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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穿入聊斋 南朝陈 1.54-第119部分

小说: 穿入聊斋 南朝陈 1.54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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琻g子yīn毒狠辣,不择手段,难保会再对鲁惜约下手。

眼看与鲁惜约的婚期将近,可绝不愿意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婴宁识大体,当即答应,忽又问:“婴宁该如何分说?”

陈剑臣笑道:“你身怀绝技,过去金针斋那边,自然便是行驶保镖的任务,她们不会多问的。”

婴宁一点头,径直离开了书院。

静静地坐着,陈剑臣神sè深沉,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在思考一些问题。

在书院吃过晚饭,晚上读写了一会书卷,便áng睡觉,眼皮合上,渐渐进入梦乡,依稀间忽有鼓乐之声传来,甚是怪异。

睁眼看去,就见到一幅奇特的景象:两个青身、头顶长双角的黑面鬼,抬着一顶小轿子,悠悠然而来。

这两只小鬼,五短身材,上身光着,只胯间围裹着一块布不像布、皮不像皮的东西遮丑,健壮的手臂抬着轿子。而在轿子身边,又有一只红发小鬼,拿捏着一根唢呐,滴滴答答地吹得很起劲。

如此景象,看上去宛如去娶亲什么的。

只是它们一行,所走来的方向却是陈剑臣这边。

嗡!

干戈之声骤然响起。浩然养吾剑出现在陈剑臣身后,锋芒大盛。

“公子饶命!”

那三个小鬼见状,登时被吓得hún飞魄散,抬轿子的赶紧放下轿子,吹唢呐的立刻放下乐器,纷纷跪倒在地,匍匐着,身体颤抖不已,连头都不敢抬起,只嘴里大叫饶命。

陈剑臣不怒自威:“尔等小鬼。为何而来?”

那红发小鬼声音颤抖地回答:“我等奉城隍老爷之命,要请公子去城隍庙中吃酒。”

汪城隍?

陈剑臣眉头微微一皱。自席方平事件后,他再也没有和这汪城隍有过什么联系了。毕竟他是阳人,不能随便进入yīn司之内,也没有那个由头。

“城隍有说是什么事吗?”

红发小鬼回答:“不知……请公子上轿。城隍老爷已设下宴席,虚席以待公子驾临。”

陈剑臣冷声道:“我乃阳人,不好出入yī得倒是实话,他hún神离体,进入yīn司,可需要一些辅助法器,比如点燃起“闻不得鸡鸣香”等。还有一些禁忌,不方便操作。

红发小鬼微微抬起头,双手捧出一小盒子:“公子,我家城隍老爷已有吩咐。今敬上yīn阳暖玉一枚,请公子佩戴。”

陈剑臣好奇问:“yīn阳暖玉?”

“此乃yīn司宝物,佩戴上身,可〖自〗由进出yīn司而毫无阻滞,yīn阳无隔,天下罕见。我家城隍老爷说了,小小意思,还望公子笑纳。”

这小鬼说话带着一股谄媚之意。它们来之前就受到汪城隍再三嘱咐,面对陈剑臣时。不可有丝毫怠慢。

话说浩然养吾剑一出,这三个小鬼也不敢怠慢呀。生怕乱动一下,就被长剑一剑斩落,渣滓都没得剩。在那把具备了完整形态的长剑逼迫之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如此宝物,就连陈剑臣都有些意动,要上前拿过来看看。他往前走,后面的浩然养吾剑自然跟着过来。

哎呀!

稍一靠近,三小鬼感受到利刃加身的剧痛,抬轿的两鬼第一时间赶紧就往后躲了。红发鬼硬着头皮,把盒子放在地上,一叩首:“公子威能,小鬼不敢靠近,只得将宝玉置于此地,任由公子自取……”

马上也躲到后面去了。

陈剑臣看着暗暗发笑,但没有选择将浩然养吾剑收回去,摆明了就是要立威。他走过来,拿起盒子,轻轻打开,就见里面光彩流转,正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方美玉。

此玉有小孩巴掌大小,雕刻精美,纹饰细致,成不规则的椭圆状,边缘都被镂空了,透出空灵的意蕴,主体正反两面都刻有古体字,正面为“阳”字,背面为“yīn”字。这两个字也刻得极好,浑然一身,犹如两团会动的光华,灵气十足。

拿起玉,触手温润,触感细腻,果然不负“暖玉”之名。

好宝贝!

