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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第一女将-第25部分

小说: 第一女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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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城盯着这个包袱,向前凑了一步:“这是什么?衣服吗?”

    “你们拆开来看看。”庄席面色不善,从这包袱出现后就更加明显。

    袖城走上前去,将包袱打开,赫然见到一抹明黄,将这明黄展开,是一身龙袍,与平日庄席上朝时穿的一般无二。

    “这不是龙袍吗?”袖城展开来,景秀神若有思,与庄席对视了一眼。

    “这龙袍有什么问题?”袖城还不明所以,依旧问道。

    “这龙袍怕是问题大了。”景秀一笑,可那笑似是已看穿一切一样,说罢再与庄席对视一笑。

    看他二人如此暧昧,袖城暗自嘀咕了一句:“你们搞基啊?”

    “这是什么问题?不是你的龙袍吗?”袖城还未看破其中虚实,实再看不下去这二人故弄玄虚的样子。

    “这是龙袍不假,可它不是我的。”庄席私下与他二人说话一向用我不用朕,此话一出,袖城还是参不透其中原由,又问道:“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普天之下除了你,还有谁敢有龙袍?”

    “这是袍义从他舅舅周风尚那里拿来的。”庄席半眯了眼,露出诡异的笑容。

    “周风尚那里?他怎么会有龙袍?那袍义不是周氏的人?不是周风尚的外甥?怎么又会将它拿到这里?”一连串的问号从袖城脑中流出,百思不得其解。

    “想必是袍义拿它向你示好?”这么多的问号,被景秀一句话给解了个七八分。

    庄席点头道:“不错,昨是他急匆匆的进了宫来,就拿了这么件东西,说是他舅舅周风尚正在秘密赶制的东西,他还说,他舅舅已起了反心,此下已制了龙袍,下一步再做些什么,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袖城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在向你表明忠心?连他舅舅都出卖?亏他还是周家的人。”

    “觉得他可信吗?”景秀脸上再次挂了一抹玩味的笑。

    庄席拍了拍额头:“目前还不明朗,现在尚猜不透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这龙袍放他拿过来给你过目,那他舅舅若是发现了龙袍不见,不是要着急的吗?”袖城见这并非庄席之物,又将这一把扔到了桌上,心中略显嫌弃。

    “据他所说,这便是他舅舅交待他去赶制的,所以他对周风尚说尚未制好。”

    “还真是能说谎,这是拿着他舅舅的命来向你邀功?私制龙袍可是死罪当诛,真要论起罪来,他也脱不了干系,他可真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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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动荡再有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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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怎么办?”袖城问道。

    “我现在还未定主意,所以召你们来,你们两个有何见解?”庄席终是绕着坐了下去,将那龙袍拿到一边不再理会。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可以以此为引将周氏赶尽杀绝,如果他是和周风尚一起做了个圈套,到时候,他们说不定也有借口反咬我们一口,毕竟现在朝中动荡,随意的一个借口都会引得周氏起反。”袖城简单的分析了情况,二人听了也觉有理,庄席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担心,如果他真的来示好,那便最好,如果他是做了圈套我们又做何解?”

    “依我看,不必解,敌不动,我不动,既然是他将这龙袍拿来,那就让他将他自己的诚意拿出来,若是他能将周风尚制服,那也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庄席点头,袖城只觉得头疼,这样的事情,还是他们两个去合议,自己着实不是那一块材料?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袖城坐在椅上都已睡熟,只觉得被人拍了拍肩膀,迷糊的睁眼,是景秀,一旁还有讪笑的庄席。

    眯了眼看了四周的明黄色,这才想起,是被庄席叫到这里来议事的,只是自己实再对政事不感兴趣,听着他们云里雾里的长说一通,自己又插不上话,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揉了揉眼,站起身来,这才神智清明了些许。

    “你们事情谈完了?”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流了出来。

    “当然谈完了,如果等着你的话,怕是要等到天亮也谈不完了。”庄席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快回去休息吧,难得见你们一回,已经很高兴了。”

    庄席的话语中有星星点点无奈的意味,景秀点了点头,袖城也没多往心中想,辞了庄席,便同景秀一同退出。

    两人扬长着在宫中走着,景秀轻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和你好好呆上几天,可这下又被扰了。”

    袖城这才想起,自己离家这几天,本是被景秀扯谎说自己进了宫,可这下一下子要穿帮了,自己回了家要怎么解释?

