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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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就猜测,这会不会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家人给我的呢?后来,我就懂事了,悦纪坊,不是干净之地,如果这真是我家人给我的,我更不能每天戴在身上,索性就将它收了起来,后来我就从悦纪坊逃了出来,就将它放进了钱袋里。”
雪非看似无心的解释,却让袖城目瞪口呆。
袖城伸出手来:“你能让我看一下吗?”
雪非点头,将玉递了上去。
袖城接过玉,仔细的观察,这不就是那日她在景秀那里看到的双生吗?真是一点不差,难不成面前的雪非就是景秀的未婚妻!再想想她的来历,自幼在悦纪坊长大,不知自己的身世,这也太巧合了!
“袖城,你怎么了?”雪非一脸茫然的问道。
“你跟我来,我带你见一个人!”袖城拉起雪非,便往客栈方向走去。
到了客栈,果不其然,景秀与庄席二人一个在看书,一个在写字。见袖城急忙的推门进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
“景秀,我找到你未婚妻了!”袖城一拍桌子,声音震耳欲聋。
景秀愣了两秒答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找到你未婚妻了!”袖城将雪非拉到景秀面前重复道。
景秀依然没有转过来弯,依旧茫然:“谁啊?”
袖城忙指着一旁的雪非说道:“就是雪非啊,她就是你未婚妻!”
雪非亦是与景秀相同的表情,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连一边的庄席都愣住了。
袖城见他们没反应,便让雪非拿出玉来看,雪非将玉拿出,景秀这才惊得从椅子上坐起,盯着那玉不敢置信。
“这是、、、、、、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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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前因后果,景秀愣是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雪非居然会有双生,更加想不到这其中的阴谋与算计。
景秀直愣愣的望着十分热心的袖城,此时已是恨得心中直痒。
庄席再一次淡然而笑,低下头去不言不语,依旧执笔练字。
雪非亦做出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心里确是有些暗自得意,怕这戏是做得还可以。
景秀的表情极为复杂,转身便出了门去,还给袖城扔了一句:“你跟我出来。”
见他语气不善,袖城亦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也随他出了门去。
刚踏出房门,景秀便一把将她拉出去好远,平时看起来倒是挺斯文的景秀此时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力大如牛。
“你这是干嘛啊?你要把我拉到哪去啊?”袖城边走边问道。
景秀终于将她放开,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哪里说起,明明是一肚子的火,可是真的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发泄出来。
“袖城,袖大姑奶奶,你这是要做什么?”景秀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袖城还真的是不知道他发的是哪门子的火。
“你这是怎么了?我哪惹着你了,跟我这吹胡子瞪眼的!”
景秀的怒火更加上升了一翻,却又真的没法说她,她错了吗?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可是自己找到了未婚妻不是开心,而是打心眼儿里气!
“你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做了一件好事,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气成这样。”袖城上下打量着这个今天有些不正常的景秀。
“罢了,你的确没有做错。”景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连一个合理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不是我多事了?还是你有别的什么原因?”袖城小心试探的问道。
景秀为难的看了看她,随即有些吞吐的问道:“你可知,你帮了我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吗?”
后果?袖城越听越糊涂了,这总得来说是件好事,怎么会有什么后果?
景秀还想再说下去,却突然看到袖城身后有些泪眼朦胧的雪非,十分哀怨的望着他。
袖城见景秀神色不对,也转过身去,看到了一脸委屈的雪非,想必是这景秀不喜反怒的状态伤了她的心。
袖城忙跑过去,拉起雪非的手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哭了?”
