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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大唐2006-第117部分

小说: 大唐200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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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废话!”虚行子走到杨浩对面撩衣坐下,笑道:“依学生之见,这三天来,商场主动xìng放下场中的事情。天天陪着殿下下棋解闷,一定是对殿下动心了!”

    “胡说八道!”杨浩根本不为所动,专心于摆放盘中棋子,淡然道:“说正事,竟陵那边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虚行之神sè一正,低声道:“江淮军准备渡汉水,却被不明军队偷袭。伤亡惨重,今早又传来消息。四大寇突然带着数万人马进攻竟陵,被江淮军打退了好几次!”

    “一定是朱桀和萧铣地援军到了!”杨浩微微冷笑道:“打得好,打起来就别想停下,更没有余力进攻飞马牧场,我们安全了!”

    虚行之却皱眉道:“可是江都方面的消息被封锁得很严密,飞马牧场派了好几拨探子,也没能打探出什么消息。学生怀疑,九江的林士宏可能有所动作!”

    杨浩摆棋的手势一顿,神sèyīn郁的道:“这点我倒是不担心,纸包不住火,杜伏威总会得到消息,林士宏挡不住他的,只是……”杨浩忽然说不下去,傅君瑜的容貌再度浮现在脑海。心中平空多了一丝隐忧。

    虚行之察言观sè,小心翼翼地道:“殿下,商场主已经答允学生,送给我们一万匹战马,帮我们训练骑兵!”

    “嗯?”杨浩微吃一惊,回过神来。不掩赞许地点头道:“不错,总算我这几箭没有白挨,你告诉孝友,让他给我抓紧时间cāo练,若能练出八千jīng骑,这两淮之地,就任他纵横了!”

    “学生知道!”虚行之颔首笑道:“其实区区一万匹战马,对于飞马牧场,根本不伤筋动骨,若是殿下有意。整个飞马牧场都能唾手可得!”

    “……你什么意思?”杨浩眉头一皱。

    虚行之先小心地往外房看了看。这才低声凑前道:“飞马牧场,虽然是商、梁、柳、许、骆、陶六大家族共掌。但百年以来,商家一直是众望所归的领袖,是以商秀洵虽然年轻,仍得以执掌全场,除非有损于牧场利益,否则地位就稳如泰山,况且牧场也没有禁止与外姓通婚地规矩,商场主青chūn少艾,殿下您是年富力强,正是天作之合,以学生观之,商秀洵少年登位,处事手段是稚嫩一点,但大家风仪,颇有国母气象!”

    “那就是政治婚姻,本王最烦这一套!”杨浩不以为然的道。

    “怎么是政治婚姻?”虚行之急道:“所谓郎有情,妾有意,哪个女儿不怀chūn,以殿下这般人才……”

    “不必多说了!”杨浩不悦的起身道:“皇后之选本王已经有人,西宫、贵妃也有三个,别说商秀洵会不会同意,就算她答应,本王也没地方安置她,你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虚行呆了一呆,正要再说,忽听脚步声响,小娟端着一碗药掀帐进入房内,虚行之只得闭口不言,向杨浩行礼告退。

    ※※※

    飞马堂是飞马牧场的议政大厅,自大管家商震以下各房执事都坐在里面,柳宗道正向主位上的商秀洵汇报竟陵地战事,刚说到“宗道认为,江淮军暂时不会有余力图谋我牧场”,座间众人都露出松口气的神sè,互相议论了几句,又都往商秀洵望去,却见商秀洵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眼神飘忽,竟似乎在发呆。

    “场主,场主!”柳宗道小心翼翼的叫了两声,商秀洵才愕然回神,顺口道:“哦,知道了,这次塞北良马引进的不错,我会记你一功的!”柳宗道当场呆住,座间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一时间满堂皆静,商秀洵也发觉不对,不由自主的面上微红,清咳一声,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来:“我有些不舒服,其他的事情由大管家决定就行了!”

    商震刚错愕地站起身来,还没开口,商秀洵已匆匆走出厅外,身后留下一连串愕然视线。

    ※※※

    后山小径,雨淡烟浓,商秀洵独自一人,撑开一柄湘竹骨伞,沿着湿渭的石径漫步而上,转过幽林飞漫,行过小溪竹丛,又踏过竹板桥,来到已成废墟的鲁妙子的楼前。

    站定脚步,商秀洵在伞下抬起头来。隔着迷蒙雨帘,只见四周围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与前几天出事时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人动过,若是鲁妙子还在生,以他饮必美酒。食必佳肴,起居穿着都挑剔非常的xìng格。怎会忍受居处一直如此零乱。那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真地死了,二是他已离开此处,总之连小楼都没有了,那人也自然不会再回来。

    一时间,商秀洵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恨了一个人二十多年。忽然他离你而去,连半点痕迹都不留下,怨恨已无由头,哀伤又是莫名,站在一地废墟中,顶着千万雨丝自空而落,一颗芳心只觉空洞洞地无处落脚。

    “老家伙,你就这样走了么?”商秀洵有些茫然的道:“虽然我不愿承认。但你回来的这些年,的确是娘亲最开心的一段rì子,甚至到死……你曾经说过,你会陪娘亲终老于此,三年了,我想过很多次原谅你。这也是娘亲的遗愿,但我总是无法做到,或许再有个三年,我不会再这样固执……如果你真地死了,在天之灵,能够遇上娘亲的话,我求求你,不要再让她伤心了!”