玉的上方又钻有小洞穿着一根红丝带,丝带上同样有光彩,显然不是普通之物。用此红丝带,就能把玉佩戴上身。

陈剑臣不怕汪城隍会做什么手脚,有问题的话哪里能瞒得过浩然养吾剑的锋芒?

浩然养吾剑,专辟邪祟,正气所向,无所遁形。

将暖玉戴好在腰间,浑然觉得自身hún神一沉,仿佛具备了〖真〗实的身子,再不复以前虚飘的状态了,简直就和阳间真人一样。

陈剑臣把浩然养吾剑收回,迈步走进小轿子,坐好,淡然道:“可以走了。”

他收了剑,三个小鬼才稍稍安心,不敢怠慢,赶紧抬轿的抬轿,吹唢呐的吹唢呐,悠悠然离开。

天地景sè为之一变。

从轿帘子的间隙往外看,一行已走在一条宽敞的街道上。街道上干干净净,寂静无声,浑不同〖真〗实的江州街道。

陈剑臣却是知道,yīn司的地图布局虽然模仿阳间,但其中有诸多不同,至于具体情形,不曾全面勘察过,也不分明。他此时心里却在想:汪城隍为何会如此热情地请自己去吃酒呢?一见面就送上yīn阳暖玉这般厚礼。

正所谓拿了人家的手短,汪城隍深得其中三味,不惜先抛出重酬来,肯定会有什么事情求到自己头上。正如那一次的河神丁隐送避水珠,都是同一个道理。

“嘿,管它呢,到宴席上自有分说,反正东西先拿到手了,也不怕他会裹胁什么的。”

对于一些功用奇妙的宝物,陈剑臣没有太多的抗拒之意,那都是有大作用的东西呀,特殊情况甚至会起到救命的效果,自不会嫌多。算起来,从血檀木书筪,到避水珠,再到这一块yīn阳暖玉,已拥有三大件了!!。

第两百二十一章:艳、舞章)

第两百二十一章:艳、舞(第一章)

轿子咿呀,唢呐嘀嗒,抬轿的两只小鬼健步如飞,轻飘飘的不着力。坐在轿中,陈剑臣浑然有一点腾云驾雾的感觉,知道乃是阴司手段,倒也没有多少惊讶。

不多一会,轿子停住,红发小鬼恭声道:“公子,城隍庙到了。”

陈剑臣下得轿子,抬头一看,正是阴司地图中的江州城隍庙——以前带着席方平进来告状,便曾来过一次。

那一次的到来,城隍庙各处檐角下悬挂的铃铛无风自鸣,乃是发现了阳人魂神侵入的缘故。但现在,陈剑臣大喇喇的出现在城隍庙门口,什么动静的没有。

眼角瞅了瞅挂在腰间的阴阳暖玉,心道应该是此宝物的功劳。汪城隍不惜下此本钱,其图不小。

“公子请随小鬼来。”

虽然陈剑臣已把浩然养吾剑收起,但红发小鬼仍然不敢跟他靠得太近,很谨慎地保持'奇qisuu书网'了一段距离,走在前面带路。

进入后,却不进去大堂,而是绕着回廊走,转到后面的庭院去了。

这阴司城隍庙,建筑设计和阳间那座小同大异,回廊被制造得十分真实,红柱碧瓦,既显得庄严,又很是别致。

陈剑臣一路看着,心中惊叹不已,暗想:这阴司不知道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实在了不得的存在,自成一世界,有机会的话,要好生了解了解……

