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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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自是明白芳一所说,便淡淡的答道:“去看袖城。”
“那你可听到了什么别的?”芳一底气有些不足,心快要跳出來,只觉得脸也越发的烫了。
“刚到,就见那几人将你缠住。”景秀垂下眼眸,他是不会告诉芳一,她在袖城坟前说的话,他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芳一松了一口气,却也隐约有些小小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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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袖城的坟前干什么?”景秀问道。
“听说昨天是她的忌日,昨天又出了那档子事,所以今天特意來祭拜一下,我也想和她说说话。”芳一淡淡的说道。
景秀一言不发,破屋中的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此时,屋中的破门被人从外推开,随着光线突然射进屋來,正照在芳一面上,芳一被外面的阳光刺的眯了眯眼。
只见三个男子走了进來,芳一定睛一看,正是那三个恶人。
“哟,醒了?”之前的奸笑男本來进屋的一瞬间表情还算严肃,可见到芳一便立马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那便是再次奸笑起來。
芳一不言不语的看着他,明知现在说什么也洠в杏茫纱嗟茸潘瓤冢纯此哪康氖鞘裁础
“二位在这里呆得还算可以吧?”奸笑男寻了一处坐下,剩下的两个一左一右护在他的两侧。
“素不相识,不知你们抓我二人來所为何事?”景秀在柱子后面问道。
奸笑男想都不想的便开了口道:“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银子。”
“要银子好办,你把我们放了,想要多少都可以。”芳一插话道。
奸笑男别有用心的笑了一笑:“景大人,景夫人,实不相瞒,我们弟兄三人也并非十恶不赦之人,把你们抓來也洠朐跹獯巫チ四忝牵颐且膊幌耄墒鞘乱阎链耍按笕松砦⒚伲颐前罅顺⒚伲庾锩膊恍。晕颐窍肴镁按笕顺鲆怀鲅!
景秀沉思,自己并未自报过家门,可是这人却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芳一的,所以必是早有准备而來,说不定还是早已经在景府四周盯了很长时间,可又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对,他们本來是在坟前出现,与芳一似是偶遇,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也会跟來,那么他们的目标开始就一定是芳一,弄不好是一路尾随芳一而來,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被人收买,起初是想对芳一不利。
“你们打算要多少银子?直说好了。”景秀说道,此下已经不紧张,只要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就好。
“一千两。”奸笑男也丝毫不含糊。
芳一一愣,心想,这人还真敢要价。
景秀冷笑一声:“看來我们两个人的命还真值钱,一千两。”
奸笑男摆了摆手:“不是你们两个人,是一个人,一千两。”
“胃口还真大,可是给了你这些银子就会放我们走吗?”芳一扬声问道。
“那是自然,虽然我们做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事,可也是守信用的。”奸笑男些话一出,芳一便歪着嘴笑了起來,这帮人若是讲什么信用,怕是也不会做这伤天害理之事,三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做点什么不好。
“钱可以如数给你们,可是你们也要回答我一件事,是谁派你们來的?”景秀一语道破,奸笑男眯着眼笑了笑:“这,景大人就不必知道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景秀原本也洠в写蛩闼腔峤登樗党觯墒钦庀赂侨范ǎ怯腥擞幸舛墒亲羁嫉哪康囊残聿⒉皇亲约海欠家弧
听了奸笑男的话,芳一心里也犯起了嘀咕,看样子是得罪了人,才会受此。
会不会是上次在石塘遇到的那些人?想了想,又觉不是,若是的话,跟本不用假手他人,他们自己就能除掉景秀。
转念一想,似乎开始他们的目标并非景秀,而是自己,想到这里,芳一恍然大悟,这事根本不难解,自己能得罪了谁呢?除了紫萌和雪非,紫萌已然气鼓鼓了回了自己老家,而雪非,呵,怕是也只有她了。
奸笑男突然站起,抬手从芳一发髻之上娶了一物,芳一抬眼,此时他手中正是自己平日戴的碧玉发簪。
男子将发簪给了身后的另一人,并吩咐道:“拿着这个,去景家报信,再附信一封,就说景大人和景夫人在我们手里,让他们拿着两千两银子來赎人,三个时辰之内若是不拿银子來,就等着來收尸吧。”
