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之遇见花样男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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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着留她住在这里。
烛光摇曳,与他相对而坐时别扭无比。一刹那她的胸口涌出抑郁的气,突然间想起曾与韩陌一起温馨的吃饭生活过。
姜熙淑回来的意外,林席若的酒杯晃荡过后轻轻的放下,站起身子向她问好。她利落的瞟林席若一眼,带着轻蔑,对具俊表说:“玩够了就快点分手,别忘了你是有婚约的人。”
她往里走了几步后又停下来,鄙夷的笑搜刮着她的尊严,“李管家,走之前记得叫人把房子好好的打扫一次,贫穷的酸臭味很难闻。”
失色的脸强摆出笑容,只是想要让具俊表放心。仰头将所有的红酒喝完,不胜酒力的她有心的扶着椅子,说:“酒也陪你喝了,饭也吃了,我要回去咯!你晚上好好休息,不要睡太晚。”
“我送你。”
不要他送的话肯定会不放心,她点头默许。出大门的路需要走上一段,刚出了大门她就催他快些进去,迅速钻到车里与他告别。
回到家后开始细想,对于那样惨重的羞辱假如她能这样轻松的不放在心上,那么最合理的解释应该就是自己不在意她。小时候和邻家的孩子争吵后哭着去找哥哥,哥哥就告诉她,要哭的话也应该为值得哭泣的人或事哭泣。
这些是不是表示她也不在意具俊表?
可是分明又为他哭过,在被他侮辱的时候,自己缩在韩陌的怀里哭的像个小孩。
韩陌?这个名字生分了。林席若凄凄的笑,开始将便当盒放在水池里洗。但却更担心他会出事。那样善良那样懂事的他,怎会不知道自己的担心?
在很短的时间里姜熙淑已经调查清楚林席若的底细。莫名的人口,连身份都没有。她不屑的将资料丢在具俊表面前要他看,并特意将她与韩陌住一起的事摆在最上面。
“来路不明的人,没钱没地位,还没廉耻心到和男生住一起。”
具俊表只是象征性的瞥了一眼,“这些我早就调查过。”
“既然这样,玩够了就甩了,好好的和夏在景一起。”
“不可能!”
姜熙淑轻蔑的笑看他,扬眉,说:“不可能也得可能。你的婚姻由不了你自己。”
无果的谈话,双方强硬的态度都不做退让。母亲对付人的招数他又怎会不知,无非就是金钱战术。具俊表对她有信心。
当姜熙淑出现在林席若打工的店铺时她也只是微微颤了身子,而后服务性的微笑问好。那个强悍的女人颐指气使的对总经理说要他开除他时,总经理楞了下,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恢复了笑容,说是他们有他们的规矩,开除员工的话是需要进行赔偿的。
这次亲自出面实在是不得已,因之前就已吩咐人来传达过意思,在姜熙淑看来神话集团是断不会有人敢招惹的,可是几次的失败让她不得不重新盘算。事实上她另外在考虑的是林席若的身份问题,背景资料空白,要么是不想被别人知道过去,要么就是黑人。而透过她的看法,林席若不像是有强大身世背景的人。
背后里查过这家店铺,知道是归风行派所有。
来这里一方面是想自己出手的话也许风行派会给些面子,另一方面是想假如不成的话,就只得从林席若那方面着手。她没有亲人,所以姜熙淑无法拿什么威逼利诱她。
“你,跟我出来。”见林席若有些迟疑,姜熙淑补充一句:“如果你当我是俊表的母亲,如果你是真心和俊表在一起。”
征求了总经理的同意后尾随姜熙淑出去。她小心的跟她上车,车门锁住时她的心紧了一下,脑海里飞快流转着应对的措施。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俊表。”
商人的开门见山,林席若扯着裙摆的衣褶,说:“不多,神话集团的四分之一股份。如果你能给出的话,我就离开他。”
姜熙淑蔑视的睥她一眼,说:“口气倒不小,你以为你值这个价吗?”
