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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征战在汉末-第11部分

小说: 征战在汉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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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视我等义军如无物,难道我等只配做那炮灰不成,更甚者这军营里士卒士气低落,军纪涣散,此等作为又岂是名将所为。”

    “呵呵,闻广多虑了,闻广岂不知你之言确正是那朱儁将军之计尔,以宁观之,这颖川贼三日内必被朱儁将军所破之。”

    “朱儁之计?三日内必破城?嗯!闻主公提及悦细细想来,倒也真是有些不大对劲之处,尚有些许迷茫处,还请主公明示。”

    唉!方悦终究是武将出生,练兵统兵打仗皆是一把好手,确是这谋略之道略显不足,如此人物确只可为将不可为那三军统帅尔,方宁暗叹了口气,见方悦问起便道:“此也不足为奇,朱儁将军连攻颖川数日皆不可破,死伤更是过万之数,如何会不急,如今确这般放松,做一副士气低落状,想来只是为掩那黄巾耳目罢了,如此这般,再反观朱儁将军所为,必是颖川城内已有内应,只待得城内黄巾稍放松警惕,便是大开城门破黄巾之时尔。此点从那立于朱将军帐前位的大将身上即可看出。”

    “若果真如此,这朱儁倒是好心计,悦自愧不如也。只是主公何以仅只从朱儁帐前一小将身上就可观出朱儁之计来。”

    “呵呵,闻广此话确是过于自谦了,闻广之勇亦是勇冠三军,闻广用兵之道,宁虽不曾见过,确也猜得几分,当是如闻广般堂堂正正,尽显兵家王道尔,此等微末之处,闻广当是不帝细观。”

    “主公谬赞了,还请主公指点。”

    “据宁所知,此人当是吴郡孙坚孙文台是也,此人性刚烈,勇武过人,每战必冲于第一列,其麾下将士也常以此为榜样,故其麾下将士亦尽皆悍勇之辈,其部下更有四大将,亦皆是勇武之辈,以宁观之,朱将军帐下,当以那孙文台武勇为最,此番朱将军征其为佐军司马一职,共参军事,而观那孙司马亦是如朱将军般轻松、沉稳,以孙司马的急燥心性,当是少见之事,事有反常必为妖,故宁私下里妄自推断,几翻思量,当是只有城内有内应一事为最有可能之安心剂尔。”

    “诚如主公所言,当是**不离十了。”

    “呵呵,是与否,只待明日便知分晓,近日一路急行,闻广也是累了,闻广且先去少歇,明日尚要大战一场呢。”目送方悦离去,方宁确是独自一人坐于帐内,细细回想着前世看到的一些三国细节。

    这颖川城破也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我该走第几拨才好呢,颖川有书院名颖川书院,院内可都是方宁急需的大才,像郭嘉、戏志才、荀家八子等等这些网络小说上传的倍儿火的大才,也有像郭图、辛评、辛毗、陈群这些次一级的谋士,不管是哪一个,都是方宁急切间想要得到的人才,可是应该怎么个得到他们呢,方宁细细地考虑着这个问题。

    次日天明,击鼓升帐,那朱儁打马立于阵前,双方似是有了默切般,也不打话,把手一挥,身后诸军却是如潮水般向颖川攻了去。方宁因是新到所以就逃过了今天这一糟,被安排在了明天攻城。

    攻城战这种事情,也都那样,一个使劲想往城墙上爬,一个就不让,使劲拿石头,火油的往下倒,那被大石块砸重者当场就脑门上开了花,死得不能再死;有的确是被那火油兜头浇下,滚烫的油溅一点在身上就会被灼烧出老大一个洞来,更何况似这浇水般兜头而下,那挨着的人只听得一阵的兹兹声,人肉已经是变得酥脆,人已经是再无半点声息。

    千人一队,一拨拨地冲向城墙,偶尔有个别英勇的或都是说运气好冲到城墙上打开个缺口,但是很快的,还没有站住脚根的时候,就会有十几个头戴黄帽的黄巾军围了过来,枪捅刀劈,三二息之间就解决了战斗,然后立马又赶到别的地方去救急。

    抬眼处,远处你还可以看到几拨这样的黄巾军,方宁暗暗地数了数,还好总人数不多,也就一个百人队左右,他们个个长的都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神情剽悍的根本就是不把死当回事,武器装甲也是相当的精锐,至少两相比较起来,方宁都感觉自己手下那些人都没有他们那身装备来得好,看他们每每三五人一组,两组人之间进退有度,配合之间更是少有的精妙,看的是方宁暗暗咋舌,这黄巾军里头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精锐了,还好人不多,要是这种牛人再多一点的话,甭说把黄巾军给灭了,就是能否攻下这座城都还是个未知数。

