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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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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军团光是排位就可以猜出这是一支相当老牌的军团,统帅安克缇克将军早已经留起一把胡子,他和阿伊及霍姆海布一样,是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老臣,甚至他的服役经历更为久远一些。只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并无值得称道的建树。

    赛那沙不知道这平板的军旅生涯是否在预言这位老将军的无能,他坐在一边,苍老的手指在刮着一个大蜗牛壳的烟垢,然后朝里面塞满从希腊弄来的烟草。抽两口烟,就灌口烈酒,这可不是葡萄酒或者啤酒,而是一种浓烈的香料酒,然后他把没烧完的烟丝放在嘴里嚼动起来。

    另外两人似乎见怪不怪,只专心听着拉姆瑟斯的汇报,拉姆瑟斯避重就轻,把责任都推在努比亚人身上。但赛那沙可以想象他是怎样刁难对方的,就是一口水,拉姆瑟斯也可以说出各种太冷太热的理由,就是先知都要被他气得上火。

    拉姆瑟斯还没说完,努比亚王就带着他几个成年的儿子和随从前来觐见法老,他五年前在底比斯见过刚刚开始长高的图坦卡蒙,早已对埃及皇室的式微起了轻蔑之心,但是这个如今坐在镶金雪松木折椅上的新法老,这个西台人,在灯火昏黄下隐约的刚毅轮廓却让他忌惮起来。

    赛那沙故意打量披着豹皮,大腹便便的努比亚王半晌,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卷纸莎草来,这是出发之前,阿肯娜媚关照他要做的功课,当然他根本没有去看:“嗯,努比亚王……让我找找。”

    努比亚王的脸涨得通红。

    好像找到了答案,赛那沙恍然大悟道:“原来在这儿,努比亚作为埃及的一个行省,你不但有努比亚王的称号,还是法老的右旗手、南部沙漠的大将军和战车队长啊,就你这块头,这是多久没上过战车了?”

    “陛下,政务实在太繁忙了。”努比亚王有很多搪塞的理由:“我扼守南部的咽喉,需要维持贸易、监督各个乡镇,您也知道沙漠里的要塞有多分散……”

    赛那沙笑了:“你监督的结果就是弄丢了金子?而且是全部四十船?”

    “陛下,一百多年了,”努比亚王半是隐忍半是恶意地道:“此前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简直就差直说赛那沙不得人心了,赛那沙怎会容他放肆:“因为一百多年来都是如此,所以你把金子当做石头,也不派遣护航舰队的保护,就这样让它敞开着运到底比斯,努比亚王,你的好运气到头了。”

    努比亚王有点紧张,可是他梗着脖子。

    “看来没有多说的必要。”赛那沙冷笑:“三天之内,不管你要什么办法,我要看到金子!”

    努比亚王身边有个年轻男子控制不住叫起来:“这不可能,四十船,我们一年的产量也就这些,要是找不到赃物,难道努比亚要为此清空国库吗?”

    “你说的没错。”赛那沙把他们赶了出去,然后向在座所有的将领通告:“三天之内努比亚王会忍不住和我们正面冲突,我知道他拿不出四十船金子,但我一定要他动手,等到胜利,努比亚会有新王。”

    拉姆瑟斯不甘心被排挤在外,但他的头衔是外交大臣,赛那沙看穿了他的动机,只是安抚他道:“你不能上前线,但你带着库施原本的守军殿后,可以做到吧?”

    对于这个结果,拉姆瑟斯已经很满足了,冷不防赛那沙问道:“刚刚那几个都是努比亚王的儿子吗?他有几个儿子?”

    拉姆瑟斯不屑,但他忘了自己也有不少子女:“光儿子就有十四个,今天带来的都是成年的。”

    “十四个儿子,对埃及可是好事。”赛那沙拔出自己的佩剑,这种西台特有的铁器闪着极致诱惑的光芒,刺痛了拉姆瑟斯和三位将军的眼睛:“杀了努比亚王之后,选择一个才能一般的王子继位,然后保住另外十三个,让他们内耗,新王就不得不依靠埃及。”

    这是无数宫廷斗争中淬炼出来的经验,赛那沙一下子解决了未来十年内努比亚是否臣服于埃及的问题,赛那沙对下属们也十分慷慨,连安克缇克将军咀嚼烟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三支军团表现最佳者,我会把这柄铁剑赏赐给其统帅,简而言之呢,就是你们三位中的一位。”

    众人一凛,当下决定绝不能轻视这位新法老,不说努比亚之战会否轻易或者艰难,但是看来埃及是不会输的了。

    此时底比斯皇宫里的阿肯娜媚,与在风沙里作战的赛那沙相比,却是截然不同的舒适静好。皇太后此前就有意令她忙碌,让她减少和赛那沙相处的时间,交到她手里的属于皇妃的产业有几处纺织、珠宝以及服饰类的作坊,还有一间手艺人学校,阿肯娜媚不得不腾出手管理上千人的机构,还得学习看懂各种往来账目。

