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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匪神传-第7部分

小说: 匪神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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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场比试进行了三十分钟的时候,狼牙洞里正盘旋着一道金光和一道水白之光,而且锐啸之声不绝于耳,透过飞闪的光纤,看到路田翁盘膝而坐,微闭双眼,神情肃穆。

    而金行珠和水行珠被一团白气托着,飘荡在头顶半尺之处,金、白之光就是这两颗珠子释放出来的。

    “分”随着路田翁一声低喝,金行珠从中裂开,一分为二,随后水行珠也是如此。

    “合”路田翁又是一声低喝,就见一半金行珠和一半的水行珠合而为一,两种不同的颜色融合一起,放射出的是七彩瑞霭之光,整个大溶洞笼罩在这种光芒之中,仿若透明一般,清晰的映出路田翁的身影。

    路田翁全身上下皮肤吸收着这些光芒,随着变异之后的两颗珠子飞速的运转,路田翁的身子自动离地,下面也融进了光线,直达他的双腿和臀部。

    这种景象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变异的珠子各自分开,路田翁指尖一划,金行珠和水行珠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夫终于进阶灵玄境界,升级为名副其实的剑皇啊,哈哈……”。路田翁欣慰手捋胡须,将金行珠和水行珠妥善收藏起来。

    路田翁深刻的理解到,如果不是这两个异灵品质的珠子,他进阶灵玄境界,还要五年的苦修。金行珠不但医治痊愈他的重伤,还把他带入神奇的修行境界,这全部归功于沙越。

    一想起沙越,路田翁无限的惋惜。厚重如山峰的气门,根本不可能冲开,所以沙越进入修行界,是妄想。

    既然不能修行玄识,修炼武学、气功也行啊,但沙越却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甚至厌烦那种体罚式的锻炼,其实修行天地之气,更是一种枯燥而且折磨心智的劳作。

    想来想去,路田翁决定研创一套速成的功法,传授给沙越,以求他在动荡的局势里自我保护。“铮”一声响,一柄宽如手掌,长三尺三寸,薄如指甲的长剑出现,细看这把剑,两面刻着不同的云朵铭文,白森森的颜色,竟然是兽类的骨头磨制而成。

    至于是什么兽骨,路田翁也不知道,他修行之初在绝密山洞得到这柄骨剑,就爱如至宝,几十年来从没有离过身。

    “速成之剑,具有诡异的攻击和防守性质,不,只有攻击性能即可,猛烈迅捷的攻击,使对方无还手之力……”路田翁手持白云骨剑,来回踱着步,两条疤眉皱起,可见所想之事费心费力。

    以剑攻击,首先要求的是速度,出剑的速度,在对手不知不觉中,剑出如电,便能占尽先机。

    想到这里,路田翁一挥手,掌心多了一把纯金剑鞘,古香古色,两侧雕刻着蟠龙,他把骨剑放回剑鞘,系在后背。

    以沙越的先天阻力,不能修行成剑师,更别说是将剑体隐藏于意念中的剑王了,他所能做到的就是背负长剑,或是悬挂在腰间。

    “普通练剑士出剑的速度取决于腕力和手指的灵巧度,迅速抓剑,迅速出剑,必须连成一体,绝不可以拖泥带水。”路田翁沉吟着,面对石壁上自己的影子,比划着手势。

    “闪出”路田翁暴喝一声,就见胳膊微微一动,背负的骨剑已经出鞘。

    闪出,如闪电的出剑速度,令对手不可防备。路田翁又用了半天时间,将这一式“闪出”加以完善,接着就是研创其他招式了。



………【第10章:豆包就是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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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最初的发展,出乎沙越的意料,他从来没想到过江旺能战胜林迪和林天兄弟二人,在众喽啰阵阵掌声中,沙越以另类眼光审视江旺。

    这个比自己小一年零三个月的小毛孩子,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发挥了初级气功的绝大威力,现在沙越对气功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星巢大陆崇尚武学,无论男女,长到七八岁,都要进行初级的修炼体能,直到突破炼体顶级期之后,或是练武或是聚气、养气的修炼气功,随着年龄的增长,功力的提高,再根据自身特长,选择做武者还是气功师。作为资质上乘,悟性极高的少年,从一修炼开始,就兼顾炼体和气功,无疑江旺就是这一类。

    而接下来的结局,在沙越的预测中,韦斌战胜了江旺,再下一场,出其不意的一招手刀,劈中江小年的肩头,又获得了胜利。

    江小年和江旺面面相觑,感觉着败在韦斌手里,不是太过于跌份。

    “哥,不要着急,总有一天,我会把韦斌打的满地找牙,让他趴在地上学狗叫。”江旺冷冷的目光看着韦斌的侧身。

    江小年看到的却是凛然的杀机,他不明白弟弟为何对韦斌这么的怨恨,仅仅因为韦斌战胜了他们嘛?细想起来,不全是这个原因,自小江旺野性就大,经常一个人到山外去猎取野兽或者劫持过往的官商行旅。