雪非咬着下唇,将头低下,泪水滴答成串的往下掉,绽开一朵朵泪花。
袖城最恼的便是看着女的哭,索性将她推到景秀身边,便忙着跑开了。任凭他二人去闹。
袖城一推四五六,这下子,这角落里只剩了景秀与雪非二人。
景秀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这冰雪佳人,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让她止了哭泣。
正当他几乎抓耳挠腮的时候,还是雪非先开口了。
“你知道我是你未婚妻的时候,你很不开心,是不是?”雪非一语将景秀的心猜了个七八成,景秀被她质问的哑口无言。
“是你嫌弃我,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她再次抬起黑亮的眸子,对上景秀的双眼,想问一个答案。
这一问,再次将景秀逼入死角,有一种连他都一直不清不楚的情感在此时释放出来,是前者?不是,是后者?当雪非问的那句“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的时候,他居然有些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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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的出身,从小与家人失散,在青楼长大,虽然从未接客,但毕竟我也在那里呆了这么多年,像你这样的人,嫌弃我是应该的。”
雪非再次哽咽了起来,逐渐泣不成声。
“雪非姑娘,你多心了,我并没有看轻你的意思,落入青楼,并非出自你本意,这么多年,我们全家都在找你,你若是跟我回京,祖母一定会很开心的。”景秀忙起解释。
“你真的愿意带我回去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家里找了你这么多年,现如今你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我岂有不带之理?”
“你若说话算数,自然是好的,我独自一人,早已无家可归,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们成不成亲,都没关系的。”说罢,雪非的脸上挂上一抹红晕。
此话一出,正中景秀的下怀,对于景秀来说,他实难接受与一个并不熟悉也并不真正喜欢的女子成亲。
如果雪非真无此意,那带回府中与祖母团聚,不也算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袖城进了屋来,外面的索事似乎永远无关于庄席,他面上无常,只顾低头练字,见得是袖城进了屋来才停下了笔问道:“事情解决了?”
袖城如同一滩软泥窝进椅子里,有些丧气的答道:“怕是我多事了。”
“哦?此话怎讲?你不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吗?”此时庄席面上带笑,可是袖城怎么看都觉得他这笑别有用心。
“我也觉得是好事,可是景秀却表现的怪怪的,弄得我好像里外不是人似的。”
“你可积了大德了,这一下子就将景秀的终身大事给定下了,待我们回了京城,一定帮他好好操办操办。”庄席声线扬起,面上笑容更甚,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袖城什么,袖城脑袋一个拐弯,心里不禁咯噔的颤了一下。
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失散多年的雪非,不是别人,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婚妻、、、、、、妻、、、、、、
这几个字如同山谷的回音一般,一遍一遍的荡着她的心,不知为何,她心里一阵发堵,再也不能理所当然的像刚刚那般喜庆。
袖城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想让堵住自己胸口的那口无名气散一散,却是徒劳。
晚上四人围着桌子吃饭,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异,四个人似乎均是若有所思。
景秀突夹起一筷子菜放进雪非碗里,雪非受宠若惊的看了看景秀,连带着袖城与庄席也一同望向景秀。
景秀更是对着雪非微笑,还叮嘱道:“多吃一点。”
雪非乖巧的点点头,笑容突然变得甜馨起来。
袖城亦是伸出筷子夹了一大口菜,塞进自己嘴里,用力的嚼了起来。颇有些赌气的成分。
景秀不着痕迹的扫了袖城一眼,袖成并没有看到。
庄席却将这些都尽收眼底,无言的笑了笑。
“袖城,你也多吃一些。”庄席笑着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袖城碗里,袖城似是战胜了什么一般,略有些扬眉吐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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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雪非轻脚下地,穿好衣裙,又回头望了望袖城的铺,暗色中见袖城身形渐起渐伏,呼吸均匀平稳,多半是睡得熟了,这才小异轻声的推门而去。
出了客栈,在拐角处的胡同暗处停了下来,先是前后张望了张望,随即轻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娇咳,胡同上别家房梁上这才跳下一个削瘦身影,借着月光,雪非上下打量来人,正是白天差点偷了自己钱袋那贼人。
贼人自然认得自己的金主,此下便不是白天那副贼偷模样,倒是换上了一脸奉承陪笑:“姑娘,小的在这儿一直候着您呢。”
雪非冷眼一笑,不禁再一次上下打量着面前贼偷,心中万分鄙夷,心想,如若不是须用你这等人来做一场戏,怕是这辈子也不会与这种货色接触。
雪非从袖口掏出一个钱袋子,里面的物件都几乎将这钱袋坠得失了形态,雪非有意的掂了一掂,随后便朝那贼人扔了过去。
贼人麻利准确的接过钱袋,忙不跌的打开,里面白花花的银子晃得他眉开眼笑,万分心满意足。
未待他的笑冷却,雪非却挑眉凌冷的附了一句:“拿着这些钱,能走多远走多远,别再让我看见你。”
贼人只顾着白花花的银子,连连点头称是,笑得此番已是合不拢嘴,雪非见他这副下作模样,心中又是冷然一笑,如若不是这人有耳根子挡着,怕是这嘴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无心再与这人多呆一刻,转身便回了客栈,心下还思衬着,应该早些劝那几人回京,出了这万良城,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雪非从后门进了客栈,需得穿过一个小院才能上楼回房间,后门刚刚关上,便见着景秀坐在院中石椅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雪非一惊,下意识的侧了侧头,心跳加速,心想,莫不是刚才他看到了什么?