    她本是要和哈谢特讨论新年涨水季再次降临时候,要进献给神祗的布匹式样,她看下来朱红、粉白以及翠绿、天蓝都很合意,然后因为近期管理产业的得心应手,在哈谢特的叙述中她发现了问题。

    “亚麻布的价格已经涨了三成了?”阿肯娜媚很疑惑。

    哈谢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照理说战争期间物资优先供应前线,因为货物短缺而少量涨价的情况是有的,譬如小麦和牛羊的价格几乎翻倍,但是诸如亚麻布、青铜之类的实在不应该啊,何况战争还没有真的打起来,那些商人也没有道理这么快故意抬高价格囤积库存,这样风险太大了,除非国家必须为了战争进行采购,这些巨额差价就转嫁到了国库上,不然他们就要自己吃下所有损失。”

    阿肯娜媚却奇怪地感叹道:“果然霍姆海布现在很有钱,这样却还要置远征军的安危不顾,只为满足私欲,还真是面目可憎的一个人呢!”

    她让哈谢特去调取哄抬物价的商人的名单,转身又叫来阿努比斯:“你去,给我查查霍姆海布究竟把四十船金子藏到哪里去了。”霍姆海布实在精明,金子的去向让阿肯娜媚摸不着头脑,让她不得不求助于阿努比斯:“我就不相信这么多金子会凭空消失不成!”
89 第 044 章 (给葱头的加更)
    阿肯娜媚吓了一跳;正要回转身体,却被赛那沙按住了,她想到在赛那沙出征前曾经要求承诺的诸如“生个儿子”之类的保证,顿时觉得自己履行约定的时机大概是到了;便极力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

    想通了之后;阿肯娜媚的反应很明显;赛那沙感觉到手下的肢体很快不再那么僵硬紧绷。

    这算是无奈地屈服于命运吗?赛那沙几乎是要笑出声来;阿肯娜媚这样微妙的柔顺,在他们独处时几乎是常态。他对她这种无声的配合;差不多是又爱又恨。

    真的,如果她不想要自己的亲近;赛那沙宁可她大声地对自己说出来。

    然而现在也由不得她了;再对她纵容下去,赛那沙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忍耐已经苦不堪言,他抓住阿肯娜媚的手腕,不让她回头:“听话,只是洗澡,我保证只是洗澡。”

    赛那沙慢慢放开她,希望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阿肯娜媚这次没有逃避,虽然阿肯娜媚自己知道,她是真的想逃跑。如果赛那沙对她是男人出自雄性本能的占有,即使**上遭遇了什么,阿肯娜媚或许有办法去冷静面对,但是他要是做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阿肯娜媚害怕自己根本没有经验应付。

    虽然他们没有坦荡地就此事交流过,但阿肯娜媚知道,赛那沙和凯鲁·穆尔西里这样的人一同成长,又和拉姆瑟斯颇聊得来,显见的是一丘之貉,从前也该是很有经验的。

    这时赛那沙朝她伸手:“布巾。”

    阿肯娜媚伸出一只手把湿哒哒的布巾递给他,整个人还缩在水里,秀气的尖下巴都擦着水面。

    赛那沙指指阿肯娜媚身边平台上摆放的藤编小篮子:“净身用的尼罗河白泥。”

    这是经过特殊提炼的白色河泥,混合了蜂蜜、羊奶和没药做出的洗浴用品,这个类似油脂一般的东西被凝练成手掌大小的一块,阿肯娜媚警惕地把白泥抓过来,小心翼翼地递给赛那沙。期间,她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双手所有细微的动作。

    “你要干嘛?”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洗澡,我说了只是洗澡。”赛那沙的双手打出泡沫来:“我建议你放松点儿,我美丽的妻子,就当……”他笑起来,金褐色的瞳仁闪闪发亮,好像悬崖天边的星子:“就当我是在给你上有趣味的一课。”

    阿肯娜媚还在挣扎:“我可不要上什么……洗澡课。”

    泡沫哗哗地被搓揉出来,弄湿了赛那沙的缠腰布和他的双脚,他故作惊奇:“你不要上洗澡课?你今天可是在葡萄汁里滚过呢!”他语带调侃:“要是不洗干净,身上或者头发上的甜味儿招来了蚂蚁,蚂蚁可是无孔不入的,那我今晚就不去你的房间了。”

    “你不来也没关系。”阿肯娜媚很倔强。

    “我来不来有没有关系,”赛那沙欣赏着她倔强的绿眸:“那只有你自己知道。”

    阿肯娜媚咬住了唇,赛那沙于是安慰她:“让我们痛痛快快地一次解决,相信我吧,洗澡是很愉快的一件事。”他自己也下了水,无视反抗把她拉近,两个人上到一处浅水的平台上,赛那沙的手覆上阿肯娜媚的肩头:“如果不喜欢,你就告诉我,你随时可以喊停。”