身后跟班得令,接过发簪便走了出去。
随之奸笑男又道:“二位先在这里稍作休息,若是贵府上的人手脚麻利,痛快的拿着银子來赎你们,二位就自由了。”说罢,也带着另一个男子出了门去,芳一听到了锁门的声音,一时间,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景秀,你听到了吗?是有人花钱,要买我的命。”芳一冷笑,芳一想到的,景秀怎么能想不到,景秀轻叹一口气,只觉得是家门不幸,甚至有些开始憎恨自己故去的祖母,倒底是因为她,才留了个祸害在家中。
“这回,怕是凶多吉少。”景秀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略有绝望的意味。
“此话怎讲?他们不是说了吗?只要拿到银子就会放了我们。”
景秀无奈的笑了笑:“你太天真了,我们已然看到了他们三个的样子,他们怎么会放了我们?他们也不傻,明知我是朝廷命官还不将我们放了,只能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们若是守信将我们放了,难保我们安全之后不会派兵捉拿他们,到了那时,无论他们手里有多少银子,也是在劫难逃。”
景秀说到这,芳一头皮只觉得发麻。
“他们既然已经受人之托,可还是问我们要钱?”芳一不解的问。
“在他们这种人眼中,绑了谁都是绑,为什么不趁机多敲点钱?听他话中之意,定是在我们与委托之人间加了价钱,从而更能看出这伙人是不讲信用的。”
“那怎么办?”芳一有些紧张,若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伙人手里,那才是天大的冤枉。
景秀稳了稳芳一的心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着急担心也洠в杏谩
芳一沉思片刻,心里总觉得发堵。
正在试想,既然已是凶多吉少,那若是自己的心里话不说出來,死也怕是闭不上眼睛。
可是想对景秀说的话一到嘴边,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了,嘴张了又张,愣是半个字也说不出。
踌躇半晌,心快跳到嗓子眼里,实再无法。
“景秀。”芳一闭着眼睛咬了咬牙,终是叫了他的名字。
“嗯?”景秀回问。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芳一的声音有些颤抖,景秀离得不远,以为她是害怕,刚要开口,只听芳一又说:“既然快死了,那也洠в惺裁春门碌模靶悖绻褂衼砩铱刹豢梢韵冉崾赌悖瞿阈睦锏哪歉鋈耍俊
此话一出,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一样,屋子里静得甚至连灰尘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芳一此时的心情焦灼,紧张,激动,期待。
许久,景秀才开口道:“芳一,我已经有妻子了。”景秀莫名的此句,芳一却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已经彻底的将心门关上,锁得死死的,无论是谁,无论是前生后世,都不会再容得下他人。
芳一苦笑,满心的失落,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來,有些哽咽:“你能把我当成袖城吗?”
景秀长舒一口气,不知为何,莫名的难过袭來,从袖城去世之后,他便早已洠Я苏庵指芯酰床恢卧诖耸贝说匚种匦露戳似饋怼
“袖城,只有一个。”景秀再一次将话说的决绝。
芳一的心再一次轰然倒塌,似乎此时突然明白,景秀,终不是她能爱的了的。
许久无言,芳一失落的只盯着地面,已然无地自容。
门再次被推开,此时已洠Я巳展猓饷娴墓庀咭舶盗讼聛恚磥恚咽翘旌凇
奸笑男进了门來,手一抬,身后两人便去解绑他们于柱上的绳子,虽然离了柱子,可手依然被反绑着,见状,芳一猜测,他们要用自己和景秀去换银子了。
三人将他们带出门來,此下面前又突然多出七八个人來,景秀这才明白,三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原來还有人接应。
一行人押着景秀与芳一來到一处莫名山头,到了一处山涯边,又命他二人坐在涯边,芳一手被困着,脚下悬空,天色已晚,看不清下面,虽然不是那种特别险峻的山涧,可也强不了多少,若是此时他们从后面推上一把,从这里摔下去,也是凶多吉少。
芳一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旁边的景秀,景秀的目光似是偶尔落到自己身上,可芳一就是不敢抬头去看。
“银子我已经带來了,他们人呢?”不远处传來袖灵的声音。
芳一一阵兴奋,感觉这袖灵似有天大的本事一般,只要她在,芳一便心安不少。
芳一回扭过头去,却只能看到人墙挡在他们面前。
几人突然从中间散來,芳一这才看到袖灵,只见袖灵穿了一身景府中的丫鬟衣服,有意掩藏自己的身份,定是有备而來。
“你把银子放下,就可以离开了。”奸笑男对袖灵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将他们放了?”袖灵问道。
“待你离开这里,我们确定安全就会放人。”奸笑男说道。
袖灵面无表情:“若是你们不放人呢?”
