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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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见他脸上立即露出会心的笑容来,看身量要比那个景秀稍高一些,而且显得更加有英气一些,一对剑眉长直入鬓,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过,亦是快步走上前来。
“袖城,你终于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死!”
秦米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有慢慢的回想、、、、、、
东茫皇帝即将驾崩,弥留之际感叹自己虽然在位四十余年,却不能丰妻萌子,生下的皇子不是夭折便是痴愚,眼见皇位即将落入外戚之手却又无能为力。
一老太监这才匆匆行至榻前吐露所有的真相,原来二十几年前,皇上的一位爱姬曾生下一男婴,因深知宫中险恶,生怕皇后加以残害怕谎称孩子出生之时便是个死胎,又派人偷偷将这个孩子送往宫外古川之地加以抚养。
这才使得这个孩子长大成人,而这个孩子便是面前的男子 庄席。
这个在当年皇后扼杀中幸运存活下来的皇嗣,如今成了帝位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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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茫风波始未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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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继承皇位这条路并非是一帆风顺的,朝廷中为防宫变,一干忠心的老臣便寸步不离的守护在病危的皇帝殿前,以防皇后的家族趁此机会起兵造反,毕竟这么多年,外戚的羽翼已经丰厚,实力不容小觑。
朝中袖炎际袖将军这才不得不派袖城率兵前来古川接皇嗣回京,景大学士也命其子前往,却不曾想到一路杀机重重,从京城来的军队遭到不明黑衣人的袭击,现下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想必定是皇后家族所为。
轻轻抚过自己胸口,依然疼痛难忍,借着袖城的脑子,脑海中浮现丝丝片断。
那日他们曾遇袭,袖城舍命护主,自己却身受重伤,而胸口这伤定是致命的,要不然也不会轮到自己重生于她的体内。
“景秀,药呢?”面前的庄席眼看着袖城苍白吓人的脸上不断流淌下的汗珠,却是无能为力。
“在这里。”景秀这才想起出门之前放在一旁的药碗,忙端过来递到庄席的面前。
“已经不烫了,快将药喝下,喝过后应该会舒服一点。”庄席将药端到袖城面前。
秦米哪顾得了这么多,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已,甚至都不敢品尝这药的滋味,因为她之前甚至已经闻到了药的苦涩之味。
一碗下去,苦的她脸上五官扭到一起,但景秀与庄席却是略松了口气。
“是你们将我带到这来的?”秦米一身子一动不敢动,只轻轻抬手擦了擦嘴边药渍。
“那日军队遇袭,眼见那队高手就要将我们斩尽杀绝,若不是你,怕我们二人早已成了剑下亡魂,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请受庄席一拜!”说着庄席起身向后退了两步站直之后又郑重的朝秦米一拜。
秦米哪里受过这样的阵势,只忙摆了摆手:“别,别、、、、、、”随后又想起电视里的情节,脱口而出:“您是我东茫国唯一的皇位继承人,我们身为臣子应当护您周全,如果您出了什么事,我也没有脸回京城去见皇上!”
“袖姑娘,现在主要任务就是要将你身上的伤养好,然后我们再出发。”景秀在一旁说道。
秦米抬了抬眼,这应该暂时是安全的,虽然残破了点,但总归可以暂时避难。
秦米慢慢的回想之前的场景,真的是不得不佩服这位袖城,身为一个女子,独自人一人与强人对决,虽身负重伤但也足矣值得人敬佩。
“这些来杀我们的人,八成是皇后那边派过来的,虽然已经将我们的人全部杀尽,但我们三个毕竟还活着,所以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想,此时应该正在寻我们的踪迹。”景秀微微竖眉,秀气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他心里清楚,此行凶险万分,这条回东茫的路上不会平顺,这才刚刚开始,已然危机四伏。
庄席的脸也一下子沉了下来,双手在长袖中渐渐握紧双拳,自幼她便被迫与自己生母分别,只为了躲避皇后对皇嗣的残害。而如今真相大白,即便皇上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也是无能为力与傀儡一般,奄奄一息的在龙榻上等着他回宫成为正主。
回宫之路再艰难他也要去跋涉,他只想要与自己母亲团聚,还要除掉残害他父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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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茫风波始未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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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茫风波始未然3
在这破屋里一住便是大半个月,庆幸的是在秦米养伤期间没有敌人搜找到这里,也给了秦米足够的时间痊愈。
现在伤口已经慢慢平复,已不像当初一动就会牵心的疼痛,在这草堆了呆了这么些天,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一般,趁着景秀与庄席都不在,秦米去院子的井中打了些水洗脸。
水刚刚打上来,秦米便要低头去洗,可刚一凑到盆边便着实吓了一跳,水盆中印出一张陌生的脸,吓得她忙向后退了几步,平了平微喘的气息之后才慢慢想起,现在已经不是原本的秦米了,是袖城!
