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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释罪的咏叹调-第10部分

小说: 释罪的咏叹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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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所有隶属lasombra姓氏的血细胞,带着我所授予的倨傲自信的使命,露出他们所特有的狰狞霸道,展开了围捕和绞杀。 

  它们尽可能大的舒张身体,包裹住异类,磨去那些蠢蠢欲动的尖钩利刺。 

  或者压制降服,或者两败俱伤,但无一退缩。 

  要么就范,要么销毁。 

  你死我活的拼杀在我体内推进着,把这个外人无法触解的地方几乎拼成了一片焦土。 

  很幸运,又一次我侥幸成了赢家,*点不再扩大,在原先的搏击中隐隐红灼的皮肤也青冷了下来。 

  艰难地睁开眼睛,对上他吃惊的目光,投以狠狠的轻蔑,宣布我可以吞的下他所有的血液。 

  他反复抚摸着自己的膝盖,仿佛那里受过伤在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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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 偶然即必然
三十四章 偶然即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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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多斯被吓住了,上下打量我,似乎我没被这位长辈所制服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原先指望主人为自己讨回屈辱的打算彻底瓦解,羞恼憋在眼眶中,泪水来回打转。 

  要不是还有异物勒在脖子上,我一定会狂笑出声。 

  你这个胆小鬼,有能耐单独来找我决斗,别做一个媚颜讨好,告黑状找帮手的臭虫。 

  其实我也在幼稚的发脾气,典型的两个孩子打架,对方输了,却找来家长教训我时产生的张牙舞爪的愤怒。 

  有那么一瞬,我想到了多温迪斯,他算我的家长吗? 

  如果我也哭哭啼啼的拽着他的衣角诉说委屈,指望他为我出气复仇会发生什么? 

  假如你看到这里了还以为他会冷漠而利落的拧下奥多斯和欧拉雷的头,再顺便捎带上那位尊长,猎取他们的血液。那么,你就真的纯粹陷入了对一个容貌俊美,举止优雅的约会王子的幻想。 

  那不是多温迪斯,那是一个从教养良好的古老贵族中走出来的骑士。 

  放下你的幻想吧,他不是一个处处女性优先的绅士,他是个吸血鬼。 

  我再清楚不过他会说什么,待不到你说完,他就早没耐性的打断,抛过来一句话戳疼你的心: 

  “给你一把剑,杀不了他的话就用来自杀。” 

  冷漠可以用来继承,对别人,也对自己。 

  所以,我没有家长,我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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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叫人惊奇,女孩,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招来嫉妒的原因了,多温迪斯还真是有眼光。我们来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维尔基奥&;#8226;莫尔特(morte)&;#8226;托瑞多,蔽家族现任议长。” 

  说到这里,我不知道是该为读者的理解力着想,还是该为自己的安危着想。 

  也罢,把裁夺交给运气吧。 

  不过,我的朋友,运气可不是偶然,而是种必然,相信吗? 

  那么就让我以最简洁的语言来解释“议长”,不要看vampire的存在历经沧桑世纪,但是在血族社会中,传统机构的设置一直沿用着固定而古老的基本模式。 

  每个氏族都由家族会议和评议会两个权力组织管理,经过选举分别产生“族长”和“议长”。他们均由氏族内掌握实力的尊长担任,势均力敌,相互制约。 

  为了达到权力平衡,隐秘同盟甚至一直顽守“族长”和“议长”不可同时兼任的规则。由他们共同磋商,才能制定管理律文。 

  家族会议处理日常事务,维护氏族正常运转。评议会则严格监督并执行所有法律盟约。 

  血族同样存在着复杂而严谨的统治结构,并不逊色于人类社会。或者说,权利在哪里出现,哪里就要建立正当抢夺权利的工具。 

  至于同盟之间,整个血族的沟通协调方法,倘若有人感兴趣,加之如果我能和运气一直站在同一边的话,我愿意在后面逐一赘述。 

  很奇怪呢,权利这东西,明明带来的是重压、胁迫和陷落,可大家偏偏都喜欢。 

  我也喜欢,因为它让我失去了太多,也明白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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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红色伏特加
三十五章 红色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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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嫉妒?” 

