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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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走了?”景砚问道,此时景秀已到了这边。
芳一想躲,却被景砚拉住:“哥,芳一嫂嫂特意给你送了鸡汤來呢。”
芳一只觉得尴尬,此时的鸡汤定是腻得恶心人,怎么还好意思拿这种东西來糊人口啊。
正以为那景秀又会一个臭脸摆下來,洠С上氪耸钡故怯行┓闯#骸芭叮渴锹穑课铱纯础!彼蛋眨愠员叩奶劳胱吖ァ
仔细看了看这才又道:“看起來不错,就是看起來凉了,鸡汤还是热了好喝。”
说完鸡汤,又转过头來对芳一刚打算开口,可看到他脖子处糊的纱布,便面色有些复杂的说道:“难为你了,之前是我不对,洠в邪咽虑橄肭宄汀ⅰⅰⅰⅰⅰⅰ
芳一瞪圆了眼,还真是不敢相信此言此语是从这景秀的嘴里说出來的,这是唱得哪出?居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自己到了景府这么久,还从未见他不臭脸的时候。
既然他软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于是芳一说道:“你别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乱跑乱撞的,不知那是你亡妻的灵位,你打我,也不算有错,只是希望下次,能听我解释。”
景秀浅笑,印象中,这还是芳一第一次见他对着自己笑,芳一的心一下子软了下來,这般干净的笑容,许是连他自己也许久未见了吧。
“你本是家父好友的千金,我本应好好照顾你才是,你也是逼不得已才躲在我家,我却把你也一起当成了敌人,昨天景砚好好的劝过我了,事情的來龙去脉我也已经清楚,虽然这是景府,可是我也有我的身不由已,祖母之遗命难违,你好自为之。”景秀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芳一知道,这是他在给自己面子,自从袖城离开之后,他便将全天下的人都几乎当成仇人,更是也习惯性的将自己当成了仇敌,可自己还是身份有别于他人,又因了这景砚细讲慢磨,这景秀才拐过一个弯來。听这话中的意思,似乎今后相互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好了哥,你也不用自责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说开了,芳一嫂嫂也不会再往心里去的。“景砚过來拍了拍景秀的肩膀说道。
本是一场战争又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化解了。
在这景府憋了好些时日,芳一实再觉得无聊,便时常找景砚來玩,顺便也跟袖灵相熟,三个人总在一起厮混,也从而了解了,原是这袖灵与这景砚虽是差了几岁,可是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是心照不宣,至于成不成亲,也是早晚的事。
铜月却常说,会不会当年的景秀与袖城也是这般要好。芳一也很想知道,可是却再也洠в谢嶂馈
这天,与铜月在街上闲逛,顺便买了点小玩意儿,正尽兴要归之时,却见街上一处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二人便挤进去看热闹。
好不容易挤进了前面,这才知是几个男子正在强行拉扯一个女子,女子一边哭一边求饶,可是路人却连一个肯伸手的都洠в小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钱我会慢慢还给你们的!”女子几乎是滚到了地上,可是依旧被那伙人无情的拖起。
“小姐,这姑娘好可怜,怎么会欠了这些人的钱呢?“铜月在一旁问道。
芳一看了看四周,不少青壮男子在此,却洠в幸桓龈艺境鰜硭祷埃家蛔攀灯撸骸靶硎亲咄段蘼妨瞬呕嵴庋伞!
“这姑娘啊,真是可怜啊,家中有一个重病的婆婆,为了治婆婆的病,把家里的钱啊,全花光了,不得已才借了这伙人的钱啊,这伙人哪是好惹的,借那么一点儿,过两日还不上便驴打滚,利滚利便更还不上了。”旁边一个大婶喃喃的在一旁讲道。
“这不就是高利贷吗?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也有人敢做这营生?”芳一更是气不打一处來。
只听旁边又有人接话道:“洠О旆ò。馇睦习澹橇礁鲈虑安艁淼木┏牵潭淌毡憬馇檬呛旌旎鸹穑馇苟匀朔鸥呃共簧暇蜕厦艁碜ト耍形馀木捅宦舻角嗦トチ恕!
“谁叫人家后台硬呢!”
“对啊,听说家里的亲戚在宫里当妃子呢。”
“听说还得宠得狠呢!”
听到这里,芳一头更是阵阵的大,怎么走哪都有家里出个宫妃,然后家人为所欲为之人?
“几个饭桶!连个小娘子都摆不平!”正当几人拉扯时,只听路边的轿子里下來一人高声呵到几个男子。
芳一只觉得这声音耳熟,只见那从轿子里下來之人不是别人,而是那石塘的陈恶少!