以前用字山压住那景阳村的土地,从它嘴里掏出了一点关于阴司的情报,后来又从河神丁隐那里打探到一些,但综合起来不过为管中窥豹而已,肤浅得很。

也是,土地河神俱属于阴司底层人员,所知有限,想从他们嘴里获知更多的东西,很难。

入得一个原形拱门,里面正是一处大庭院,种植着丛丛翠竹,除了上面没有鸟儿鸣叫想,显得异常沉寂外,和阳间无异。

庭院当中,铺开一个圆形石桌,桌上竟摆满了各色果蔬,又有杯壶酒水等供应。石桌边上,汪城隍便坐在一张石凳子上。

他这天没有穿朱红色飞蟒官袍,换了一身青衫,头戴平冠,看上去很休闲的模样,只是那天生的一对小眼睛,依然经常性眯着,犹如在打瞌睡。

“呵呵,陈公子来了,有失远迎……”

汪城隍非常客气地起身,请陈剑臣坐下。

这老狐狸……

其越是客套,陈剑臣心中的警惕性越高,暗暗警戒自己一会之后要谨言慎行,免得被人当枪使了:“城隍老爷何须如此客气……”

不动声色,嘴里寒暄着。

坐下来来,他看着摆在石桌上的果蔬,见到玉盘里盛装的,有葡萄香蕉等品种。不过看着又不大相符——

那葡萄圆溜溜,紫色,居然差不多有鸡蛋般大小;香蕉皮金黄色,弧状流畅,蕉身一只手恐怕握不过来。

这些果蔬,恐怕不是凡品。

汪城隍小眼睛稍稍睁开一条缝儿,道:“此乃阴山出产的果子,对魂神有裨益,公子不妨尝尝。”

“城隍老爷以后直接叫我留仙即可,不用过于生分。”

“呵呵,那留仙也不用老爷长短地称呼了,叫我汪城隍即可。”想必他本名早已不用,甚至忘记掉。

两人不着痕迹地礼仪着,倒像结交多时的好朋友。

陈剑臣也不拘谨,伸手到玉盘里采择下一颗大葡萄,剥去表皮后,见果肉晶莹有光泽,当即一口咬住,入口甘甜多汁,精神为之一爽,果然好吃。

见到汪城隍坐着不动,旋即道:“汪城隍,莫非还有客人?”

汪城隍笑道:“还有一个牛鼻子不曾来。”

陈剑臣心思一动,大约猜测到了他所说“牛鼻子”的身份,就听到外面一声哂笑:“老鬼在背后非议他人,端是鬼蜮伎俩。”

回头一看,就见到穿着一身邋遢道袍的广寒道人大喇喇跨进来。在他后面,庆云道长亦步亦趋,像个跟班。

汪城隍眨眨眼睛:“我本就是鬼,鬼不用鬼蜮之术,安用其他?”

“哼,你倒不怕笑话。”

径直坐下来,毫不客气地扳下一根香蕉,剥掉皮大口地吃着,又对陈剑臣道:“留仙,这老汪难得会拿出阴山果蔬来招待,我们可得多吃点。”

说着,直接端了一盘,随便往后一扔。

庆云道长连忙接住,稽首道:“多谢师叔。”立刻大快朵颐起来。

汪城隍苦着脸道:“你这牛鼻子,一来到就喧宾夺主,好生不留情面。”

广寒道长嘻嘻一笑:“你准备的这东西,不正是给我们吃的吗?”

