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精灵王的遮脸男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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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奇怪,身上不怎麼疼了。
“法肯索……”崖娃笑著坐起来,伸手搂住法肯索的颈项,皮皮的想像往常一样磨蹭法肯索的脸,却意外的被法肯索拉开。
“坐好!”法肯索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法肯索……”被这麼明显的拒绝,崖娃感觉到了法肯索的变化,想了想,崖娃低著头,拉著法肯索的衣角。“崖娃……错了!”
“你没有错!”
没想到法肯索会回答他,崖娃高兴极了,天真的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法肯索……不生气了?”
“生气?为什麼要生气?”法肯索扭过头,挑开眉,半闭著眼,那是危险的表情,他一向如此。
“呃……崖娃……偷偷去索旺城。”
“偷偷?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偷偷’去索旺城的?”
就那麼一下,崖娃想起了米纳斯,不会说谎的他脸上明显的闪神,一直被法肯索这麼瞧著,崖娃的眼睛开始四处游离。“崖娃……自己来的。”
“哦!你是要告诉我,你是用翅膀飞来的?”法肯索的嘴角轻轻一扬,拉出一个好像笑容的表情。
“嗯!”崖娃急急的点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谎言早就被对方看的一清二楚了。
“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麼?”法肯索低喃,声音极小,崖娃没有听清,只是看著法肯索僵硬的点著头,而後转过脸,跟著抬起手以指腹撑在额头上,闭上了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法肯索……”崖娃试图靠过去。
“不要跟我说话!”法肯索此刻的声音透著相当的烦躁,听到这样的低吼崖娃也变安静了,他知道法肯索在生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这一路上静默是必然的,法肯索不语,崖娃也不敢再说什麼,那颗耳坠被他拽在手心,没能送到法肯索的面前。回到精灵城时,天快亮了,崖娃躺在床上怎麼也等不到法肯索,在失望中他昏昏沉沉睡去了。
牧灵节的三天在弹指间过去了,被选入城的二十二位精灵将被送到圣域,对於精灵城来说,忙碌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而崖娃被禁足了,法肯索在哪里他就必须在哪里,照道理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因为可以天天见到法肯索,而实际上却没有这麼顺利,从索旺城回来以後,法肯索除了必要的问话,跟他再没有其他言语,除了冷漠还是冷漠。甚至看在崖娃眼中,他觉得法肯索的某些表情就像要揍他似的,还不止是这样,王殿裏的女官们包括安妮特都不听他说话了,见到他能躲就躲,就像是接到什麼命令一样,崖娃很难过,他心裏很清楚法肯索在生他的气,怎麼才能从新和好?崖娃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办法……
※ ※ ※ ※
好不容易,苦闷的一天结束了,崖娃在安妮特的侍奉下,躺进了柔软的床上,这几天晚上都是他一个人睡,法肯索没有回来过,偌大的房间,让他有些害怕,想起以前一个人在冷崖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不过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於是……
“安妮特,崖娃……口渴!”
“安妮特,崖娃……饿了!”
“安妮特……”
就这样崖娃不停的唤著安妮特,直到安妮特察觉不对劲。
“灵後,倒了水,你却不喝,准备了食伺你又不吃,请问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那裏不舒服?”王跟这个傻娃娃在呕气,苦了她们这些女官们。
“安妮特,法肯索……为什麼不回来呢?”
“灵後,安妮特不知道。”
“崖娃知道……法肯索在……生气。”
“……”所有人都知道王这几天很烦闷,不是生气那是什麼?“对不起,如果灵後没什麼事情,安妮特就退下了!”从崖娃回王殿那天起,王就下令,所有女官不许跟崖娃亲近,明眼人都知道,王是在吃醋。唉……黑精灵的灵後居然跟个小精灵像情人私奔一样逃出精灵城,王怎麼会轻易释怀呢?
“安妮特……你跟崖娃……说说话……好不好?”崖娃从被窝裏钻出来,跪在床上,双手抱住安妮特的胳膊,不让她走。
“灵後,请放手,你这样安妮特会很为难的!”这个傻娃娃,尽做些让人担忧的动作,如果让气头上的王看见了,火苗绝对又要向著她了。
崖娃没有送手,反倒靠了过去,将耳朵对著安妮特,指著那颗晶莹的耳坠。“安妮特……你看,你看!”
“安妮特看见了。”
“好看吗?”崖娃冲著安妮特大嚷。“崖娃……还有一个……崖娃在索旺城……买的,送给法肯索……的礼物!”说著,崖娃开始在枕头底下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就拿著那个一直没有机会送出去的‘珍贵’礼物。
“王是不会戴这种东西的!”