“值。如果我不离开,以俊表喜欢我的程度来看,我们应该会结婚的。神话集团以后是他的。我要四分之一已经很少了。你肯给,我就肯配合。”
“看来你就是为了钱才跟俊表在一起的。能无耻到这地步的女生也不多见。”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如果你想好了,请再联系我。”
确定林席若下车后姜熙淑才掏出录音笔,放了一遍,音效果真很好。她想着把这些放给她的儿子听时他会有怎样的表情,应该会厌恶这个女生到极点的吧……
具俊表听完后的平静出乎她的意料,反是眼神里有几分不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是可以作假的吗?其他的我或许会信,但对钱的态度方面我绝对相信她。”
“也许你永远都不知道,现在的具俊表已经不是很久前你以为你了解的那个具俊表了。会穿校服,会上课听讲,会写功课,会去图书馆。你不能给我作为母亲的爱,我无话可说,但请你不要为了你的利益而剥夺我享受爱与被爱的权利。”
“嗯。”姜熙淑上下打量着儿子,若有所思道:“确实和以前的你不同了……”
机遇
林席若本以为会因为姜熙淑的关系而丢掉工作,甚至连学校都无法呆下去,到最后却发现除了音像店的工作丢失外,一切进行的像是以前一样的顺稳,星期天照常上班,并且拿了可观的收入。那时的她已有疑惑,很显然音像店的工作是由于神话集团的压力。即使她没有深入的了解过,也大概知道神话集团的势力之大,那么为何姜熙淑亲自来店里自己的工作仍会无碍。很多不得而知的事情林席若知道不是自己费力的想就能获悉的,也就懒得操心。也许是她工作的地方刚好不买神话集团的账也说不定。
星期一的具俊表有很多的心不在焉,抓她的手像是要把她捏碎,林席若痛的倒吸凉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忙松开她,却连道歉的话都没有。
“你有心事对吧?或者和我有关?”
“没有!”
她揉捏着手低头踩着树影,说:“有什么说出来会舒服一些。也许我不能帮到你什么,但我会认真的听你的困扰。”
“那好……”他侧着身子凝视她,说:“你是为了什么跟我在一起?”
她流转的眉目漆黑,本是认真的表情突然笑出声来,说:“当然是为了钱。”
“我要听你真正的答案。”那些和母亲说的话,是他真实的想法。但当林席若真正出现在他面前,与他说话时,那些他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钻入他的耳朵,一遍遍的说那真的是她。
具俊表知道自己应该信她,但她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他骗不了自己。所以晚上的时候他特意问过李管家。“那是真的,夫人录的音,那个小姐说的话。只是不知那些话是林席若被逼迫的说出的或是怎样。”
那么,他要怎样相信?具俊表这样问她,只是需要她的一句肯定。而后坚定的信她。可是她这样似有赌气的回答,他是该信,还是不信?
林席若缓慢的眨眼,拨弄着刘海收起笑容,说:“我给你你想听的答案,你怎么又否定它呢?”
“我没有!”他的音量在逐字中低了下来。也许是他一开始的不信任导致这样的状况。但,他要怎么信?
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伤神。林席若将双手插入校服上衣的口袋,已握成拳的手指在暗处突兀着骨节。脸庞消瘦的轮廓下,她努努嘴,笑着说:“随口说说而已,我要去机房帮老师处理数据,可能会很晚,你自己先回去吧。”
不待他回答,她就先走了。具俊表亦不阻止,待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才缓缓的离去。
整理数据的事情昨天就做好了,却刚好在今天给了她借口离开。她不知道这样不痛不痒的感觉意味着什么,她所有的只是失落。
漫无目的的行走,音像店的工作没了,她再也不用压缩着时间急忙的赶着。
小树林似乎是好久没来过,不知不觉间就走到。突然又觉察到不该到这里来,万一碰上尹智厚又被具俊表知道就不好了。可就在她要抽身离开时,尹智厚已不正不巧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缓缓的漾起笑,却发现困扰她的问题无法对他说出口。也许是不想被笑话。又也许是其他。她说不清楚。
“能不能听我拉小提琴?”
她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尹智厚。一直以来都将这里归属为他的基地,他要弹奏,她是没有资格发表意见的。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对,轻笑着点头,说:“谢谢。”
她能懂他。尹智厚也笑。像是他们之间无法被风化的默契,彼此不语,亦能彼此懂得。
不容分说的拉林席若往长椅那边奔跑,他的手柔软,很久前温柔抚摸过她的头。还来不及想更多,他已松手,蹲下身子扬起脸看她,说:“那次断了弦的小提琴被我埋在这里了。我们一起挖出来好不好?”
