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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啸剑天河-第162部分

小说: 啸剑天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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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排成了一直线,木头表面,竟只剩下黑色箭翎子,整支箭几乎全都透了进去!

    “信了么?”他冷峻的看着两个年轻人。

    特木尔已经看的痴了,乌兰图娅盯着一直线的七支箭,看了许久,忽然转头问道:“为什么我练了许久,却始终只能连三箭?”

    巴尔斯道:“你学会了回箭,难道还不知足吗?连珠箭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学会的,不仅要有极好的准头、敏捷的眼力和反应力,还要加上力量的因素。你以为我用这样的硬弓是好玩的吗?连珠箭,一般的弓无法满足要求,你的箭到位时弓还没有重新拉直……所以,只有六个劲以上的弓才能满足连珠箭的需要。而能拉开六个劲的硬弓,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神力了,因此很少有女人学会连珠箭——准头、度、力量,缺一不可。能领悟回箭,说明你的准头和度都很不错,而要学会连珠箭,你的力量还差的太远。”

    “原来如此,不是技巧的原因啊。”乌兰图娅恍然大悟。

    “我有力气!”特木尔在一边大叫,“你教我吧,我一定拉的开你的弓!”

    巴尔斯一怔,随后笑了,指着乌兰图娅对他说:“你先把眼力和度练到她的水准再说吧。”特木尔听了,顿时丧气道:“那……估计我有那实力时,已经老的拉不开硬弓了……”

    巴尔斯摇着头苦笑,对两人说道:“好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德日旗送死了。听说那个在伤口上挖出铁佛的,就是阿席别努的男人,阿古达。想不到吧,阿席别努活了七十多岁已经算是高寿,而他男人比她还要大十来岁!十二年前那桩事,他七十多岁的人中了那么一枪,居然没死?你们说,这寻常吗?”

    特木尔抓着头皮,露出苦恼的神情,说:“可是我也听说过僵尸的事情,好象僵尸和人很不一样,平常都是跳着走的,不可能混在牧民”

    “僵尸僵尸,你个笨蛋和所有人一样,都叫他给骗了!”巴尔斯不屑的嘲讽道,“僵尸是谁说的?还不都是阿席别努一个人说的!她和阿古达一起住了五十多年,难道会察觉不出男人的怪异?哼,要我说,这个老婆子也有问题,德日旗的人都说她有**力,曾经显示过神奇的力量。可是叫我说,难道一般人真的能够有什么神通吗?”

    “阿席别努确实有**力,我亲眼见到的。”特木尔反驳道,“她能够凭空将远处的蜡烛点燃!”

    “点蜡烛?”巴尔斯听了特木尔的话,忽然沉思起来,缓缓道:“记得,我们蒙古族有一个传说,以前还是母族统治的时候,从东胡流传过来一种萨满教。萨满教主要擅长巫术和医术,所以也有人叫他们巫医,这些人崇尚自然法则、乐于助人,有驱邪和净化的法力。但还有一支旁系的黑萨满教,传说他们精通闪电魔法、火球魔法。能够变成狼人、猪人,以及召唤枯图恶魔——一种邪恶的鸟头人身妖类,这些黑萨满通过迫害凡人而提升法力,因为他们死的时候会让同类将自己做成干尸,只要法力高强,尸体就可以在千年之后复活……你说的隔空点火,对于黑萨满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我之所以提起黑萨满,完全是因为另外还有一点,德日旗和巴音旗这一带,以前有别的牧族也驻扎过,曾挖出过不少干尸,老人们认为这里是远古黑萨满部落的聚居地,所以很快就都迁徙走了。可是德日旗到了那里后,却似乎再也没有类似的传闻出现过……你们两个给我听着,我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特木尔虽然身高体壮,其实胆子很小,小时候阿尔斯楞一说鬼怪神话他连撒尿都不敢出帐篷,这下子真是听的毛骨悚然。睁大了眼睛盯着巴尔斯,抓着马缰的手紧紧握拳泛出白色来。

    巴尔斯看着这小子胆小的模样,心中有些生气,但还是继续说道:“黑萨满崇拜自然界的闪电、火,以及猛兽。他们本身也和猛兽一样,同样的凶残,同样的嗜血。他们喜欢吸食年轻男女脑浆,认为可以提升法力……还有一点,苍狼皮,可以阻止他们的魔法!”

    乌兰图娅看见巴尔斯说话时盯着自己背后苍狼皮,不禁手心冒出冷汗,要是他说的是真的……又心中怪道:可那个汉人说的僵尸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可是,僵尸不也一样引人注意吗?”

    巴尔斯用鹰般锐利的眼睛看着两人,说道:“好了小家伙们,该说的我都说了,自己决定吧,去,还是不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来到德日旗】………

    巴尔斯用鹰般锐利的眼睛看着两人,说道:“好了小家伙们,该说的我都说了,自己决定吧,去,还是不去?”