汪城隍和他打交道多矣,知其秉性,不再多说,一招手,登时有三名身穿薄纱,身形婀娜多姿的女鬼从远处排着队走来,手里各自端着盘子,却是另外的果蔬。

这三名女鬼全身只穿得薄薄的纱衣,走动间春光乍泄,见长腿翘臀的,撩人心扉。

果蔬上后,三女鬼并没有第一时间退走,而是在石桌侧边的空当处载歌载舞起来。舞姿曼妙,更令人要流鼻血的是,她们舞动之下,纱衣飘拂,露出里面白生生的胴体,波涛汹涌,幽林入胜。

“嗯……”

广寒道长眼珠子一转,眼皮吹吹一垂,有青光闪现,睁眼再看时,那三个迷死人的女鬼顿时变成了三具骷髅;随即他伸手一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拂尘。

拂尘唰的掠过庆云道人的眼前。

受歌舞影响,庆云道人觉得声音靡靡,细软入神,眼眸不由自主便被三具起伏有致的身体吸引了去,连果蔬都忘记吃了。

就在此时,师叔的拂尘掠过,把他惊醒,霍然一惊,赶紧低头下去,暗呼:“好厉害的鬼魅诱惑术,差点道心失守……”

不好,这汪城隍摆下这一阵势,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但陈剑臣岂不得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沉沦下去?

他赶紧稍稍抬起头,要去看看陈剑臣怎么样了?自己师叔会不会出手帮忙。一看之下,广寒道长没有动,可陈剑臣也没有任何的异样,正在专心致志地剥葡萄吃,好像如今在他的眼中,只剩下石桌上的果蔬了,其他任何都无法让其分心多看一眼。

这是……

陈剑臣的定性竟比自己还强?

庆云道长不禁面露苦笑: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在心境上的修为已被陈剑臣超越了过去,心中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无论是修道,或是修佛,还是修儒,心境都是一种重要的衡量标尺,甚至比法力那些还重要。心境可谓是约束修为的一个绳索,心境提不上去,修为同样难以取得进步。

庆云道人自家知道自家事,他虽然入得崂山道门,当了道士,但总体而言只算半只脚跨进了道门,还有半只脚留在红尘之中呢。否则当时就不会想法设法去点拨陈剑臣了。在某种程度上讲,这也属于一种多管闲事。

陈剑臣无视女鬼艳舞,只专注吃果子的姿态,同样引得广寒道长和汪城隍的注意,眼眸不约而同掠过欣赏之意。

广寒道长忽道:“老鬼,你叫我们来,到底有什什事?有屁快放,老道还要回去睡觉呢。”

汪城隍正要开口,广寒一抬手,又道:“既然有事情说,就叫她们退下吧,免得聒噪。”他所指的,自是仍在歌舞不休的三个艳丽女鬼。

“好好,都依你。”

汪城隍当即一拍手,登时歌消舞止,三只女鬼盈盈一施礼,敛身都退出去了,整个庭院,终于恢复清净的状态。

她们消失后,本来保持专注吃葡萄的陈剑臣终于动作有所平缓,不过藏在石桌子底下的下半身变化犹然一柱擎天。

——话说刚才艳歌欢舞,固然在正气的保护下,他能保持灵台清明,不会去看上一眼。然后那些白花花的身子,令人血脉贲张的乐曲声却分毫不少地侵入进来,挑起心魔,随即陈剑臣脑海里就出现了那天晚上,鲁惜约檀口吹箫羞云月的销魂情景来。还原得非常逼真,丝丝入扣,犹若时光倒流,情景再现。

若不是泥丸宫世界内,立言作品《正乱贴》大发光明,镇压住了本心,只怕他当场就会出丑,起身扑向那些女鬼,当众行那苟且之事。

果然是宴无好宴,筵无好筵。汪城隍突然间来这么一出,到底有何企图?但不管如何,对于这样突发性的事件,陈剑臣都不会觉得愉快,眼下见到女鬼离去,不禁冷哼一声:“汪城隍,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呀。”

汪城隍却装傻地道:“阴神丑陋无颜,污了留仙之眼,是我的罪过。”

广寒唯恐天下不乱,嬉笑道:“老鬼认罪,岂能说说而已,当要赔礼。”

汪城隍苦笑道:“牛鼻子你就不要煽风点火了,为了请留仙来,我可是连阴阳暖玉都送出去了。”

“呃……”

广寒微微感到有些意外,目光一凝,果然见到陈剑臣佩戴在腰间的阴阳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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