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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盗墓荒天冢-第29部分

小说: 盗墓荒天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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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两秒……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那两人却迟迟没有出来。四周渔船上的汉子,渐渐收敛了笑声,眼中的贪婪逐渐被杀意给取代。

    那领头的大汉眼色一红,将手中长刀一掷,狠狠的插入商船的桅杆之上,跟着,是一声惊天的暴喝!

    “杀!给老子杀!杀光这些该死的日本人!”

    喝声一落,一把把锋利的兵器在空中摇晃,夜色中陡然间亮起了朵朵寒光。一条条汉子赤红着眼珠,在一片叫喊声中,疯狂的扑向中央的商船!

    异变发生在眨眼之间!

    “砰!”

    一道模糊的身影破开商船顶层木板,月光下隐约可见一个用硕大斗篷裹住全身的人形轮廓,那样子仿若一头拢住双翅,在空中渐渐拔高的秃鹫!众人的动作猛的一滞,纷纷抬高视线,惊讶的望着那团忽然间出现的影子!

    那是一双叫所有人都为之战栗的眼睛,散出的绿光,透着像饿狼般凶狠的神彩!

    “狱之手里剑——千诛!”

    斗篷张开,似双翅铺展,成千上万的乌光若坠落的星辰,激射八方!

    “死鸟,妾身可不能让你把所有的功劳都占了。忍术——水雾流光!”

    江水泛动,那声蚀骨的娇媚语调不仅能蛊惑人心,连河水都被扰动的混乱不堪。方才平静的江面一瞬间已是暗流涌动,一层薄薄的水雾掩盖住了一个个面色惊恐的壮汉,掩盖住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惨呼声,兵戈交击之声,此起彼伏。等到水雾散尽,那一具具千疮百孔的尸体随水流上下起落,江水也被染成了红色。二十多艘渔船,近百个壮汉,竟在短短时间内,被两个人给屠了个干净!

    那像是秃鹫般的男人落回甲板上,他佝偻着背,全身被一条硕大的斗篷包裹,连一寸肌肤都不外露。外人也仅能看见一双阴鹫的眼睛,可这双眼睛却足以让任何人都畏惧三分!

    “真该死呢,你杀了六十一人,妾身才杀了三十二人,你为何不让着我点。”

    甲板上又多了一位风情万种的女人,她穿着对襟裙袍,胸口裸露出大片雪白腻滑的酥胸,一条紫色裙带束住如水蛇般纤细的腰身。女人正撒娇似的说着话,微乱的云鬓,仿佛她才刚刚睡醒,却平添几分慵懒魅惑的情调。

    “大人已经走了。”秃鹫男子凝望水岸,那树林的深处。对身旁的美人视而不见,对那娇嗔的语气更是置若罔闻。

    那多情的少妇轻咬着银牙,似是很恼怒面前的男人对她用这种态度。而后,她明眸一转,伸出一截玉偶般的手臂,缓缓缠向男人的脖子,面颊飞红,**着道,“是呢,大人已经走了。那我们,该做什么好呢?”

    秃鹫男子身形一晃,硕大的斗篷撩起一阵狂风,身影已在一丈开外,他望向少妇,眼中充满着一股扭曲的杀意。

    “芽衣舞,你若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少妇依然饱含**的望着他,似没有听见秃鹫男子口中的威胁,用一种无辜的,近乎恳求的软语,道,“妾身只是问问你,我们接下去的行动,为何要对妾身恶语相向。”

    “哈哈哈,芽衣舞你别再折磨秃鹫了,若是觉得孤单,不妨来寻本公子,保准你欲仙欲死。”

    船舱内又走来一位年轻男子,腰际悬着一把细长的宝刀,而他的全身也像刀锋般凌厉,令人无法逼视。生性无所忌惮的芽衣舞也像遇见了克星般,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年轻男子摸了摸鼻子,笑着道,“师傅他老人家已经走远了,我们不妨也出去逛逛。都说天朝地大物博,能人之士辈出,可谓是武学鼻祖。难得来此,若不能亲眼见识一番,那得有多可惜。”

    “没有得到大人口令之前,我们哪也不能去。”秃鹫低沉的道,可语气之间明显多了份无力,对于眼前的男子,除了用那位大人的名号压制外,他已没有任何办法。

    “唔,师傅他一个人出去玩,却叫我们在这里干等着,那多没意思啊。就这么定了,我们先去广州,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明儿一早就去冒险如何!”年轻男子提议道。

    “雪吟大人,我们可不是出来玩的!”秃鹫喝道。

    “哎哎哎,我知道的,不就是来寻仇的嘛。十年前,中原一败一直让他老人家耿耿于怀,如今听闻了仇家的踪迹,自然坐不住了。不过,真想瞧瞧是谁打败了师傅,他可真有本事。啧啧啧,扶桑第一剑客居然会吃败仗,不知当时师傅的表情是啥模样,一定很精彩吧。”雪吟皱着鼻子,一副万分向往的神情。

