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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猎人你是我的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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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西蒙讶异地看向金,“你?你经手的?”
  金看着西蒙,沙漠夜晚的凉风拂过身畔,带走他心中的温度,“很意外吗?”
  我知道你不反感杀戮,从没有妇人之仁,也从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甚至在担负道格家族的时候处理过许多普通人想都无法想象的阴暗事务。但他吃不准西蒙会不会对用人体做实验这样的事情反感厌恶,会因此疏远自己吗?
  可他没想到的是,西蒙仅仅一皱眉,随即便舒展开脸色,反手握住金的手掌,“我相信你。”
  短短四个字,让金一直记挂在心中的疙瘩松解开来。
  他想对西蒙讲述自己的秘密。
  他感觉自己可以在西蒙这里得到几年来一直无法从任何人那里得到的纾解。
  于是他便讲了。
  
  “西蒙,你知道吗?”金纠结地看向下面几只阴兽,窝金虽然在开始时看似身处下风,但很快他便反败为胜,把所有阴兽全部解决,“那几人其实是酷拉皮卡的族人。”
  “酷拉皮卡?那个窟卢塔族遗孤?”西蒙见窝金解决了所有阴兽,正坐在原地傻傻地望着自己等人,拉着金一路从山崖坡壁上滑下,边滑行边问道,“怎么一点窟卢塔族人的迹象都没有?”
  “你以为到了十老头手中,他们还能保留价值连城的火红眼吗?”金反问。
  西蒙冷哼了一声。
  果然是吝啬的黑道首领。
  “失去了最有价值的眼睛,他们就被送去活体实验了?”西蒙想起这事,就很是反感,但因为其中涉及到金,他努力忍住心中的薄怒,尽力平淡地说道,“能够让你不得不牵涉其中的事情,是尼特罗的命令?”
  无论是自己的设计也好,幻影旅团的杀戮也好,飞坦的折磨也罢,他们都不曾将自己的同类——人类看成用以实验的牲畜。
  西蒙对黑道与猎人协会的不满升到了极限,他不由地庆幸自己遇上的是金,尽管身为一位广为其他猎人们佩服的强者,也不曾将自己骗进猎人协会这样一个看似光明实际不比最黑暗之地好多少的组织。
  金也不是单纯仁慈的圣者,但也不是会赞同人类活体实验的人。
  那么,能让金妥协的理由,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除了小杰,还能有谁?
  “是的,”金犹豫了几秒,承认道,“尼特罗用鲸鱼岛上的小杰威胁,为了这件事,现在的我基本上每次见到尼特罗会长大人,都要与他吵上一架。”
  “酷拉皮卡还在认为他最大的敌人是幻影旅团,”西蒙感慨道,“如果他知道了窟卢塔族生存危机背后的黑暗,不知道他是否还有那个勇气为了报仇而与世界为敌?”
  “报仇只是借口,”金沉默了片刻,放手任由西蒙反复翻看阴兽的尸体,沉声道,“那个男孩不过就是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罢了。”
  “你在同情他?”西蒙抬眼看了看金,手指合拢成刃,飞快地在阴兽们脑后虚空一划。
  “同情?”金摇摇头,“同情这种东西太奢侈,我没有功夫对一个陌生男孩付出那样的情绪。如果他对你的未来,对小杰的未来,产生任何不利影响——”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而且自己今晚还差点亲手杀了他,要不是看他没有什么危险,窟卢塔族今晚就会真正地灭族。
  
  “你在做什么?”飞坦转到西蒙身边,仿佛第一次见到西蒙一般,盯着他检查阴兽们的尸体,眼中冒出炽热的光芒,“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技能熟练的飞坦,即使对人类大脑头颅构造再怎么不清楚,也能发现西蒙掀起的那块头皮下有点什么问题。
  他一个健步,冲到尸体一旁,将正在治疗伤势的窝金扔到脑后,喃喃自语地摸着头盖骨道,“有点意思,不过,这是新的刑罚之一吗?还是将某种物质塞入人脑,直接刺激大脑痛觉神经,达到抵抗痛觉的效果?”
  “不是刑罚,不过也不像是训练。这样粗糙的手法,他们能活下来还真是上天保佑,”摸了一阵,飞坦索性将那块头骨撬开,盯着里面的某种类似人类脑质结构的乳白色膏状物看了半天,迟疑不定地用手碰了一下,放在嘴边微微一舔,眼睛一亮,“这不是人类的大脑,难道这些阴兽表面上是人类,其实是另一种生命力极为顽强的未知生物不成?”
  世界上生命力顽强的魔兽有很多,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认出所有魔兽种类,也没有人能保证现知魔兽种类已经完全。
  “飞坦!”侠客喊道,“你和西蒙在做什么呢!”
  “不要打扰我,”飞坦头也不回地说道,“这几具尸体归我,他们不是人类!”
  “魔兽?”侠客蹭到飞坦身边,低头戳弄尸体,“那倒是要保存好了,玩腻了以后还可以卖个好价钱。”
  西蒙抿唇,当着飞坦的面,将阴兽的头颅整个打开,指点道,“大部分还是人类的大脑,飞坦看到的那一个区域,管记忆。”
  扔掉沾染了血迹的白手套,西蒙最后一次看了眼阴兽尸体,“飞坦,现在你还感兴趣吗?”
  飞坦厌恶地将整具尸体丢到一边,再也不看一眼,“人类活体实验的产品?刑讯是大爷我的爱好,活体实验那样的事情只会玷污我的双手,本大爷从来不屑!”
  
