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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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也似的回了府,又疾步朝自己房间走去,还未到门口,便遇到了一年轻男子,袖城满身的心事,哪里顾得了他是谁,只越发的低了头去,恨不得马上钻回房间。
怎奈男子三步两步上前来拦住袖城,袖城无奈止步。
“怎么,妹妹贵人多忘事,连自己二哥都躲着走?”男子半开玩笑的说道。
袖城这才抬眼看拦路之人,更加面熟得狠,眉眼间与那大哥袖扬几分相似,他自己又声称是二哥,看来这便是那自回府中也无缘谋面的二哥了。
袖城勉强扯起一脸笑来:“原来是二哥,我没看到你。”这突然认亲的场面袖城可是见怪不怪了,自从回了将军府,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现在已是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张口就来。
“我最近军务繁忙,一直没有时间回来,早便听说你回了京,这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回来看看你,你倒好,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急匆匆的走了?”这二哥袖简平日里亦是在袖老将军手下的一得力助手,心思相比老大袖扬来讲要细腻得多,这兄妹三人一母所生,感情自是好得没话说。
“二哥,我真没看见你。”袖城忙解释道,其实刚才真是没用正眼看他,只觉得廊下站了一人,可谁知就是自己二哥?
“逗你玩的,我就知道你没看见我,要不然还敢不跟我打招呼?”袖简倒是嘿嘿笑了起来。
“你们两兄妹大清早的在这干什么呢?简兄弟,你不是从早上回府就嚷着饿吗,前堂都准备好了,你倒要亲自来叫城儿吃早饭,这可倒好,人半天没叫来,你还丢了影了。”大嫂秋龄不急不慢的走来,半嗔半笑对二人说道。
“这不是才堵着她吗,本来是早早便到了房门口,可丫鬟说她不在房中,早便出去了,你大清早的去哪了?”袖简问道。
原来这袖简是等了自己多时了,他这样一问,她倒不知是如何回答,只搪塞道:“一个老朋友听说我回京了,今天早上特意来看我。”
多么粗糙的借口,好在大嫂与二哥都没有往下细问,嫂嫂关心的问道:“那可用了早饭?”
袖城此时真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是觉得心上发堵,干脆就扯了个谎:“我刚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去吃吧,我就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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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玲珑剔透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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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袖城只是呆呆的坐着,脑中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就这样一直愣着,愣了也不知有多少时候,却懒得动弹,回了回神过了会儿又发愣起来。
房外廊间秋龄轻步在前走着,后面丫鬟端了托盘紧随其后,托盘上是一盅莲子羹与一小碟精致点心。
来到袖城房门口,秋龄抬手轻叩房门,直至听到袖城在里应了一声,这才推门进去。
袖城抬眼一看,是嫂子,便笑了笑,起身迎她。
秋龄示意丫鬟放下吃食又吩咐道:“先出去吧。”丫鬟轻应了一声,便又轻步的出了门去将门带上。
秋龄坐下,拿起托盘上的空碗,亲自将莲子羹倒上又与点心一同推到袖城面前这才说道:“刚你二哥与我说道,你脸色不好,怕是没吃东西,有些担心你,所以托我命人准备了这些,又说他妹妹这是心里有结,他一个大男人不好与你开解,这才托我来了。”
看着眼前一切,袖城只觉得心中一热,那二哥果真心细,明知自己扯谎当时又没有拆穿自己,又这样体贴,还有面前的大嫂,口口声声说是二哥托她的,可谁又不知她是真的关心自己呢?
