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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剪刀上的蘑菇-第19部分

小说: 剪刀上的蘑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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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吧,你最近是不是有一点迷上我了?」他难掩期盼地问着。 
  习齐忽然从腹里涌起一股笑意,他想忍住,但无论如何还是觉得想笑,于是就把头埋进肖桓怀里,被冷汗浸湿的发贴着□□的胸膛,颤抖着肩膀闷笑起来, 
  「怎么了?忽然笑得这么开心?」肖桓愣了一下。 
  习齐好容易缓住笑声,「不,没什么。」他仰起颈子来,任由肖桓又吻了他的脸颊和唇:「只是忽然觉得很高兴而已。」 
  「高兴?为什么?」肖桓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但习齐返身拉着他一起倒回床上,肖桓低笑了一声,好像说了声「你这个小家伙」,搂着他又吻了起来。 
  因为发现长期围困着自己的兽,不如想象中危险和棘手。 
  这个周末,肖瑜指挥全家替房子大扫除。因为再过不久习斋就要搬回来住,习齐又坚持要为长大的习斋准备一间房间,所以肖瑜就决定把原本父亲的书房清出来,再放上折迭床,当成习斋的房间。 
  肖桓还把储藏室的东西拿出去晒太阳,顺便丢弃一些已经不用的东西。本来习齐怎么也不肯丢掉那些留有父亲记忆的东西,但是现在也渐渐觉得释然。 
  他帮着肖桓一起把书房那些参考书、上课用的白板和坏掉的计算机扔上资源回收车,顿时有种抛却什么东西的轻松感。 
  肖桓看习齐的额上都是汗水,就走过去用肩上的毛巾替他拭了拭,习齐反射地缩了一下,表情有些惊吓,但很快又抬起头来,对肖桓笑了笑。肖桓似乎喜出望外,一把接过他搬在手里的旧桌子,离去时口里还哼着歌。 
  肖桓对习齐态度的转变,肖瑜似乎也看在眼里。 
  习齐本来担心肖瑜会说什么,甚至喝令肖桓不许再这样做,更怕自己受到更凄惨的折磨。但是肖瑜的态度一如往常,肖桓对他温言软语、做出一些情人般的亲密动作时,他也只是静静坐在轮椅上,在一旁远远地看着,偶尔勾起唇角,露出嘲讽意味极浓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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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齐。」 
  他唤了习齐一声,习齐正在把要的书和不要的书分开来,把要丢弃的东西捆在一起,听见肖瑜唤他,他像是惊弓之鸟般猛地抬头,很快站起来跑了过去, 
  「瑜哥,什么事?」习齐一瞬间有些紧张,下意识地避开了肖瑜的视线。 
  肖瑜忽然伸出手来,这动作让习齐全身抽了一下,咬着下唇缩起了脖子。但肖瑜只是把手伸到他的鬓边,用手挑起他过长的一缕头发:「头发长了,是不是该剪了?」 
  听见「剪」这个字,习齐的心里不由闪过一丝异样,但他很快点头:「嗯,我明天就去理发店。」肖瑜微微一笑,「去什么理发店呢?家里有剪刀,我来替你剪就行了。」习齐止不住肩膀的微颤,但还是强自镇定下来, 
  「那就麻烦瑜哥了……」 
  「而且你明天不是要去排戏吗?就是那出有趣的戏。」肖瑜又笑着问。习齐的心跳个不停,勉强点了点头,肖瑜依旧玩着他的发梢,半晌又说: 
  「听桓说,最近你同学都叫你Ivy,是真的吗?」 
  习齐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肖瑜,见他脸上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没有特别兴师问罪的意思,才稍微平静下来, 
  「嗯,因为导演说,希望我能完全融入那个角色。」习齐又垂下头。 
  「那我和桓也得叫你Ivy?你希望我们这样做吗?」肖瑜抽开了手,在轮椅把手上支着颐。习齐睁大了眼睛,看着肖瑜好整以暇的表情,似乎陷入了犹豫,好半晌才开口: 
  「不、不用,瑜哥你们……是我的家人。照原来的样子就行了。」 
  看着习齐惶惶然的样子,肖瑜勾起了唇角,他的手从发际滑到习齐的脑后,把他揽过来自己身边。习齐惊疑不定地看着肖瑜,他却忽然凑近习齐的颊,充满□□意味地舔了一下,舌尖冰凉的触感让习齐浑身起了寒栗,最后一丝矜持也被浇灭了, 
  「不要对我说谎。小齐,你那一套,对我不管用。」 
  肖瑜的声音细如针尖,习齐动也不敢动,直到肖瑜放开他的后脑,他才踉跄地退了两步。肖瑜却已神色如常,在肖桓注意到的目光下躺回轮椅上: 
  「今天晚上替你理头发,记得到我房里来。」肖瑜笑得温柔, 
  「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间,你那里也该大扫除了。」 
  习齐几乎是逃命似地逃上了二楼,一进房门就反射性地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喘息,他才发觉自己的背后已经湿了,习齐闭上眼睛缓和情绪。 
