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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猜心游戏:这个男人很危险-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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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风吹过来,吹凉了她脸上的湿润,她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注意到过往的路人向她投来惊讶的目光时,她才胡乱地抹掉脸上的狼狈,微颤地摊开紧握的手心,那张名片早已皱得不成样子。

    她掏出手机,迟疑了许久,最后还是颤着手指按下名片上的那串号码。

    在等待接通的信息音响起时,晓月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样,差点连手机都拿不稳。

    不一会儿,听到电话那头响起一记低沉有力的中年男声,“喂?”

    “您好,我是陆晓月。”晓月紧张地用两只手托着手机,捏着机身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显得指骨分明,嗓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轻颤。

    冷然的声音,马上透过电话传过来,“陆小姐是改变主意了吗?”

    “我……”脑海里闪过吴丽霞痛苦绝望的样子,晓月面如死灰的闭上眼睛,稍顿,艰难的启唇道,“我想当面跟您谈谈!”

    说出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心里的疼痛刹那间弥漫全身。

    “好,你到医院的中庭来。”

    简洁有力的声音一落,对方便已挂掉了电话。

 ;。。。 ; ;    此时的他,整个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崩布,连一边的眼眶上也贴着白纱布。

    颧骨、嘴角都有一大片的淤青红肿,而嘴唇却惨白得没有血色,这张挂着五颜六色的彩脸,早已找不出原来的样子,从他手上插着很多细细的针管就可以看出,他伤得不轻。

    “医生怎么说?”她低声问了一句,表情冷淡而平静。

    吴丽霞双手伏在玻璃窗上,看着病床。上的儿子面无血色的样子,哭得撕心裂肺不能自抑,“他的伤口引发细菌感染导致高烧不退,医生说……、医生说……如果凑不齐手术费,他的手就废了……”

    尽管和陆东伟没什么感情在,但他伤成这样,晓月看了心里也还是有些难受、有些不忍ren。

    吴丽霞情绪激动的拍着玻璃窗,满脸泪痕,凄厉悲怆地跪在地上大喊,“我上哪找五十万啊?能借的我都借了,也顶不了几天的治疗费……,我要怎么救我儿子啊?天啊,你告诉我,我要上哪找五十万!!!”

    一直都知道吴丽霞把所有的母爱都给了陆东伟,她也不奢望可以分到一丁点的怜悯,可当她看到吴丽霞这样崩溃无助的样子,晓月的心口还是会疼一下,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心里不忍ren再看下去,只好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却被吴丽霞狠狠地扯住衣袖。

    “死丫头,你这个没心肝的白眼狼!你把你哥害成这样,他现在生死未卜的躺在里面,你这样看看就走,连一滴泪都不会流!你还是人吗?”吴丽霞愤恨的吼道,瞪她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凶狠。

    晓月木然地挑开吴丽霞紧拽的手,脸上早已麻木得换不出别的表情。

    吴丽霞又怒又气,“贱丫头,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我真是白生你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死在外面最好……”

    骂着,她张牙舞爪地冲上去准备给晓月来几个巴掌。

    立烽迅速截下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他一脸怒气冲冲忍ren着没发作,语气显得僵硬而生冷,“你是不是要逼。死她才甘心啊?晓月也是你的女儿,出了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你怎么就不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平时是怎么教儿子的,别一出了事就找晓月出气,她是人,不是你们的出气筒!”

    奋力将吴丽霞的手甩开。

    吴丽霞被震得跌坐到地上,突然就撒泼般地闹起来,发红的眸恶狠狠地瞪向他,“你这个死瘪三,居然动手打我?!没天理啊!!来人啊,报警啊……”

    像是要引起旁人注意一样,吴丽霞不停地又喊又叫。

    两个迎面走来的小护士一见这场面,马上就转入别的病房暂避去了。

    见没人理她,而晓月也像没听到似的一直往前走,吴丽霞马上改变撒泼战略,开始哭天抢地的哀嚎自己不幸的人生: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下这么个没心肝的东西!”

    “老天,你救救我儿子吧!!!”