  
  
   
  
  




能力被识破的金

  “他们在做什么?”旋律手持望远镜,震惊地瞪向幻影旅团众蜘蛛所在地,“连阴兽们都无法对抗他们吗?”
  “在亵、渎、尸、体!”酷拉皮卡一字一顿地说道,脸上的表情狰狞一片,心音驳杂得让听力过人的旋律不断捂耳后退,这是连刚才窝金弄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也没办到的事情。
  但他却一点都没发觉自己同伴的异常,酷拉皮卡所有的注意力完全部集中在前方那一片灯光照耀之中的少年身上,低声诅咒着,就像遇上生死大敌的野兽,“和蜘蛛混在了一起,西蒙!你这个堕落者!”
  “酷拉皮卡,那些人中有你认识的?”史库瓦拉耳边依然回荡着窝金对战时造成的巨大声响,再看看那个半径长达10米的大坑,那些被掀翻的轿车,他不由地咽了口口水,讷讷地轻声问,“打友情牌的成功率有多大?”
  那么强大的力量,强大到自己无法不震颤畏惧的力量,仅仅是方才那一拳击中地面时产生的冲击波,便让自己几乎站立不稳,史库瓦拉哪里还有上前挑衅的勇气?能够与那样的强者站在一起,交谈嬉笑的人物,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少年呢?说不定那就是一个看上去十多岁,实际已经几十岁的老怪物吧?
  但黑道集团提供的悬赏实在诱人,若是能够得到悬赏,亚里沙和自己就可以彻底摆脱现在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安安稳稳地找一个和平的小地方逍遥自在地携手一生一世,生几个可爱的孩子,男的像自己,女的像亚里沙,儿孙满堂幸福美满。
  利欲熏心之下,他顶住心中不断盘旋的逃跑欲望,看向自己几人之中实力最强大的酷拉皮卡。
  “你疯了吗?”被酷拉皮卡的眼神吓了一跳,史库瓦拉踉跄后退,吃吃地惊骇问道。
  族人的血仇尚未得报,冤死的灵魂在酷拉皮卡眼前晃悠,认知到自己竟是与灭族仇敌同处一片天空下的后果便是,酷拉皮卡产生了一种错觉——他的族人正在自己背后催促着自己,耳边盘旋着的全是他们要求报仇的嘶吼。
  天使般俊秀的脸庞蒙上了一层无法掩饰的阴暗,酷拉皮卡半神经质地低声呢喃着,就像是在对眼前几人诉说自己那永不放弃的信仰,虔诚中含着几分诡异的扭曲,“我绝不会向蜘蛛低头!”
  “这不是低头不低头的问题,”史库瓦拉以为他是在与自己说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后怕地摸了一把后背,感觉到那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用惊慌不定的语气努力争辩道,“我们是黑道,为什么非要与这样无法抵抗的敌人对战呢?如果可以用金钱或是友谊,感化你认识的那位朋友,说不定我们会是唯一能够从那群强盗手中重获失物的功臣。”
  “不可能,”酷拉皮卡遮住眼睛,他担心自己再这样情绪失控下去,自己的火红眼迟早会被其他黑道成员发觉。
  他用充满恨意的语调,缓缓地说道,“看那杀害众多黑道成员的凶手背部,那只蜘蛛——他们代表的是幻影旅团,无恶不作从不留手的幻影旅团啊!”
  酷拉皮卡扶着轿车车门的手掌渐渐用力,在所有人疑惑的注视下,车门慢慢变形。
  他恨恨地丢弃掉手中已然变形了的车门,因为对幻影旅团的仇恨,他将曾与自己一同参加过考试的西蒙也一同连带着恨上了。
  “我是认识其中那个少年不错,他曾经与我参加过同一届的猎人考试,只不过在考试途中他就被淘汰出局,”酷拉皮卡止住自己三位同伴不敢置信的惊呼,继续道,“谁知道他的被淘汰到底有什么内幕呢?说不定是猎人协会忽然发现自己的考生中混进了一个通缉犯,然后人为地将他驱逐出场。”
  虽然这话他自己说着也不太相信,但他宁愿相信西蒙之前便已经是一只蜘蛛,也好过他去强迫自己接受西蒙在认识自己之后还与蜘蛛们混在一起这样的现实。
  “对,一定是这样的,”酷拉皮卡不断低声自语道,“西蒙的真实面目。。。。。。他伪装得还真不错!”
  “酷拉皮卡?”旋律担忧地看向酷拉皮卡,心地善良的她真的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做才能将酷拉皮卡从仇恨的深渊中拉出。
  酷拉皮卡停下低喃,一身不吭地向前走去。
  史库瓦拉虽然想得到悬赏,但这不意味着他迷失了心智,“等一等,酷拉皮卡,你要去哪里?”
  “这还用说吗?我要去抓住那些家伙,”酷拉皮卡背对同伴,木木地说道。
  旋律被酷拉皮卡的心跳震惊得出神,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悲哀愤恨的声音,脸皱成一团,她听出酷拉皮卡完全忘记了他自己的存在。
  难道说,酷拉皮卡这是要去同归于尽吗?
  取出长笛,旋律深吸一口气,吹响了它。
  