  我无暇多想,它在血族个体间来回诞生的次数太过频繁了,频繁的如同生活在火山口上的居民,对震动可以忽略不计,“原来是议长大人,不过,您肯定听过,我们家族内部只承认实力的分量。” 

  “当然,当然,这也是我为什么没让欧拉雷用银丝干脆割下你的头颅的原因。”他把手肘支在跪在身旁奥多斯的头顶上,从某个怪异的角度审视,那团金发还真算得上一个漂亮的椅把。 

  “暂时别挣扎了,我的小姐,你知道的,银只要进入皮肤肌理,就会很容易切割,阻缓愈合,放大痛觉。我并不是很愿意让你受到过于严重的惩罚,尤其是对于一位漂亮的女士来说,理论上有点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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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上去有点乏味无奇是吗?银制品不像传说中那么被赋予制服力,也不是全然没用。它在完整无损的皮肤上面,无论是对人还是吸血鬼,都不失为一样内敛又富有表现力度的贵金属。 

  然而,有些选择用银在身体上穿环打洞的家伙们,不要被他们表露的不屑凡世的外表给蒙骗,他们甚至和疯狂地,被称作‘上帝的黑手党’的天主事工会会员同等纯洁,至少我认为比我纯洁。 

  那些银所带来放大数倍的疼痛,便是他们所虔诚佩戴的长有铜刺链条的苦修带和结绳,无时无刻,在放浪不羁中鞭责自己,呐喊着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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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请议长大人直接说出公平的裁决吧。”我嗤笑着揶揄他,暗中掂量用力外挣的话是银丝先断还是脖子先断。 

  “别打愚蠢的主意。”莫尔特拱起中指敲打膝盖,干硬而少肉的骨骼听上去‘空空’作响。 

  假如你不习惯,还真会唬一跳,不过我们基本上都是这样,倘若有一天某人面对你的盛情邀请,狡猾的眨眼来上一句: 

  “我不会让你敲我的骨头。” 

  那他肯定是在挪用血族中此话的引申义:别耍我,我不会自投罗网。 

  “多温迪斯难道没教过你,也该适当聆听一下敌人的建议吗?对手往往比自己更了解你的弱点。”他忽然凑近上半身,高耸的颧骨,下凹的脸颊让我想起了钉在树上失血的奥多斯,果然是同脉相传啊。 

  “让我帮助你分析一下目前的伤情。”他促狭的笑着伸出右手,用拇指和中指撑开我脖颈裂开的地方,再把食指放到裂口中划拉着,“恩,颈外静脉完全断开,胸锁乳突肌纤维组损坏严重。噢,别动,别动,颈内静脉已切开了一半,接下来就是颈外动脉了……”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他尖长指甲的来回撕扯,用力控制血液不向受伤处扩散,但仍有血从他的指尖喷出,滑过手腕,灌进双层泡纱饰边袖口。 

  “很好,我们之间又达成了一项共识。”他终于拿开了手,举到鼻子前闻着,“恩,这味道是烈性伏特加呢,怪不得危险而又诱惑。” 

  我松口气不再用力,但仍不肯放开已经钩住的银丝,伺机反抗。轻易就范可不是lasombra姓氏的风格,我们对跳起来反击的概念会执著至死,哪怕是妥协,也是为了暂时的迂回。 

  “可你没胆量品尝。”我轻喘着声音粗哑啁扎,十足的挑衅。 

  他不悦的沉下眉头,而后高高昂起,怒气消减: 

  “那拿出你的胆量来,让我们之间进行一次富有冒险精神的商议吧。” 

  “我从不喜欢……无趣的冒险。” 

  “如果话题加进多温迪斯的话,我敢保证很有趣,我的女士。” 

  “他?……唔,……的确。”我闷闷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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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章 新生的背叛者
三十六章 新生的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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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你了解他多少?”他声色不宣,放慢语速,表情尖刻但张弛有度。 

  “我不关心那个,但至少我知道,他要是你会怎样做。” 

  Morte耸耸肩,把一侧的头发拢到耳后,示意我继续。 

  “他决不会像你一样,简简单单带着优柔的三流孩童,用如此下劣的手段直接找我寻仇。……他,他会毫不留情地碾死这些没用的附属品,然后布置成一场残不忍睹的,看似有幕后主使的,有针对性的挑衅,借题发挥,甚至无中生有。” 

  “好的一种情况仅仅是,通过外交压力,提请评议会审理,把主使者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再判处他想让你受的极刑。” 

  “而糟糕的一方面是,把事态夸张到整个氏族,牵连到更高层的隐修同盟,这时候他就可以以正当的姿态站出来指责,密党率先暗中试图打破平衡格局,联合蠢蠢欲动的魔派,挑起斗争吞并你们。……” 

  “虽然只是设想,但很有可能,你知道的,这些年他对自己力量的积蓄和培植,也许就差一个导火索用来爆发……” 

  说着说着,我被自己离谱的设想吓了一跳。 

  躲开Morte探寻过来的目光,但我有个毫无道理的直觉: 

  多温迪斯会这么干,为了某种巨大到无法度量全貌的目标,他一定会这么干。 

  因为他的内心在被束缚所蚕食,点点溃烂,我理解那种需要释放的狂想。 

  而这,不过是第一步。 

  “说的太棒了,孩子。”他把眼神凝定在我身上,笑容里湮进一圈辛辣,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那么简单吗?” 

