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总裁来势汹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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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腰上的那只爪子突然上移,直接罩在了她的月匈上,很不要脸的跟五年前一样大肆玩++++弄起来。
荣驰一边捏,一边剑眉斜飞的大发感概,“还是这么大,这么软,想死我了!”
脸在一瞬间红透,上官翎羞愤难忍的直咬唇,低头就去掰他的魔++爪,“姓荣的,你摸哪里!”
“自然是摸我的地盘,你有意见?”掌下的力道不断的收拢,极致的手感令荣驰舒服的直嘘气,恨不得就在这里把她给收拾了算了,“上官翎,老实交代,这五年有没有人碰我的东西!”
“谁是你的,你少不要脸!”怎么掰都掰不动他钳子一样的大掌,上官翎急得都快脑冲血,“拿开!!!”
“拿开?你做梦!”惬意的嗅着她发丝上熟悉的香味,荣驰的手非但没有移开的意思,反而越捏越上瘾,就跟揉面团一样,动作夸张至极。
害得上官翎都不忍直视,难为情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感官上的刺激太大,她都快崩溃了。
这是公众场合,长得人模人样的,就不能做点跟形象气质相符的事,一定要这么无耻?
“你留书出走的时候我就发过誓,除非你躲我一辈子,否则再被我碰上,我绝对不会放手。上官翎,从现在开始,你休想离开我视野一步。实话告诉你,我这次出来就是来找你的。我本打算先散散心,就去派人找你的下落,没想到你倒自己出现了。看来,这是天意,说明我们缘分不浅。”
硬的不行,上官翎只好来软的,“你先把手松开,有话好好说,你这样我怎么骑车!”
邪肆的挑了挑唇,荣驰揶揄她道,“骑车是用月匈骑的吗,这有冲突?”
“你!”说不过他,上官翎气结,恨不得找谁借把刀把他的爪子剁掉。
死男人,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一见面就对她耍流+氓!
“快点出发,我困死了!”舒服的闭上眼睛躺在她肩上打起了盹儿,荣驰握紧手下的两++团,笑得贼贼的。
力气耗尽依旧掰不动他的手,上官翎沮丧的直翻白眼。
他是母亲的客人,又跟那儿催个不停,没办法,她只好先由着他,一脸气愤的将车子骑了出去。
车子没驶出去多远,伏在上官翎背上的荣驰就低笑着在她耳边低喃,“上官翎,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你呢,偶尔会想起我吗?”
“你把手松开,我就告诉你!”上官翎专注的骑着车,趁机跟他讨价还价。
“不要,以后都不会松开!就算你现在告诉我你结婚了,或是有男朋友了,我也不会松手。直觉告诉我,你应该单身!”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上官翎无语的摇了摇头,冷嗤一声。
“怎么没变,变得比以前更帅更迷人了,你不觉得吗?”
“自恋狂!”
“说真的,你到底想没想过我?哪怕一次也好,嗯?”
“没有!”
“死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很痛诶!”感觉月匈都快被他给扯掉,上官翎怒火中烧,“姓荣的,你再这样,出车祸我可不负责!”
“出就出,死了最好,跟你死一块儿总比被你折磨死强!”满不在乎的弯唇笑笑,荣驰把脸转了个方向,继续躺她身上打盹儿。
该死的,好久没闻到她的气息,还是那么好闻,抱着她的感觉真的好棒,比拥有了全世界还要幸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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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更是五千字的,相当于平常三千字的两更,有亲只看章节数量,要看字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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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晚上的沙滩上,光线较暗,加上男人又背朝她而立。
粗略的看了几眼,上官翎觉得那人无论是背影还是身形,都跟印象中的某个人不谋而合。
心中不自觉的漫过一阵令她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的喜悦,好像十分希望眼前这个人就是他似的。
五年多不见,他过的好么?
当真还在等她?
