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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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大人,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将自己的女儿贬低如此,岂不是说太后的眼光有问题?太后她老人家正觉得他二人合适,你却百般阻挠,”周风尚更是出来点了把火,试图将袖家逼到非答应不可的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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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绽异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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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老爹还想再为袖城争辩一下,怎奈被太后制住:“罢了,你们就不要吵了,这本是好事,吵起来就变了味儿了,今儿个这事,全由哀家做主了,我看袖城与袍义二人就十分合适,这亲事就这么定下了,择个吉日袍义便迎取袖城过门。”最后几个字,说得十分沉重,颇为旨意一般。
袖城只觉得脑袋翁得一声,再也冷静不下来。
太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想一点一点瓦解庄席的势力,而今日在此就首个拿袖城开了刀。
景秀更是慌了些,刚要挺而出,便悄悄的被一旁的景泰元扯了袖子,景秀与景泰元眼神交汇,景泰元的眼神疾速的瞄向庄席,像是在示意景秀,万事还有皇上。
景秀勉强稳了稳心,双手握了握拳,这才终是止住了刚才的冲动,寄希望于庄席。
“袍义,你还不快来谢恩?”太后又适时的提醒了她的外甥袍义,这袍义似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亲事弄了个懵,还没有来得及缓缓神儿。
经太后这一提醒,从他的面上看不出情绪,只见他大步迈出,刚要跪拜下来,只听庄席袖手一挥制止道:“先别急着谢恩。”
简短的几个字传到袖城耳朵里,袖城这才如同被人一记猛棍打醒,微微舒了口气,抬头望向庄席,庄席眼色不留痕迹的朝袖城面上一扫,似是在说“万事有我。”得到了这信号,袖城暗自定了定心。
“袍义一表人才,又在朝中担任要职,堪称年少有为,配上这袖城,的确是佳偶天成,可母后有所不知,袖城在护送朕回京的时候曾多次救了朕的性命,因此朕曾许诺会给她亲自选一门亲事,君无戏言,所以袖城的亲事,只能由朕来定。”一席话干净利落,又丝毫不留余地,此下倒是让太后无从他计。
“哦?还有这事?那哀家还真的没有听人提起过,不知皇上看中了哪家的男子?”太后眉目一挑,颇有挑衅的意味,话音未落又接着道:“皇上如若真的看上了哪家的男子,那将袖城许给他也好,只是皇上可千万不要存有私心,耽误了袖城的大好年华才是。”太后口中的私心一说,怕是她想得太多,她定是以为庄席存着所谓的“私心”便是将袖城纳入已怀。
庄席露出笑颜:“那是自然,现在在朕的心目中人选颇多,朕还没拿定主意,待拿定了主意,定会亲自下旨赐婚。”
“皇上心中的人选都有谁,不妨说出来让哀家也帮着皇上拿个主意。”太后面色有些不悦,但依旧保持微笑。
“这便不用太后您老人家操心了,您老人家年纪大了,少操些心为妙。”
“皇上,今天哀家话已出口,难不成还让我这一把年纪的人把话再收回去?皇上也说了,现在还没有拿定主意,为何不顺水推舟将袖城许了袍义?”太后声正言明,丝毫不肯退让。
“太后,这里是朝堂,咱们在这大肆谈论婚嫁之事怕是不妥,更何况袖城是袖老将军之女,袖老将军刚才也说暂不为她考虑婚事,那么我们也理应考虑袖老将军的意愿才行,此事就此作罢,袖城的亲事,只能由朕来指,朕可不想被天下人唾骂为言而无信之人。”庄席干脆一甩袖子站了起来,威严更甚,不输任何人。
殿下一干老臣见风使舵,异口同声的应了句“皇上英明!”