慢慢蹲下身去重新在盆边审视自己的脸,果然与在判官那里看到的一样、、、、、、想必也应该习惯这张陌生的脸,现在她也不是秦米,是袖城。
“对,我叫袖城,东茫国之人!”这句话像是再给自己打气,也同样预示着曾经的秦米已经不在,如今的,只是袖城。从此,她便叫袖城,再无关秦米。
仔细的将自己的脸洗了洗,恢复本来颜色,脸色顿时好了不少,再看看盆中,水还真是脏得吓人。
刚刚洗过之后,便听院外人声吵杂,像是许多人朝这边涌来,吵嚷着什么,袖城一愣,该不会是那些刺客找上门来了?
四处望去,荒芜的院中几乎无处藏身,只好忙躲到一块破板之后加以委身,如果一会真的动起手来,这里离门口近些,也好逃命。
那些人没过多少工夫便涌入小院之中,透过板子中的缝隙,袖城怎么看这群人都不像是传说中的刺客,只见一个一个皮肤黝黑,男女老幼都有,打头的几个壮汉倒十足的像是庄稼人,奇怪的是气势汹汹个个都拿着家伙,有的是锄头,有的是铁锹,甚至有的拿着镰刀、、、、、、
“大伙分头去搜!”打头的一个黝黑的壮汉扬起锄头对后面的人说道,声音扩张有力,十分有穿透性。
后面的几个人刚要抬腿,便听门外有人走进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是庄席的声音,此时的庄席正和景秀一前一后步入到院子中央来,庄席不慌不忙的质问起来。
黝黑的壮汉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二人,大概是看他二人的模样瞧起来还算斯文,则语气更加猖狂的说道:“原来是你们,我们正要找你们呢,前一阵子听说你们弄一个死人在我们村子里落脚,当时看你们可怜也便没有阻拦,可是最近我们听说你们迟迟没有将那死人埋掉,这不是要烂在村子里吗,这天气这样热,如果哪天蔓延了瘟疫可怎么办!”
那个死人?袖城躲在门后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就算来的时候不是死人,可是现在也算是起死回生了啊。
“各位父老乡亲,当日我们的确带回来一个人,但她绝对不是死人,只是当时得了重病,且现在已经痊愈,如果我们一直将死人放在这里的话,那都过了这么多天,一定会有味道的,可是你们闻一闻,这院子虽破,哪里有奇怪的味道?”景秀忙上前解围,面上带着书生的儒雅微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觉得有些道理,可是黝黑大汉却不依不饶:“你不要再骗我们了,你说你们安的什么心,将个死人带回来,我们大伙都是亲眼见着的,你们是不是想害我们整个村子!”村民们又再次听信了壮汉的话,像墙头草一样又随风摇摆起来。
景秀还想解释什么,袖城便一把推开木板,木板倒在地上扑起一层灰尘,再印上有些苍白的脸,就那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村民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见着袖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也不知人群中哪个胆小的喊了一声:“诈尸啊!”大家纷纷慌乱起来逃窜得一干二净,没一会儿的功夫院中只剩下那个黝黑的大汉,双手举着锄头在那里进退两难,最后实再敌不过袖城冰冷渗人的眼眼,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一溜烟的消失在院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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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再夺皇家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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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袖城一下子乐了起来,景秀与庄席也是哈哈大笑,袖城越想越觉得好笑,最后笑得肚子都痛了可还是止不住。
“看看这几头烂蒜,这么点事情都招架不住!哈哈哈、、、、、、”
&;quot;看来此地已不宜久留,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景秀这话是勉强镇定着说出来的,因为他想到刚才的场景就敛不住自己的笑容。
庄席点头,亦有同感:“不错,附近的村民已经有些抱怨,如果继续在这里呆下去,那些黑衣杀手怕是很快便能找到这里。”与在现在的景秀相比,庄席似是要冷静得多。
三人现在因为一路逃亡均是一派狼狈模样,可是如今还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身无长物也是一件好事,拔腿便跑。
从那小村庄里到附近的城中并不算是遥远,可是越是接近那人来人往的城门,三人便越来越觉得自身的欠缺,三人均是灰头土脸,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和街上的叫花子相差无几。
“我们三个就这样进城啊?”袖城看了看身旁的两人,咧了咧嘴,眼下自己穿得是一身男装,头发凌乱,几乎已看不出男女了。