    “老天,你怎么不让我死啊……”

    “老天……”

    “……”

    那一声声无助而绝望般的撕心呐喊,尖锐得犹如一把刀子一样冲击着人心,回荡在医院的每个角落。

 ;。。。 ; ;    楼下,立烽怕吴丽霞会闹到楼上去,昨晚便在这里守了整整一夜,直到此刻她面容憔悴的出来,他才匆匆上前去,“你还好吧?”

    一看她两眼肿得跟核桃一样,就知道她是哭了一夜。

    听到熟悉的嗓音,晓月抬头,没想过立烽在这个时候出现,她马上借着拨刘海的动作,企图挡住有些红肿的眼睛,声音沙哑道,“我没事……”

    偏过头,注意到他还是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不免又觉得有些惊讶,“你……一晚上都没走吗?”

    “嗯,我怕你妈……”立烽轻哼了一声,提到吴丽霞时,突然想起昨晚的情景,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称谓称呼她,便清咳了两嗓子,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将一早买好的面包牛奶递给她,“先吃点东西吧。”

    “谢谢,我不饿。”晓月没有接他的东西。

    垂着头,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从昨晚开始,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吴丽霞和上官元宏的话,他们的种种指责,就像要把她整个人撕了一样,令她头痛谷欠裂!

    立烽一听,马上皱了皱眉头,心里不免有些生气,直接将面包塞到她手中,语气带着几分生硬,“你多少吃一点!”

    晓月愣了一下,木然的捏着手中的面包,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了,“她……有没有说是在哪家医院?”

    “你不会是要过去?”立烽知道她问的是陆东伟住院的事,一想起他们那样对她,他就有满肚子的气愤。

    晓月没说话,只是坚定的点了下头。

    “唉,晓月,他们的事,你就别理了……”立烽忍ren不住叹息道,瞥了她一眼,随后看到她一脸坚决的往外走。

    他在后面喊了几声,连忙跟上去,看到她在路边拦车,他的表情有些无奈,最后妥协道,“在你家附近的那家医院,现在过去吗?”

    “嗯。”她表情凝重的应了一声,上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立烽也跟着上了车,看着坐在旁边的人,温柔的眸子藏着爱意……

    这就是他认识的陆晓月,表面上对那些所谓的家人冷漠无视,可实际上,她是个心很软的人,就算那些人对她再不好,可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无法对他们坐视不管。

    ******

    医院里,到处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晓月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她最怕来到这种地方,闻到这个味道了。

    忍ren着一股隐隐反胃的冲。动,她快步跟在立烽身后,往陆东伟住的房病走去。

    远远的,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坐在通道旁的椅子上抽泣着。

    听到脚步声在靠近,吴丽霞抬头,看到晓月时,眼里的恨意又被点燃了,马上。扑。过去拉扯着她,将她拉到隔离病房前,怒吼道,“你看看,你好好看看!你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了,你这个扫把星,你还来做什么?”

    “你冷静点好不好?”立烽见状马上上前拖开吴丽霞。

    晓月从玻璃窗里睨了一眼,躺在床边上的陆东伟——

 ;。。。 ; ;    那一夜,她抱着双臂,独自蜷缩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枯坐了整整一夜。

    思绪从小时候辗转到现在,她拼命的搜索着,寻找着,希望在记忆的长河中找到一丁点有关家人和亲情的美好回忆,哪怕只是一句温暖的问候,可惜都没有!

    后来,漆黑的房间开始变得朦胧了,然后有晨曦照进来了,再然后,阳光变得温柔了,再然后,她的手机响了……

    一遍一遍,好像跟她卯上劲了一样,似乎她不接起来,便会一直响个不停。

    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拿出手机一看,是何小五的来电。

    “喂。”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一开口才知道嗓子又干又疼,并且沙哑得厉害,可能是因为昨晚坐在地上一晚上的原因,鼻音有些浓重。

    对面,先是出现了刻片的沉默,然后才响起何小五略带磁性的嗓音,“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听到他的话,晓月顿时觉得心里头一暖,她才说一个字呀,何小五就能听出声音的不同。

    “我刚起来。”

    她撒谎道,刚准备从地上站起来,谁知身子一动,两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又僵又硬又酸又麻,根本就无力站起来。

    身子不稳又跌坐到地上,何小五听到这边一阵怪声音,不。禁皱起眉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你又从床。上摔下来啦?”

