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心计:白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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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夫人年仅五十,圆脸白净端庄,除了眼角爬上几丝淡淡的鱼尾纹,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年近半的妇人。
白夫人打扮的为端庄华丽,橘黄缕金牡丹凤凰刺绣下摆坠排穗衫,浅黄缠枝牡丹丹凤朝阳纹样刺绣云肩,下面配着浅黄竹菊万字福寿纹样裙门马面裙。?
身边坐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乌黑的髫发用粉红镶珍珠的丝带绑着两个小揪揪,红衣绿裤煞是可爱。
见蓝桃见她施礼,那白夫人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一声:“坐吧,等会你们姐妹们一块玩。”
转头对马秋月就多了几分熟稔,笑道:“你娘怎么犯懒不来,等我去家里捉她出来不成?”
马秋月哈哈一笑,“我娘她天天在家犯愁我哥的婚事呢,您若能唤她出来散散心也好。”
白夫人笑眯了眼睛,“你娘啊就知道瞎操心,你哥哥有功名在身,又是个好的,什么好姑娘配不得?”眼神一个劲儿的往白素素的方向瞟去,白素素害羞的垂下了头。
马秋月性情虽豪爽,可涉及自己至亲的事儿可半点不敢马虎,“我哥他心高着呢,说要早点考上进士,给我娘娶个京城媳妇回来哩!”
白夫人附和的跟着笑笑,白素素的脸却刷的一下变的特别难看,连笑容都勉强的不行。
蓝桃不懂也不想管她们的机关,只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用茶杯盖刮着茶水沫。
白素素的好心情被马秋月彻底毁掉,后者没半点不好意思,宴席上继续嘻嘻哈哈的,该吃吃该喝喝,白素素的脸都快气变形了。
蓝桃真的很纳闷,马秋月的哥哥就那么好?白素素这个自视甚高的穿越女居然看上了一个县丞公,让蓝桃yy出来的什么穿越女当王妃之类的剧情完全没了发展的需要。
身边的马秋月也不知多久没沾过酒了,连干了五六盅梨花白,吃的两颊胭脂般的红,一时酒劲儿上来靠着蓝桃的肩膀嘟囔着:“蓝姐姐,头晕的很……”
蓝桃怕她吐自己身上,忙指了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让彩绢和宝珠一起扶了她往后院客房走去。
刚走到一个小花园,前面那小丫头忽然撒丫就跑,活似见了鬼似的。蓝桃眉头一皱,心道一声不好,指着那丫头的背影大喝:
“彩绢,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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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暴打登徒子
彩绢身形一动,脚下生风,几下就揪住了那小丫头的后襟,瞪起眼睛骂道:“小蹄,你跑什么?”
那丫头还拼命的挣脱身,踢打到彩绢的身上,彩绢大怒,劈脸甩了一记耳光,“你再乱动换一个试试?”
彩绢练过武,这手劲儿哪里是一般人能比的,当下打的那小丫头的脸紫涨起来。
小丫头捂着脸,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彩绢,这才唬的不敢再撒泼,呜呜哭着垂下了头。
蓝桃让宝珠将马秋月搀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走过来问那小丫头道:“我们是你家来的客人,你不规规矩矩的给我们带,怎么倒自己混跑?”
那小丫头哭道:“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记挂着房里无人,所以跑了。”
“还敢浑赖!”彩绢扬手作势要接着打,那小丫头吓的腿一软跪在地上,“姐姐别打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蓝桃见之嗤的一笑,蹲下身挑起那小丫头的下巴,啧啧道:“看来你主忘了告诉你,我蓝家虽不是采和镇的大户,可也是不怕事的主儿,我若在你家有半点损失,我蓝家跟你们,不死不休!”
那丫头唬的浑身乱颤,“我,我真不知道,我就看见爷往后院转悠来了,别的我真不知道……”
“爷?”蓝桃站起身来,黛眉紧蹙,“白家爷不是二房的庶吗?他怎么会敢只身来女眷的后院?”
听说白是二房唯一的男丁,最爱眠花宿柳,是个色中饿鬼。蓝桃一听是他,心里便是一沉,是谁放他进来的?
“唔,好酒,再来一杯……”马秋月娇憨的小脸红润润的,宝珠急的一脑门汗,“我的小姐哎,您可清醒清醒吧!这让别人看见了,不知怎么笑你呢!”
