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心计:白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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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这伽蓝寺附近隐藏着许多英勇的侠客,暗中保护着伽蓝寺的佛茶,那貌不惊人的老方丈其实是一武林高手,能在他手下过招的人不超过十个。所以这里才铸就了这么一番安宁之景。”
这也扯了吧!
蓝桃暗中翻了个白眼儿,转过头来正好碰上白敬钰温柔似水的视线,暗中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面上还不得不故作娇羞。
“白公,这佛茶真有传言里说的那么神奇吗?”快点转移话题,省的他总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扫射自己。
“这个我也不知道,而且这茶树的植株小,每年采下来的茶也有限,所以喝过他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喝过这茶的人都有大造化了?那你喝过不曾?”蓝桃才不相信这鬼话呢,若是如此,就不信眼前这位白大公不打它的主意。
白敬钰腼腆的笑笑,“我哪有福气喝老方丈亲手烹的佛茶啊,只是道听途说,过来赏赏风景罢了。”
蓝桃掩口轻笑,“那我回去也在佛像上种一只茶树,等采了茶请白公吃茶。”
白敬钰笑出一口白牙,连单薄的身仿佛都因快乐多了几分力气,看向蓝桃的目光更是灼热。
杨夙匆匆赶过来,看向山上蓝裙白衣的画面,心里陡然一痛。
多日前,两个旧部根据杨夙留下的特殊记号寻了过来。采和镇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新帝没见到杨夙的尸体一直都不死心,大婚之后又加派了不少人手寻找废的行踪。
采和镇因为这场瘟疫,很快就会有各类人马汇集此地,杨夙想要隐藏身份已是不易。
最好的办法是趁着这段人荒马乱的时机,悄悄潜上北方,寻杨夙母后的娘家——梅家军。
杨夙知道机不可失,但心里某处又隐隐的存了几分不舍和担心。蓝桃这个傻乎乎的丫头,居然一只脚绊进了采和镇的事事非非中,这时候想要脱身已经不能了,唯一的办法是将危险扫除,这样他才能放心的离去,也算,还了她那日的救命之恩。
阳光下的蓝裙少女,言笑晏晏。秀美俏丽的脸颊上,隐约浮现一对俏皮的小酒窝,明亮的杏眼儿如汪了一池秋水,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杨夙长吁出一口气来,捏了捏拳头,脸上的表情如正常的仆人一样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姑娘,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大夫人会生气的。”
蓝桃撅撅嘴巴,朝白敬钰礼貌的告退,嘟嘟囔囔不开心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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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杨夙的离别
“不能再靠近他了,那个人危险。”杨夙的语气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蓝桃从马车中探出小脸,满是郁郁,“一点破绽都没有。要不是白素素天天咬牙切齿的骂他,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个坏人。”
杨夙轻笑一声,“你统共才见过几个人,稍微会伪装一些的你就看不透了。”
蓝桃鼻里哼了一声,“你那么厉害,怎么当初也不知道他是坏人呢?”
杨夙懒洋洋的甩着马鞭,“跟我无关的事情,我干嘛管那么多?”停了片刻又道:“伽蓝寺的老和尚叫我过去了一趟。”
“怪不得你去了那么半天。白敬钰和我说那老和尚是个隐世的高手,寺庙周围有好多武林高手保护佛茶呢,说的可悬了。”蓝桃不屑的耸耸鼻。
杨夙眼睑垂了下来,其实当时不是老和尚叫他过去的,而是他想潜入白敬钰休息的禅房寻找蛛丝马迹时,被明远的师兄——木头脸明觉打了个措手不及,点住了穴道送到了老方丈的禅房。
当然杨夙是死也不会承认,是明觉的武功远远高过了他,而非是明觉偷袭成功。
“老方丈的身份不简单。”
杨夙只从牙缝里露出这么一句话。
“他说什么了?”蓝桃好奇的钻出马车,蹲坐在杨夙身后。
彩绢头疼的小声嘟囔着,“姑娘,您这样不好吧……”
蓝桃嘻嘻笑着,“反正这里没人,我就透透气儿。”说着,强行把彩绢塞回了马车,“你好生在里面歇着。”
彩绢气结,咬着小手绢碎碎念:不是做奴婢的不尽心,是做主的淘气……
“他难道是武林盟主不成?”蓝桃兴致勃勃。
杨夙无奈的瞥了身边的少女一眼,清了清嗓,“你从哪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武林盟主还不是朝廷选出来的,怎会是一个隐居在寺庙里的老和尚?”