  眼眶忽然酸涩起来,就连习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愤怒,却又分不清这份愤怒究竟是对自己,还是对其它什么人的。他又觉得自己很愚蠢,他这一辈子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愚蠢过。他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愚蠢、懦弱,还有无力。 
  习齐倒在房间的床上,被褥上还留着前夜和肖桓欢爱的痕迹。习齐把头埋进棉被里,用唇咬着柔软的布,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咽着啜泣起来。 
  他无声地哭泣了一会儿,觉得稍微好过一些,才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书桌前,想照肖瑜的吩咐整理自己的房间,打开抽屉,却发现了那张照片。 
  那是张四人合照的照片,戏概期末考那天,被肖桓用剪刀剪成了两半,后来又被习齐从垃圾筒里捡回来,用胶带黏贴了回去。 
  照片中间的是他和习斋,两边各围着肖桓和肖瑜。习斋一如往常地笑得灿烂,眼睛对着没有焦距的前方。肖桓则顽皮地在他头上比兔子耳朵,但还没比好相机就照了。肖瑜当时还没有坐轮椅,静静地站在一旁,把手搭在前面自己的肩上,笑得像初春暖阳般温柔。而正中央的自己也对着镜头笑着,背景是市内最大的动物园,拍照的是路人。 
22 
  习齐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剃着高中规定的短发,和现在一样瘦小。唇角虽然笑着,脸上表情却有些心不在焉。 
  那是升高中的暑假,在肖瑜的告白下,习齐几乎是半被动地,和肖瑜开始了正式的交往,当然是瞒着病倒的父亲,还有当时还止小学毕业的习斋的。 
  那天是习斋的生日,他们就带着习斋来动物园玩。习齐还很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他和肖桓各买了一枝特大号冰淇淋,结果肖瑜说不可以给小孩子吃那么多冰,只好让习斋在两枝里面选一枝。 
  习斋比较喜欢肖桓买的口味,但是却想选习齐买的冰淇淋,到最后还因为无法做出抉择而哭了起来。害三个哥哥赶快笑着安抚他,最后是由肖瑜掏钱买了第三支当礼物,才结束这场令人发嚎的小插曲。 
  照片里的习斋,还拿着融化了一半的冰淇淋,是巧克力口味的。 
  那是他们四个人,最后一次像这样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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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齐抓着照片,发白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一滴、两滴,晶萤的眼泪忽然落在照片上,就滴在自己那张笑不由衷的脸上,瞬间模糊了习齐的视线。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曾几何时,照片上曾经笑过的人,现在都不再笑着了。还在笑的人,却生活危如累卵的断桥上,往旁踏一步就是地狱深渊。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愚蠢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过于愚蠢的话,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望着照片上再也无法愈合、被剪刀剪开的伤口。习齐把照片贴到胸口,再次无声地痛哭起来。 
  *** 
   
  寒假排戏的人变少,纪宜顺利地替女王争取到大排练室。那个排练室的型制接近真正的舞台,甚至还有简单的布幕升降,观席也很舒适,还有调节气温的中央空调,这对有一半以上要脱光衣服演戏的习齐而言,真可以说是一大救赎。 
  和女王一起开检讨会议时,纪宜给大家看了初步的舞台设计完成图,说是可以交给剧场研的人开始赶工了。 
  纪宜真的是个非常认真的人,虽说舞台设计人多少要跟着排练,才能设计出最适切演员活动的舞台来,但习齐从来没看过他在排练中缺席,比真的演员还要尽业,观戏的时候也全神贯注,一边看一边抄抄写写。没事的时候还帮忙演员买便当、买食水,连熊先生都对纪宜感激涕零,他让他免于被女王长期家暴的命运。 
  纪宜的设计让女王也没话说,他把各细部的草图看了又看,又问了纪宜几个问题,最后放下图来看着纪宜, 
  「当年准许再也不站上舞台,小纪,老实说,我到现在还很犹豫这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女王又瞥了一眼长桌上壮丽中带着诡谲、精细却又不失率性的垃圾场全景,习齐从未听过女王的声音如此温柔, 
  「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戏剧不是只有舞台上的部份,才能发光发热。」 
  纪宜的表情当时看起来五味杂陈,习齐一直很难忘记那个表情。让他几乎鼻酸了。 