此事终是因为这句话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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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绽异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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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挨到下朝,袖城先人一步夺殿而出,忙躲到殿柱旁,这才松了口气。
而后景秀刚想随着袖城出来,怎耐被庄席叫住。
袖城迟迟不走,回望,希望看到景秀的身影,目光落空,倒是见着袖老爹和景泰元大人二人并肩走出,一文臣一武将,倒是十分和谐。
袖老爹先她一步开口:“城儿,爹还有事在身,你先自行回府。”
袖城点头,看到景大人正十分赞赏的看着她。
眼见着二人渐行渐远,袖城也不见景袖出来,心合计着怕是被庄席留下了。
心下略有不悦,失落之情更是明显,从回了京城就难得见到,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碰面却又错开。
袖城刚刚抬腿打算回家,只听身后有男声响起将她叫住:“袖姑娘请留步!”声音听起来很陌生,袖城好奇的回头一探究竟,没成想身后站着的不是别人,就是刚刚在朝堂之上险些成了她未婚夫的袍义。
袖城一怔,停下脚步并不开口。
袍义走上前来,面带微笑,袖城这才算真真正正的看清他的脸,灰褐色的瞳孔淡蓝色的眼白,脸型周正,鼻若玄胆,身材略高,并不纤瘦,仔细看起来还真与周太后有三五分相似。
其实打心眼里袖城就对这个袍义没什么好感,第一他是周氏那边的人,第二他莫名的险些成了自己的未婚夫。
他似乎也有事难开口,袖城干脆略显生硬的问道:“袍大人有什么事么?”
袍义无视袖城的冷漠,始终面带微笑说道:“刚才在大殿上有些话不方便说,所以才此刻寻到了姑娘。”
“大人但说无妨。”
“袍义自知配不上袖姑娘这般女中豪杰,所以从来不敢妄想,刚才殿上太后的决定并非出自我本意,我看得出,姑娘是自心而外一百个不愿意,因为我给姑娘带来了这些苦恼,袍义惭愧。”说罢他居然低眉顺目的给袖城作了一辑。
袖城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他这样以来到让袖城面上挂不住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语气比较刚才稍软了些:“大人言重了,小女无德无能,怎么能受得起,事出突然,也许真的与大人无关,既然皇上已经为我定了此事,那么从今往后这事也没必要再提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话尾干脆利落,不待袍义回话,袖城转身便走,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袖城都不想与周氏的人纠缠,自己的情商自己了解,不被抓住把柄与绕开陷阱的唯一办法。
袍义望着袖城的背影,目光中居然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即便又轻笑,自嘲般的摇了摇头,喃喃的说了句:“原来这便是袖城。”
袖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袍义的视野中后,周风尚这才露面,直直的站到袍义一旁。
袍义见了是他,忙道:“舅舅。”
周风尚略微点了点头,朝着袖城远去的方向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如果能将她拉拢到身边,倒真是一个好帮手,可惜啊,可惜。”说罢,周风尚面上竟然露出一丝惋惜。
袍义自是知道他的用意,亦知道他可惜的是什么,可他半字未吐,在周风尚面前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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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席巧计激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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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随着庄席来到了卸书房。
明黄的色调让景秀略微不适应。
庄席遣退了宫女太监这才缓缓开口道:“知道我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么?”
景秀听他自称为“我”而不是朕,多少有些欣慰,但也不敢像以前一样放肆,毕竟他日今日已大不相同。
景秀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是为了袖城的亲事。”
一听是关于袖城,景秀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今天在朝上,听太后的意思是已经将主意打到了袖城的身上,她这般别有用心,无非是想要将我身边的势力一点一点瓦解,今天没有如了她的意,难保他日不为难于袖城。”庄席不紧不慢的说道。
景秀点头,这也是他担心的一点,刚若不是父亲拦着,怕是要冲出去将一切都说出来了。
“看来,必须要先将袖城安顿下来才可,抛开太后的关系不说,袖城的确已到了适婚年纪,护着我一路到京城,也算是大功一件,我自然要给她许一门好亲事,可是这人选,我还真的没有拿捏好。”庄席沉思模样,倒真的拿了这当了件事,急于当起媒人来。
未等景秀答话,庄席又道:“山西巡抚的长子,文武双全,听说人品不错,还有朝中马大人的二子尚未娶亲,听说也是仁义之人,还有、、、、、、”庄席紧了紧眉,似是有好多人都想不起来一般。
听了这么多人名,没有一个是他景秀,景秀脸上一会儿青一会紫,想开口又不知道如何说,任凭庄席在那里乱点鸳鸯,自己毫无插嘴余地。
庄席自己罗列了若干人选,最后还是拿不定主意,这才想起面前的景秀,忙问道:“景秀,你觉得我说的这几人,哪个适合袖城?”
