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一个铁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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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有酒啊。”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在偷吃小家伙们食物的时候会想到喝点酒。”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变得这么得有风度……”
“……居然会想到在吃那种美味的食物同时来上一点佐餐的美酒……”
“我能够肯定的是,你喝的这种酒,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在其它的地方闻到过,甚至是莱雅的店里……”
古斯塔的露出一个弱弱的,充满贵族风度的笑容,只是看在厄特的眼中,非常的类似战场上那面对着无力反抗的对手,高高挥起屠刀的敌方所露出的那种狞笑:“……都没有这种酒的味道。”
“但是……”身形没有作出多大的晃动,古斯塔的身体已经如同在水面上滑行一样,远远的离开了厄特的身边,站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它却有莱雅夫人的店里所有酒的味道,我想……”古斯塔的脸上露出一脸古怪的,带着那种很类似恶魔诱惑力的笑容:“它也许能够解释为什么最近的这段时间里,莱雅夫人的店里的酒,为什么会变淡了许多这个问题。”
“哦——”不光是周围那些闲的蛋疼,渐渐围过来看热闹的人,就是还在路上行走的人们在听到古斯塔的话后,都停住了脚步,以一种让人感觉到不安的眼光,恶狠狠的看着站在人群中的独眼厄特。
“你知道个pi。”心惊肉跳的看着坐在地上的莱雅夫人看过来的怀疑目光,还有周围那些渐渐围过来的家伙们眼中的那种意味,本来打定主意在古斯塔在这里的时候不开口的厄特终于忍不住了,要是再不赶快把事情说明白的话,不说来自莱雅的惩罚,光是从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家伙眼中那不善的眼光中透漏出来的意味,就能够知道,如果自己还不老实交代的话,说不定那天早上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和床搭不上界的地方。
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虽然看在都是住在一个镇上的份上,也许不会下杀手,但是给自己制造一些‘意外’的倒霉事情还是很有可能的。
对这些人来说,只要是不打的你伤筋动骨,那就只是不是弄出残疾,那都是属于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唔,确实,我是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让莱雅夫人的店里酒数量不变,但是味道却变淡的,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到这样做的。但是常规的做法却通常是……你干什么……”充满做作的一声尖叫后,古斯塔很惬意的避开厄特扑过来的双手,躲进了渐渐围拢的人群中。
“没有,根本没有酒。”看着躲在众人身后的古斯塔那得意的笑容,还有周围那些渐渐围过来的人们脸上那面无表情的面孔,厄特有点心慌了:“只有一只小鸟,喏,就这么大的一个小鸟,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伸手比了一个很小很小的不规则圆形,看看好像感觉不对,厄特又稍微的放大了一点,努力的想着周围围过来的人群做着解释:“喏,就这么大的一个鸟,连毛都没有拔,也没有看到调料在哪儿,根本就没有酒的影子……”
围着厄特的人们都默不作声,只是静悄悄的增加着单位面积上的人口密度。
“现在当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谁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古斯塔站在人圈外面高高的跳起来,兴高采烈的向着人群中张望着,尽管以他的个子根本看不见被围在里面厄特的情况,他也毫不放弃的落井下石:“你个老混蛋,连小孩子们的东西你都抢,谁知道你还会作出什么样的事。”
“我没偷酒。”厄特已经看不见外面的街道了,周围的人死死的堵住了他的视线,每个人的脸上,都阴沉沉的仿佛暴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
“那酒味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谁插了一句:“难道是那只鸟身上带着的?”