芳一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死劲揉揉眼,又仔细瞧了瞧,不是那恶少是谁!
“小姐,我不是眼花了吧!这不是那陈恶少!”铜月也凑了过來,芳一一听,更加确定了那人绝对是他!
“小娘子,你可别在这里哭天喊地的了,浪费力气,我又不是把你卖到青楼,而是让你跟我回家做个填房,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那个穷鬼要享福的多啊!”这陈恶少朝那姑娘走去,一脸的轻浮相,与在石塘无异,曾几何时,他在石塘也是这般随意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这位陈少爷,求求你,放了我和我相公吧,我们当牛做马也会把钱还给你的!”女子哭得更加绝望,听这话的意思是这陈恶少此时已是关了她的相公,这下子还要强抢了她去。
“我说小娘子,你就别痴人说梦了,快跟我回府吧!带走!”说罢,脸色一变,命令那几个男子强行将她带走。
可这女子也是个烈性女子,死死的趴在地上,死活就是不肯走,谁上來抓她她便咬谁。
见这女子这般不好对付,这陈恶少干脆上前去,挽了挽袖子,抓起女子头发扬手便是两个耳光!女子嘴角立现红色。
“不行,这事儿还非管不可了!”芳一说着,便要大步迈过去,又被铜月拦下:“小姐,遇上这厮躲还躲不及呢,你还往枪口上撞,万一他就是來找咱们的怎么办?”
“你傻啊?现在咱们是景府的人,他有那心也洠堑ǎ≌馐卤匦氲霉埽 彼蛋眨碌氖直愠按蟛阶呷ァ
“住手!”芳一大吼一声。
见有人來管,陈恶少的脸更加阴沉,抬眼打量來人,却由阴转晴。而后又咧了嘴奸笑了起來:“哟,我当是谁呢?原來是芳一妹妹,真是有缘千里來相会啊,京城这么大咱们都能碰上!芳一妹妹,几乎半年洠Ъ墒窍敫绺缌耍俊彼蛋眨惴趴桥右∫』位蔚某家蛔呷ァ
芳一冷笑一声随即说道:“想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怎么,在石塘欺负人还不够,还跑到京城來耀武扬威了?也不怕给你姐姐丢人?”
听到这里,这陈恶少笑得更加狂妄:“我说芳一妹妹,你也太小看人了,我好歹也是奉了我爹的命來京城开钱庄的,谁叫我们陈家生意大呢?石塘那脚丫子大个地方哪里容得下我们陈家啊!
“这可是天子脚下,容不得你放肆,你快把那姑娘给放了,否则我就去报官!”芳一指了指那地上的姑娘说道,那姑娘似是看到了救星,朝她这边匍匐而來,扯住芳一的裙角:“姑娘,救救我!”
芳一示意铜月将她扶到一边,这才又对上陈恶少。
“哟,这芳一妹妹自从到了景家可就说话都硬气了不少,不错,我动不了景家,现在也动不了你们纪家,可咱们好歹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來管我的闲事?”陈恶少终是脸色一沉,再不像刚才那般玩笑模样。
“我就是见不惯你欺负人!今天我还真就管定了!”说罢,芳一又朝前迈了一步。
心中的怨恨油然而生,若不是他,真芳一哪会被逼得走投无论而去寻死,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千里迢迢來到景府过着这般复杂无奈的生活!
“芳一妹妹,既然你放了她,那便只好你跟我走了!來人,请这位芳一姑娘回府!”说罢,又命令手下人去抓芳一。
芳一怒目而视,大声呵道:“好啊,你若敢动,你就來!在场的各位,我是当朝大学士景秀之妻纪芳一,今天如若我被这个人抓走了,麻烦各位发发好心,却景府报个信,景府定有重谢!”芳一此话一出,还真的将陈恶少说得愣了一下。
“芳一妹妹,你唬谁啊?你在景府,充其量也就是个妾!”陈恶少为了顾全面子,又不得不顾左右而言他。
“随你怎么说!反正景府有我这么号人,你在京城也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让当今皇上知道了,怕是连你姐姐也吃不了兜着走,你姐姐能有今天不易,你还是为她省点心吧。”芳一说话字字刺心,可又句句在理,陈恶少此时已是气极,可为了在人前保全颜面,嘴依旧硬得出奇:“谢谢芳一妹妹提醒,今儿个的事就当我给芳一妹妹一个面子,不枉咱们过去相识一场,也请芳一妹妹好自为之!咱们走!”说罢,洠в性倏捶家灰谎郏懔熳潘淖吖访蔷∈肴ァ
世间又现双生玉
芳一见这姑娘可怜,便将她带回了景府中。
这姑娘十分的狼狈,身上尽数擦伤。芳一忙吩咐铜月给她上些药。
经过简单交谈,才知这姑娘叫黄静儿。
“姑娘,你是哪里人?听你口音不是京城人士,你怎么会欠了他的钱呢?”芳一倒了口水喝下,这才好不容易喘了口气。
“姑娘,实不相瞒,我和相公都是乡下人,婆婆身体一直不好,为了给她治病,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可婆婆的病还是洠в惺裁雌鹕液拖喙翟傥薹ǎ呕崛ソ枇怂那伤尤淮嫘南胍哉加谖遥⒈闶浅扇盏姆兜某ぃ颐歉静豢赡芑沟蒙希谑撬愦湃耍盐蚁喙プ吡耍裉煊忠獊碜ノ胰プ鏊奶罘浚 彼档秸饫铮夤媚镆咽瞧怀缮
“王八蛋,都來了京城还敢这么放肆,姑娘,你不要担心,这事我管定了,你先在府里住下,你相公,我会想办法救出來的。”芳一想到这陈恶少气就不打一处來。
这姑娘一听,万分感激,顾不得身上伤口便跪了下來。
被铜月好生拦着才肯坐下,芳一也劝阻她,这才安心的上药。
药上了一半,只听铜月说道:“哇,姑娘,你这玉好生漂亮!”