    特木尔用迟疑的眼神看向乌兰图娅。乌兰图娅对巴尔斯说:“说到现在,也不过都是你的猜想而已。另外,既然你觉得阿席别努的男人有问题,难道就没有去查探过?我们知道了这个情况而不去的话,那么德日旗……”

    巴尔斯脸上突然不安起来,眼神似乎有些游移,怔怔看着乌兰图娅,最后叹息一声,用手指着脸道:“你们以为我是胆小鬼吗?看见这道伤疤没有,那天晚上我打算摸进他们的帐篷,结果就弄成这样了,幸亏我跑的快……这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竟然如落败的野狗一样惊慌逃窜……”

    “什么!”乌兰图娅大吃一惊,没想到巴尔斯竟然早已去探察过了,可是过程似乎很不愉快,所以一开始才不肯说出来。“那,你看清楚没有?”

    “没有,帐篷里一团黑,我只见到两团暗绿色的火光飞快飘到我面前,出声压抑的兽吼,随后我敏锐的察觉到有一股恶风过来急忙后退,结果还是被抓成了这样……我失魂落魄的跑出来,上马就逃,一路上一直有只巨大的灰狼隐藏在草丛中追踪,箭射过去只出金属撞击声。幸好我的马快,要不肯定就完了。这些年来我怕被他们找到,或者连累了自己所在的阿西罕旗人,一直在外面流浪靠着狩猎过活。”

    “你的意思啊……我们过去,也无法对付他们。”乌兰图娅沉吟道,“可是德日旗怎么办……难道要袖手旁观?”她看着渐渐明亮起来的太阳,深深呼吸几口,最后坚定的看着巴尔斯道:“不行,我还是得去,至少要提醒德日旗的人。”

    “哼,你以为他们会信你?笑话,阿席别努两口子可是德日旗最受尊敬的长者!”巴尔斯不屑道。

    特木尔无措的乌兰图娅,又看看巴尔斯,他已经没了注意,人性的善良和胆怯在心中激烈碰撞着。

    乌兰图娅对巴尔斯道:“谢谢你,大叔。我知道自己去了也未必有用,但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如果我不去的话,一辈子都会难安的。”看象特木尔,说道:“你呢?”

    特木尔一迎上乌兰图娅的目光,心中闪过丝惭愧,挺起胸脯大叫道:“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我要让他们都知道,阿尔斯楞的儿子比狮子还要勇敢,那些魔鬼就等着被我收拾吧!”

    两个年轻人对着巴尔斯行了个礼,一提缰绳,“嗬啊——!”两匹马飞快跑了出去。

    巴尔斯无奈的苦笑一声,掉转马头,迅追赶上去。很快就追到了他们后面,大叫道:“你们听着!现在过去什么都不要说,暗中提防着那两口子。我会在暗中看着你们,等到事情有变,咱们就一齐动手!”说到这里,他一夹马腹,赤红骏马一个前窜,巴尔斯迅从乌兰图娅背上摘下那张苍狼皮,那马已飞奔到了两人前面。

    乌兰图娅和特木尔惊喜的朝前看去,却见巴尔斯换了个方向,火红的骏马疾驰向远处,远远的传来声音:“好样的!我没有看错你们!”

    乌兰图娅这才明白,巴尔斯早就打定注意要和他们联手,又怕他们不相信或者没有勇气,刚才竟是在试探他们。再抬头望去,那匹火红的马已经在远方成了个跳动的黑点。

    她和特木尔加快马,终于在正午前赶到了德日旗。两人刚下马,阿席别努就亲自跑了出来,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

    路上两个人商量好了,怕特木尔到时候露馅,到时候他尽量看着地面,由乌兰图娅出面和阿席别努搭话。

    乌兰图娅上前扶住阿席别努,“阿席奶奶,我们路上遇上了迷路的汉人所以耽搁了会,幸好还是及时赶到了。”阿席别努亲热的拍拍她的脑袋,和蔼的笑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那就是特木尔吧,当时我在帐篷外看见他长的黑黑壮壮的,所以叫他一起来帮忙。”

    乌兰图娅被阿席别努干枯的手拍了下脑袋,想起巴尔斯说这两口子喜好吸食人脑浆……怕被她看出特木尔异样,急忙说:“特木尔很怕生的,有什么事你就吩咐我吧。”

    “好,好啊,两个乖孩子。”阿席别努欣慰的说道。“咱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休息一下,马上就得出了,那地方可有点远。”

    乌兰图娅微笑着点点头,走向沉默的特木尔对他使个眼色,两人将马交给过来的牧民,自己跟着阿席别努进了德日旗议事大帐。帐篷里已经坐着六个精壮的年轻汉子,阿席别努让乌兰图娅两人在她身边落座。然后道:“对了,乌兰啊,那张苍狼皮呢?”