那二人再相视一笑,景秀说道:“现在只能这样进城了,进了城咱们再置办细软。”
到了城门根上,有守城的官兵把守,看着这人来人往也便没什么异样,但是到了他们三人将要进城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
一官兵见他三人穿得破烂,便一手拎着长矛一手将打头的景秀拦住,随而上下打量,“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我们、、、、、、”景秀一下子被问住了,“我们”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官兵一见他这般吞吐便更加揪住不放,“连进城干什么都不知道!必是哪里来的贼人!”
“我们是来走亲戚的!”袖城不慌不忙走上前来,顺势拿下官兵揪住景秀的手。
”走亲戚?”官兵又上下打量了袖城,一脸的质疑。
袖城忙学着电视剧中的人物那样胡扯起来:“对啊,走亲戚,我们三个都是从外地来的,家乡那里遭了灾,所以才千里迢迢来这里投奔亲戚,一路风霜才成了这个样子。”
官兵依然皱着眉转眼又指着景秀问:“那他刚才怎么不说?”
袖城想都没想的答道:“他是个结巴!您问他话,如果他能完整跟您说明白了,怕是要等到太阳下山了。”
这一通慌话,不禁让庄席和景秀侧目,时不时的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而袖城在那里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跟官兵绕弯,眼神诚恳,很难让人看出真假。
一听是结巴,官兵乐了,露出满口的大黄牙,指着景秀与另一官兵调笑道:“哈哈,原来是结巴!”
袖城在心里鄙夷的笑着,听说是个结巴都能笑成这样,如果是个哑巴你岂不是要趴到地上打滚去了。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许是他笑够了,许是他也嫌大热天的站在太阳底下晒着难受,便不再与他们计较,放他们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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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再夺皇家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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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三人的 第 007 章 小事上计较,重要的还是如何回宫,去夺回他应该得的东西。
可饭还没吃到一半,只见门外匆匆进来七八个壮汉,不言不笑,人口虽多却井然有序的走进门来,店小二见来了主顾忙哈着腰跑上前去:“几位客官是打尖啊,还是住店?”
带头的男子目光扫过大堂,袖城三人下意识的低了头去,袖城佯装往嘴里扒饭,悄悄打量景秀与庄席,虽然面上淡定自若,可端着碗的手已然用了几分力气,指节正有些泛白。
一丝丝真袖城拦住黑衣刺客的片断又不断在脑海里轮放,黑衣刺客袭来之时,个个都蒙着面,看不出长相,所以即便是站在他们面前也未必认得出来。
大概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七八个人浩浩荡荡的入了座便点起酒菜来,本想在这里听他们说些什么,可是吃饭的工夫那些人居然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曾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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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再夺皇家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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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几个进来,他们三人也沉默了下来。
互相交汇了眼神,紧着吃完了饭,便一齐上了楼。
景秀右看右看,确定没有人跟上楼来,这才紧紧的关上了房门,一脸担忧之色浮现。
“你们也觉得奇怪?”袖城打量面前二人不太痛快的脸色问道。
庄席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慢慢坐下,倒了杯茶:“楼下的那些人看起来有些奇怪,并非普通之人,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还是小心些为妙。”
袖城点点头,随着脑海中的残缺片断慢慢回忆:“刺杀我们的似乎要比这些人多。”
“怕是现在分了好几路有明有暗的来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