“本来就是那只鸟身上带着的啊。”心里的不安随着人群的逼近逐渐的增加,厄特的额头爆起青筋,拉开架势,作出一副防守的姿态,转着圈的用恶狠狠的目光警告着周围逐渐增多的围观者:“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那个尿道身上怎么就会带着酒店味道,但是,那个确实就是那个鸟身上带着的酒味啊。”
“哦,身上带着酒味的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种鸟?”从身后的人群中又有人搭上了一句。厄特连忙转过身去。却不知道到底是那位所说的话。只是看到几张面无表情的脸。
“真的,真的是那只鸟身上带着的酒味,真的……”
“你们听说过有身上带着酒味的鸟吗?”声音再次的从厄特的身后传来,厄特急忙转身,却依然没有看到到底是那个站在人群中的人说的话。只是面对着的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一种叫做狰狞的微笑。
“没有……。”周围稀稀拉拉的传来一片的应和声,听声音,断断续续答话的不下十人。
“怎么说,那种身上带着酒味的鸟,应该是很少见啊,只有我们的这位好偷吃的厄特先生才有幸的碰上一位啰。”古斯塔的脑袋远远的在人墙外冒了个泡,带着一脸的冷嘲热讽又落了下去:“哎呀呀,这么好的运气啊,怎么就没有让我们碰上呢。”
厄特感到一阵的绝望:“那只该死的鸟连毛都没有拔,我怎么知道它怎么就会带着一股酒味。”
“你说的意思是不是你抓住了一只会偷酒喝的小鸟?”从pi股上传来一股大力,显然是有人在身后踹了一脚。这一脚踹的厄特向前就是一个踉跄。
“那么我们是不是还该谢谢你?”脚下也传来股横扫的力道,同时扎开架势的两只手上也传来两股拉拽的力道,甚至,肩膀,脊背,手臂……,浑身上下的各处都传来方向完全不同的力道。
这些力道都具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要让独眼厄特与大地母亲亲密的接触。
身子向前踉跄的厄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还是不出意外的被扫到在地:“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还不知道有鸟会跑到莱雅夫人的店里偷酒喝。”
“……”厄特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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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冤枉】………
天,又黑了。23Us.com
这次不是又有人遮住了阳光。
这次是有人用衣服蒙住了厄特的头。
厄特还能闻到这件衣服上那熟悉的味道。
那是带着一股酒香的浓郁香味,一种可以让人融化的,难以形容的,温暖的犹如家一样的味道。
那是自己在掰开那层包裹着小鸟外面的泥壳的时候,顺手在上面擦上的味道。
那是自己在连皮带骨的吞下那个小小鸟的尸体后,是为了顺手抹去手上的油渍?还是为了抹去那个小小的鸟身上的仅余的几根绒毛的时候,沾染上的味道?
好像有些记不清了。
只是,那个香香的浓浓的,让人仿佛浸泡在温暖的乳液中,仿佛整个人都融化了一样的味道,说实话,实在是让人难忘。
难忘的……。
‘砰——,’
从肚子上传来的打击让厄特的两个眼球都忍不住猛然的一鼓,整个胃部都猛然的翻江倒海起来,一股带有浓郁香味儿的,酸酸的液体差点一口吐了出来。
“狠狠揍这家伙的肚子,把他偷吃进去的东西都给揍出来……。”隐约的,在不断的打击声中厄特听到了一个带着几分熟悉的,沙哑的声音在怂恿。是奥索卡,这个前长枪兵是拿着长枪捅别人的肚子捅习惯了,就连打人也顺手的就正对着人的肚子来。
嗯,或者应该是说顺脚,因为这个家伙的一只手在伸出去捅人的时候,被砍断了,另外的一只手也被顺着枪杆滑下来的利刃带去了两个手指——位于两端的一大一小两个拇指。
现在的他,想用手打人,嗯,有点困难。
“就是,狠狠的揍,揍的这家伙个生活不能自理。谁让这个家伙不但偷吃,还偷酒喝。”作为伴奏,厄特能够感受到从臀部传来的一阵阵的‘敲打’,当然,这种敲打不是用奥特那个家伙熟悉的鼓槌,这个前敲鼓手即使是用脚来打的鼓点,也依然的那么的准确。
“偷酒喝不算,还在酒里加水,害的我这几天喝酒怎么喝都不是那个味。”这个,应该是赛特那个家伙吧,只有他的声音是那种低沉的让人感到心悸,显然这与他那类同野蛮人一样的超级粗大身材有着直接的关系,按照那个小子的话说,应该是这个前传令兵的肺活量大,共鸣腔好。是个唱男低音的超级好手。
所以这老小子即使是在人喊马嘶的战场上,也能够准确清晰的把命令传到它需要被传达到的地方。
“这就是天赋,没法学的。”
从获得这样的一句评价后,这个前传令兵就经常的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用那种貌似谦逊,实际上却嚣张万分的表情。
不过那个家伙的手脚也是不一般的硕大,力道也是相当的足,在一声闷哼后,尽管是努力的侧过了身,蜷曲了身体,厄特还是,感到身上最厚重的肌肉那里传来一阵火烙一样的感觉,然后整个大腿一时间仿佛与身体失去联系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些家伙们,还真是舍得下狠手啊。
身体的各个部位,不分先后的同时传来各种打击,拳头,巴掌,脚板,脚尖,手臂……。
打击的方式也各种各样,有捶,有捅,有踹,有踢,有砍……。
厄特恶狠狠的磨了磨牙:不就是吃了一只小鸟吗,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这些混蛋!