清理掉盒身的尘土后打开,小提琴等待救赎的表情安详,尹智厚轻浅的笑宽慰了她方才的失落,低头时刘海挡住视线,她将鬓前的发拨到耳后。
遵从了他的安排坐在长椅上,尹智厚没有立即将小提琴架起在肩上,而是说:“你唱歌好不好?就是上次你唱给我听的歌。”
微微点头。
尹智厚将琴弓换了拿琴的那只手,像很多时候那样抚摸她的头,温暾的手来回揉着她的发。低头的她,像个做错事等待被原谅的孩子。
琴音起,悠然至云彼端。她清唱,声音因了之前的不快而有些沙哑。
不言不语的两人默契配合。仿佛正在进行着最精彩的对话。
断了弦的小提琴又被两人合力埋在它曾躺着的地方。俩人并排靠坐在长椅上,保持着朋友的合适距离。
抬头仰望天空,光阴拖拽着夕阳西下,夏季正向着凋零迈着宽大的步子。快要期末考试了,快要放假了。
尹智厚说:“一直都是你在聆听我,我曾以为,是我允许你聆听,后来才慢慢知道,是你允许我述说。也许我不曾真正懂过你,但我想现在的我,一直都在试着懂你。”
“所以以后的我们,应该是相互聆听相互述说的。”
“谢谢,不过我真的没事。”要和他说的,不该是具俊表的事。
刚才她与具俊表他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不愿说的话,自然也不会勉强。她借口还有事要先离开,撇下他就走。
出校门时天色已不早,她拉扯着背包的肩带闷声不响的往外走。连同行朋友都没有的她看着孤单的影子拖沓着脚步陪她行走,深呼吸着。因了F4,甚至没有女生愿意真心与自己交往。
银色劳斯莱斯幻影旁站立着端正肃穆的西装男人,看林席若出来后沉稳的开车门。雍容的妇人虽有些年纪,却有了岁月的风韵。她嘴角噙着善意而温和的笑,让林席若感觉很熟悉。
四下里看,那妇人却是在向她走来。有种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更多。林席若止住脚步,妇人已在她面前停下来。
她慈祥的微笑,主动拉她的手自然不做作,说:“还记得我吗?”
林席若认真的摇头。想来是应该记住的人,不免有些愧疚。
“昨天,在你工作的地方,记得吗?”
妇人的提醒让她记起来她是昨天到店里的顾客,只是因了她的职业才没有很刻意的去偷看她。
林席若扯着衣角抱歉的笑,说:“记起来了。可是,请问你找我有事吗?还有,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妇人腼腆的笑,如水的手覆上她的手,“我是从你们经理那里了解到的。”
“介不介意陪我走走?”林席若本能的警惕起来,那妇人笑的温和,轻拍她的手,说:“孩子,不要怕,我没有恶意。”
孩子……
好动听的称呼。有多久没有试着被这样亲昵的称呼她已不记得,唯一知道很久很久。妈妈义正词严时总是会拍她的手,叫她孩子的。
为此,她甘愿受骗。扶上妇人的胳膊陪她走着。
银色劳斯莱斯幻影跟在身后的感觉很别扭,她几次回身看惹眼的车,妇人似乎看出她的不适,吩咐车子不要跟着,司机为难的看着她半天才无奈的开走。
“不觉得有这样的车子跟在身后会很风光吗?”
林席若摸着头尴尬起来,说:“是我的话肯定会觉得风光,可是不是我的。”
妇人微笑着与她家长里短的聊天,林席若也会说些自己的事情。怎样谈到母亲,又怎样谈到子女都变得不重要。只是当林席若说起家里人时从欢喜到悲伤都被妇人看在眼里,而她又迅速的将不快调节为幸福也被看在眼里。妇人说起自己的子女。
最后,她说:“你和我的女儿很像,可是,她已经死了。”
“昨天见到你时我以为我以为她又活过来了,后来特意从总经理那里了解到你的信息。”
……
“你愿意认我做母亲吗?”
傻眼了的她看着妇人半天说不来话,想点头又不敢点头,怕这事情有蹊跷。妇人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说:“我的孩子也很敏感,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保护自己。因为很想念她,所以才会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请问,明天我还能来看你吗?”
在床上辗转反侧,林席若不断的想着那个自称为罗青琳的妇人的脸庞。认作女儿的话,应该是意味着她会有家庭,会有身份,那些一直困扰她却无法自己解决的问题,应该也会随之解决。但如果是骗局的话,她会损失什么?
这些都是实际的问题,现在状况的她根本就不能想一些高尚的东西,比如说她是利用了妇人的思女之情。
真实与谎言都占一半的比例,要怎么判断,她拿捏不好。假如韩陌在的话,她想情况会完全不一样。不是他会给出建议,而是她不需要建议,他就像家人,所以她不需要另外陌生的人成为她的家人。
当来电显示着林席若的号码时尹智厚迅速按下接通键。
她问了他一句“有没有打扰到你”的话,他说没有。而后,她支吾半天也给不出清楚的叙述。尹智厚不催她,耐心的听,听林席若说完来龙去脉后他提出明天陪她一起的建议。她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同意。
已经开始正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