“会的!”只要相爱的人戴上了就永远不会分开!他不想和法肯索分开。
“好吧,既然灵後这样说了。”
安妮特略显附和的口吻,让崖娃不满。“崖娃……去找法肯索……让法肯索……戴。”说著,崖娃快速的冲下了床,穿著单薄的睡衣,光著脚向外跑去。
“灵後,灵後!”安妮特叫喊著,追著崖娃的步伐出去了。
崖娃不知道法肯索在哪里,於是小小的身影在王殿内四处乱窜,身後跟著一群焦急的女官,怎麼说怎麼拖也拉不动他,崖娃现在只想赶快把手中的耳坠给法肯索戴上,说不定法肯索就不生气了!
王殿裏的守护灵,看著此种状况,纷纷闭上了眼睛,头疼啊!头疼!
书房的大门被崖娃推开了,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的时候随手将门扣上,把那群追著他跑的女官通通关到了门外,内室的灯是亮著的,法肯索一定在裏面,崖娃边走边想要跟法肯索说的话,还有送他礼物,然後……
崖娃抬起脸,首先看到了心裏的那个人,再看下去,崖娃放在心口上的手已经垂了下来,小脸上错愕过後,是深深地落寞和心酸……
法肯索侧向著他,一身淡紫色的长袍是那麼的漂亮,站在他面前的还有一个秀气的男孩子,大大的眼,身形略显娇小,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法肯索的手在摸那个男孩子的脸,很轻柔就像平时摸他的时候,而且,法肯索还在笑,温柔的笑。
崖娃的眼睛模糊了,他低下了头,手握著那颗‘珍贵’耳坠。心裏酸酸的,苦苦的,第一次,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麼面对法肯索!
“不睡觉,到这裏来做什麼?”法肯索终於注意到站在一边的崖娃,平静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
崖娃低著头用力的摇著,手握的紧紧的,他听不到心跳的声音了,法肯索不要他了,不喜欢他了,不……爱他了!
法肯索跺步走到崖娃面前。“抬头!”
崖娃再一次安静的摇了摇头,法肯索仰起脸,看著崖娃好一会儿。
“罗宁,你先下去,记住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
“是!”
听到法肯索的话,崖娃不自觉的颤抖,他很想知道法肯索跟那个叫罗宁的说了什麼,可是他也知道就算自己问了法肯索也不会告诉他的。
“我好像没有教过你穿成这样在王殿裏到处跑!立刻回去!”说完,法肯索转身坐回了长桌的面前,脸上的表情安静的就像冰山。
崖娃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却不想让法肯索看见,他不知道该怎麼办?手中的耳坠突然成了崖娃的救命稻草,如果让法肯索戴上它,是不是就不会分开了?永远都不会分开!
崖娃轻轻地移动步伐,走到了法肯索的身边,而法肯索丝毫没有抬头看他的意思,一双紫色的眼睛认真的审阅著手中的文书,崖娃顾不得擦掉满面的眼泪,抬起手,趁法肯索没有注意的时候,将手中的耳坠送到了他的耳边,眨眼间,那颗晶莹的耳坠便跳到了法肯索的耳垂上。
“你在做什麼?”法肯索双手重重落到桌子上,应声站了起来。
崖娃吓的後退了一步,又低下了头。
静默……
“出去!”法肯索的声音缓慢低沉,轻轻地却冷冷的。
“法肯索……还要崖娃吗?”崖娃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始终不敢抬起头,耳坠戴上了,是不是法肯索就不生气了,然後就不会不要他了。
法肯索有些颓败的闭了闭眼,长臂一伸将崖娃的双肩向著大门的方向一转。 “对,我不要你了,”法肯索摇摇头。“我能够容忍你的一切任性,可我不能容忍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对我说谎!”
“法肯索……”
“出去!”低吼!