“……”
“什么……喂喂,你们都停一下,吵得我都听不清了。”
**一般的打击嘎然而止,一个声音透过闷在厄特头上的衣服,依然清晰的穿进了躺在地上的厄特的耳朵。让他感到一阵的激动,和辛酸——今天的这顿打,总算是熬过去了。
“你说,店里的酒不是这个老hun蛋偷的。”
“是……的,那个酒,真的不是爸爸拿的。”在一阵犹豫后,“……那个……那个酒是我们拿了,”很娇嫩,很悦耳的声音,脆脆的还没有变声的小女孩声音听在耳中,让人感到一阵的舒适。
“哟,小宝贝真乖,都晓得心疼你爸爸了。来,让叔叔亲一个。”能够把话说的这么猥琐的,除了古斯塔那个老hun蛋外,没有别人。
但是躺在地上的独眼厄特一点都不担心,如果说在平时这个古斯塔还有可能对安妮小宝贝猥琐一下的话,现在的这个时候他只能说是色胆包天了,连最基本的防备心都没有了。
果然,“啪——”随着一声让厄特感到心旷神怡的巴掌声,女高音歌唱家莱雅的音调在比高八度更加尖锐的音区给爆发出来,如同魔音灌脑一样,一下子压制住了外界所有的声响。
甚至,连街对面的饭店后面的牲口棚里的那位正要对着一位新来的美女大献殷勤,用引吭高歌来表现出自己强壮肺活量的那头老叫驴,也被吓的一个愣神,刚刚叫了一半的声音就那么突兀的消失了声气。
“古斯塔你个老混蛋老流氓掉下流坯子我看你敢动我家囡囡一个手指头看我不把你的那根手指头剁的烂烂的喂狗喂狗狗都不吃的肮脏龌龊下流杂种……”
“嗬……哟……”躺在地上的厄特嘴角**了一下,想笑,却又被从身上各个部位传来的各种瘙痒给打断了。
嗯,还有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和酸麻——这些老家伙,他们的打架手段可不仅仅是那种简单的能够给承受者带来疼痛。在他们的那些手法下,受刑人所能够感受到的感觉,包括酸,麻,涩,胀……等等各种感觉都有,尤其是那个整天板着一张僵尸脸的刑讯官奥德,这wbd要是打起人来,那是有一个典型的特点:他打的不疼,也不肿,更不会有麻涨,等感觉。
挨了他打的人,就是一个有一个感觉,痒。
一种发自人体内部的,从身体最奢侈所发出来的,那种让人挠都没法挠的瘙痒。
厄特曾经亲眼看到过,有两个被抓住的俘虏,在这个老家伙的刑讯下,硬生生的是辗转嚎啕了整整三天,最后还是旁边的士兵看着他们可怜,抓着一次一位走过的长官不经意表现出的厌恶,找了个借口,把那两个已经没有人形的人给处死。
厄特亲眼的看见,在临死前,那两位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解脱,一种感激的光芒。
现在,这种从自己的右手上传来的那种,发自骨缝最深处的那种瘙痒感,毫无疑问的应该就是那个该死的奥特弄的。
这些老混蛋们,真是远点情面都不讲了。抓住这个难得的整人机会,那是高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好了。反正是怎么让人感到难受就怎么来,就为了自己提前偷吃了那么一点点,他们可是把曾经的那些对付敌人的刑讯手段都给拿出来了,这些wang八蛋们……,哎哟……嘶……。
厄特很难受。
厄特很悲剧。
在周围的那些家伙们故作不知的虎视眈眈下,在周围那众多的仿佛看着另外的方向,实际上却死死的关注着他的眼角余光的关照下,这次的这个大亏,厄特只能咬着牙,扬了扬脖子,把这个亏好不甘心的认了。
“……乖囡囡……,你说的……唉,别打啊……那些酒真的是你们拿的?”面对瓢泼一样迎面泼洒过来的咒骂,作为当事人的古斯塔也只能咬着牙根,顶风冒雨的冲上去,在犹如护仔的母豹一样的莱雅夫人的攻击下,提出了一个众人都很关心的问题,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别理他,你这个老流氓混蛋杂碎……宝贝,那个酒,真的是你们拿的?”
“嗯,是我们……不,是我拿的。”安妮的临时改口,很明确的证明了,这件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个人违法乱纪现象,而是一件有组织,有预谋,多人参与的集体违法乱纪案件。
只是,随着按钮的目光看过去,面对那些明显带着躲躲闪闪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