    景府内。

    罗儿急匆匆的穿过回廊来到一处水中小亭,只见雪非正倚在亭栏边发呆。

    罗儿见四周没人,便知道小姐在等她的消息,便三步化两步的走了过去,来到雪非身边,轻声道:“小姐,我已打听清楚了,这爷这两天,一直跟袖姑娘在一起,但今儿个上午,便被皇上一起召进宫了。”

    “什么?他们两个这两天一直在一起?消息可靠?”雪非拧起了眉毛,脸上神色怪异。

    罗儿点头道:“是的,少爷身边的小福一直垂涎罗儿来着,罗儿稍使了点手段,他便什么都说了。”说到此,那罗儿还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神情出来。

    雪非听到此处,微偏了头去,露出一脸鄙夷的笑,但随即神色又恢复正常,还略带赞扬神态的说道:“罗你干的不错,我都记着呢。”说罢还拉起罗儿的手拍了拍,罗儿自是得意,还以为她家小姐还当她成了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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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非心中妒念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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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儿,从我到府中,除了祖母,也就你对我最好了,若不是你在府中处处关照我,我也不会过得如此舒心,我若将来顺利嫁到景府,那你自然也是功不可没,日后,这家我当得,你自然也当得,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雪非含糊的说着其中好处与罗儿听,罗儿年纪不大,阅历又没有雪非那般丰富,听了她说的如此感人肺腑,又凭白允了她许多好处,罗儿自是高兴,心中已似绽开了花,有感激,更有兴奋,只是觉得苍天有眼,此时让她遇上了个好主子。

    “唉,只是万事不由人。”罗儿刚开心了会儿,只听雪非又转身轻叹了口气,罗儿忙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叹了气?”

    “罗儿,本来,这些事情都可以轻易如了你我二人的意的,可是现在没那么轻松简单了,少爷他想娶的不是我,而是袖姑娘。”雪非故做惆怅状,这让罗儿顿时想起袖城来,罗儿心中怒火四起,恨恨的道:“小姐,依我看,那个袖姑娘就是故意的,她明知道你才是少爷的未婚妻,她还在中间横插一杠子,真是不要脸。”

    “话虽不错,可是少爷喜欢她,可是我总觉得她是个不祥之人。”听到罗儿骂袖城,雪非自是心中高兴,但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尽量将自己弄得更加无辜一些。

    “不祥之人?”这几个字果然引起了罗儿的兴趣,

    “我本是不想提起这些事的,因为祖母她老人家一向信这些,我也正在纠结是说还是不说,据我所知,在他们回京城这一路上,袖城本是受了重伤,据说当时都已断了气,可是过了两天又好端端的活过来了,且活过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对于过去的事都不大记得,你说这可能吗?就算受了重伤命大可以活过来,可整个人的性情也变了?且从这之后,景秀也受了重伤,后来遇到了我,这一种也是动荡不断,这只是巧合吗?”雪非将所有的事情都添油加醋的对罗儿说了一遍,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罗儿听得入了神,一脸惊恐:“小姐,还有这等事,那这般不祥之人若是呆在少爷身边,那不是害了少爷?这可应该是跟祖婆婆说的。”

    雪非摇头:“这让我如何说?袖姑娘对我也算有恩,我可开不了口,可我不说,又害了景秀,我也正为难。”

    “小姐,您说不出口,罗儿可以替您去说,这样袖姑娘就不能怪您了,还可以救了少爷,这不是两全其美?少爷若是明白过来她是个不祥之人,怕是也不能那样执着了吧。”罗儿一席话,正中雪非下怀,可戏还要做足,只浅淡的摇了摇头故左右而言他:“我实再是说不出口。”这样的答案更让罗儿下定决心要将此事告之老祖母。

    见这罗儿果然上勾,雪非又转过头去暗喜了下,目及远方,眼神冰冷而阴暗,丝毫忘记了当初是谁舍命将她救离悦纪坊,如此恩将仇报,她却没有丝毫不快,只是暗自在心中道:“袖城,你待我不薄,只是错在你不该喜欢景秀,你不该妄想断了我的安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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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非心中妒念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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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儿果然不负她望,将所有的事情均再神化一番尽数说给了老祖母听,老祖母自是信神鬼之说,本就对袖城有所顾忌,此下越发的不喜袖城。

    更吩咐罗儿将雪非请来,她要再问一问详细。

    罗儿一进了厅堂,便见老祖母一脸忧虑的坐在正位,请过安后,老祖母将她召至身边道:“雪非啊,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叫你过来,罗儿说的可是真的?”