  这星期五就是习斋回家的日子,习齐忙到没有时间打通电话给习斋。反正习斋的接送由肖桓全权负责,现在习齐已经不担心肖桓会对习斋下手了,他只要乖乖听肖瑜的话,一切就会平安无事。 
  走到盥洗室洗脸时,习齐又在走廊上遇见了罐子。 
  罐子背对着他,单手抓着天花板上吊布景用的横柱,慢慢地、却看不出吃力地引体向上,头撑过横柱时,还可以看到手臂上的肌肉微微发颤。罐子做得非常专心,整个背上早已全是汗水,头发上也全是亮亮的水珠。 
  习齐不知道是该打招呼好,还是不要打扰他运动比较好。还在犹豫时,罐子已经注意到他了,他换了一只手,在横柱上转了个身,喘息着面对习齐, 
  「早。」罐子说着,又继续做着引体向上。习齐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还是皮质的,其余什么都没穿,如果有女性演员经过应该会尖叫吧: 
  「早、早安,学长。」 
  他忙回话。罐子长长吐了一口气,双手握回横柱上,把身体整个撑上天花板,然后翻了一个圈,干净利落地落在长廊上。 
  他从地上的袋子里拿了一条毛巾和一罐水,竟然直接把水淋到头上,水珠顺着被汗浸湿的短发,流到男人的脸上、唇边,又顺着起伏的颈侧流淌到平坦的胸膛。罐子像是享受那短暂的清凉感般,仰头闭起眼睛一阵子,才甩了甩头发,套上了T恤。 
  「学长好像都不怕冷……」 
  习齐感慨,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觉得这戏再演下去,他迟早会和医生变成朋友。 
  罐子看了他一眼,用毛巾擦着头发说: 
  「不是不怕冷,我是单纯怕热,再怎么说这个国家的冬天都太热了。」 
  习齐看着他伸展手臂的模样,不禁莞尔:「学长早上都会做运动?」 
  他想起肖桓也有这样的习惯,虽然有时兴起,会对他改做别种「运动」就是了。罐子「嗯」了一声,背对着习齐脱了皮短裤,露出同样结实的臀部,习齐赶快别开视线,但罐子只是一脸自在地从地上拾起牛仔裤,同样背对着他穿上, 
  「演员多少还是要自我锻练比较好,你也是,多少做点运动吧!看你平常脱个衣服就发抖,我以前在科罗拉多洲表演过,那时是十二月,露天舞台上面还飘雪呢!让自己的身体随时处于可以适应各种要求的状态,这也是演员的义务。」 

()
  罐子说着,顺势拍了一下习齐的肩。习齐忽然缩了一下,很快地侧开了身体,罐子注意到他的举动,一把就抓住了他的上臂, 
  「怎么了?」他问。 
  习齐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一退,躲开罐子的掌握。但是罐子不让他逃走,另一手强势地抓上另一边的肩膀,习齐全身抖了一下,忍不住痛叫了出来: 
  「唔……!」罐子察觉到不对,干脆把习齐逼到墙上,用脚限制他的行动,伸手就拉下习齐毛衣的衣领,露出一边肩膀来。才发现肩头整片是触目惊心的血痕,一排一排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大面积的刮过一样。除此之外,整个手臂也都是瘀青。 
  罐子沉默了下来。「怎么回事?」过了许久,他问。习齐别过了头, 
  「没有,这只是……」 
  罐子粗暴地拧着他的毛衣,把整件套头掀了起来,同样的伤痕散落在胸口和肚腹上,还有一些延伸到腰下,罐子甚至不客气地扯下习齐的一边裤子, 
  「比上次看的时候又多了不少伤痕,上次虞老师也没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嗯,Ivy?」听见罐子这样叫他,习齐忽然咬住牙颤抖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天肖瑜把他叫进房间里理发,头发是理了,但是也顺便理了其它地方,肖瑜命令他趴在床上,把他从头到脚的毛都剃得干净,包括腋下、大腿和□□,还用理发的剃刀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敏感的地方,光裸的皮肤被弄得瘀青、红肿甚至出血。 
  习齐痛得放声哭叫,肖瑜就凑近他的耳边,用调侃的气音呢喃: 
  「这样才符合你的形象啊,不是吗,Ivy?」 
  看习齐缩在墙角,一语不发的样子,罐子的眼睛在他一道道伤痕上滑过,半晌才微带迟疑地开口:「是你喜欢的人弄的?Ivy?」习齐忽然用力推开了他,把他驱离自己一些,抬起的眼睛已闪烁着水光: 
  「不要叫我Ivy!」他有些嘶哑地叫着,罐子显得十分意外,他望着慌忙拭泪的习齐:「不要叫我Ivy……至少在舞台下,就只有学长,不要叫我Ivy。」 
  罐子还来不及回话,长廊另一头传来脚步声。来的是背着袋子的阿耀学长,他身后还跟着菫学姊。 
  阿耀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习齐被罐子掀去了上衣、露了半个上身,连裤子都被脱了一半,正泪眼盈眶地看着罐子。而罐子的一只脚抵在习齐的双腿之间,把习齐整个人抵在墙上,看起来一脸凶相。 
  菫学姊也停下了脚步,她看起来没阿耀这么惊讶,只是用一贯无聊的表情旁观着。阿耀叨在唇上的烟掉了下来, 
  「喂老兄,你手脚一向很快我知道,可是小学弟不要你也不能用强啊,做男人要有耐心嘛!」 
  他叫着。罐子和习齐都有点尴尬,罐子很快地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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