蓝桃恍然想明白,立马从随身荷包里取出块解酒石,强塞进马秋月的小嘴,“姑奶奶,你快点醒酒吧,一会儿真来人可不是顽的。”
一面四处打量着这个小花园,前后都是石小,并无能休憩的房舍。
蓝桃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靴踩在雪地上的声音,忙将马秋月扶到宝珠的背上,踹了一脚那个小丫头,“快带我们回你家夫人的院。”
那小丫头一愣,忙站起身来。“要是敢把我们带错地方,或是有别的心思……”蓝桃眼神一示意,彩绢扣在她脖颈上的手便是一紧。
“咳咳,奴婢不敢。”小丫头倒也识时务,立马垂了头加快了步。
宝珠也知事情不妙,忙背着自家小姐快步走着,白家这个地头蛇,实在是过分了,连堂堂官家小姐她们都想算计,等回府定要在夫人那里告上一状。
蓝桃一边仔细留意着周围的声音,一边顺手折了手指粗的树枝,前世今世全是痴的她,只能凭借着感觉往人多的地方走。
转过一个小假山,山洞里突然钻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儿,宝珠当先唬的大叫,险些把马秋月跌在地上。
蓝桃也吓的够呛,手里的树枝劈头盖脸的向那男人抽去,那男人痛的连声呼叫,声音很是熟悉,然而蓝桃正在紧张头上,哪里分辨的那么许多。
连彩绢都松开了对小丫头的桎梏,跃跃欲试的要冲过来给那男人一记重拳。
“住手,住手,我不是坏人!”
那人又痛又慌,两脚一绊,居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树枝上的积雪哗啦啦的掉了那人一头脸,冷的他直打哆嗦。
“你,你是谁?这是内院,你个男怎么会在这里?”蓝桃见那男人娇弱好比女,倒也不好意思再动手。
地上的男人狼狈至,一身石青江绸狐肷皮褂滚的都是雪,额头上还有一道殷红的抽痕,在苍白羸弱的面颊上更加显眼。
“姑娘,这人似乎有点面善,应是在哪里见过。”彩绢凑上来瞅了两眼。
蓝桃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真打错了人?忙让彩绢将人扶起来,福了一礼道:“公勿怪,是小女唐突了。刚才被唬到了,手下没个轻重,请您见谅。”
“无妨,无妨,是我出来的时候没出声,吓到姑娘了。”那人艰难的顺着彩绢的力气站起身来。
对着蓝桃拱了拱手,“在下白敬钰,不知姑娘是?”
蓝桃敛裙福道:“小女姓蓝,这是马家妹妹。她今日身体不适,想寻个休息的地方,这丫头正要带我们去夫人那里呢。”
白敬钰眼神扫了那小丫头一眼,小丫头唬的藏背缩腰,浑身发抖,看也不敢看上一眼。
白敬钰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小丫头不醒事,没的耽误姑娘们的时间。吾正要去拜见母亲,姑娘可随我一同前往。”
蓝桃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忐忑,原来自己刚才揍的是白家的大公,这个可怜的病秧可别被自己打病发了,到时候自己可就摊上大事了。
白敬钰见蓝桃怯怯,止不住笑道:“吾好歹是一男,那几树枝是打不坏我的。姑娘只管跟我过去,我看那小丫头快背不动了。”
蓝桃回头看去,果然宝珠累的满头大汗,勉力支撑着。而马秋月却打着小鼾,睡的甚是香甜。
“那就劳烦大公了。”蓝桃浅浅一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白敬钰彬彬有礼的将蓝桃一行人引进白夫人的院落,并安排了几个丫头过去服侍着,对头上的那条伤口只笑称是不小心被树枝划坏的。
蓝桃沉沉的靠在一张靠背椅上,嘘出一口长气。
果然,宅斗什么的自己最无能了,这脑细胞死了一大批。想来想去,那白爷应该是白家某人特意放进来的,为的就是玷污马秋月或是自己的名声。
可她们低估了蓝桃的战斗力,除了自己身边那个女煞神,蓝桃自己也是一乱棍高手哪!
就算得个恶女的名头,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蓝桃在桌上狠狠捶了一击,震的茶杯里漾出水来。一旁床榻上的马秋月没被惊醒,居然还打出一个响亮的小呼噜。
蓝桃忍俊不禁,“这丫头,天塌下来了也照样能睡着,没心没肺也是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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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羊也是有脾气滴!
“姑娘,阿杨回来了。”
彩绢喜洋洋的唤醒蓝桃,后者懒懒地抻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回来就去歇着,叫我做什么?从那白家回来,我这浑身都酸痛呢。”
彩绢哎呀一声,凑到蓝桃身边,“姑娘,阿杨带回可多稀奇古怪的小东西了,你真不起来瞧瞧去?”