如果他还在坚持,她会对他感到很抱歉,因为她没有遵守诺言。
其实她早就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了,只是还没有勇气和心情面对新的恋情。
才会借口陪母亲躲在这座岛上,不跟他跟外界联系。
只盯着那寂寥的背影发了几秒钟的呆,上官翎就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小跑着朝他走过去。
来到男人身后,她紧张的直抚胸口。
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跳的频率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加剧。
一下一下,跳的好快,好有力。
这种感觉,令她觉得陌生又奇怪。
就是唯一谈过的前男友迩翔,也不曾令她如此的紧张,如此躁动不安。
低垂着眼睑连续了好几个无声的深呼吸,又抬手捋了捋耳边散下来的长发,上官翎方才鼓足勇气抬头,试探性的用中文唤了一声那个许久不曾唤过的名字,“荣驰?”
下一秒,当男人转过身来,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错愕的欧洲面孔,上官翎澄澈的蓝眸里霎时便划过一抹明显的失落和沮丧。
无谓的勾唇笑笑,她觉得自己真是不可理喻。
又不喜欢他,干嘛那么期待见到他。
现在发现不是,心里莫名的一阵发涩,好像有海浪在里面翻搅一般,难受的厉害。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尴尬的用英文跟对方道完歉,上官翎扭头就往家的方向折回。
回去这一路,她的心情都无比的糟糕。
脑子里跟放电影一样,不断的闪现着某人可恶的嘴脸。
耳边回荡的,也竟是那些霸道的叫人生气的话。
她搞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五年多以来,和迩翔之间的回忆无形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倒是动不动就想起和荣驰认识以来发生的事。
明明和迩翔认识的时间要比跟荣驰长的太多,怎么会想起他呢。
好多次,都想拨通电话给他,问问看他过的怎么样?
等到想打的时候才发现,号码早没了。
不知道是换卡还是换手机的时候,给弄丢了。
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家开的民宿,回房的路上,上官翎发现母亲丽贝卡房里的灯还亮着。
随即顿下脚步,曲手敲响了房门。
像是猜到了是她一般,里面随之传来一道说着西班牙语的女音,语气里透着慈爱,“进来。”
上官翎的母亲丽贝卡是地道的委拉瑞拉人,母语是西班牙语,故而她自幼便从母亲那里学得一口流畅的西班牙语。
而她父亲则是马来西亚籍华人,她母亲嫁过来以后,才改说马来语和中文。
汉语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语言之一,对于一个半路出家的人,自然会觉得拗口。
所以每次只剩母女两个人的时候,上官翎出于心疼母亲,都会用西班牙语跟她交谈。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带上房门走进来,径直来到书桌前伏案工作的母亲丽贝卡身后。
双手轻搂母亲的脖子,上官翎眉眼弯弯的把下巴枕在她肩上,“妈咪呀,您怎么还不睡?”
取下鼻梁上的眼镜,保养得宜的丽贝卡抬手宠溺的摸了摸肩上女儿的笑脸,“在等我的宝贝女儿啊,顺便算一下这一周的账。”
目光落在桌上的账本上,上官翎笑着问,“怎么样,这几个月营业额还不错吧?”
丽贝卡点头,“嗯,是还可以,毕竟现在是旅游旺季嘛。”
家里的民宿赚钱上官翎自然高兴,但她更担心母亲的身体,遂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您说您,在家里歇着多好,我又不是养不活您。非得开什么民宿,把自己搞的那么辛苦。”
知道女儿是心疼自己,丽贝卡感动的直笑。,“会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叫你帮我打理民宿你不干,跑去当导游,成天在外面晒,你看你比来这里的时候黑了不少。”
上官翎俏皮的反驳,“哎哟,待家里太无聊了,我喜欢在外面跑。黑一点没什么不好,这才是健康肤色!”
“丫头,说正经的,你真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
“怎么,不可以?有我陪着您,不好么?”