  几乎是同一时间,西蒙猛然起身盯向隐藏在暗处的旋律等人。
  对音律的敏感,让他察觉到了旋律的存在,更令陶醉于旋律幻境中不自知的酷拉皮卡意料不到的是,西蒙竟是借着旋律的念力领域,将他们几人的实力摸了个一清二楚。
  “怎么了?”细致的侠客率先发现西蒙情绪上的不对劲,他望着西蒙似笑非笑的表情,疑惑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侠客,我是一个指挥者,出任务时发掘出一个长笛乐者,这样罕见的念力类似案例都能被我碰上,”西蒙一步一步迎向暗处,“我的运气是不是特别好呢?”
  让他都忍不住主动接近的美妙乐曲,不知道那位神秘的长笛乐者究竟长得是个什么样子。
  金亦步亦趋地跟在西蒙身后,他也很好奇,说不定这位隐藏起来的乐者会与西蒙长相类似呢?
  这个世界上拥有类似念能力的人不多也不少,只不过大部分都是强化系的,西蒙与那位乐者类似的念能力会不会不是巧合呢?
  “请问,这首乐曲的演奏者是谁?”在几人戒备畏惧的注视下,西蒙礼貌地询问道。
  即使看到了几人被自己的询问再次惊倒的模样,西蒙也不觉得他们会对自己产生任何威胁,警告地瞪了眼酷拉皮卡,西蒙转回善意的笑脸,轻声地对其他人道,“还请诸位原谅在下的唐突,实在是因为我太过喜爱音乐。”
  深深地叹了口气,西蒙眉间笼罩上一层驱之不尽的遗憾,惋惜地说道,“可惜在下资质有限,着实无法用念力构建出这样祥和的幻境。。。。。。”
  话未结束,便被酷拉皮卡狠狠地打断,“你当然演奏不出祥和的乐曲——像你们这样的人,沾满鲜血与罪恶,永远不能理解爱的存在,怎么可能演奏出如旋律的乐曲?”
  “所以,演奏者是一位叫做旋律的人喽?”西蒙不生气,他懒得关心这个与幻影旅团有仇的人,纵然他与酷拉皮卡都是参加同一期猎人考试的考生,但酷拉皮卡又怎么能与自己心心念念的幻影旅团众人相提并论?
  西蒙坚信能够演奏出那样乐曲的乐者理应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善良女孩,可看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一个符合自己心中幻想的人,困惑地问旋律道,“尊敬的女士,请问您知道那位美丽的演奏者在哪里吗?”
  旋律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她思考了几秒,抬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两个心跳?”
  我。。。。。。不如她!
  西蒙暗自惊叹——她竟然可以将金的心跳也听出来,并因此怀疑金的存在。
  这可是连库洛洛也无法做到的事情,却被眼前这位不起眼的丑陋女孩做到了!
  对有本事的女人,西蒙向来是尊重的,无论敌我。
  只是事关金的念力,西蒙缓缓地摇了摇头,“对不起,这是秘密。”
  “秘密?”旋律的眼睛在西蒙身边扫来扫去,出于对危险的敏感度,她适时地停下了关于心跳的讨论。
  然而酷拉皮卡却不满于西蒙对自己的忽略,他的衣服无风自动,亮蓝色的念力仿佛火焰实质般,灼烧着他身边的空气。
  锁链自手缝间延展而出,酷拉皮卡竭力克制住自己喷勃欲发的恨意,大声喝道,“西蒙,看着我!”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看看那些死于痛苦无法超脱的灵魂,西蒙!
  像你这样的少年,明明可以像小杰一样,拥抱无限光明的少年,为什么要堕落地与幻影旅团里的那群屠夫们在一起?
  你不是将你家大小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吗?难道为了他们,你已经背叛了口口声声最为重要的艾丽莎小姐?
  “不知道你的念能力之前,我不会看着你,”西蒙警惕地说道。
  “你已经成为幻影蜘蛛了吗?”酷拉皮卡喝问道,“如若不然,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抱歉,酷拉皮卡先生,我想您的耳朵可能出现了一点小问题,”西蒙慢斯慢礼地温言道,“由于我们两人现在以及未来必然的敌对状态,我必须时刻保持心理与生理上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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