    他先是打着泡沫慢慢清洗阿肯娜媚的背部,阿肯娜媚羞窘万分,抱坐着自己蜷缩在平台上,紧张地抓住他的一只手。然后赛那沙抬起她的一只手臂,无比温柔地甚至把她的手指尖都洗得干干净净,仔细得连圆润的指甲缝都没有放过,阿肯娜媚有些好奇,她只不过好奇了一瞬,赛那沙就洗到了她的腋下。

    她敏感得很,麻痒的感觉让她立刻瑟缩起来,另一手护着胸前,一个劲儿地往后闪躲,甚至咬着唇笑出来:“别,你别……别洗这里……”

    “好,那就不洗这里。”赛那沙从善如流,一手灵动地穿过她的腋下,裹住了她鼓鼓的前胸,阿肯娜媚的笑意一下子变成了止不住的轻颤,塞那沙却只是用两根手指在尖端上逗留了一瞬,立刻大范围地搓揉起来:“听你的,换地方。”

    他没有用力,那力道甚至可以说是恰当好处,恰当好处地让阿肯娜媚说不出话来,她热得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塞那沙看到了她蹙紧了眉头,很体贴地问道:“这样很难受?”

    于是他把她整个人转过来,贴近了自己怀里,两人正面贴在一起,塞那沙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脱开了阿肯娜媚的监控,掌在她的腰侧,借着水的浮力,托着她上上下下,胸前滑溜溜的触感让阿肯娜媚脸爆红,塞那沙忍着笑:“这样也不好?”

    于是那手又往下,掐了一把那圆润迷人的腰窝,惹得阿肯娜媚一声轻叫,她以为他要奔向目标的时候,他偏偏又停住。只是捧了她的臀,与另一只手一上一下地在为她搓洗。

    过得一会儿,两只手便互换一下。

    “感觉如何?”塞那沙呼吸也有点剧烈:“要继续吗?”

    阿肯娜媚觉得双手都不属于自己了,不知道何时已经绕在了塞那沙的脖子上,她已经浑身发软,双腿似乎泡化在水里根本站不住,那感觉太奇妙,她无法说自己不喜欢,于是就是沉默。

    塞那沙一哂,更加用心,耳侧、脖颈、酥胸以及腰臀,甚至阿肯娜媚自己都不知道敏感万分的耳垂和后腰都被塞那沙的手指一点一点按过去,然后他开始认真地琢磨她的双腿,纤长的小腿、柔润的膝盖甚至软嫩的大腿,他都一一照顾。

    就算是清洗那无人造访过的密处,他也没有真的探进去,可是这样的刺激已经太过,阿肯娜媚一个剧烈的颤抖,就歪坐在浅水平台上。

    太丢人了,她的双手捂住脸。塞那沙顺势跪坐在她面前,抬起她的左腿,开始用白泥雕琢阿肯娜媚的脚心、脚趾和脚背,然后往上,没有越过膝盖处,又往下。

    阿肯娜媚被他吊着,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期待,于是他的手又往上,再往上,发现她急促得喘不过气来时,坏心地换右脚给她洗。

    就如塞那沙自己说的,他真的是给她在洗澡,但是这样的洗法,把阿肯娜媚的整个世界都给洗得白茫一片,完全为他左右。除了努力坐正,不要趴到水里去,阿肯娜媚根本做不出像样的反应。

    塞那沙给阿肯娜媚洗完了澡,又用努比亚红花的香露给她洗头,再用珍贵的芦荟汁液调和的面脂洗脸,连带着把阿肯娜媚最后的力气都洗劫一空,塞那沙像是包裹一个初生的柔嫩的孩子那样,用薄而轻的亚麻布将阿肯娜媚裹起来,小心地放在凉榻上。

    他自己则跨过整个温水浴池,跳进冷泉池里,不发一言地冲洗了半晌,让侍女帮着擦净换衣,然后抱着阿肯娜媚回到了寝室。

    阿肯娜媚虚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几乎像是浮在尼罗河上荡漾,整个神魂都飞升起来。她浑然不知塞那沙的得意,他不过略施了一点手段,即便要忍受一些身为男人的苦楚,但看到阿肯娜媚沉迷其中,又是止不住地喜悦。

    洗澡能把自己的妻子洗得小小晕迷一阵,绝对值得一个男人自豪,只是没处可炫耀罢了。

    半夜塞那沙去找蒙妲丽换药,蒙妲丽无语地看着自己特地给法老裹伤用的厚厚的药布全都浸湿了,只好指导助手小心翼翼地揭下来,认命地去准备新的:“陛下,您是去河里游泳了吗?”

    “不,只是洗了个澡。”塞那沙老实回答,但要是蒙妲丽相信他只是洗澡,那真是见鬼了:“你或许可以裹得更厚一点。”

    蒙妲丽挑眉问:“您坚持继续‘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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