    幼小的年龄就表现出狂暴的情趣和不同于普通人的手段。

    “哥相信你有这能力,但是韦斌是韦三伯之后,我们应该和睦共处,而不是随便以仇人视之。”江小年连忙劝说,尽量压制下去江旺的火气。他不希望看到虎头寨任何人起内讧,更不想看到父辈因为小一辈的比斗而起战争。虎头寨发展到现在,不是容易的,如在刀尖上行走一样,如果再不团结,后果不堪设想。

    兄弟二人的低声谈话,谁也听不到,但沙越见他们交头接耳,知道一定在谈论什么。他暗暗自语道:“江旺,你别自以为是,胜了林迪、林天,就目中无人了,就你那白痴的武功,三脚猫的气功和修行玄识相比,哼,根本不能比。”

    就在沙越思索之时,抽到“六”号的冷如海步入当场,脱去白熊皮缝制的马甲小袄,摘下长绒带耳的帽子扔给身后的小首领。

    按沙越来看,这才是隐藏最深的高手,如果不是派刘念去监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冷如海的炼体功进阶了高级,而且练习了鹰爪功。

    “斌哥,早就想和你交交手,但总是没机会,现在好了,总算等来了。”冷如海轻描淡写的说着,抖了抖袖子,然后又弹了弹衣领。

    按韦斌认为,自己一出场,六号的冷如海和七号的沙越会不战而退出,哪知冷如海却当着数百喽啰的面,正式向他请战,听其语气,颇有胸有成竹的势头,实在令人不解。

    今天发生的事都很怪异,以前表面上的弱者,都表现出超强的搏斗能力,韦斌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妙,别让这些“废物”一样的兄弟,战得自己惨败。

    沙越怕最外圈的人听不到,故意双手拢成喇叭状,大声的喊道:“韦斌别磨蹭了,你看天过晌午了,我还想快些抱着一点红去吃大餐呢,喂,尽管你是压轴戏,该出手也就出手吧。”

    “你?”韦斌不解,自己和冷如海一战后,还有沙越的机会吗?“一群变态。”韦斌暗自骂了一声。

    “斌哥,是该抓紧时间了,这么小的战场,还需要考虑几小时嘛。”冷如海沉腰做马势,伸手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韦斌突然发觉自己今天的作风有点老年痴呆化,面对冷如海为何犹豫了,以往各类比试,打斗层出不穷,冷如海哪次都是败阵的结果。

    “一齐动手。”韦斌哼出了四个字,迅即退后三步,将腰间的带子紧了紧,然后饿虎扑食般,携带一股风就到了冷如海近前。

    这场战斗比韦斌和江旺交战精彩好多倍,别看两个人年岁只有十四五,但身体行动之快,如雄鹰搏击长空。

    沙越心里五味杂陈,这几年来,韦斌和冷如海真的下过苦功炼体习武,而自己一味的在赌桌上混日子。虽然在他眼里,练习武功是白痴的做法,但象自己这样年岁的小孩子,能达到这种境界,非常的不错了,

    总之自己五个合起来,也不是冷如海或者韦斌的对手,人家一记空心拳,或者一记飞腿就能把自己送去幽冥国旅游。

    “我一定要修行,纵然不能登堂入室,但可以保护自己。”沙越暗暗下了决心。

    此刻,场中响过几声炒豆般的暴鸣,两条人影迅疾分开,仔细看去,冷如海笑容满面,而韦斌嘴角淌出血迹,双手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脸色也通红。

    冷如海大获全胜,韦斌受伤不轻。周围数百人既没有人喝彩,也无人鼓掌,全被这样的结局惊得目瞪口呆,看样子韦斌受的是内伤,恐怕没有一两个月无法复原。

    沙越可没心情关注这些,他想到冷如海获胜,小雪獒一点红离自己又进了一大步。

    当西寨的小首领将韦斌搀扶下去,沙越一个箭步,就到了场中,“嘿嘿,如海哥,该我和你的了。”说着,高举刻着“七”字的竹签。

    有一半的喽啰散去,沙越一点炼体功也没有,如何和冷如海角逐,观看这样的比试,太过于乏味,但是半个小时后传出的消息,却令这些人匪夷所思。

    沙越获胜了,争夺到了一点红的拥有权。虽然这些没观看比试的喽啰不相信,但却是事实。

    “沙越,记住你三个月后的誓约。”见沙越兴高采烈带着刘念径直向中心大寨后院飞跑,冷如海追上去,挡在他面前。

    “在你眼里,我一文不值,是个无所成就的小无赖,但在我自己眼里,是信守承诺的人物。如海哥,你什么时候听过我说出的话,有背信之时,皇帝金口玉言,我的话也一样。”沙越一字一句的说着,用的语气很重。

    冷如海没有什么再强调的了,提议三个月后,在老熊沟畔进行这场比斗,沙越全然应允。

    待冷如海走后,沙越到了后院柴房的门外,刚要命令看守的喽啰开锁,蓦然又停止了行动,小女孩云茶那句话出现在耳边。

    “该死的小马匪是想抢我的一点红,哼,我就是和它死在一起,也不分开。”

    还记得,云茶再说这句话时,那坚毅的眼神令人震撼。沙越扭头,问道:“刘念,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残忍?”