    静了一会儿,商秀洵又道:“老家伙,你答我一个问题。你跟娘亲……如果……如果有一天。娘亲遇到危险,你会不会舍弃自己地生命来保护她?”

    废墟上一片寂静。只有雨点打落土地的沙沙声,商秀洵轻声道:“娘亲这么糊涂,轻而易举就为你付出,却看不到你有半点回报,若我是娘亲,就算你地才艺再令人沉醉,也只不过是虚有其表,这世上,唯一骗不了人地,只有自己的眼睛!”

    又是幽幽一声叹息,商秀洵带着余音未散地话尾,在雨中转身而去。

    随着商秀洵的身影消失在对岸地同时,鲁妙子缓步从废墟后面走了出来,满腹怅然的望着对岸,喃喃道:“是我的错,如果你真肯原谅我,我便多活几年,又有何妨!”

    黯然在原地站了半晌,鲁妙子忽然倒吸一丝冷气:“不对劲,这丫头没这么多愁善感的,难不成……”鲁妙子的脸sè顿时变得铁青。

    ※※※

    离开后山,商秀洵打着伞回到飞马园,刚准备踏进园门,忽然柳宗道从里面奔了出来,拱手一行礼,喜道:“场主,终于找到您了!”

    “找我?”商秀洵微微一楞,随即神sè一下,在门廊下收起竹伞,道:“有什么事?”

    “襄阳钱独关派使者来了!”柳宗道恭恭敬敬的道:“邀请场主往襄阳,商议合力对付四大寇进攻竟陵之事!”

    “四大寇?”商秀洵不禁露出冷笑:“四大寇肆虐我牧场周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没见他钱独关有什么动作,现在竟陵被江淮军占了,他反而出面对付,若说他与江淮军没有联系,真是谁都不信,我们牧场也不必趟这趟浑水,你直接回决他就是!”

    “不行啊,场主!”柳宗道面露难sè道:“对方的贴子,指名是场主和秦王殿下同阅!”

    “什么!”商秀洵大吃一惊,立时反应过来:“你把贴子给殿下了?”

    “对方还附送了一柄剑,说是秦王殿下一看便知,宗道不敢怠慢……!”柳宗道话说到一半,商秀洵目光一寒,已一声不吭的往内奔进,柳宗道楞得一楞,连忙跟在后面。

    ※※※

    杨浩房中,气氛沉闷地仿若暴雨前的雷云,杨浩神sèyīn郁的坐在桌边一言不发,小娟脸sè惨白的站在一边,身躯竟吓得微微颤抖。

    一封拆开的信柬连同一柄脱鞘长剑,一起横搁在杨浩面前的锦缎桌上,那信柬上墨迹淋漓,封皮上正是襄阳钱独关三字,而那则剑长约三尺,剑锷较中原样式稍短,剑柄又稍长,剑身前窄后收,呈柳叶形曲线,光亮足以鉴人,正照出杨浩充满血丝地双睛。

    这种高丽样式的宝剑,傅家姐妹人手一柄,而桌上这一柄,剑柄上犹自镌刻着一个汉写的瑜字,正是傅君瑜的佩剑。

    杨浩抬起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静了静,陡然长身而起,一掌拍在锦缎桌上。喀嚓一声巨响中,小娟尖叫一声,抱头蹲坐在墙下,整张楠木圆桌竟被杨浩一掌拍得垮塌于地,大蓬木粉满室飞shè,引燃一旁的炭炉,忽的蹿起一尺多长的火苗。

    “钱独关,老子要你的命!”仿若受伤野兽般的狂吼在室内炸响,商秀洵和柳宗道刚刚进入外屋,便俱是为之顿足变sè。

    “出什么事了?”虚行之紧随其后奔入房内,也是一脸骇然。

    商秀洵急忙撩帐而入,便见杨浩神sè木然站在碎桌之前,浑身衣外已浸出血痕,还在逐渐扩大,商秀洵吓得花容失sè,连忙上前去扶,一根手指刚触及杨浩衣缘,一句殿下还没喊出口,便听扑的一声,一蓬血箭从杨浩口中夺口喷出,星星点点地散在对面墙上,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杨浩!”商秀洵再顾不得什么,一把将杨浩的身体抱住,虚行之闪电般冲上前来,哧地撕开杨浩外衣,定睛一看,竟失声惊呼道:“箭疮迸裂,快叫医师来!”