    受伤后的哀嚎声,撕杀中的惨叫声,初次见证于这个残酷的攻城战游戏,方宁已经变得有些麻木,这已经是第四个千人队了,看着眼前这些,方宁已经找不到半分怜悯或是痛苦的感觉,斜眼看了看远处立于阵前的朱儁,仍是那么沉着地坐在马背上,一点慌张的神色都没有,甚至于有点懒洋洋地感觉,只是偶尔抬眼看向那百来个头戴黄帽的黄巾贼将时,眼神才会变得少有的犀利,只是一转眼间,那种犀利的眼神又被掩藏了下去,若是你不注意去看,你绝对不可能现得到。

    “鸣金收兵”战事还没有过一个时辰,朱儁懒洋洋地传令下去,率先打马回营而去,看着前方的士兵有如潮水般退了下来,方宁更是确定了城内有内应之说。只是此处尚轮不到方宁这种小人物说话的份,大伙收兵了,方宁也跟着带了部下转回营内,管他呢,等着吃中饭去就是了。

    朱儁大帐,左右将校皆列坐,方宁倒也得了个座位。虽然是敬陪末座,可方宁并不在意,反正此次出来也没打算要成就什么大功,只要混个脸熟即可。

    大帐内,朱儁正襟危坐,待所有人都到齐后,朱儁才道:“诸位,本将军刚昨日接到皇甫将军之信,言以被波才困于长社,不能同我等会合同攻于颖川,要我等急去救之,今我大军在颖川已担搁六日之久,已是不能在拖,本将军决定明日动总攻奸颖川贼众于一役,还望众将士用命。”

    “谨遵将军令”下诸将闻得朱儁要总攻,皆是兴奋不已,轰然应诺。

    “为防消息走露,今夜申时后禁营,禁营后,本将军亲自带本部巡营,其它诸营全部休息,养精蓄锐以待明日之战。诸位将军当约束好自己部下,若禁夜后仍有私自外出者,皆视通敌之罪一律格杀勿论。”

    “是,将军”众人退去,大帐内只留下了一个抚髯微笑的朱儁。

    大帐左营,方宁帐外。烈日当空,方宁确是站在阴凉处,看着方悦在训练那二千士卒。

    不得不说,方悦是个统兵的大才,这才几个月的时间,这些原本还是只是有些凶悍的农民军,确是有着了质地改变。在这些人的眼中,你能读到一份冷漠,在他们身上你能看到三分的精悍五分凶厉,十二份的严谨,那份只属于军人的严谨。这大概要根带兵的将军有关吧,现在的他们,你在也看不到以前的那种疏懒,他们的盔甲虽然不是很明亮,他们的武器虽然不是很锋锐,但是他们的信念确是最坚定的。

    手紧紧而又有力地握住环手刀,现在的他们只相信于手上的那把环手刀,相信只有他才能使自己更安全,只有它才能让自己挑战一切。

    没有恢弘的气势,他们进退有度,互相交替掩护,没有震天的喊号声,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需要靠这些来为自己打气,他们只需要听着将军的命令,向前,再向前,劈,横劈,斜劈,劈倒前面所有的敌人。所有的人都只练一个劈的动作,因为在战场上,小卒子们的动作只有劈,也只需要劈这一个刀势。因为战场上通常都是一刀就可以解决任何问题了。

    劈式,力大刀沉,最是适合于步卒之战。看着眼前这二千满身凶悍之气的部众,方宁嘿嘿直笑,眼前这二千人个个都可以说是百战之兵,以前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就犹如一盘散沙般,而如今经得方悦的调教,已是如一把锋锐的剑般,锋芒毕露,浓重的萧杀之气几乎已经是让你站在他们面前你就能闻到那股血腥味。

    把手头上的事交给了带队的两个千夫长,方悦向方宁这边走来。方宁赶紧迎了上去,拉着方悦的手哈哈大笑道:“闻广真大才也,这才一月光景,就把原本这些散兵游勇操练的如此悍勇。有闻广如此大才相助,真乃宁之幸事也。”

    听得方宁夸奖,方悦谦虚道:“主公过奖了,此非悦之功也,有如此百战之兵在此,若悦还不能为主公炼出一支精兵来,悦岂不愧煞。”

    “呵呵,闻广过谦了,此处已无事,闻广且陪我去看看孙礼令虎二人炼得如何了。”

    “悦敢不从命,主公请。”



………【十七 连环3P】………

    校场左侧,令虎孙礼二人已是打的火热,二人一人使单刀,一人使双斧,二人皆是天生武勇之辈,这月余受得方悦细心调教,倒也是有了几分大将的气色。二人你来我往间,厮杀的好不痛快,那孙礼虽然比令虎小得几岁,力有些怯,但更胜在灵活,刀法上也比令虎更胜一筹。

    看到方宁方悦二人联袂而来,二人更是使上几分劲,欲求在二人面前表现几分勇武。

    场中,那令虎打得兴起,猛听得他一声大吼,侧身闪过孙礼斜劈的一刀,左手斧回身护住当胸要害,右手斧已夹万钧之势当头向孙礼劈去。

    孙礼、令虎二人同出一师门,二人相交日久,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了,见得令虎这一斧劈来,当真当得上是虎虎生风,力道千钧,孙礼手上执一柄环刀确是不敢硬接这一斧,只见孙礼猱身进得令虎身侧让过这凶狠的一斧,右手环刀却如毒蛇吐信般,凶狠地向令虎的左下肋刺去,令虎早有准备,见得这一刀刺来,也不慌张,待那刀将近身前之时,早贴于胸前的左手斧,力向那刀身上磕去,右手斧去势不变,仍是直向孙礼劈去。