袖城抄起一只点心,这才觉得是真的饿了,反而又问:“二哥怎么知道我没吃东西。”
“何止你二哥知道,刚在门口遇到你,你连唇上都一点血色没有,吃过东西的人哪会是那副样子,城儿,你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原来这二人都已看出,又不约而同的没有拆穿她,事后又为自己准备吃的,袖城真要热泪盈眶了。
袖城咬了咬唇,这才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与秋龄都说了出来。
出乎袖城意料,秋龄除了对今天早上雪非找她这件事情略微感慨之外却一点都不吃惊她与景秀之间的事。
秋龄只是笑了:“你定是好奇,我怎么不吃惊你与景秀的事吧,那日你回了府,与我们讲你们一路上遇到的事情的时候,我就觉着你每每说到景秀神色都不一样,那时我便猜到了几分。”
此话一出,袖城倒是觉得这个嫂嫂倒真的像神人一般,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什么都知道,可又不会为难你。
袖城不好意思的再次笑了笑。
“但这个雪非姑娘、、、、、、”秋龄面露难色,随即又道:“我总觉着她并非善类。”
“这个我还不敢肯定,只是我刚才思来想去,总觉得她刚与我说的话不对劲,似是有意,又似无意。”袖城大口咬了糕点,一脸疑虑。
“按你说的看来,这的确是一场戏没错,可这样拙劣的戏她演出来,不就让你看到了她的底?”秋龄分析道,亦是一脸困惑。
“嫂嫂,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得帮我保密,连我大哥都不能说的。”袖城不忘叮嘱道。
“你放心吧,你嫂嫂我,嘴严的狠,我若是那碎嘴子,全府上下,早就知道景秀要娶你了。”
秋龄打趣道,随之又说:“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儿,刚我来时,爹还让我转告你,明个儿一早随他进宫去。”
“进宫?宫里出了什么事了?”
“应该没什么事,爹说的时候,表情与平时无异,我猜想,老皇帝的后事已办得差不多了,新皇帝总归要上朝的吧。”
袖城想想也是,转头看了看衣架上的男装,看来,明日还需穿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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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绽异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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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城一袭男装一动也不动的站在殿外光滑似水的大理石地面上静静的看着它反射上来自己隐隐约约的身影。
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此殿,是庄席正在与文武百官朝上议政的崇和殿,今天不光她来了此地,她的父亲袖老爹、景秀都在里边,自然还有皇后不,现在应称之为太后那边的人。
恶补着电视剧里文武百官上朝的光景,该是如何肃穆庄严,自己不禁打了个冷战。
正专心的神游,不知何时一位老公公悄悄绕到袖城身边,弓着身轻声唤道:“袖姑娘,皇上宣你进去呢。”
袖城回过神来,公公正慈和的笑着,花白的发压在帽子下面,如果没猜错,这便是那位真正的“功臣” …将庄席送往古川之地的老公公。
想到这里,袖城不禁心中敬意犹然。
“袖姑娘,请吧。”老公公伸出手来朝殿内做了个请的手势,袖城不再耽搁,定了定神,随公公大步迈里殿中。
刚进殿中,袖城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强大力流直冲面额,抬眼一望,庄席一身明黄在龙椅上坐得大气周正,袖城一个恍神,如此这般的气势,还是她当初认识的庄席?
隐约只见得庄席的嘴角微微上翘,目光沉刻又坚定的看着她,这下子,她的心才定了定。
文武百官各自站立两旁,面朝天子,眼神此时却随着袖城的脚步缓慢又迫切的追寻到她身上来,许是他们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可以冲破层层艰险将当朝天子安全无恙的送回京师,许是他们不明,这女子为何胆敢忤逆了周氏一族而接天子归朝。
袖城明显觉得他们打量自己的神情冷热不一,有猜测,有探寻,有钦佩、、、、、、袖城微微侧头,便见到了周风尚,此时他看自己的眼神,犹如芒刺在背,袖城不禁打了个激灵,不再去看他。
当袖城被周风尚的眼神快要刺穿的时候,却无意中扫到了站在角落的景秀,景秀目光温暖的瞧着她,袖城的心微然一动,强忍着甜意。
路过右侧的时候,袖城眼光扫到了自己的老爹,袖炎际,虽然袖老爹为人一向低调,可是袖城也不难看出此时的袖老爹脸上恨不得写上几个大字‘此乃我袖炎际之女’。
终于来到最前,袖城用昨个袖老爹教的礼数跪拜下来:“臣女袖城,拜见皇上、太后。”话音刚落,又用余光打量龙椅右后方一垂帘之处,隐约见得坐了一女子,这个嫂嫂今早儿是叮嘱过的,朝上垂帘之人,便是当朝周太后。