    “败仗?”芽衣舞呢喃道。

    “对呀,师傅吃败仗的事情你们还不知道吧。”雪吟情致高昂的道,好像对自己师傅输给别人的事情,特别开心。

    “服部大人贵为扶桑第一剑客,怎可能会输给一个支那人。”芽衣舞明显不信的道。

    “唔,这我就不清楚啦,师傅一直把这件事守的死死的,无论我怎么询问,他都不愿多说。”雪吟轻声道,“不过,那人的名字,我倒是知道,好像叫做,白何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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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鬼母藤!
    胖子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出现在梦里的第一样东西并不是画面,而是一种滑腻的触感,类似手指捏鼻涕的感觉,他就像是泡在了一壶装有鼻涕的溶液中。好在是做梦,感官上没有现实中那么敏锐,否则胖子就得恶心死。

    接着画面出来了,受到触觉的影响,场景是一汪黄绿色的液体,真的跟鼻涕很像,而他就在里面游啊游啊。在北京的时候,胖子曾拜访过一位外国医生的私人实验室,他最好奇的是一罐罐用福尔马林泡着动物器官的瓶子,而现在他就觉得自己变成了瓶子里的器官。

    这梦结束的很快,当一条鱼似的动物朝他张开大嘴的时候,胖子猛的被惊醒了,只瞧见四周鳞光闪闪,以为还在做梦。

    胖子昏沉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但一时间仍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他记起昏睡前跌入深坑的一幕,再四处瞅了瞅,突然哀伤起来,惨呼道,“胖爷虽然吃喝玩乐,但好歹活着的时候没做过一件亏心事。怎么死了却下地狱了呢?老天爷,你不公啊。在怎么算,也不应该把胖爷打下地狱的啊!”

    胖子就算再乐观,也不认为从那种该死的地方摔下来,人会毫发无伤。在看看周围一派阴森诡异,墙壁竟还闪烁着幽光,这不是地狱,又会是什么地方呢?

    一时间,胖子可谓感慨良多,不禁又要哭出声来。可就在这时,突听一道被压抑的极低的怒喝传了过来。

    “臭小子,你还没死!不过你再这么鬼哭狼嚎下去,想不死都难!”

    “谁!谁在那?!”

    这突兀的喝声着实吓了胖子一跳,他慌忙的想爬起来,可脚下一滑,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那感觉倒真像是踩在了一团鼻涕上,惊呼道,“哎呦,我的天。难道我还没醒,要不然怎么还有这见鬼的鼻涕?”

    “啪!”

    胖子的头猛的被敲了一下,他立刻咒骂起来,“妈的!谁啊!到底是谁,竟敢打胖爷!莫以为你是鬼,胖爷就不敢揍你!”

    “啪!”

    又是一下,黑暗里那声音跟着传来,“丢雷老木,你这小胖子是听不懂人话?让你别出声,你还一个劲的说个没玩?”

    胖子这下算看清了,原来在他背后站着一个“鬼”,暗淡的光线下,只见那人衣衫褴褛,一脸的狼狈相,便道,“老子死都死了,你还不让我说话?再说,是你小子打我的吧?报上名来,胖爷掌下不留无名之鬼!”

    那人见胖子屡次三番不听劝告,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一只手兜住胖子的脸,让他叫不声来,另一只手死命的锤打胖子。胖子的力气也不小,可硬是挣脱不出那人的掌心,等到他双手松开,胖子原本的半条命也只剩下小半条了,再也没力气去说话了。

    “臭小子你若想死大可直接找面墙,一头撞上去,何苦还要牵连老夫?”揍了胖子一顿,那人也花了不少力气,说起话来气喘吁吁的,“若不是那见鬼玩意儿鼻子比狗鼻子还灵,闻见血腥气就像狗瞅见了肉骨头,要不然我早把你的头给敲碎了。”

    “娘的,你早说清楚不就成了吗?用的着出手这么重?”胖子摸了摸刚冒出头的一个硬包,恨恨的道,不料那人又要来揍他,情急之下赶忙改口,“老先生,请息怒。却不知道你口中说的那玩意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有,我们这是在哪呢?对了,敢问贵姓?”

    见胖子终于学乖,那老人的语气也缓了下来,道,“老夫姓严,单名一个丰字。至于这地方是哪,我也不太清楚。”

    胖子问道,“那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

    严丰眉宇间多了一重厉色,道,“莫不是被小人所害,以老夫一身所学,又怎会不明不白的掉入这陷阱当中。现在,能不能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胖子忽然急了,忍不住问道,“不能出去?那岂不是要困死在这?”

