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精灵王的遮脸男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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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不想休息,那么让我仁慈一次,你觉得还有下次吗?”法肯索站起身,一副他特有的慵懒模样,话虽不重,可是却透着危险的讯号。
“王,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向天神起誓!”
嬷嬷隐约感觉出了崖娃在王心里不一样的份量,不知道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担忧多一点,崖娃是个好孩子,法肯索王也是个温柔的人,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因为崖娃而再次看到王温柔的笑脸,可她知道,那将是很久以后的事,在那之前伤害也会伴随其中……
崖娃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唯美的俊颜,法肯索睡在他的身边。崖娃不敢动,因为法肯索的双手搂着自己,如果动一下,可能就会吵醒他。
崖娃看着法肯索的脸,看着那双闭上的眼睛,还有那张漂亮的菱唇,痴痴的笑了起来,他大着胆子,将脸凑到法肯索面前,轻轻的,轻轻的将自己的唇贴在了法肯索的唇上,些许苍白的脸上红晕犹现。
法肯索黑色的长发散乱的落在了他和他的周围。
“哥哥的……头发,好漂亮。”他的声音轻的连自己也听不见。
看着黑亮如锻的发丝,崖娃忍不住伸出手握起一缕,拿在手中把玩,感受着软软滑滑的感觉,他好像记得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时候,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为什么后来又会变成黑色的呢?还有哥哥的眼睛也是,他又望了一眼那张沉睡的脸,哥哥是精灵的王,这或许是魔法吧!
睡梦中法肯索觉得有人在扯动他的头发,谁这么大胆敢动他的禁忌!
他立刻张开眼,只看到一双小手握着一戳黑发,他怒气立刻升腾,根本忘记了身边躺着的是谁。
有力的手准确的卡住了崖娃的脖子,只需要动一下,那人必死。
崖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脖子一阵疼痛,便看到法肯索眼中的杀气,他知道哥哥生气了,是头发,对了,他想起来了,记得哥哥对他说过,如果他再动他的头发,他就要把他撕碎!
崖娃哇的哭了起来,一方面是因为痛,一方面是想起了那段骇然的话。
崖娃的哭声,将还处在朦胧中的法肯索惊醒了,他慌忙的抽离了手,可是崖娃脖子上面已经留下了一个个青紫色的指印。
崖娃本来还处于虚弱的身体,受了惊吓,开始抽搐,不过他却用双手将脸遮起来使劲向角落里挪动。
“崖娃……不玩……玩头发,哥哥不……要撕碎……崖娃。”
不顾崖娃的挣扎,法肯索将他从新纳入了怀抱,低下头亲吻着崖娃的眼泪。
“崖娃,不要哭,你不是说要乖吗?不哭了。” 他是王,道歉的话他说不出,只是这两天他担心崖娃的身体,一直没有休息,刚才真的有些累了,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崖娃抽搐的厉害了,法肯索反复顺着他的背部,手中环起淡淡的绿光,这是安神之光,过了一会儿,崖娃停止了抽搐。
“哥哥……不生气。”
“我没有生气,来,让我看看。”法肯索抬起崖娃的脸,看着雪白的脖子上那青紫色的指印,眉头再次纠结在了一起,阿上,都是阿上那个可恶的人!如果没有他,他的头发不会成为黑色,也不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痛,也不会为此……伤害他的崖娃!
“不……不。”还是那个傻傻的动作,崖娃伸出手试图抹开法肯索紧锁的眉头。
“好了,哥哥不皱眉了好不好?”法肯索拉下崖娃的双手,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此刻除了那双黑眸和那头黑发,他跟索雅完全是两个一摸一样的人,可能,也只有面对崖娃的时候,他才会恢复到以前那个温柔的法肯索吧!
看到法肯索的笑脸,崖娃这才放下心来,跟着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崖娃太容易心安太容易满足了。
他们就这样互相望着对方笑着。
法肯索看着崖娃的笑容,眼神迷离起来,他探过头去,含住了崖娃的唇,是那么的轻柔,随着这个吻,法肯索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瞬间他的吻落上了崖娃雪白的颈项,他用湿滑的舌舔着那些青紫色的指印,一双大手游移在崖娃光滑的肌肤上。
崖娃打着颤,并不是害怕,反而陌名的有些喜欢,他知道这叫吻,就像阿娘亲他一样,他很喜欢,不过却又跟阿娘亲他的感觉不一样,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好快,而且浑身好热,这是一种病吗?
“娃娃,我的娃娃。”法肯索温柔的低语响彻在崖娃的耳边。
听到这个低唤,崖娃忽然想起了米纳斯,他好想米纳斯,米纳斯是精灵,哥哥是精灵的王,哥哥会不会认识米纳斯呢?