崖娃怯生生地抬起头,眼泪早已氾滥成灾,映入法肯索的眼中瞬间浇熄了心头的火苗,是什麼时候他的娃娃开始哭泣,为什麼他没有发现?被嫉妒蒙蔽的双眼在这一刻终於回复了柔和。
“婆婆……骗崖娃!”崖娃无意识的抓住耳朵上的耳坠用力扯动,就好像那日他抓扯灵後之环一样,不过柔嫩的耳垂经不起这麼用力的抓扯,崖娃感觉疼的时候,挂上耳坠的耳垂已经被扯出一道血口了。
法肯索以最快的速度将崖娃拉到怀裏,也没能阻止崖娃自残的动作。“娃娃,你到底想做什麼!”看到耳垂上的血液,法肯索再一次扬起了声音。
“呜呜……法肯索……呜呜……法肯索。”好久没有被法肯索抱著了,一接触到这个宽阔的怀抱,崖娃的手立刻像八爪鱼一样抓著法肯索不放,小脸使劲的往他颈项裏钻,边哭边叫著他的名字,那个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把他推开,何况面前这个人是他的爱人。
“不哭了,不哭了。”法肯索收紧了手臂,吻著崖娃柔软的发,轻哄著,所有的不快,就在这麼一瞬间崩灭了。
哭累了,喊累了,崖娃疲软的靠在法肯索怀裏,死活不松手,法肯索无奈,只得抱著崖娃回到了睡房。
“可以松开了吗?”看著崖娃这麼紧张自己的样子,法肯索突然为这两天萌生的妒意感到可笑。
崖娃的头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眼睛眨也不敢眨,怕一闭上眼法肯索又走了。“法肯索……不走了。”
法肯索笑了,他侧躺在崖娃身边,俯下头在崖娃的脸上磨蹭著。“娃娃乖,松开手,我不走。”
“真的吗?”崖娃也磨蹭著法肯索的脸,这是他们之间特有的亲昵动作。
“真的!”
“法肯索……不生气了吗?”
“不生气了!”
“呵呵……”手松开了,他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开心的笑了起来。“老婆婆……没骗崖娃……没骗崖娃。”
“老婆婆?”
“耳坠!崖娃……给法肯索买的礼物。”
法肯索这才摸上自己的耳垂,冰凉的感觉轻触他的指尖。“这是……”迪亚缇斯家族的‘珍贵’,法肯索领会的笑了下。
“你最珍贵!”崖娃大声的说完,而後将自己的耳朵凑到法肯索的面前。“崖娃……也有!”
崖娃的耳垂上还遗留著斑驳的血迹,看的法肯索心口有些闷痛。
“婆婆说,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带上它……就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
崖娃的话每一句每一字都透著对法肯索的爱恋,这些话让法肯索心裏温热了许多。他用力将崖娃搂在怀裏,亲吻著他的唇。“对不起!娃娃,对不起。”
“不是……是崖娃对不起。”在记忆裏法肯索从来没有说过‘对不起’,跟谁也没有说过。
“娃娃,还疼吗?”吻著崖娃的耳垂,法肯索低喃。
“不疼了。”
“为什麼这麼任性?”
“呃……”崖娃没有明白法肯索问的是什麼。
“为什麼要跑到索旺城去?”
“阿娘……崖娃想见阿娘。”
“见到了吗?”
“呃……”崖娃摇摇头,是没有见到,不过心裏却没有以前那麼留恋阿娘的影子了,到底是为什麼呢?
“娃娃,有我在你身边还不够吗?”法肯索轻叹一声将脸贴在崖娃的小脸上。“要知道,你的笑容才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没有你,我会非常的寂寞!”
崖娃轻轻地动了动脸感受著脸颊传来的温度,闻著法肯索特有的香味,老婆婆的话在崖娃的耳边再一次响起……
“孩子,记住,无论在什麼时候你都要快乐,在爱你的人心中你的笑容才是最珍贵的。”…………
崖娃脑袋一歪蹭到了法肯索的怀裏。“崖娃不找了……不找了,崖娃有法肯索……有法肯索就够了。”
从他出了精灵城後,他脑子裏面想到的只有法肯索,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从那个时候起,他知道没有阿娘在身边,固然很遗憾,不过他能够继续活下去,可是没有法肯索,他……
“崖娃爱法肯索……爱。”
法肯索释然的一笑,他的娃娃终於懂了。“我也爱你。”
崖娃直起身子爬在法肯索的前胸,咧嘴傻笑著。“呵呵……”
“想做什麼?”
崖娃摇摇头。“法肯索……长得好漂亮。”
“我一直这麼觉得。”法肯索扬了扬眉,难得的玩笑。
“呵呵……法肯索……不怕羞。”崖娃调皮的伸出手在法肯索坚挺的鼻端揪了一下,咯咯的笑了起来。
法肯索手执起崖娃的手指,移到唇边含在嘴裏。“娃娃,只有你才能对我做这样的动作,我也只允许你一个人而已。”
“崖娃……一个人?”
法肯索翻身将崖娃压在身下,重重的在崖娃的唇上印上一吻。“你希望我跟别人这样吗?”
“不!”崖娃想也没想就喊了出来。
“那这样呢?”说著法肯索开始吮吸著崖娃细嫩的雪颈、白皙的胸,不断用舌揉弄著他的红点,引得崖娃在法肯索怀裏一阵痉挛。
“法肯索……不跟罗宁这样……好不好?”
“罗宁?”法肯索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