    “不是有些残忍,是太残忍。我打听过了,小女孩云茶的母亲是骆驼省城一个大权在握官员的小妾,在这个官员在世之时,他们母子三人还能过上安稳日子,可不幸的是其重病死去,云茶和母亲、哥哥便受尽大夫人、二夫人等人百般虐待,凄苦令人难言,于是离开骆驼城,回转乡下,但乡下的房子、土地早就归他人所有了,无奈之下只有流浪,却被我们当作官商劫持到山寨来。”刘念接受沙越命令,打听到关于云茶和母亲的一些消息,绝对真实。

    原来云茶有如此悲惨的遭遇,按照刘念的说法,他们是孤苦无依的流浪者。

    沙越挠挠头,没有进柴房,而是最快速度跑回东大寨,命令十八个身强体壮的喽啰把他的小院和三间屋子统统拾掇出来,决定供给云茶及其母亲、哥哥居住。

    直到夜灯初上,沙越检查了两遍,觉得小院和屋子摆放物品很充实、很温馨,但还是没达到百分百满意,于是要求有家眷的喽啰,找来十五岁左右的女孩,按照她们的思维,又布置了一遍。这才让刘念把云茶三人带到这里来。

    云茶的伤患经何先生妙手回春,已经好了起来,连个疤痕也没留下。这几天,沙越一直没出现,而她集中精力在思索那天的事,觉得沙越最后“饶过”她们一家的行径,倒是有些不忍心的意味,如此说来,沙越还有一丝丝良知。

    云茶一家在喽啰推推搡搡之下,来到了沙越院子里,正赶上一名黑棉袍的喽啰疯也似的跑来,他在沙越耳边低语了一句,沙越一边听一边纵起眉头,随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四名背着长刀的喽啰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面目扭曲的老者。

    老者痛苦呻吟着,沙越仔细一看,他满身血迹,尤其是一双膝盖,还在不断有新鲜血水流淌,地上如洒下一行红豆。

    据报事的喽啰讲说,老者是山下小村庄的药农,一家六口全依靠着他采些草药,艰难度日,今日也不例外,到虎头崖附近采药,却不慎跌落山崖,落了个重残不说,挖的草药也毁于一旦。

    “愣着干什么,快去请何先生,快去。”沙越朝报事的喽啰焦急万分的喊道。随即,沙越靠近担架,对着受伤老者道:“老人家,先不要动,忍耐一下,等何先生来了就没事了。”

    云茶旁观,将这一切收入视线,看沙越的样子,不是在做表面故事,而是出于本意去安慰受伤老者。

    “这个小马匪不算太坏,他就是太看中一点红了。”云茶对沙越的看法慢慢改变着。云茶虽年幼,但是研读诗书无数,无论是文学典籍,还是历史传闻和一些专业方面的论著,所以对一些人和事件都能看出内在。

    老者疼痛的昏晕过去,何先生诊治过后,将情况报告了沙越。

    “无论如何,一定把救治过来。”

    “可是这需要大量的上好药材,价值不菲,山寨里没有,要到山下的药农手里淘换。”何先生对沙越秉性心知肚明,认准的事,不会放弃,但是必须把困难摆在当面。

    沙越郑重点点头,他对何先生医术深信不疑,思考了一会儿,把刘念唤道近前,命令他带上自己私有的二十两碎银到山下农庄去淘换药材。

    “少爷,明天再去吧,现在天已经黑了。”刘念并不是没有慈善之心,而是现在却是已到掌灯时分。

    “别给老子废话,马上就出发,到旺村先找老材伯,他知道谁家保存着上好药材。”说着沙越面色一变,“午夜必须赶回,耽误了时辰,老子用第十八层家法惩罚于你。”

    受伤老者被人抬下去,何先生跟了去,沙越长嘘一口气,掸掸身上尘土,把云茶一家带进了收拾好的屋子里。

    一进入暖意融融、井井有条的房间,云茶顿时被感动了,这里充满着温馨的感觉,她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红木古朴的床头下,摆放着一个浅边箩筐,里面铺着细绒碎布,这是为小雪獒一点红准备的,以前沙越收养那两条雪獒,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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