么……”夏言风晃了晃脑袋,面对满脸惊诧的苏特伦,夏言风逐渐恢复了冷静,陡然再问,“苏兄……那你知道有人姓‘司马’么?”
“司马?”苏特伦又摇了摇头,表示从来没听说过有“司马”这个姓氏,这可让夏言风感到无比的震惊了。既然没听说过,当初那声“司马大人”莫非是他幻听?他记得清清楚楚,苏特伦和古星尘刚到人间界时对自己是怎样称呼的,然而这种称呼,在他来到天国大陆之后就再也听不见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用脚趾头都能料想得到。
在接下来的试探中,苏特伦对于在人间时的记忆也复述得清清楚楚,与夏言风的记忆完全吻合,并无虚假。既然过程全都记得,两人共有记忆唯一的矛盾点便是那声“司马大人”的称呼了。究竟为何如此,夏言风的心中已有定数,但即使把推论在这里说出来也毫无用处,因为不把幕后黑手抓出来,难保记忆又会被改回去。夏言风如今能保护自己的记忆,不代表也能让苏特伦的记忆不再被篡改,这种念头,他对谁说都没用,包括对郭星他们讲明也是一样这么做只能暴露自己,因此,在幕后有眼的前提下,他必须装糊涂,一装到底!
苏特伦并没有失忆,只是某一部分的记忆被人掉包了,就如同夏言风被封印的记忆,如今终得见了天日。当初的自己,吵着嚷着要赶他的前世走,但当前世之魂不再显灵时,他就真的做回了自己吗?推论的证据,确凿无误,苏特伦的回答,完美的证明了夏言风的推理毫无差错,但若抱着那一丝不吐不快之心,最终的结果也只是害人害己。也许,幕后黑手的真面目并非是藏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魔鬼,也许所谓的“幕后黑手”,他不黑,只是希望他们不要知道那些不该知道的事,哪怕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仅仅在他脑海中持续了半秒。
而这一连串的记忆丢失,在每个人的身上,最关键的词汇就是“司马”二字,不知道幕后黑手为什么费尽心机要隐瞒这两个姓氏,但唯独能断定的,是这个姓氏,是夏言风所要追求的“天命”的真正突破口!在此一刻,夏言风反而更加坚定了他追寻真相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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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三章 怒起何处
夏言风渐渐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真相将要浮出水面了。刻意屏蔽每个人心中的“司马”二字,幕后黑手反倒给了夏言风最大的提示。切入点是“司马”,那毫无疑问,这必然是幕后黑手不愿让他们看到的禁区。在夏言风以雷霆强灌身心,刺激灵魂深处,寻回记忆之前,他也许早就忽略了那重要的细节。记忆并非是被篡改,而是像用统一的工具,屏蔽掉了类似敏感词汇的“司马”二字,以及相关的重要记忆,这样,前后的推论串联起来,就全部解释的通了。
眼看着夏言风转身推门而去,苏特伦立忙喊住了他:“队长!不留下来继续喝吗?”
夏言风背着他甩了甩手:“不喝了……我身体还没调理好,经不起酒精折腾。改日等大伙儿都聚在一起,我等便一道举杯痛饮,不醉不归……”
他不想直接说出真相,也不愿让苏特伦心里起疙瘩,只好故意借口推辞。夏言风的问话,从头到尾都让苏特伦摸不着头脑,全不知所云,更不知其目的何为,似乎牛头不对马嘴,完全听不懂。但苏特伦想想今天的夏言风是够奇怪的,在他印象中,夏言风不该会有此般热情,而夏言风更不会问没有意义的话,今日这些问题,要么是夏言风大脑在昏迷苏醒后的错乱,要么是有他苏特伦捉摸<;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不透的原因,但夏言风并不肯直言。而相比之下,苏特伦还是更希望夏言风是出于后者的目的,而从先前夏言风对城防的严密分析,丝毫看不出他精神萦乱,所以,事实更倾向于夏言风别有目的这一说,但究竟是怎样的目的,苏特伦却没多大兴趣知道。
苏特伦真正在意的,是夏言风不经意的调侃间,差点把他一夜春宵的鱼水之欢给拆穿,所幸看来夏言风并不知情。虽然这不关夏言风的事,但此事绝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就连夏言风、郭星也必须瞒着。对于苏梓修,他还能用“收义子”蒙混过去,但丁盈雪又怎么说?凭空冒出的女子,又怎可让她见光?无论如何,他的风流嗜好不能被他人所知,否则,这等见不得光的事传扬出去,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还如何能掌控人心,教化下属?
