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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原始欲望-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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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桥儿,好人儿……你要了姨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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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无疑,白姨正处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扰攘,恩恩怨怨早已荡开,她已懂得中年的好处就是温婉,心甘情愿地释放着华丽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击中,我的骨头因内部产生的高热而焚烧起来,我想像,我黝黑的硕大顶入了那饥渴的海,是否会沉没无踪?

    我把嘴埋在她娇翘的唇上,试图堵住她的声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要把她的阴牝搅碎,捣烂,直到见到骨头和血肉。

    柜台伴随着我们的起起落落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虽然我们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一舂一捣之间,我们在各自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曾经拥有的,或者补偿曾经残破的梦……我们望向彼此的眼,荡漾着渴望和绝望,仿佛不在这刹那间找回,身躯就会被时间的烘干机烘成枯黄的草色。

    二愣在内室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颤,阴牝深处涌出一股热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带着殷红的**。我想,女人的**本身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锥心的挑逗,它是一种召唤,一种激|情的诱导,也是一盏捻亮寒冬的孤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间暴发,我早已忘却了我的现实世界,正缓步走向恍惚的未来,尽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着,“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儿子一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竟是这种放荡的淫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亦或是我的母亲?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备勘破死生的达观,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刹那愉美和感动,也就够了。就如我们眼前,现在。

    直到我泄出了体内最华丽的精华后,我看到了白姨脸上的释然,那一片莹丽的粉红,飘逸如云。

    (七——终)

    我的长满硕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个间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恶同时跳出来与我嬉戏;我原想跳脱尘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惫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劳命,已使我精气荡涤……

    “来,妹子,这是西单庙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酱,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亲殷勤地挟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浅绿瓷盘上。旁边是一个小瓷碗,里面盛着浅红的桂花酱。

    王嬗笑着,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释放出一种畅快的美靥,“真好吃,姐姐,这桂花酱是怎么做的?在哪里有得买?”我知道,她这时正在投母亲所好。

    果然,母亲高兴地说,“难为妹子爱吃,等会儿叫桥儿给你捎一瓶回去。”

    她亲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腻的小手,“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开的时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肉剥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满罐子,用蜡密封起来,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岁越久越中吃。你现在吃的是我去年酿的。”

    母亲的桂花酱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欢渗点冰水,坐在院子里看远山飘缈,云雾缭绕,再细细品尝那甜蜜中带些酸楚的感觉,嘴舌中弥漫着清雅淡远的滋味,这种香气穿越时空,就算日久弥深,仍会暗香浮动,如惊鸿照影般镌印在我记忆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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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嬗眯着眼睛,陶醉地伸出舌头在殷红的嘴唇上舔了几下,“姐姐,您真是心灵手巧,小桥就是遗传了你,也是一样的出众。”

    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脚,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儿,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内侧,挑了几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儿斜睨,秋波流转,几欲滴出水来。

    母亲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态只是谦虚地说,“这算什么,桥儿就是不能专心,什么东西都学,又什么东西都不精。”她的声音动听至极,就像林鸟的啁啾,婉转流动,我仿佛又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亲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妈,别老说我了,说些别的吧。”母亲的娇靥霎时就像藏在萼中欲绽的深红,谁说红颜易老?微醉的母亲不是最好的反证么?

    “对,对,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着淋漓的**,春色满面的神情顾盼动人,我的心中一荡。

    “也好。桥儿,你就送送王老师,这么冷的天,要当心路哟。”母亲在我一捏之下,慵懒中带着撩人的媚态。

    我一看乐了,这屋中有柳的娇柔,又有桃杏的娇艳,真想就地一网打尽呀,可我知道,这毕竟只是一场春梦。母亲是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的,她曾经说过,要是我们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活的。我相信。

    冷月无声,长空辽远而广漠。我低垂着头贪婪地呼吸着从远处吹来的寒风,间杂着尘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气了?桥……我,我,对不起。”王嬗见我一路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攥着我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好桥儿,真的,我只是想你了…就来看看你。求你了,别生气……”