景秀本就憋着一股无名之火,这下子经他这么一问,火更是窜到了脑顶,恨不得马上掀起头盖骨将这火放出升天。
“依我看,哪个都不合适。”景秀暗自恨道,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不合适?怎么可能?我刚刚说的这些,不可能一个都不合适。”庄席的话再一次无形的刺激了景秀的神经。
“如若袖城心里不愿意,那么无论是谁,对她来说都不合适。”景秀脸憋得越来越红,看得庄席暗爽,可是依旧装模作样,就是为了将他的心里话全部激出。
“我刚刚说的那些,哪个不是人上之人,哪个还敢委屈了袖城?”庄席再一次火上浇油。
“朝中难道就再无其他适龄男子?只有这些?”景秀越发认真的说道。
庄席又作思索状,最后依然否了否:“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些了,你那里可还有什么合适的?”
景秀实再忍受不了,干脆上前一步,拍着自己胸脯道:“我,还有我景秀!”
庄席愣了两秒,忍着笑意作吃惊状:“你?这怎么行?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难不成让袖城给你做侧室?”
“袖城当然不能成为侧室,我要将她明媒正娶入府,以后,我景秀的妻子只有袖城,没有他人。”
“哦?那你那个未婚妻呢?”
说到这,景秀的气焰消了一半,那雪非虽是自己挂名的未婚妻,可是自己对她却没有半点心思,在外的时候本是打算将她收为义妹,可是怎知回府之后一切都不像他想的那般顺利,祖母想都不想便否决了他的说辞,祖母的意思,便是他想娶谁便娶谁,但前提是正室必须是雪非,也只能是雪非。
“我自有安排,但我绝对不会委屈了袖城!”景秀变得笃定起来。
庄席猛得一拍桌案,身形因激动略微有些颤抖:“好!我等得就是你这句话!你若是能做得了你自己的主,我保证,任何人都不能从你身边抢了袖城,你若敢委屈了他,我第一个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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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关风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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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门,袖城慢慢踱着步,正愁着漫漫长路该怎么走回家,初冬的天气又干又凉,这下真的有些后悔为什么不骑马而来。
景秀忙着从庄席那里出来,由着家扑驾着马车,他从马车窗上探出头来,四处寻觅袖城的身影,估量着时间也不长,她一个人也走不出多远。
果然凑巧,没出多远便见到一修长身影朝前踱着步,看似漫不经心,景秀心中大悦,还好是赶上了,忙扯起嗓子喊道:“袖城!”
袖城不回头当知这叫她名字的人是谁,心中亦是升起跳跃音符,忙喜笑颜开的回过头去,二人目光交汇,心思自故便明。
景秀示意马夫放慢速度,马夫熟练的将马车减速又停下。
景秀的手向袖城伸去,袖城也将手搭出去,借着景秀的手力,一抬腿便迈上马车。
景秀将她拉进马车,袖城这时才觉得车里倒真是比外面暖和得多。
景秀只觉得袖城的手冰凉,索性也不放开,干脆将她手放进自己怀中捂着。
见他们二人在车里坐稳,车夫这才又缓缓的驾起车来,听着外面马蹄声均匀有力,袖城这才问道:“你怎么才出来?我还等了你好半天呢。”
景秀轻嘴一笑:“被皇上留下说了两句话。”景秀并没有打算将刚才他与庄席所说的话全盘托出,反而话峰一转:“怎么你刚才就打算自己这么走回家?”
“本是想搭你的马车,可谁知你倒没了人影,我只好自己走回家了。”袖城将自己另一只手也伸到了景秀怀里,这温度让她很满意。
景秀眼眉一弯,在袖城的眼里,景秀似乎永远都会挂上这般微笑。
“看来我得早些将你娶进门,否则这世上总有太多人惦记着你,男女都有。”景秀半开玩笑的说道,又回味起刚在朝堂之上的场景。
“我哪里会让别人这么轻易的摆布我,只要我不想嫁,他们谁也别想得逞!”袖城面上堆起自信的微笑,一切都如此我行我素。
“城儿,找个好日子,我就去将军府提亲可好?”景秀面上一直堆砌的笑容此时变成了万物不移的坚定,这样的坚定神情让袖城的心狂跳不已,也正是此时,她心尖上的隐忧也随之而来:“雪非怎么办?我听说,你当着你们全家人的面说了你的本意?”
景秀愣了愣,随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