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羔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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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我酸软到几乎快瘫痪的上半身,手指在我口中掏弄一阵,将占满唾液的手指猛的插入我身后还完全没有滋润过的后|穴。
“呜……你……”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的进入,疼痛感顿时笼罩全身,抓着布巾的手用力扯住。
他从侧面压住我上身,手指不停的进出,嘴也不落空的舔吮着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耳上,我下身一紧,攀到顶点,已经胀的发痛的欲望却被他恶意的捏住。
“放、放手……”我没力的轻吐,他却不肯合作,还故意用小指的指甲轻刮着我欲望的根部。
身体猛的一弹,用手捂住嘴,将尖叫声埋在手指间。我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他搂住我的腰撑着我的身体,底下的手用力几个套弄猛的一松。
沾染了满手的粘稠液体,毫不顾及我的承受能力将两指塞了进去。我疼的直喘气,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我心里暗骂,如果有力气,真想甩他一巴掌。
手指在我体内进出了许久,然后抽出。
我听到背后传来些声音,贴在我背上的身体动了动,接着一个热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腰上。
我呻吟一声,要死了!他是铁了心的要我命啊!
双手硬撑着扒住手术台,一点点挣扎着想要起身,还没爬起来他又一手按了过来,扭过我的头用力的舔吻我的嘴。我手胡乱的推他,却碰到贴在我身侧的火热,他闷哼一声加重立道的将我的头压向他,另一手探到我身后顺着我尾骨的位置来到|穴口,手指一压一放的揉着。
不一会,他手离开我的后|穴,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我。
我一惊,身体不自觉的扭动。
“别动,否则弄疼你可别怪我。”他低声威胁,我控制不住恐惧的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又进入了我的身体一些,冰冷光滑却没有丝毫润滑的东西一点点挤压着我体内的肉进入,我手用力推着他,身体的动作却引得后面进入身体的部分尖端的部分碰触到体内柔嫩的内壁。
我越痛苦他似乎越高兴的将那东西向里顶,直到我再也受不了的咬住他肩膀,他才皱眉停手,并将我放平在手术台上,一手压住我,一手在我后|穴活动着那个冰冷的东西。
“你到底把什么放进去了。”几乎是失声尖叫,我丝毫不敢动的双手抓紧布巾,生怕对他任何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他冷笑“你自己猜猜看啊。”说着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逐渐张开,我内部被撑的生痛。
我疼的全身麻痹,听着那冰冷的金属发出生冷的声音脑中突然一跳,一脸震惊的抬头“你、你把窥阴器塞进去了?!”那冰冷的感觉,熟悉的操作声音还有那身体里被硬塞入的形状……
我不寒而栗,好可怕、他怎么能……
他不说话,只是将窥阴器撑开到一定地步猛的抽出,我疼的头皮发麻,已经疼痛的喊不出声音。
他把窥阴器扔在一边,毫不怜惜的翻过我的身体猛的插入摆动,被折腾到身体麻木的我逐渐失去了反应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液体在扩散,随着那疯狂的律动涌出身体,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追究那是什么,只知道意识慢慢散乱的我眼前已经只剩下黑暗。
自投罗网
熟悉的纯白天花板,昂贵的欧式吊灯,我迷惑着,难道我刚才一直都在做梦?
动了动身体,手脚沉重全身跟被上了刑一样疼,我目光一沉,果然不是做梦。
手上熟悉的感觉,勉强转头,刺眼的阳光透过点滴瓶刺过来,我没力气的再次闭上眼。
我听到脚步声,身边的床凹陷了一块,一只手摸上我的额头。
“麻烦你给我滚出去。”我实在憋不出什么好脸色对着他了,要不是现在动不了,我真的抽他一顿。
他似乎吓了一跳,声音颇为无辜“滚出去?”
我惊讶的睁眼,不是那个混蛋,是那天晚上跟他在酒吧里喝酒的人。
“你是在说子翔?”