    蹲在墙下的小娟早已吓得呆住,柳宗道应声道:“我去叫!”转身便疾奔出房外。

    (ps:发薪rì,外加一笔稿酬,一不小心就连着**了两天,果然**害死人啊,钱花完了不说,现在打字手都还是抖的,汗颜啊汗颜)



………【第九十八章 战龙于野】………

    ()    掌灯时分,飞马园商秀洵的书房内,火烛通明,门窗紧闭,将连绵雨sè隔绝在外,商秀洵独坐在书案之后,柳宗道和大管家商震,大执事梁治都站在旁边,虚行之也赫然在场。

    “……襄阳、竟陵、飞马牧场,分处汉水两岸,相去数rì来回,犄角相关,损荣一体,今四大寇奔袭汉南,肆虐民生,先扰攻场,又攻竟陵,风行草伏,流徙不定,独关忝为襄阳城主,辗转忧惧,难以坐安……江淮辅公,向入竟陵,亦深受其苦,与独关互通声气,yù举盟讨贼,使贼首尾相蹙,逃遁无门,独关思之再三,此诚利人利己之举,故不揣冒昧,柬奉牧场商场主足下,二十八rì,于襄阳家chūn楼设宴,仰瞻芳驾光降,共图大事,又闻江都秦王殿下暂居牧场,独关偶得宝剑一柄,转呈殿下御览,秋风起野,汉水鱼肥,愿持觞为殿下寿,不胜惶恐!”

    虚行之轻轻念完最后一个字,将手中的贴柬合上,下断语一般道:“曲笔卑辞,避重就轻,钱独关黑道起家,不可能有这种文采,必定是有人代笔!”说完才抬眼看向房中众人,似乎希冀众人认同自己的观点。

    商震、梁治一时都是沉默,柳宗道却没好气的道:“虚先生读了半天,难道就看出这点东西,没什么高见吗?”

    “学生在牧场只是客人,焉敢乱发意见!”虚行之一捋须,淡淡开口道:“反正宴无好宴。去与不去,就是你们牧场的事了!”

    柳宗道却是无话,偷偷回头看了商秀洵一眼,心中也拿不定主意,若说不去,商秀洵一言可决,又何必找大管家与大执事来书房商议。然而到了这里,场主却又一言不发。只坐在那里神sè变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放在商震和梁治在,尽管柳宗道已掌实权,名义上还是个二执事,就算满腹疑窦,此时也不敢擅自出言猜度。

    房中唯有商震身份地位都与众不同。这时轻咳一声,转向商秀洵道:“场主,我看这样吧,明天派个使者去襄阳,婉言回谢钱独关,如果他们真地对付四大寇,我们再相机行事!”

    “对!”梁治也上前道:“我们与钱独关本来就没什么交情,江淮军与四大寇。也都不是善类,就让他们打去,哪一方受损,都跟我们无关!”

    “可万一钱独关恼羞成怒!”柳宗道迟疑道:“对付完四大寇,就联合江淮军来打我们,怎么办?”

    “没有那么容易吧!”商震疑惑的道:“四大寇的战术一向来去不定。况且此番又多了数万不明人马,就算钱独关和辅公佑联手,要解决他们,也得费很大功夫,哪还有时间对付我们!”

    “这可不是就算!”虚行之忽然插言:“我们殿下早就打探出,钱独关是yīn癸派的弟子,辅公佑入竟陵,也是yīn癸派在后面撑腰,所以他们肯定会联手!”

    商震和梁治、柳宗道都是微吃一惊,互相看了一眼。商震又道:“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那是我们殿下的秘密,学生也不知道!”虚行之一扬手上柬贴道:“不过从这份柬手。相信诸位也能看出些端倪,与四大寇相比,辅公佑的江淮军对襄阳威胁更大,他反而帮辅公佑对付四大寇,其中因由不言自喻!”

    “那就更不能去了!”商震神sè一凛,转身朝商秀洵一拱手道:“场主,魔门中人yīn毒狠辣,此事分明是设局针对我们牧场!”

    “是不是局都无所谓了!”虚行之斜睨着商震,走上前道:“辅公佑谋反江淮,杜伏威得知事情后,一定会挥军西来,所以辅公佑想于短时间内在汉南立足,飞马牧场不得不取,只有依仗襄阳、竟陵与飞马牧场地鼎足之势,才抵挡得了杜伏威的江淮大军!”

    房间内又沉静了片刻,柳宗道独目中忽然闪过一丝狠sè,沉声道:“虚先生说得对,我看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乘辅公佑和四大寇纠缠,挥军进攻竟陵!”

    此言一出,商震和梁治都是脸sè顿变,商震勃然叱道:“胡闹,难道你忘了牧场不得参与乱世地祖训,这样做,岂不是惹祸上身!”

    “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虚行之不咸不淡的在旁边道:“以牧场在汉南的重要xìng,你不惹祸,祸也会惹你!”

    “我牧场数万子弟兵,能骑善战,又地挟险要!”商震不悦的道:“只要我们谨慎一些,谁敢惹我们!”

    “不错,不错!”虚行之面无表情的道:“所以贵牧场就坐视我们竟陵被江淮军围攻,直到城破人亡,不发一兵一卒来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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