奸笑男再一次奸笑起來:“你现在洠в凶矢裼胛姨旨刍辜邸!
袖灵眉头一皱,缓缓点头:“好,那我现在离开。”走之前,不着痕迹的与芳一眼神交汇,芳一看懂了她眼中的情绪,越发确定她是有备而來,说不定他们的人就在不远处。
孰真孰假谁是谁
袖灵把一个巨大的包裹放在地上,便匆匆离去。直到黑夜洠Я诵淞榈纳碛埃蠓嗣遣懦龆艘桓鋈巳ヌб印
包裹打开,果然是白花花的银子,几人见钱眼开,乐得嘴都快要合不上。
景秀一言不发,此时已洠嗽俟刈⑺嵌耍家痪醯闷婀郑患靶阋恢钡妥攀郑稚嫌镁ⅲ簧佑行┧杉#蔷靶阆氚旆タ税笫值纳印
“大哥,他们怎么办?”其中一人指着芳一和景秀问道。
那奸笑男冷笑一声:“把他们扔下山去,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芳一一愣,果然是不守信用之人,恨得芳一扯开嗓子大喊:“你不守信用!你不是说拿完银子就放人的吗!”
奸笑男歪嘴一笑:“小妹妹,你太天真了。”说罢,便将手一扬,芳一只觉得后背被人猛踹了一下,身子朝崖下倾去,景秀亦是同样遭遇,芳一只觉得错落落的风迎面吹來,与景秀一同被人踹下山崖,只是二人跌落的一瞬间,景秀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芳一。
芳一觉得周身悬空,却什么也看不见,头被景秀紧紧护着,只恍惚的闻到淡淡的茉莉香,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许是一瞬间,许是很多年,景秀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想动弹,却觉得浑身疼痛万分,像是骨头散了架一般。
勉强撑起身子,原是落到一人多高的草丛里,脚下的绳子因为跌落也松散了开來,只有一个扣还郎当挂在脚踝,
借着月光,勉强看清自己身上,本來衣裳已飞了模样,已分不清是血迹还是泥土,只觉得身上莫名的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
“芳一,芳一。”景秀这才觉得不对,芳一与他一同跌落下來,可是此时却洠Я俗儆啊
此时的景秀双腿发软,好不容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拔开草丛,见到了熟悉的衣衫,仔细辨认,果真是芳一洠Т怼
芳一身上的绳子已然飞开,此下只是她仰躺在草堆里。
景秀顾不得许多,忙凑过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活着,景秀松了一口大气。
轻轻拍了拍芳一的脸,却是丝毫反应都洠в校拷艚舻谋兆拧
景秀甚至不敢看芳一周身,亦都是血迹,也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
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搂在怀中,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抱起,只觉得她哪里不对,可这里也不是较真的地方,便抱着他朝别处走去,只见远处一棵大树,景秀只好抱着他到那里歇脚。
将芳一好生放下,身下为她铺了厚厚一层干草,这才仰望崖上,幸好崖并不算高,中间还有些许断层,多少起到了缓冲的作用,中途还有些错落的野枝野草,若是再换一处,怕是二人皆要命丧黄泉。
景秀只觉得手上湿乎乎的,抬起一看,居然满是鲜血,此时天色已近要亮,景秀突觉不对,忙疾步走向芳一,再次将芳一搂起,只见背里正安然插着半截枯枝。
景秀周身一麻,这枯枝是怎么进去的?又是何时进去的?
思來想去,定是跌落之时撞到了哪里,好巧不巧,任何稍做锋利的东西在关键时刻总会蹊跷的左右别人的命运。
见到芳一此状,却是像极了那日身后中箭的袖城,情景几乎一般无二,景秀心凉了半截,已然慌乱不堪,当年的袖城背后中箭而亡,此时的芳一亦是这样的遭遇,景秀只想抓住点什么,只想这回改变一些什么。
冷汗如雨下,心却是怎么也静不下來。
小心的将芳一搂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耳边轻唤:“芳一,芳一。”可芳一却是一点反应也洠в小
景秀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又看了看四周形势,若是此时背着她找出路,怕是几乎不可能,可是就在这里将这枯枝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