蓝桃气的弹了杨夙一个爆栗,“吊人胃口,还不快说。”
杨夙揉揉头,难得没有炸毛,视线在蓝桃刁蛮的小脸上一转,脸上不由热了起来。
“那老僧应该是澜沧国王室中人。”
一语惊起千层浪,蓝桃惊讶的张圆了小嘴,“什么?那一脸褶的糟老头居然是皇族?”
“对啊,那老和尚可一点都不贵气。”彩绢忍不住也钻了出来。
“他一个澜沧国的皇室,怎么跑煌国来了?不怕被人发现吗?”蓝桃马上又有了疑问。
“所以说白敬钰不是单纯来散心的,他就是冲着老方丈来的。如果真如那白素素所说,这镇里的瘟疫是他弄出来的,那他很可能,是澜沧国的奸细。”
杨夙的判断很准确,一针见血。
蓝桃咽下口水,抿了抿唇,“咱们报官吧!”
杨夙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天底下最大的笨蛋,他白费了这半天的口舌,没让这傻丫头知难而退,反而想去报官,她还怕这事儿参合的不够深吗?
蓝桃偷偷掐了一把杨夙腰间的嫩肉,疼的后者龇牙咧嘴的怒目而视。蓝桃反而得意洋洋的笑了出来,“小样的,我就说刚才那么乖巧不是你的性格吧!”
杨夙气的哼道:“你知不知道这牵扯着什么问题?先是后山大火,然后是白家莫名其妙的提亲,还有现在根本压制不住的瘟疫,你要是再多管闲事,早晚会把你全家都搭进去的。
现在你身边就我和彩绢能护着你些,若是我不在了,彩绢一个姑娘家哪里懂那么多,你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
蓝桃被杨夙训的张口结舌,半天才缓过神来,“怎么?你是要走了吗?”蓝桃的心里只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难受。
杨夙垂着眼睑,嗯了一声,“不得不走了。”
蓝桃咬了咬嘴唇,“这么快啊!天下真是没有不散的宴席呢。”鼻里莫名的酸涩起来。
彩绢嗖的撩开帘,惊诧的嚷道:“阿杨你要走?你不是签了卖身契吗?老爷还想干脆让你入赘了呢,你就这么走啦?”
“什么入赘?你听谁说的!”蓝桃立马炸了毛,小脸红的好似树上的红石榴。
杨夙咳了一声,装作没听到似的把马儿赶的飞快,然而红的发亮的耳朵暴露了他的内心。
这么一打岔,蓝桃完全忘了刚才的事情,拎了彩绢进马车里细细盘问去了。
边的野花儿开的热热闹闹,蜂蝶相戏,别一番趣味盎然,然而远方的天空飘过一片乌云,风雨正隐藏在宁静背后。
蓝桃听取了杨夙的建议,写下一封匿名信,夹上老方丈提供的白敬钰的身份印证,悄悄潜入县衙,送到了马县丞的桌案前。
马县丞接到这封书信后是怎样一番鸡飞狗跳,此处不多赘述,只是白府门前多了一队巡逻的府兵衙役,连镇上的水源都潜伏着好几个捕头守株待兔。
白敬钰留意到身边发生的变动,一只雪白的信鸽带着书信扑啦啦飞上了天空,然而还没飞出多远,就被一只羽箭射落下来,坠落在地。
杨夙从鸽腿上取下小小的信筒,掂掂肥硕的鸽,满意的笑道:“拿回去给她做个黄泥烧鸽,省的天天对我板着脸。”
想起这几日蓝桃脸上的沮丧表情,杨夙心里一点都不是滋味。伤离别,却不得不离别。
杨夙长叹一口气,至少要在离开之前,除掉那个居心叵测的白家大少,如果将来能有命回来,定会再报当年救命之恩。
外面风平浪静,白府内却如阴天般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白夫人被拘在院里多日不能外出了。
连身边得宠的丫头都失去了踪迹,院里守着两个又聋又哑的婆,除了每日按时将饭菜送上,多一个眼神都没有。
白夫人惶恐了!她拼命的跟那两个哑婆表示自己要见白敬钰,哑婆根本没有丝毫回应。
于是,白夫人不得不使出自己当年的手段。一瓶白色的小瓷瓶里挥发出绿色的雾气,两个婆七仰八歪的栽倒在地。
白夫人欣喜的藏好瓶,不顾往日的端庄形象,从小门拔腿跑出,整个白府安静的可怕。
仿佛有一只虎视眈眈的凶兽,正隐藏在黑暗中,只等给人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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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门口走进一个瘦削的身影,“母亲,您要去哪里?”