    严丰道,“困死?古往今来十数个朝代,上百种地宫,又能有几个能将我严算盘困死的?”

    他说到这儿,突然一顿,转眼看向胖子,道,“倒是你小子,究竟是何许人,为何也落到了这古墓之中?”

    胖子眼珠一转,思忖着该用什么话来搪塞过去,可那严丰似乎根本就不想去听,一门心思已经在别的地方,道,“若是老夫所料不差,此处就算不是地宫的玄关,左右也相差不了太多。可这地宫设计的有些复杂,竟在空间上分作了三等,真正通往主室的道路却在我们头顶上面,而这里想来应该是……”

    胖子正听得兴起,但这老头居然在关键地方又不说话了,刚准备问几句,竟发现了与他一同掉在这里的马灯,当即开心起来,心想,“胖爷最近老倒血霉,这会儿终于转运了!”

    严丰自语道,“莫非这里仅仅是一处衣冠冢?可是要修成这样的墓,所需人力物力必定不菲,那墓主又怎可能做这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果不是的话,就更显的奇怪了。难道这地宫所葬之人与那修墓之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若不然怎会设下如此天罗地网,还将那鬼东西按在地下?”

    胖子已拾起了马灯,边将灯罩打开,边道,“老头,你说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咱别打哑谜行不?还有你口中的那玩意儿是啥,你到现在还没说出来哩。”

    此间光线很暗,严丰的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云,涩然道,“那玩意儿……其实并非是中原土生土长之物,论及历史得追溯到一千两百年前的唐王朝,由西域一名苦行僧带过来的。你或许没听说过它的名字,不过它的作用只要是倒斗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对它忌讳三分的。”

    胖子总算把灯罩里面的蜡烛头取了出来,他看了看严丰,疑惑道,“这墓不是战国墓吗?怎么扯到唐朝去了?”

    严丰听闻此话,哼声道,“战国?你哪只眼睛瞅见这是战国墓?战国之时,此地称作蛮,属于尚未开化之所,又如何有这种技术将古墓修成如此模样?你瞧瞧四周所用的砖石,瞧瞧这四四方方的规制,哪一点上能看出这是战国墓?”

    胖子一听,更觉得奇怪,道,“老头你功夫到不到家啊,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出奇的,严丰竟没有生气,神色间反而更显忧虑,“看错?我倒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否则这里就不光光是一处凶地,而是一处几近十死无生的绝地!”

    胖子陡然间发觉身子一凉,手一抖,蜡烛头掉在了地上,干笑道,“只要我们小心些,尽量避开机关,总不至于就非死不可吧?难道这里还有吃人的怪物不成?”

    “不错!”严丰语气突然加重道,胖子只觉得身体更冷,“那玩意儿叫做鬼母藤,但只要我等不要犯了忌讳,那东西倒也算不得多厉害,真正厉害的是它的作用。”

    周边越来越凉了,胖子想尽快把马灯点亮,只要有了火焰,心里也安稳许多,不至于那么被动了。

    严丰接道,“鬼母鬼母,顾名思义,那可是鬼的老母。而这里的鬼其实是一个个蛊虫,这些蛊虫千奇百怪,种类因孕养鬼母藤的方式不同而呈现各种变化。不过,不管这些该死的东西如何变化,但凡人见了,要想活命就得看上天的意思和自己的造化了。”

    胖子听得只觉头皮发麻,蛊是什么东西?他突然想起了一种邪恶的术法——蛊术。

    蛊术是利用鬼魅性质的毒虫攻击他人的术法,这种术法主要流行于古代江南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而蛊本旨生于器皿的虫或器皿被虫蛀坏,逐步引申,谷物**所生的飞蛾从及通过其他物体变质而形成的虫称作蛊。它具有变化莫测的性质和非同寻常的毒性,所以又叫做“毒蛊”。

    此类蛊术早在先秦时便有相关记载,而能够操纵蛊虫的人都十分神秘,连帝王都对其相当忌惮。因而设立了相关的官职,比如《周礼》中的庶氏一官“掌除毒蛊”。所谓的就是希望控制那些操纵蛊物之人,让他们不要随意害人。这些东西无论是在正史,野史中都有大量记载,明成祖所编的《永乐大典》内也用了相当篇幅对此加以叙述。

    可是人大抵如此,对只听过却没有见过的东西,虽然有些好奇,但不见得有多少畏惧。胖子也是如此,不过此刻一想到那传说中的玩意儿离自己这么近,不禁打了个寒颤,瑟瑟缩缩的掏出火折子来,就要点上。

    严丰叹了口气,道,“天无绝人之路,虽然蛊物诡秘莫测,鬼母藤也颇具神威,但只要我们不犯忌讳,应该就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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