“哥哥……崖娃有……问题?”
“我的娃娃有什么问题呢?”
法肯索抬起头,又在崖娃的嘴上轻啄了一下。
“米纳斯……哥哥认识……米纳斯吗?”
法肯索微笑着摇了摇头,用自己的鼻尖抵住崖娃的鼻尖,反复磨蹭着。
“米纳斯……有翅膀的,会飞!”
“是精灵?”
“精灵,米纳斯是……精灵,她会做……百花露。”崖娃玩着法肯索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套在他手上的指环。
“娃娃喜欢她吗?”
崖娃使劲的点了点头。
“米纳斯……不让汉普……打崖娃……被汉普……骂了。”不只一次,他看到米纳斯为了他跟大个子汉普吵架,他好伤心。
法肯索将崖娃搂的更紧了些,他用手勾起崖娃的下巴,让他的眼对上自己的眼。
“娃娃,从明天起,哥哥不让你学礼法了,以后在精灵城里,你可以自由走动,去找你的朋友好吗?”他是精灵城的王,不能无时无刻都留在崖娃的身边,崖娃需要朋友,真心对他好的朋友!
“朋友?”
“对,朋友!就像米纳斯那样的朋友!”说完,他又在崖娃的唇上轻点了一下,他爱上这样的感觉了。
“还有……嬷嬷!”
“恩,还有嬷嬷。”
崖娃高兴的笑开了,一想起明天可以看到米纳斯,他就好开心。
“崖娃明天……去找……朋友!”
“不可以!”
刚才还一脸开心的崖娃被法肯索忽然的出声给弹了回去,崖娃的大眼瞬间黯淡了下来,他经常犯错,怎么可以到处跑呢?原来哥哥只是随便说说的。
法肯索的黑眸一开一合,他将脸贴在崖娃的脸上,握住崖娃的一只手,放在了唇边,吻了一下。
“明天绝对不可以,后天也不可以,哪天娃娃的身体恢复了,哪天你就可以去找你的朋友!”
崖娃的脸上再一次燃起神采,这次他高兴的自己凑上小脸,在法肯索的左脸上亲了一下。
“谢谢……哥哥!”
法肯索将崖娃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抚摸着他的头。
“娃娃,还饿吗?”
胸前的头颅摇了几下。
“乖乖睡觉,这次不准跑到外面去了,知道吗?”
胸前的头颅又点了几下,不过这次轻了许多,可能是体力透支的关系,崖娃这一晚睡的虽然很沉,不过中途却时常醒过来,这个时候法肯索又会安抚崖娃一小会儿,跟着又将他哄睡。
崖娃此刻非常的幸福,因为他的身边有了一个法肯索。
经过这次的事情后,崖娃搬离了宠侍殿了,王殿成为了他的新住所,他可以自由的进出,不受礼法的约束,这件事情在黑精灵城闹的沸沸扬扬,简直要开锅了!
食伺殿内,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哼!太不像话了,真不知道王是怎么想的,会这么纵容那个平民小子?”汉普可是亲眼见过崖娃那个坏小子跟王坐在一起用餐,这些不是传闻,是眼见。
“有什么不可以,崖娃本来就是个很好的孩子,说不定王就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米纳斯笑嘻嘻的眯着眼。
“米纳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袒护那个小鬼!”
“这不是袒护,这是喜欢!懂吗?喜欢!”崖娃这么可爱,就因为没有显赫的背景,所以才会遭到这么不平等的对待。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接受,那个坏小子绝对会白魔法,就是他在蛊惑我们的王!”
“汉普,没凭没据,不能乱说!”
“我不说,别人也会说,你没长耳朵吗?外面的人全部都这么传,告诉你米纳斯,牧灵节快到了,如果这件事情传到整个精灵界,那么我们黑精灵就抬不起头了!”
牧灵节是精灵界每一千年举行一次的大日子,每当这个时候,两个精灵城就会打开大门三天三夜,接受精灵界所有子民的膜拜,同时由圣精灵从各大家族中挑选出新的精灵进入城内,当然大门打开的时候,精灵城的所有精灵,可以不受等级的约束,随意出城看望自己的族人,不过却有一个规则,那就是所有出城精灵,除了圣精灵以外,都不能使用魔法,如果违背这项规则,他的精灵之环就将被摘掉。
“什么叫黑精灵抬不起头?你真是太过分了,这种话也敢说!”
“你看着吧,随着精灵出城,法肯索王纵容一个平民为宠侍的事情传了出去,精灵界一定会乱套!”
“我不信,不相信!”