    这令虎打得倒是好算计,先天上,孙礼在力道上就输了他一筹,而在武器方面,斧属重兵器类,最是适合硬碰硬,对上孙礼的环手刀,硬碰硬的,却是能占到几分便宜,遂也不怕孙礼的硬磕。

    见得令虎如此托大,孙礼不由地嘿笑出声,好个孙礼,在刀斧将相交之际,孙礼用上几分巧劲,那环刀贴着斧面而过,刀身微转,顺带着也把令虎的斧也弄得偏了几分,刀势却是不变,仍是直往令虎边上去。见此情形,令虎大急,刚一时托大了,让孙礼进得身来,右手斧一时也是无法回身自救,直得引身急退,望想缓得几分,左手斧回身也不管孙礼的大刀,只护得周身要害,右手斧却是一个倒马勾栏,直往孙礼后脑勺勾去。

    先不说孙礼这一手能不能伤到令虎,就算伤到了,自己也准会被令虎回防的右手斧给砸中后脑,以令虎蛮力,砸孙礼的脑门保证就跟砸烂个西瓜没多大区别,孙礼权衡左右只得回刀避开。那令虎却是得理不饶人,抢得半分先机,左右宣花斧齐出,也不说什么防身一说,一副拼死命样,向孙礼狂劈而去,气势更盛半分。

    孙礼哪受得住令虎如此疯狂模样,被逼退了三五步后,见令虎仍是不依不饶的,也上了几分火气,大吼一声,使上十二分力气,举刀迎上了令虎的左手斧,望图能缓上令虎几分攻势,可孙礼似是忘了令虎使得是双斧,左斧被接着,那右斧接着也往刀上磕去,连续叮当声中,只接了二斧,孙礼已是被令虎重斧磕飞了手上的环手刀,立于一旁,满脸羞愧难当。

    轻拍了拍孙礼的肩膀,方宁笑道:“勿庸泄气,今日之败之是你人小力弱之故,在则以你这般,小小年纪已有如此勇武已是了得,若勤加苦练,来日必成大气。”

    听得主公夸奖,孙礼也不复刚才羞愧状,只是想及自己确实是年小力弱,只是以后当得勤加苦练即可,遂道:“谢主公,礼必勤加苦练,必不负主公及师傅所望。”

    “嗯,你二人今日表现相当不错,”确是方悦对二人提点道:“你二人皆是勇力过人之辈,孙礼今日之败,虽是你年幼力多有不及,但尚不会败地如此之快,与人斗当审时度势,看准时机方可出全力,不可因一时之急而不顾大局,更应切忌娇燥。而令虎你虽力猛,但人力总有竭时,特别是战场上,切忌不可使出十二分全力,当留得三分以保自身退路,再则与人相斗,当时刻紧记不可大意行事,否则性命不保以”。

    “是,谨遵师父教诲。”二人躬身应道。

    看二人模样,当是还有些余力,方宁遂道:“孙礼,你可还能再与我一战否?”

    看了看方宁,又转头看看了方悦这个师傅,见方悦轻点了点头,孙礼才道:“尚可一战。”

    方宁点头轻笑不迭,按有熟悉方宁的人说来,方宁现在应当是1o岁,一直的营养不良,让现在的方宁看起来尚不足1米4的个头,这跟壮得像头牛一样的孙礼比起来,二人相差却是够大的。

    做为一个现代人来说,一直以来方宁总是坚信自强不息这个道理,他很明白自强的重要性,所以方宁也一直很努力自强,去壮大自己。

    从起事的那一刻起,方宁就没有对自己放松过,方宁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方宁很努力地去学习古人的礼仪,接受古人的思想,了解古人的作战方式,慢慢的方宁把自己融入到这个混乱的社会,继承古人的智慧结晶,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战略眼光。

    而从实在的方面说,方宁聚众起事,信用袁、石、二李四老,以及重用李曼等人,让方宁对山寨有着更切实的掌控权,而对于像冒险投机让李曼去做方城县令,更是对自身前程的一种延伸,而不顾一切后果,夜下追方悦,虽然是经过黄巾程远志那一场大战之后,对大将的需求,而参杂入了方宁对武将的偏爱,但更大程度上却是方宁为提升自身军队的战斗力,而不顾一切的去求方悦留下。

    方悦被方宁感动了,他选择了方宁,选择了留下,不得不说方宁是幸运的,就因为平日里所有细细碎碎的事情加在了一起,才让方悦选择了跟随。

    军队、城池、个人的战略修养等等等等,方宁一直都在努力的争取,努力的提高自己,而对于武艺,方宁更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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