“快快平身,声音如此铿锵有力,果然不是凡女,走近些让哀家看看。”未等庄席开口太后便在帘后先一步下命,袖城再笨也晓得这于礼不合,朝堂之上哪有皇上未下命太后先开口的道理?即便她是皇上所谓的“母后”。
太后话音一落,朝堂上似乎更加安静了几分,人人各怀心事,不敢声张。
如此的难堪,袖城怎么肯让她加之于庄席身上,想到此,干脆装作没听到,依然低头,一动不动。
见她没反应,帘子后的周太后看不出表情,庄席这才扬了扬龙袖扬声道:“既然太后下了令,袖城你便起身走近些让太后她老人家好好瞧瞧。”
袖城这才应了声“是”站起身来又朝前走了两步。
垂帘被人手从旁拉开,周太后从里走出来,一身雍容华贵,虽是上了些年纪,袖城不难看出她年轻时也算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她美的凌厉,美得不甘下风。
太后周氏看她的目光倒不似周风尚似的冰冷如刺,许是当年后宫中的佼佼者往往懂得收敛自己的的神情,此下看起来倒真的只是打量而已。
“好一个满身英气的红颜,早就听说袖老将军家有一女,从小便爱武枪弄棒且武艺过人,如今才知什么叫作百闻不如一见。”随着周太后的上下打量,不禁从她眼中流露出了些许赞赏之情。
“当初哀家不解,袖老将军怎么敢让自己的女儿去接皇上回来,如今见了真人,才知道是我孤落寡闻了,袖家有女如此,景家有子如秀,可真是后生可畏啊。”周太后说罢,眼神又朝景秀与景泰元的方向瞄去。
提到景秀,袖城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在殿外候着的时候,怕是景秀也是在此被朝上之人瞄了个遍吧,这下倒好,轮到自己了,总觉得这太后有说不完的话,又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别有用心,不知道又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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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绽异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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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如花年纪的袖城,哀家真是感概万千,真不知道袖老将军将来要将这姑娘许给什么样的人家?可不要委屈了她才是啊。”周太后此话一出,袖城自觉不妙,这话中隐隐透着些许不太好苗头。
“微臣谢太后对小女的关爱,小女自小调皮任性,在家的时候性子一上来臣与贱内都管不了她,这样的丫头,微臣还是觉得由得她自己意愿就好。”袖老爹关键时刻字字句句谨慎微妙,似是什么都没说,又似是该说的都说了。
“袖老将军怎么如此贬低袖城,我看这姑娘就好得很,哀家十分喜欢,眼见着配得上这般巾帼女子的人也着实太少,可也正巧,哀家就知道这么一个人。”周太后话音一落,袖城的心紧了一紧,她这是要给自己说媒拉线,她能安得什么好心?
此时站在一旁的景秀心亦是惊了一惊,这周太后明显着得没安好心,如若她真动了心思,将袖城许给了他人,这袖城可就入了深水热火了。
听到这,庄席亦是微微拧了拧眉,可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常态。
“袖老将军看袍义如何?”太后声线一扬,微微扭头,目光指向周风尚一旁的一个男子。
众人目光随之而去,袖城亦是望了过去。
被太后称为袍义的男子大约二十左右年纪,与景秀相仿,身量微高,看起来倒也斯文,袖城勉强从记忆中挤出这个人的影子方知,这袍义原是周太后的外甥,在朝中也担了个文官。
她安的什么心此下已是路人皆知。
庄席新政,除了当初那些忠心的老臣外,此下又是多了个景秀与袖城,庄席又无形中多了两个帮手,这怎敢使得,周氏的人又岂能随便就称了庄席的意,因此便拆得一个是一个,在她们眼中,袖城再如何说也不过是个女子,是女子就终要嫁人,这便成了最好的抄底机会,先下手为强,让她能变成自己这边的人最好。
“想让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袖城心中不悦,也明了她的意图,以为给自己强安了个家自己就可以任人摆布?
袖城默不作声,微偏了眼色,景秀此下亦正朝她这边看来,眉头是越拧越紧了些。
倒是庄席,自刚才拧了眉之后就再无表情,只是一旁观望着,也不知是有招或是没招。
“臣替小女谢太后错爱,袍大人仪表堂堂,学富五车又年轻有为,怎是小女袖城能配得上的,微臣认为不妥,实再不妥。”袖老爹言中直接是回了太后,在他眼中,袖城即便是一辈子守在家里守到死,也不会嫁与周氏那边。
“有什么不妥的,哀家看着就合适的很,男未娶女又未嫁,年纪又相仿真是天作之合。”太后拂了拂袖,丝毫不肯松口。
“太后有所不知,小女袖城平日里喜欢武枪弄棒,性子又古怪得很,现在说到为**的话题还尚早。”袖老爹有的没的全都说了,可也不见得起了些什么作用。
“袖大人,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将自己的女儿贬低如此,岂不是说太后的眼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