“好是好,可妈咪还是希望我的女儿回到法律界去,那才是你施展的天地。而且,岛上的生活太枯燥,认识的人也有限,你一直待下去,妈咪何时才能看见你披上婚纱?才能抱上外孙?翎儿呐,你真的老大不小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好几岁了。妈咪现在最大的希望除了希望你爹地身体健康事事顺心,就是盼着你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那个人都再婚了,您还关心他做什么?”提起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上官翎眼里就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嗤之以鼻和饮恨的情绪,“谁说我没有肩膀可以依靠,妈咪的肩膀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
“傻丫头,那不一样。女人需要男人的呵护,就算妈咪做得再好,也不可能胜任丈夫这个角色,更不可能陪你一辈子。翎儿,你不要因为我和你爹地的事受到影响,其实……”
丽贝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翎松开她脖子的动作打断,“妈咪呀,你又来了。我不想听这些,您早点休息。我困了,先回去了。晚安,妈咪!”
说完,上官翎偏头往母亲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再不开溜,母亲又开始絮絮叨叨了。
“你这孩子,一说到这个问题你就回避!”对着女儿离开的背影,丽贝卡无奈的摇头直笑。
突然想起什么,趁着她还离开,丽贝卡赶紧叫住了她,“对了,翎儿,你明天好像休息吧?”
已经快去到门边的上官翎停下脚步,回眸问她,“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去市集帮你买?”
“不是,你去机场帮我接个人,是一位中国来的游客。”说话间,丽贝卡重新戴上眼镜,往抽屉里翻着记事薄,找出来以后,她快速翻到最近的一页,一边撕着纸张,一边起身朝女儿的方向走,“他乘坐的航班于明天上午九点半左右抵达,司机吉米明后天有事,其他几个人店里又走不开,只能麻烦你了。”
“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妈咪你太见外了。”无语的睨了母亲一眼,上官翎爽快的点头,“没问题。他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有他的资料吗?”
“他是在网上下的单,只留了手机号、英文名和航班号,给!”来到她面前站定,丽贝卡将撕下来的那页纸递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接过纸张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上官翎拥住母亲再次吻别,“那我回去睡咯,晚安妈咪!”
“晚安,宝贝!”丽贝卡也笑着问她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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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沙巴州亚庇国际机场。
九点左右,上官翎就到了,举着接机牌在出境口的等待母亲给的资料上显示的那位叫‘ric’的先生。
她自认为来的算早的了,可最近来沙巴岛旅游的人太多,出境口堵的跟什么似的,,大多是当地的旅行社员工,她只能站在最后面不断的把手里的牌子举高再举高。
大约九点半的样子,黑超遮面的荣驰拖着一个轻便的皮箱跟着人潮从登机通道里出来。
他一边迈着优雅地步伐往外走,一边扭头四处张望,寻找接他的登机牌。
怕报上中文名会惹来麻烦,他特意留的英文名——ric。
此番前来沙巴岛也是朋友推荐,朋友说这里风景宜人,环境清静,是冲浪和潜水的不二之选,亦适合探险。
朋友还说住惯了五星级酒店,建议他换一下当地的民宿,感觉会更不一样,他才在网上精挑细选了即将下榻的这家民宿。
 ;。。。 ; ; 小婶婶不同意她跟阿斯哥哥看电影,亚米虽然伤心,却能理解。
毕竟小婶婶也是为了她好,怕她被坏人骗,到底她还是个四岁半的小朋友。
但亚米不能理解小婶婶居然说阿斯哥哥是人贩子,太过分了!
根本就是在怀疑她看人的眼光!
小嘴不高兴的撅起,亚米气呼呼的跟唐翩跹理论,“小婶婶,你怎么这样啊,亏我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说我那么帅气迷人的阿斯哥哥是人贩子!”
单手撑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唐翩跹好笑的挑眉,“你跟他才认识多久,你了解他吗?”
亚米气不过,正准备反驳。
管家陈嫂和另外一个佣人刚好走过来,一人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隐忍的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亚米想等她们放完东西走了再继续跟小婶婶理论。
将两杯半冰的鲜榨柳橙汁和一盘时令水果搁到茶几上,陈嫂等就先退下了。
“还你的阿斯哥哥,也不知道害臊!”端起面前那杯柳橙汁轻啜了几口,唐翩跹摇头轻笑,接着刚刚的话说,“况且,我只是说万一,又没说他就是人贩子,你激动个什么劲!”
琥珀色的大眼睛气哼哼的瞪着她,亚米不服气的反驳,“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