我脸色一沉,他有些失笑“其实,昨天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听到他的话我火的想杀人,做了这种事竟告诉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当我是白痴吗。
他看我脸色不对,也知道如此解释不能让我信服“你知道有一种人对酒精有一些特殊反应吗。”他大概也知道我是医生,所以从最容易说明的地方开始说明。
我没有吱声等着他说下去。
“每个人喝完酒的反应也都不一样,子翔的比别人特别点……”他说着停了下,象是在憋笑,我心中暗皱眉头。
“那个,酒精类饮料对于他来说就是……催|情剂,只要超过一定限量就会发作。”
我瞠目结舌,没想到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见我不语,一时也猜不出我在想什么,只能和我说一些别的“医院那已经帮你请了假,你可以在他这安心休息……”
“我在这怎么可能安心。”我冷笑一声说。
他也知道我话的意思“他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不会对你再怎样的。”
“做了这种事再来说后悔不嫌太晚吗。”虽然我这人平时没什么脾气,但是也不是说可以任人宰割(虽然目前为止的表现确实一直就是任人宰割=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忍不下去,有时候真觉得这个社会对男人比对女人还不公平,女人被强暴还有个法律在那管着,最起码也能得到社会的同情,这要是换成男人,非但没人同情,回报给你的还都是鄙视的目光。想想就觉得郁闷。
“有些事还是要你们两个人自己解决,我也不方便插手。”他也有些尴尬的说,看样子对敖子翔这次的行为也无法辩解什么了。
“哼,解决?怎么解决?让我也上他一次?”我真的气疯了,越想越窝火,这种按着葫芦抠子的人怎么都让我赶上了。真该让他也尝尝这滋味,现在即使我想忘记,身上那火辣的灼痛也在随时提醒着我发生过什么,我要是个女人或许可以哭一场,再不就是扯着他要求补偿,毕竟以他的相貌、资本哪个女人不想攀上他。可我一男人能怎么样,告他?估计出丑的先就是我自己,抽他一顿?若是他再狠点不反过来告我恶意伤人才怪。
听了我的话那人脸色闪烁不定,似乎很想笑出来,我也不理他闭上眼睛休息,他坐了一会看我不说话“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我听到关门的声音,心口有些难受,自己调了下点滴的流速闭上眼休息,没一会就睡着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夕阳下山的时候了,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光,我动动手指,点滴瓶已经撤了,我转转睡的昏沉的头,有点疼,大概是之前有发烧的情况,全身的骨头有种要散架的感觉,抬手摸摸头,果然是发烧。
身边有动静,一只手按住我的头“还是有点烧,你还是先别动了。”
听到声音我立刻沉下脸,不说话的拨开他的手。
他有些尴尬,估计是对自己的行为极度后悔,扭开床头上的灯,调整到一个比较不刺眼的亮度“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心里暗想,只是白了他一眼,不过看他那样子,头发凌乱,衣服也,没换,估计我晕过去之后他到现在就没睡,没来由的心里一酸。
妈的!我还心疼起他来了,这叫什么事,越想心里越烦,我猛的坐起身,虽然全身都在疼,疼的我想打人,但是我还是忍着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玩的够了吗,还想怎么玩,准备再用什么威胁我?”我冷笑的看着他,发现我冷笑比怒吼威胁性要大一点,最起码他现在听我说话没有再笑得跟狐狸似的,而且听我说话还有点脸色发白。
见他不说话我更火大“怎么着,你是还没想好接着怎么整治我是不是,还是你又用你那录音笔都给录下来了,准备再故计重施了?”
他还是不说话,我搓火的一捶床,抓过被子猛在头上捂了个严实。
身后的床凹下去一块,他从背后连被子一起搂住我,隔着被子我听到一声“对不起。”我身体一僵,鼻头一酸控制不住的眼睛也红了。
“昨天我喝了酒……”他声音带着疲惫的在我耳边响起“晏翎应该也跟你说了,我不能喝酒。所以去找你的时候进已经……我知道我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事实,我只能说我很抱歉伤到了你。”
我没说话,虽然知道他说的大概是事实,但是还是没法原谅。
“关于手术的事,等你好了我会向你们医院提出诉讼……当然是对越昱,之前我说的事情你可以忘记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他要我当他床伴的要求,也知道这次他是认真的在说这件事。z
第二天,我不想面对他,上午趁着他去买药的空挡,穿上衣服离开了他的高级公寓。
虽然不认识路,一路问下来费了不少工夫,等坐上车,我闭眼休息,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我知道是他打的连看都没看,旁边有人见我不接手机一个劲的猛看我,我烦了,拿出手机关机。
转了三次车我到了家,我将近两天没回来伯德饿的有些发蔫,我给它抓了猫粮又出门买了点菜回家,随便炒了个菜吃了点。身上还是很疼,虽然想回医院,但是考虑到身体的情况还是决定休息到明天再去医院了。
早晨我收拾收拾早早出门,因为车还在医院,我只能坐车上班,幸亏经过那天早上差点迟到的事我问清楚了我家门口能到医院的车。
今天的车倒是不堵,没多久就到了医院,我有些忧心的上了三楼,虽然敖子翔说帮我请了假,但是在值班途中突然离开,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到办公室的时候张姐也刚到,见我来了有些惊讶“你不是歇到明天吗?”