    她的吴侬软语在这样的寒夜里无异于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动,回攥着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亲着她鬓边的乌发。

    “没事。我只是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要知道我们常在一起总有一天会露馅的。”我望着她,像望着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

    我听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击的声音,我的喉咙显得干涸,“好嬗儿,我要操你……”

    “在这儿?……”

    她低低地问,看了看四周,荒凉的路上阗无人迹,风把路边的草木吹得瑟瑟地响,墨色的苍穹无星,只有一弯残月惨淡地发出殷白色的光芒。

    “当然了……你把脚张开一点,嬗,你的|穴好温暖……”在街头的墙角,王嬗的裤子被我脱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弯,丰满肥硕的屁股裸裎在寒冷的风里。



    她粗粗地喘着气,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寒冷的缘故,她有些颤抖,“桥,你快些进来,我好冷……”

    她的顺从蕴藏着无边的温柔,此时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回答她的是我强有力的插入。她稍稍叫了一声,面颊上焕发出魅人的神采,双眼也放射出亢奋的光芒。

    是怎样的一种爱能使一个清秀娟丽端庄淑雅的女子抛弃尊严和魂魄,屈服在我一个毛头小伙子的胯下?或者说,是一种欲念将她捆上了一条险峻的钢丝,让她在人性和**间越挣扎却捆得越紧。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种魔力,能使每一个成熟的女子在我苍白的年纪面前蜕变成稚龄少女。难道说,冥冥之中真有一种力量,操纵着行经我人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问着苍穹,可苍穹无语,我把一串串的疑问化成尖锐的刀,刺向这个哀怜呻吟的女子身上。

    每经过一次欲的燃烧,我就感到体内年轻的灵魂在裂变,黑色的恶魔在我体内植入了癌细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病入膏肓,万劫不复。

    “叫我老公,快叫……”我命令着我的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正四肢颤抖地承接着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清冽的空气渐渐地潮湿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庞如梳如洗,眼角飘浮着兴奋的泪花,我们激烈的**声被凝固成一道冷冻的气流汇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许是一直保持着一种站姿,我感到疲惫,双腿渐渐发麻,耐不住这段冷热交加,终于我一倾如注,浓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树的根隐没在这一片丘壑的深处。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胧,迷离,在洁白的屋瓦上流泻,残雪似乎被我们俩刚才的热情所融化,滴滴答答从屋檐上垂落。王嬗整理着衣服,闪着泪花的眼,蜷缩在我的怀中,无言中透着温存,温婉,温顺……

    “桥,要是能天天这样,该有多好呀……”王嬗郁悒的脸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叶眉时时舒展不开,像大观园里的林黛玉。

    “好嬗儿,我前些日子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一小时就是一生,片刻接近于永恒。’我想,我们亦如是。”

    我知道,终有一天,皱纹会像这寒冬的落叶悄悄地铺满她光洁的面庞,她的眼睛,将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余音,回荡在曾经的过往。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会像今日今时,这般眷恋,这般缱绻……

    王嬗哭了。

    入夜的天空,总是一色的玄黑。惨淡的月华把我孤独的影子拉曳得好长,好长,世界好宽,唯留下一个我,在进行心与心的对白。眼前的道路干干净净,纵然白昼里有无数的脚步在这儿熙熙攘攘,被这冷冽的风吹过,一切就显得洁白透彻。

    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这样,经过一阵的风吹雨打,千种风流万种情也只在这一瞬间,幻灭。

    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亲在等我,在蒙蒙的灯光下,温软的被窝里,裸裸地等我。当我的冰冷接触到她的火热时,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在这片醉人的馨香里。醉我的是一股神秘的迷香,这是陈年的佳酿里透着的芳醇,常常鼓胀着我胯下的青涩小船,变成一条扯着白帆的轻舟,驶进了母亲双唇的港湾。

    我时时痴痴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样的米水,同样的盐巴,竟有母亲这样晶莹婉丽的女子,这浩瀚的宇宙,充满着浑然不可解的玄机。