而就在夏言风离开后,不多时便有属下来报:“会长!有一员名叫‘夏侯信’的将军,将一支部队驻扎于城外后独自进城,说是要见您……还有,郭军师……”
“夏侯信?”苏特伦提了提神,“夏侯”这个姓氏,不知为何,他就是对之特别敏感,“这是何方神圣?何故来见过?又为何带兵而来,却无人拦阻,莫非要取我主城?”
“无人拦阻,是郭军师的命令……他说,郭军师吩咐的事,他都已做得完美,希望郭军师不要食言,因此特地来投奔会长,谋求官职……”
“好你个郭星……”苏特伦笑了起来,为之自言自语道,“真有你啊……都敢直接帮我收部下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军师呀……”
苏特伦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的那句“好军师”言意何解,怎样才算“好军师”,谁可妄下定论?
郭星游走于宫门前,一夜未眠的他早早便来到了宫墙之外的大路上,碰巧撞见了正率领卫队巡哨中的典勒。由于郭星的内心不是很愉快,因而就装作没看见,继续自顾自的散布,但典勒见了郭星,却立马停下了队伍,朝郭星郑重的施礼:“典某参见郭军师!”
“嘛……”郭星突然想到了什么,典勒凑巧途经此处,他也想问问看,虽不指望能问出个所以然,也不指望这条“忠犬”会老实交代主人的隐私,但他还是想碰碰运气,便故放笑意的问,“哦,典将军辛苦了。你如今是会长的贴身护卫,那自该是处处都了解苏会长的私生活内情吧?昨天晚上,苏会长的表现似乎不太正常呢。”
典勒几乎是苏特伦的“贴身保镖”,自该知道一些苏特伦不为人知的私密之事,苏特伦还是认为典勒更可靠,才将典勒调配过来,而把许奥打发去城楼巡哨,就因为典勒那凶神恶煞的长相比那‘许胖子’更有震慑力,比起呆呆的许奥,苏特伦更欣赏典勒。
然而典勒是个实在人,见对方是郭军师,一放心,肚子里也就藏不住话了:“禀郭军师,昨晚确实不同以往,这件事,苏会长命在意不要透露给任何人,但典某想,既然是郭军师,都是自家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但若郭军师把话泄露出去,在下可是很为难啊。不仅如此,会长自身也难堪了,那种事情,换了谁都没有好的台阶下。”
“哦?那种事?”郭星也深知苗头不对,便打算刨根问底,“对我郭某人,你但说无妨,郭某必定守口如瓶。但你若不说,郭某也会亲自去跟会长问清楚,难道典将军还想劳烦会长亲口解说不成?郭某人和会长的关系,莫非你不知?”
“知道……所以……”典勒迟疑着,终是把心一横,低头贴近了郭星的耳畔,随后便窃窃私语了一番。言毕,他感到惶恐不安,然而郭星闻言后的样子,显然比他更加忐忑。
“这……你……典将军!”郭星瞪大了眼,旋即便怒气冲天的指着典勒,愤然斥责,“你明知苏会长有此等嗜好,非但不加以规劝,反而投其所好!典将军,难道你忘记你的责任了吗?美丽的女人,都是祸水,你懂吗?混蛋!”
“我……不知典某有何失职之处?”典勒惊得两眼发直,凶煞的面孔瞬间也成了闷瓜。
“你还不使者?那种风流事,你就如此放纵?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真是不学好!”郭星的愤慨有如洪水般涛涛上涌,“哪怕会长真有兴致,身为下属,理当尽忠言,将之引上正途。正是因为出了你们这帮是非不分却还自以为‘忠臣’的愚蠢家伙,才会助长歪风邪气!连劝都不劝,反而帮着会长找‘人妻’,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谁没有点坏习惯?再说,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