    “没呢……”晓月小声的说道。

    透过电话听在何小五的耳朵里,却像是在害羞一般,紧接着,他淡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带着一种情意绵绵的声调,“你昨晚回去的好早,我都有十三个小时零二十三分没看到你了……”

    十三个小时零二十三分,记得真清楚!

    晓月笑了,笑着笑着,突然觉得胸口像压着块巨石一样,越来越难受,后来连嘴角的弧度都提不起。

    “你什么几点过来呀?”何小五问她。

    晓月拽紧手中的名片,喉咙如鲠在喉,卡得她生疼,心口像被刀子划过一样。

    仰头,睁大眼眸,撑着眼眶,不让眼泪溢出来,努力维持平缓的语调,艰难的将整句话说得尽量连贯,“我有些不舒服,晚一点再过去看你。”

    “你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回去。”

    何小五紧张的声音,让她的心又疼了一遍,尽管她已经拼命在忍ren住了,可泪还是不可抑制的往下掉,她握着电话无语的哭泣着,手不停地颤抖,良久,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

    “我没什么大事,可能是昨晚着凉了,有点小感冒,休息一下就好,你就好好在医院呆着,不仅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有头上的伤呢,我一会好些了再过去看你……”

    这一句话,她停顿了十次才勉强将它说完。

    “你……真的没事吗?”何小五总觉得晓月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晓月一个劲的摇头,好一会才说,“没事……,我想睡一会……”

    “那好吧,你要盖好被子,不能踢被子,我不在你身边,你就用枕头挡在。床。沿边,这样就不会掉下。床了。”

    “嗯。”

    挂上电话,晓月无助的抱着自己的双臂,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 ; ;    吴丽霞一边打,一边骂,最后变成拽着晓月的衣袖泣不成声……

    “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晓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直觉这事跟上官元宏脱不了关系。

    吴丽霞抽抽噎噎的说,“前几天,阿伟说找到一份工作了,有个有钱人请他去当保镖,还肯让他预支一部分的薪水去还高利贷的债。

    他答应过我,还完这一次的债,以后再也不赌了,我以为出门遇贵人,我儿子只要肯踏踏实实的做人,什么工作的都行。

    谁知道,第二天上班,他就被那个有钱人炒了,那人说,因为他妹妹拐走了他的儿子,他不能容忍ren阿伟在他身边工作,叫他以后都不用再去了,之前说好让他预支的薪水自然也泡汤了!

    高利贷见他拿不出钱来还债,就把他暴揍了一顿,还把他的右手给打断了……

    医生说,他的右手伤势实在太严重,要做精密的手术缝合,手术费用至少要五十万!五十万?!我上哪去找五十万啊?

    我好不容易等到我儿子长进,以为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了,谁知他现在却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里,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丧门星,是你害的他!

    你不是一直在怪我对你不好吗?

    我就告诉你,因为你没有个像样的父亲,不配让我对你好,你没资格!

    要怪就怪你那个没种的父亲欠了我,那杀千刀的一听说我怀孕了,吓得连夜跑了,是他毁了我一生,而你呢,你是我出。轨的证据!

    我当初就该一贴堕胎药把你给堕了,堕了!!!

    这样,我儿子现在就不会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里……

    你把我儿子赔给我,赔给我!!!”

    吴丽霞讲到最后几乎是在歇斯底里的嘶吼,她这一生的希望都没了,毁了。

    晓月就这样任由她打着骂着,不躲也不闪。

    没想到上官元宏这个逼她走的计划,能让她从她的母亲口中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原来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堪!

    她的母亲该有多么痛恨她才说得出这样的话呀?

    难怪陆余光第一眼看到她时,那种仇视的眼神几近憎恶,难怪他口口声声打骂着自己是死贱种、死野种时,她的母亲仍能事不关己地在旁边忙着自己的事,却连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

    原来母亲的漠不关心是在报复她父亲的抛弃,难怪母亲从不拿正眼看她,也不曾给过她一个笑容,哪怕一丝和颜悦色都没有,不管她做的再多,换来的永远只有冷言冷语的责骂。

    可没人想过在这一场战争中,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你们父女俩都欠了我,欠了我……”吴丽霞红了眼眶,双手死死地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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