  我意识到自己无形中落入了一个口舌上的圈套,懊恼的紧抿嘴唇不再轻易应答。 

  “你没让我失望,爱弥儿,你说的并不夸大,很久以前我就领教过那个狂徒。” 

  “他贪婪,妒忌,欲色,愤怒,傲慢而无视圣父,庸懒而从未全心全意爱上帝。他自以为自己足够诠释‘爱’而贬蔑神的启示,好好算算七宗罪恶中他还有几项没有犯?他敢做出任何事,任何……,他该下地狱。” 

  “莫尔特大人,恕我打断,您把自己说的像好人,我们这种……呃,掠夺生命的东西存在信仰吗?”我忍不住嘲讽他,这无异于鳄鱼的眼泪。 

  他很小幅度的摇摇头,隐约叹气: 

  “你不知道吗?堕落的越深,越渴望救赎。” 

  我忽然想解开他的披氅,把手顺缝着大颗猫眼石的金绣领口上伸下去,探到内衣,贴着皮肤,在离心脏最近的距离,感受他对信仰的潸然相求。 

  此时此刻,我寄觑于堕落,因为我想知道,在他们那样一个堕落的深度中,对救赎会有怎样的畏葸难离。 

  只是,谁可以先告诉我,堕落是否都是罪,而救赎是否全因爱? 

  “我也讨厌那种杀戮、暴力的方法,就像他那个粗鄙的斗兽场,完全悖离了美学的正途。事实上,伤害可以更文雅、更婉转一些,也更让人记忆深刻些不是吗?”他用指尖慢慢熨着眉毛, 

  “我不是和平爱好者,但也不想让阿瑞斯代替缪斯。所以我们需要你,女士,我们需要一个头脑清晰、能力卓越,对身遭情势可以审慎分析,适时做出合理预见,并不介意偶尔‘胆大妄为’,又能获得多温迪斯亲近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最好能够在他睡着的时候,给他的棺材点上一把火,还要确保这火的温度和太阳表面一样高是吧?”我有点哭笑不得,不知该评价这个提议是愚蠢还是简单。 

  怎么说呢,这两个词的差别?‘愚蠢’是对着海市蜃楼,此路根本不同,而‘简单’是对着耸云雪峰,幻想着一步登天。 

  “只要你肯做出某种努力,我相信你能做到把他直接给扔到太阳下去,你会有种种机会。比如说……,你不介意和他发生肉体关系吧,而男人……在那种时刻,往往像婴儿一般脆弱。”他轻声吐翕。 

  “正好错了,对于多温迪斯来说那种时刻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享受的,杀人的愉悦让他更敏锐。”我暗示他快打消这个念头,我不是他们需要的人。 

  “看呀,你对多温迪斯的了解超越了我们中的任何人,甚至超越了你自己的信心范围。”他倾过身子,在贴我耳朵很近的地方用美妙的清音说话,如伸出一纸隽匀的邀请书, 

  “来吧,点头吧,新生的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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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 哦 上帝
三十七章 哦 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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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叛者?我? 

  我轻喃做声,有若在用一捧飘渺的思绪逐帧触弄这个词的质感。 

  背叛者,这个本该从坟墓中走出,生长在腐烂的头骨缝中的词语,偏偏震动出诱人荼糜的花粉。须臾便摄住了我,在后背磨痒,蠢蠢欲动。 

  我知道那里要长出什么,我知道,是天使的翅膀。没错,至少看起来犹如天使的翅膀,瞬间的飞翔,然后坠落,粉身碎骨。 

  有一小会,我完全沉迷在自我恍惚的神游里。 

  Morte的声音敲醒了我:“那么,我是否现在就可以确定我们的合作关系?” 

  我们对视良久,突然两人都大笑起来,似要用笑声冲跨淤结在彼此之间的这许些恩怨。 

  颈上的索松了很多,迅速用手进一步套住,敛了笑: 

  “不可以,议长大人。” 

  看着他脸上被掐断的笑容,我尝到了种阴暗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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