    我轻轻地抚摸着这份上帝的礼物,母亲的蚌肉是无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温温的肉,一股甜中带酸的柔香,蕴约在我的鼻息之间。

    我闭着眼,深深地吸一口,啊,百年的女儿红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间剌溜溜地滑过,分不清是甘,是酸,是酒,却觉得又甘,又酸,又酒,这种微妙、奇妙、曼妙、精妙,绝非世间任何词藻可以表达。

    母亲颤抖着,呻吟的声音像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照在两条纠结的**上,是耶非耶,如梦如幻。

    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蚕吐丝,散而不断,在暗夜的竹篁里,如笛响,而我的**便是抽响那夜的长鞭,于这一抽一响之间,演奏人世间最辉煌最灿烂的华章。

    室外的风号渐渐隐去了,带着呜咽的残音。在我连续的抽动之后,母亲像是风吹过麦浪,又像是山峦的起伏,翻腾在激|情的冬季。

    我俯身与她接吻,她的唇轻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齿间吞吞吐吐,她的呻吟是快乐飞跃的歌,而我们阴阳交接的响声是深情的旁白。

    就这样在起起落落之间,我们交换着彼此的能量和激|情,温柔和谐,带着一种松垮的心情,一种飘飘欲仙的醉意。她偶尔睁开眼,脉脉地看着我,如玉的水轻抚我的黑发,而她身下的那丛荫毛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齐的小秧苗,花枝招展地随风拂动。

    埋首插秧的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母亲的阴牝原本细细长长的一条缝被我豁然顶开,一缕缕的阴气以蓬勃的力量渡入我奔腾的血脉,这是一种原始生命力的暗示。

    当母亲体内成千上万的精虫以一种无敌无畏的姿势浇灌在我的**时我发觉,那颗被世俗道德捆绑得紧张、不安的心,在恍然间,便心花怒放了。

    这来缘于性的暗示,隐晦生涩,然而真实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有些顿悟——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永远动人的奇迹,人们对于生命有一种永恒不尽的企盼和执着。

    这世界真是美好。激|情是永不退潮的浪,是带着羽翼的梦想。我想,母亲也是如此认为的。这世间万物是奇妙无比的,最涩苦的东西也便是最甘甜的东西,极涩处即是极甘处,仿如一体之两面。

    面对着母亲释放出的温柔缱绻,做为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阴与阳的糅合在此刻显得那样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体会那份充实,用心去感动那种盎然的爱。

    “答应我,明天爸爸回来,你不要再胡来了。”



    美不胜收的母亲在我的捣舂下自然地弯成弧形,像一朵敛着的牵牛花,随风摇荡。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交融来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凛,我又何等有幸,能与母亲契合为一,享受这人间最隐晦的浪漫?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人生岂可一错再错。可上天已经注定,我们都是执着而无悔的一群人,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亲的忠告,却不知道能否做到。

    “好吧妈。我尽量克制。”我再次开足了马力,全然不顾身下母亲的战栗,想像着带领她走向幸福的峰巅,那种沉闷的“啪哒”声是绝美的,远远超脱于现实所能承受的。母亲叹息一声,如萧萧洛水边宓妃的低呤,又像路过的风,轻轻地拂过原野的无奈。

    在一切都变形扭曲之后,人终于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检视自己最初的愿望:从前我对人生的愿望是什么?今后如果还有愿望,我要许什么愿?

    父亲回到家时,正好是下午五点半。车声隆隆,听得出仍旧是那辆破旧的北京吉普,辗过积雪的路表,嘎的一声停在了门外。

    “快,桥儿你先出去。”母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鼻翼里排出热热的呼吸,听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婴啼。

    我有种紧张的兴奋,从母亲紧窄的阴牝里提出犹自刚硬的**,塞进了棉质运动裤里。母亲显得手忙脚乱地迅速整理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饱含秋波的妩媚。

    “爸,你回来了。”

    文静的父亲穿着祖父的那件皮袍,显得更加的瘦小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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