米纳斯虽然不认同汉普偏激的话语,不过他的某一些观点,确实值得深思,法肯索王封平民为宠侍的事情传开后,那么精灵界的平民们肯定会不服,而且白城的人更会鄙视他们有一个拥有平民宠侍的王,黑精灵们的自尊心一定会受到强烈的打击!王想过这些问题吗?
崖娃是个很好的人没错,可是这些具体的问题却也让人头痛!米纳斯的心里真的很矛盾,很难受。
“米……纳斯?”一个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崖娃?”一听这个磕磕绊绊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不过米纳斯有些吃惊。
“米……纳斯,崖娃……找你。”崖娃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因为他看见了一脸不悦的汉普。
米纳斯跑到了崖娃的面前,笑容爬满了脸,她注意到了崖娃头上的宠侍发带已经变成了绯红色的,这是虹环,是宠侍中最高等级的象征。
米纳斯欠下了身体,双膝屈地,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不管她跟崖娃再怎么熟,礼法却不能够违背!
“食伺殿米纳斯,请上崖娃宠侍!”
崖娃被米纳斯这忽来的大礼吓了一跳,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不……不……米纳斯……不。”
汉普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来,莽声莽气的也向崖娃行了一个跪地大礼。
崖娃更显得有些惊慌,他不明白这是这么回事,为什么米纳斯会跪在地上,汉普也是。
过了一会儿,米纳斯和汉普才站了起来,汉普看着崖娃一脸彷徨的模样,心里觉得不值,这种既没用,又没品的平民,居然能够让精灵向他下跪,真是侮辱!
“宠侍既然是来找米纳斯的,那么汉普就告退了。”汉普的话语里包含着很明显的不快。
米纳斯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撇了一下嘴,便牵起崖娃的手,走到了外面的花园。
“娃娃,你又变漂亮了?”说着米纳斯捏了一下崖娃的粉脸。
“呵呵……崖娃……不漂亮,米纳斯……漂亮。”崖娃乐呵呵的笑着,看到米纳斯他就好开心。
“崖娃,王对你好吗?”
崖娃想了一下说:“哥哥……好。”
“哥哥?娃娃,我说的是王,不是你哥哥?不过你有个哥哥吗?”
“哥哥就是……王,王就是……哥哥!”
“小笨蛋,你不要命了,宠侍是不能乱给王扣称谓的,不许这样叫了知道吗?”
“哥哥……要生气,哥哥一生气……就要……打人。”哥哥一皱眉头,就会很让他害怕,因为有好几次,哥哥都在皱眉的时候打人,包括打安妮特女官的时候。
“哥……不,我是说王,他会打你?”果然,崖娃的生活并不是别人猜想的那样,说不定他的日子是种苦难。
“恩……”记得有一个耳刮是哥哥打的,那是第二次见到哥哥的时候,那次的记忆崖娃很后怕。
“娃娃,好可怜。”米纳斯摸着崖娃的脸,眼尖的她,发现崖娃脖子上面有淤青,虽然有些淡了,不过崖娃皮肤白皙,依然可以看出是指印,此刻她的眼神更加的明晰。
“娃娃,告诉米纳斯,你脖子上的淤伤是怎么来的?”
崖娃的手摸上了脖子,眼睛一下张的老大,他知道米纳斯问的是什么了。
“崖娃……不乖,玩哥哥……的头发,哥哥……说过,如果……崖娃再玩他的头发……就把崖娃……撕碎。”他以后要记住不能玩哥哥的头发了,一定要记住。
“娃娃!”米纳斯看着崖娃依旧干净透明的双眼,不知道此刻该对崖娃说什么才好,她太天真了,以为崖娃在王的心里可能会是一个例外,看来她错了,所有人都错了。
“哥哥……说,崖娃可以来找……朋友,米纳斯……嬷嬷。”
“朋友?”
“只要崖娃……身体好了……就可以来找朋友。”
“这些也是王说的?”怎么又好像不对了?
“崖娃……身体好了,所以……来找米……纳斯。”
“娃娃,你是不是瞒着米纳斯一些事?”米纳斯忽然发觉崖娃的话有些矛盾,开始琢磨起来,怪只能怪崖娃这张不好使的嘴,断断续续的话语难免让人听不明白。
崖娃用力的摇晃着头。
“别摇了,头都快甩掉了,你不说就算了,一会儿还要酿百花露,我要走了。”
“我要……去,崖娃……也要。”
米纳斯像以前一样敲了一下崖娃的小脑袋。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百花露是王才能够喝的,你要,自己跟王要去。”说完,米纳斯假装不理崖娃擦过崖娃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