景秀只听得身后有声,亦回了回头,却见着了正呆站在那里的雪非,疑惑的问道:“雪非?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见景秀面上并没有异样,可她心中还是虚得没有丝毫底气,只挂上招牌式的微笑胡乱朝身后指了指道:“我有些饿了,想下楼朝小二要点吃的,可是小二没在,我就想,是不是街上会有卖夜宵的。”
景秀愣了片刻,回忆着晚饭时刻,为了与袖城赌气便死命的将菜扣进雪非的碗中,想必她是只顾着吃菜,饭倒是没有吃多少,这才到了夜里饿得辗转难眠,想来倒是有些惭愧,这还全然算是自己的错。
景秀抱歉一笑:“这都怪我了,只顾让你吃菜,以后晚上就不要独自出门了,太不安全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就麻烦了,如果以后你夜里再饿了,就来找我,我帮你去找吃的。”
雪非暗自轻松一气,看这景秀的模样是没有对自己产生怀疑,但自己何不借着此机会以退为进?
“你对我真好,从小到大,自我有记忆以来,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遇到你,值了。”这一席话,若是换了他人,怕是早已奔过去借势抱美人入怀,可到了景秀这书呆子这里倒如同对牛弹琴一般浪费了好资源。
景秀无感只是点头笑了笑,不知如何去接下文。
只想着,往后的日子还要好好照顾她,等回了京城,再好生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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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良节外又生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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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袖城再次将眼睛睁开的时候,只是觉得身上乏力得狠,半眯着眼回忆着昨夜做的那个梦,满天飞着烧鸡与烤鸭,自己随手一伸,便能随意的够着一只,十分的满足。
当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才觉得哪里不对,一股子有些刺鼻的香气冲进鼻腔,与梦中的烧鸡的香味背道而驰,许久没闻过如此下流又艳俗的味道,乍一闻,倒是给她呛了个激灵,睡意全无。
这哪里是客栈?
她只觉得半拉脸是透凉的,原是贴在她叫不出名字的地砖之上,刚要起身,才发觉浑身上下被人绑了起来,如同等着上刀案的肥猪。
“袖城你醒了!”虽然这是一句话,但却出自两人之口,袖城费劲的扭了扭脖子,这一看,嘴惊得张开老大,愣是怎么合也合不上了。
只见得庄席与景秀亦是与自己一副模样,让人绑得如同两只茧蛹,眼下却是忘了问原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哈哈大笑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景秀的脸一阵青一阵紫,心里还真想不到这个袖城此时倒是真没心没肺。
袖城自是想知道几个人为什么被人绑成了这副狼狈模样,难不成又欠了客栈的银子才被人一怒之下绑成了这样?
还是遇到了刺客?想必两者皆不是,第一,银子已经不缺了,第二,如果是刺客怕是此时她们几个早就去地府报道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