    乌兰图娅脸上现出一丝尴尬,说道:“那天我回去找狼皮,谁知道居然被弟弟铺在床上,晚上不小心落了灯油烧坏了……”

    阿席别努脸上一跳,“什么!”

    “对不起,阿席奶奶……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你的计划。”

    “唉……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阿席别努不悦道,“没有苍狼皮,在布上画的符咒威力起码小一半……算了,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吧。”

    那些德日旗的年轻人似乎也很紧张,很少说话,气氛也有些压抑。一行人在大帐中喝了点茶水,用过糕点后,就出了。

    他们一行德日旗的六个年轻人在前面开路,乌兰图娅两人殿后,阿席别努和她的男人阿古达两人在中间。共十匹马,一路向着西面过去。阿古达是在最后出时才从另一个帐篷出来的,穿着带帽的黑袍子,将全身带脸遮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端倪来。只是这个老人身形很高挑,不象阿席别努已经驼了背,相反竟然是腰杆挺直。而阿席别努本人虽然看去很有些老迈,可是七十多岁的人居然还能上得马背,并且跑的很稳当。这不禁让后面的乌兰图娅和特木尔更加心生疑窦。

    一路西去走了有五十多里,前面的年轻人考虑到两个老人,所以走的比较慢。这五十多里路最后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光景,太阳正照的火辣辣的烫脸。

    乌兰图娅眼力极好,已经远远看见前面的一个坟包,周围没有杂草只裸露出一圈凸起的,黑忽忽的土面。

    众人在那坟包不远处下马,阿席别努看了看天色,让一众年轻人在旁边等着,自己拉着阿古达跑到了旁边去,压低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乌兰图娅担心遭到突然袭击,飞快的看了特木尔一眼,示意他提高警惕。哪知道这小子竟然紧紧咬住嘴唇,脸色都有些青了,双腿竟似在颤抖……乌兰图娅装做不在意的走近他,低声道:“别离马太远!”

    再看向自己的白马苏德,一路过来都十分不安,有几次竟然试图转头而去,拉住了缰绳才强行到了这里。这会儿,苏德喘着粗气,正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

    阿席别努在一边和男人嘀咕了一会,又兜转回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开始吧。”



………【第二百二十五章 老坟边的陷阱】………

    神秘的草原驱邪仪式开始了,阿席别努让八个年轻人割开手指,滴血在一个黑色瓦罐里面。待到新鲜的血在瓦罐里积蓄到半根手指深,她取出一张洁白的三尺布匹,用一只黑羊羔的尾巴蘸着鲜红的血在上面画起符咒来。那符咒却不是中原那种纸符图案,而是更象一种怪异的图腾,流动的线条似乎勾勒出某种兽类形状。阿席别努专注的画着,德日旗的年轻人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她,脸上充满着钦佩、虔诚。

    阿席别努手中画出最后一个转折,随后在某个空白处用力一点,似乎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画面上好象只有一堆舞动的线条,又仿佛隐藏着什么,细看却看不出来。只是那最后一笔,却如同野兽的眼睛一般,给人活灵活现的感觉。

    她将白布举起来在风中晾干,最后挂到胡杨木拐杖上,俨然成了一面怪异的幡。

    “等下我将这面旗子举在坟包上面,你们尽快把那干魃子挖出来,这旗子能压住祟气不伤你们元阳。但是,只能保持两个小时效果……要是时间长了日头一暗,就不可能烧死它了。”

    于是老人将旗子架在坟包上面,德日旗的六个精壮年轻人飞快的挥动铲子挖起来,阿古达则静静的站在妻子身后依旧一言不。六把铲子不停的甩出腥臭的泥土来,不消多久,那坟包已经被往下挖出了一个大坑子。

    “噗!”一把铁铲插进土里,不知道砸上了什么,出沉闷的响声。

    “小心点,估计是挖到棺材了!”阿席别努提醒道。“把棺材露出来,千万别磕破了!”

    那六人应了一声,小心的探出土下那物体的范围,将表面的土先抹去,随后挖空了周遍的土。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赫然显露出来。

    “果然。”阿席别努低声说道,“阴气这么重,连棺材板都没有腐烂……”

    “开棺吧,将盖子打开,打开的时候头都给我冲着日头,要不僵尸着了人气马上就得诈起!”她吩咐道。那些年轻人于是只好先摸准了棺材盖边缘,然后一齐望向天空,联手用奇怪的姿势开始掀棺盖。

    乌兰图娅和特木尔本在一边警戒,这时候眼见那棺材盖子一开,如果里面没有干魃子那必定就是陷阱了。两人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装作不经意间渐渐退向自己马匹。乌兰图娅不经意间一转头,一个身影飞快消失在不远处草丛中。但以她的眼力还是立刻判断出来,那正是巴尔斯,他果然来了!

    “嗨啊——!”六个德日旗青年望着太阳,一同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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