蓝桃无奈,“我看是你想去瞧吧,罢了,反正也被你吵起来了,就起身洗漱吧。”
彩绢哎了一声,麻利的服侍着蓝桃换了寝衣,拿了青盐擦了牙,嗽了口,搓了点玫瑰香皂洁了面。
蓝桃自己往脸上擦着玫瑰花露,见彩绢摆弄着她的头发,伸手要取玫瑰头油来,忙阻道:“好容易在家疏散一天,抹那一头油腻腻的做什么,只松松的挽个髻就行了。”
彩绢忍不住埋怨,“姑娘一日比一日大了,咋地还像小孩似的懒散?”
蓝桃嘿嘿笑道:“反正现在打发了那赵佑廷,我又不急赶着嫁人,懒散些日也是使得的。”
“那也不好这般素淡,脸上多少擦些胭脂才好。”彩绢嘴里嘟囔着。
蓝桃从镜里偷看彩绢,她比自己还大上两岁,乌油油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扎着两朵绢花,这个年纪的女总是如春柳般鲜嫩,透出一股青春劲儿来。
“那你这是急什么,想必是想催着你家姑娘出了阁,你也要早些寻一个小女婿去了?”蓝桃摇头晃脑的打趣着。
“呸!这也是你当姑娘说的话,愈大愈没正行儿了。”彩绢羞恼的撂下蓝桃的头发,“姑娘自己梳吧。”
“别,别,好姐姐别恼。你若是走了,谁还能把我服侍的这么好呢?”蓝桃扯住彩绢的袖,连连告饶道。
彩绢转嗔为喜,继续给蓝桃梳理着长发。“若我说姑娘年纪也大了,靠着叔叔伯伯过活也不像回事。早点找个夫家,家人能早点放心,您也能有个主心骨不是?”
蓝桃只无奈的点了点头,“行,行,小姑奶奶,你快点梳吧,我这就出去寻个相公回来。”
“咳……”
门外立着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蓝桃唬了一跳,忙问:“是哪个在外面?”
杨夙勾勾嘴角,“是小的。”
蓝桃翻了个白眼,这臭小倒现在还是那么爱听墙角。“进来候着。”
杨夙忙整整衣袍,推门低头走了进来。
蓝桃坐在中间的椅上,见他进来指了指旁边的脚凳,“回来了?坐下说话吧。”
杨夙谢过端正的坐下,却见蓝桃一双亮晶晶的眸直直望了过来,突然龇牙乐道:“哎?你咋长了一脸胡捏?”
杨夙满头黑线,自己已经足足十五岁了应该长胡了好么?自己只不过是嘴唇和下巴那里长了点胡茬,哪里长满脸了?还有,这些根本不是重点好吗?
“很丑么?小的回去就剃。”杨夙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
蓝桃噎住了,自己还真不好意思说人家丑,这小伙儿就算把整张脸都蒙上,那眼睛也一样能勾人。
只是见惯了他白面小生的模样,突然憔悴沧桑了一点,倒多了几分风*流剑客的倜傥。
“不用,你只管坐着。此次去有何收获?”蓝桃抿了一口茶水。
杨夙连续灌下碗茶水,方道:“姑娘让我除了收购各种香花之外,留意着咱国没有的果蔬,我这一番留意还真让我寻到了一种作物。”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紫黑色的块茎样东西,笑道:“这东西叫‘鬼头’,我看几个胡商把它当干粮煮了吃,上前搭讪了一番问了来历。
原来这‘鬼头’咱们国家也有,只是没人把它当吃食,这东西其耐旱,又不挑地方,种在山地上也一样能结出一大串来。只是它的茎叶有毒,除了这块茎别的地方不能吃。”
蓝桃早已从杨夙手上接过那块黑不溜秋的东西,仔细端详了起来。
突然顺手把它扔到了炭盆中。“姑娘,您这是做什么?”杨夙又惊又恼,就要伸手把鬼头扒拉出来。
蓝桃忙一把扯住,“你不要手了?怎的如此急躁。”
杨夙扭过头去,“姑娘不喜,还给小的就是了,犯不上直接烧了它。”
“嗤——”,蓝桃笑弯了眼睛,“你这笨蛋,居然因为一块鬼头跟我耍起脾气来了,今儿姑娘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这鬼头到底怎么吃!”
杨夙好奇的转过头来,只见蓝桃取了个拨火的铁叉,将埋在炭火里的鬼头来回翻转,不大一会儿居然传出一股诱人的焦香来。
杨夙匆匆赶回来根本没顾得上吃饭,这会嗅到这股香味,腹中不由一阵轰鸣。
杨夙羞窘的忙按住乱叫的肠胃,将脸扭了过去。蓝桃抬头偷眼看去,杨夙原本洁白如玉的耳垂都如滴血一般了。
忍住喷薄的笑意,蓝桃招呼道:“别羞啦,快过来尝尝你这鬼头好不好吃。”
杨夙别别扭扭的蹲过来,眼睛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