黄静儿低头看着自己挂在胸前的玉笑了笑道:“这是家传之物,一直戴在身上的。”
芳一也凑过去看了看,果然见得她胸前挂着一块好玉,玉上的牡丹精致如生,十分通透,若是平日里这玉定是贴身不见外的,可现在这姑娘正在胶衣上药,所以这玉也就露了出來。
芳一见了了,又觉得哪里不对,只觉得看这玉看着熟悉,仔细想了一想,怎么觉得这块这么像雪非系在腰间的那一块?
“你这玉,和我们府中的大夫的玉很相似。”芳一又走近了些怎么看怎么觉得像。”
“姑娘你定是记错了,我这玉名为双生,世间只有两块是一模一样的,一块在我这里,另一块,在与我自小订了亲却尚未谋过面的未婚夫那里,因了这是祖父给订的亲,后又因为家乡招了灾才与家人失散,是婆婆收留了我,我与相公又两情相悦,这才成了亲,你说的大夫人的那块,定是与我这不一样的。”黄静儿又简单道來自己的身世。
芳一也洠в卸嘞耄怯瘢皇窃谒战诺哪羌柑旒宕鞴复危髞肀阍贈'见过,许是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给她上好了药,便让她好生休息,安顿她在厢房,芳一和铜月这才出來,出了门洠Ф嗑茫家蛔笏加窒耄丛趺匆簿醯貌欢裕骸巴拢以趺醇堑茫┓堑哪强橛褚步兴垦涌赡芗谴恚墒敲秩词且谎摹!
“是啊小姐,我刚就想说來着,可不就是叫双生吗?”铜月也努力的回想着。
“这么说來,双生有三块?不太可能吧。”铜月之前带來的小道消息芳一可是一清二楚,关于雪非的身世,府中上上下下都清楚明白,更是知道正是因为这玉,她才得已入了景家。
“对了小姐,这静儿姑娘不是说她自小与家人失散,也是因家乡受了灾,才会被她婆婆收留的吗?两个人的身世也很相似呢!”铜月惊觉。
芳一只觉得脑中闪过什么念头:“你说,当初这雪非只凭了这么一块玉就进了景家,不是有点奇怪吗?而且听说景秀的玉早就当掉了,这下子又來了一块,我怎么觉得这事儿就这么不对劲呢?”
绕來绕去,只觉得这事越绕越糊涂。
“小姐,我也有点想不明白了。”铜月向來聪明,这一下子也难以拐得过來弯。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说,会不会,这雪非的玉就是景秀当掉的那块?”芳一终是把心里的结说了出來。
“不会吧,当都当了,怎么会落到雪非夫人手里的?”
芳一摇了摇头,亦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我也说不好,毕竟我又不在现场,这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以雪非的为人,什么事她做不出來?黄静儿是今天咱们在街上救的,她自然不会有心來编排这种事情,此时來说,她的话更可信一些。”
“如果我这种猜测是真的,那袖城,死得不是太冤枉了?她与景秀的大好姻缘就这么被雪非活活拆散。”芳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小姐,咱们不如就去查一查。”铜月说道。
芳一点头:“查是一定要查的,可是光凭咱们两个,怕是远远不行,这事我看先别告诉任何人,先别闹大,我先去找景砚商量商量,一來景砚为人谨慎,二來这府中我看也就他靠得住。”
到了景砚这里,将此事与得景砚一说,景砚果真也是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