    雪非做为难状:“老祖母,这些事情,本就是无稽之谈,可信可不信,就不必太认真了。”

    “这可不是无稽之谈,按罗儿说的,那袖城可真是个不祥之人,万一嫁到了我们景府,那全府上下可都要出祸事了。这袖城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将这秀儿迷得死去活来,说非她不娶,我还奇怪,论美貌,她哪里及得上雪非你,成日里一身男装,不伦不类,秀儿又看上了她哪一点?”老祖母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安在袖城身上,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要与这袖城抗衡到底。

    “这是哪里来的谣言!”景秀不知何时路过门外,正好听到这一席话,心中怒火四起,大步迈入门外,冷眼看了一眼雪非,雪非被这眼神吓了一跳,这景秀何时以这样的目光看过她?

    “秀儿,你可回来了,这两日你一直跟那袖城在一起?”老祖母将她听说的所有事都全盘说了出来。

    景秀侧脸看了一眼雪非,道:“祖母消息还真的灵通,不,应该说是我们府中之人的消息灵通,居然我与谁呆在一起都知道。”景秀语气冰冷,他从未如此厌恶过雪非,他现在甚至都觉得她所谓的善良大气全部都是伪装出来的。

    “秀儿,不关雪非的事,是我逼罗儿说的,你来了也好,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那袖城你趁早与她断了,我绝不可能让她进我景府的门,这一个不祥之人,谁沾了谁晦气。”老祖母的话刺激了景秀的神经,景秀冷笑:“罗儿真是个忠心的丫头,居然知道我跟谁在一起,真是有心了,我看你才是不祥之人,这种成天窥探主子**之人没有必要留在府中了,你快去帐房领了月钱回老家吧。”

    罗儿一惊,忙跪下辩解道:“少爷,不要赶罗儿走,罗儿知错了,罗儿不是有意的、、、、、、”声泪俱下,雪非在一旁冷眼看着,明知这话虽是他对罗儿说,可也有几分意思是责怪自己。

    “你罚罗儿作甚,要罚就将我一起罚了吧,我知你看我不顺眼,更不愿意娶我,不必指桑骂槐,我一会自己收拾东西走人便是。”雪非脸色沉了下来,依旧一脸正气,丝毫没有软弱。

    “袖城待你不薄,当时你落入悦纪坊是她替了你而让你逃了生,如若当时有一点差池便会毁了她的一生,你难道忘记了?一路被人追杀,每次都是袖城拼了命保护我们周全,你也忘了吗?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不记人恩而处处陷害?”

    景秀的心中其实一直都是明白不过,他不过不愿意挑明而已,更加清楚如若不是雪非从中作梗老祖母哪里会这般排斥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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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非心中妒念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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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好像这些事情全部都与我有关?我当知袖城待我不薄,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她,甚至一直都觉得夹在你们中间很为难,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雪非气得混身发抖,可是她不会认输,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景秀再次冷笑一声,这样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景秀:“此事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你最好老实一点,如果再去找袖城麻烦,我就对你不客气!”景秀这次是真的生了气,干脆扔下话,也不再管老祖母,甩开袖子便大步绝尘而去。

    事到如今,走到这步,是让雪非万万没想到的,甚至觉得景秀一向乖巧的老祖母此时也是吃了大大一惊,愣是站在原地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待景秀走了好半天才指着门口道:“反了,反了,这还是秀儿吗?这还是秀儿吗?”这样一来,正好弄巧成拙,老祖母更加相信这景秀是中了邪。

    雪非大步回房,罗儿紧随其后,雪非气得胸口上下起浮的厉害,只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口气半天都喘不过来。

    罗儿紧忙上前劝道:“小姐,您别生气了,为了那袖城气成这样不值。”

    雪非真的想拍桌子破口大骂,可是人在屋檐下,又由不得她,况且万一真弄出了动静,府内人多口杂,传到老祖母那里对她无益。

    只是回想着景秀刚才的话,他是半分都没有拿自己当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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