“病好了就来了。”我不知道敖子翔给我请了几天假只能含糊其词的回道。
张姐点点头颇为关心的说“多吃点好的补补,你平时就是什么都凑合才闹胃病的。”
!其实现在是某芸在闹胃病,么死已经是奇迹了,现在一边写胃还在疯狂的抽)
我点点头,张姐看我脸色还是不大好,劝我回去再休息,我笑着说再不上班工资都扣光了,她听了摇头,知道劝不动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今天的工作量不多,我也多了偷懒的时间,快到中午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人,偷了个空跑到楼道里靠着墙睡了一会,难得的清净。
中午吃饭,依旧是白菜豆腐和米饭,要菜的时候接收到张姐关切的目光,手抖了抖又插卡点了一个丸子。
下午手机一个劲的响,我看看号码是敖子翔,没接。又过了一会他来了条信息,说自己现在在医院。我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也估计着最晚明天那对狐狸父子就该憋不住的来找我了,只不过事情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也没必要再说什么。突然觉得这整个事情都很可笑,莫名其妙的被威胁去顶罪、莫名其妙的被人强上了、现在再莫名其妙的与这事没了关系,一切都好象在做梦。
本以为那只老狐狸怎么也要明天再找我,没想到快下班的时候又叫人把我找了去。
“舒睿,上次和你谈的事情还是算了,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下个月你的转正不变。”我进门后老狐狸很直白的跟我说。
我明白下个月转正不变是老狐狸给我的封口费,他怕我泄露出去,我估计大概是敖子翔和他说过什么让他害怕我会去给敖子翔当证人。
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心里却一瞬间轻松,我大概是这辈子都做不了伤天害理的坏人。
出了院长办公室,我顺着楼梯往下走,走到四楼突然不想回办公室,就坐在楼梯上发呆,虽然事情解决了,我的生活也回归了正轨,但是怕是以后有机会就会受到“高层”的关注,有点头疼,烦躁的用头撞墙,要能晕过去我也算是塌实了。
“我倒不知道你有自虐倾向。”正想着,背后突然传来说话声,结结实实吓了我一跳。
我回头看,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我撇撇嘴没说话。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你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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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回了一单音,他大概是彻底拿我没辙了,却还得拼命找话题说“你们院长找过你了?”一听就知道是明知故问,果然是没话说了。
“托你的福。”我平淡的说讽刺的味道多过感谢,他也不是笨蛋,自然听的出来,一时真的没话说了,俩人就这么傻坐着半天。
我懒得再跟他耗,起身打算回办公室,他却突然拉住我,犹豫了半天“你下班有事吗?”
“有事?”我低头看他。
“没,就是想请你吃顿饭,算是道歉。”他眼神闪过一丝恳求,我看的出他确实是想道歉,本想就直接拒绝完了,但是还是有点不忍,点点头。y
他微笑“我在医院外面那路口等你?”
“还是在我家楼下那饭馆吧。”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我跟他在一起,如果传到老狐狸耳朵里我就真不用混了,更何况我也要把车骑回去了。
他明白我的意思“那回头见。”
“嗯。”我点点头,出了楼道回办公室。
张姐带个病人做检查,办公室里就剩我一个人,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一个劲的冲脸,两眼酸涩的难受,有点控制不住要哭的冲动,眼里流出来的东西顺着水一起冲入水池子,我用毛巾捂着脸,憋了半天才松开,忽然觉得人真的很奇怪,之前那么多事情都没想哭,即使想了也只是想却没有真的哭出来,现在什么都好了,事情都解决了反而一点也忍不住的哭了。
张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调整好心情,她没看出什么,随便聊了几句,到了下班时间,我终于骑上车回家,回到院里把车放好,我没上楼直接走着去了那家饭馆,到的时候敖子翔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见我来了向我招招手。
“吃什么?”他把菜单推到我面前。
我想了想,点了两个素菜又点了一个我平时从来不敢吃的水煮鱼,跟我吃过饭的人都知道我不能吃辣,吃一点都受不了,但是今天突然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想要尝一尝。
趁着还没上菜的工夫,他突然向低头研究桌子的我开口“你还为那天的事生气?”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说。”我头也不抬的回答。
“那我们能做朋友吗?”他突然一句话弄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们这样能做什么朋友,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他做朋友。
抬眼看看他“有这个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