“大郎,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白夫人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蜷缩在墙角。
白敬钰一步一步走的稳,手里端着一碗碧莹莹的甜羹,笑道:“自然是服侍母亲吃羹了。来,母亲,这羹的味道好了呢!”
“不,不,我不吃。大郎,你这是要弑母吗?我可是你亲生母亲啊!”白夫人忍不住咆哮起来,那甜羹的样与当年自己挽留赶考的白敬钰时的一模一样,那碧色更浓郁了些。
白敬钰苍白的面颊抽动着,在夜色里更显狰狞,“您还知道您是我的亲生母亲?您简直就是个变态。我说的不对吗?
梵音国的巫女,楼若青?你这巫蛊奇毒掌握的真是巧妙,若不是我时时待在珈蓝寺里,老方丈给我用佛茶化解毒素,想必我早就成为你的傀儡了吧!”
白夫人眼睛蓦然瞪大,十指紧紧攥进手心。
“你就那么想和别人通*奸?二叔在先,他走了,您又瞄上了我?”
白敬钰目眦尽裂。
“不,不是的。大郎,我虽是梵音国的巫女,可你确实是我亲生儿,虎毒不食,我怎能忍心伤害你?”白夫人手里扣着一只锋利的银簪。
“我不会信你。”白敬钰摇了摇头,“我是二叔的儿吧?当我知道这件事后,你便对我下了毒,可惜我没死成。”
白敬钰厌恶的瞪了白夫人一眼,“日后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连我自己,我都觉得恶臭难当。我们这样的腌臜东西,其实都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你,你想干什么?”白夫人被恐惧惊吓的语无伦次,她虽是巫女,可却是最低下的巫女侍女,根本没过功夫,连毒功都的皮毛。
“你的毒,还请母亲自己也尝一番吧!”白敬钰细瘦如竹签的手指紧紧扣住白夫人的下巴,将那盏毒汁就要灌将下去。
“哧——”锋利的银簪狠狠刺入白敬钰的胸膛,鲜血迅速浸透了他贴身的白衣。
然而白敬钰好似没有知觉一般一动不动,将那盏毒汁尽数灌了下去,看着白夫人脸上、身上都变成了深深的青色,才放手让她倒在地上。
死了,就干净了。
白敬钰满意的用帕擦了擦手,缓步走出白府。
外面突然之间围上了一大群的官兵,当一个看见白敬钰,大喝道:“投毒的真凶就是他,快把他抓起来!”
白敬钰一愣,忽然哈哈大笑,从身上不知摸出个什么东西,往身后的屋里一扔,火苗哗的一下冲起来。
官兵被那火焰唬的一退,方闻见了白府里飘来一股柴油的味道。白敬钰早已将白府泼满了柴油,除了白夫人,白府所有的下人都吃了带安眠药的汤饭睡熟在里面。
“白公,你为何要派人往镇里的水井投毒?”蓝桃冲将出来,由于那井水的问题,小金已经高烧不退满身起疹了,而白素素熬了几日不甘的死去了。
“你会死,你们都会死。”白敬钰毫无血色的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唇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转身扑向了火海。
偌大的白府被冲天的大火燃烧着,悲鸣着,在场的人无不惊恐的瞪大眼睛。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即将来临……
火海中的白敬钰放声大笑,毁灭一切的快感,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分割——
“孩恐怕不行了,这不是普通的毒,如今外面已经演变成瘟疫了……”方大夫叹着气,提着药箱走出来。
蓝二婶哭的晕厥了过去。
蓝桃也忍不住落泪,上前问道:“方大夫,这到底是毒还是瘟疫啊?难道就没有医治的法吗?”
方大夫皱眉道:“都说梵音国以毒立国,她们那里的人几乎人人擅毒,如果能找到一个厉害的毒医,说不定还有救。我们这里的大夫实在想不出法,若是再控制不住,想必采和镇就要爆发瘟疫了。”
“我可怜的儿啊!”蓝二婶哭的肝肠寸绝。
蓝桃咬住下唇,“二婶,咱们带了小金去梵音国吧,万一能找到解药……”
“对,对,我这就带了金去,她们的毒也只有她们会解……”蓝二婶仿佛得到了希望,迅速的安排了马车和银两,把仍旧昏迷不醒的小金搬上了车。
蓝桃随行在另一架马车上,除了照顾蓝二婶母,她还要去梵音国进一次货。
日前,杨夙终于与自己辞了行,他始终非池中之物,二人早晚会分道扬镳,只是,心里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有强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