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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猛鬼夫君-第42部分

小说: 猛鬼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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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将烟头捻在那个**上,我感觉屁股底下的沙发垫仿佛扎出了钉子,双腿不受控制的强烈打颤,整个人被一双钢筋一般的手死死的掐着,就快要憋死了!

    他脸上的表情极其猥琐,似乎是回味起那种偷窥的快感。

    “当时你缠着他让他上你,那个男人虽然嘴上说着让你冷静,但是下面已经梆梆硬了,你们在楼道里接吻,然后他把你抱去了房间,干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吧。”

    他舔了一下唇又说:“这个男人就是我之前说每晚来找你的那个男人,那天他也是五点左右走的,这一个月,他还是天天晚上来找你,你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能让一个男人对你这么流连忘返~”

    我的脸很烫,身上很冷,我看出来这个人要干什么了,他或许要将我先奸后杀!

    我无暇回顾他的话,这种恐惧的感觉,比死还要让人难受,在这个关键时候,我必须要学会自保。

    手机在我的包里,无论我多么小心,以面前男人的专注度,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我要用手机求助,那么他绷着神经的最后一根线就会被扯断,然后用乱斧将我砍死。

    我的脖子变得又刺又痒,就好像有人正在我的上面磨刀一样。

    “大哥,你知道那个男人的长相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在他疑惑的摇了摇头之后,我将声音压低,疑神疑鬼的说:“他……根本就没有脸。”

    “他是鬼,大哥,我偶尔见到过他。”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我的声音呜咽中带着颤抖。

    戊戌何时来找过我呢,更别说这一个月了,如果他来找我,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听这男人的话,难道说那天我跟戊戌之所以会上床,是我主动的?

    面前的男人用刀削着苹果皮,听完我的话以后,手一划,竟削掉了半截指头,却一点血也没流。

    “婊子!”他突然咒骂一声,激动的举起斧头就朝我的脑门劈过来,我啊的一声尖叫,一下子醒了过来,脊背上已是出了一层冷汗,原来这只是个梦……

    几乎一秒钟的时间,我便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在夜色的映衬下,有些许可以辨别。**的臭味从某一处飘了过来,我跟着气味走到了一个房间,发着抖按下了那发着荧光的开关。

    一掌按下去我竟摸到了一只干枯的手!我撕心裂肺的尖叫,与此同时灯光亮起,我与那悬在半空中,睚眦并裂,高度腐烂的人头撞了个正着,如果不是血管牵引的话,我的心脏一定会从我的口腔里蹦出来!

    我吓得往后腿,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不受控制的扭头,入眼的全是腐烂的女性尸体,空气中带着浓浓的尸臭,扑鼻而来,差不多有十具,全部被砍了下肢!

    我在也坚持不住了,恐惧加上气味,迫使我‘哇’的一下,吐了出来,我双腿一软,直直的扑倒在地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洗手间里爬出一具被砍了下肢,完全肿胀的尸体,她裂着没有嘴角的嘴向我直立着走了过来,她明明没有腿,却立着身体向我走过来!

    我一下子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碰到了我刚刚坐过的沙发,顺眼就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单只**,**已经**的不成样子,上面插着两只烟头,火星明暗,并没有完全灭!

    身后的半截尸已经爬到了我的脚边,用手勾我的脚,我吓得魂飞魄散,胡乱的踢了一脚,便朝门跑去,用力的拍打着沉重的门:“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啊!”

    我声嘶力竭的喊叫,喉咙都破音了,可是似乎没有人能听见,身后涌上来更多的半截尸,她们阴测测的嘻嘻笑着,手摸着我的腿我的胳膊,还爬上我的背!

    我浑身发麻,她们就像是蚂蟥一样,你越往外扯它就钻的越进,我越想甩开她们,她们就抱得越紧。

    我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住了,我的胆囊都快要被吓碎了,喉咙嘶哑,呼救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绝望。

    她们就在我耳边嘿嘿的笑着,说:“多运动,腿上的肉才会又劲道又好吃。”

    我特别无助的拍打着门,多么希望此时我也能像先前一样长出指甲,将身后的不人不鬼撕碎。

    门突然被打开了,就像圣母玛利亚的光环,我如获大赦的跑了出去,见到面前的人,先是震惊住了,下一秒便抱着他劫后余生的哭了出来。

    他愣住了,骨节分明的大掌僵硬的抚着我的背,语气似安慰:“没事了,冷瑶,没事了。”

    “隐夜……你叫我什么?”

    许久,我泪眼模糊的抬头,不确定的问道,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被吓傻了?我当然是在叫你宋瑶。”

    我心有余悸的转身,只见身后的门竟严丝闭合,一点被打开的迹象都没有,可我明明看见隐夜将门打开,然后我跑了出来的。

    我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刚刚不是把门打开了吗?”

    “不,我只是帮你打开了鬼门。”他脸色严肃的问道:“宋瑶,除了刚刚的那一幕,你今天有没有遇上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除了杜梓霜还有那一群下流的男人,似乎就没谁了,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被人盖灭了阳火,所以,撞到了脏东西,被带进了另一个空间。”

    这么说,我是撞鬼了?

    “可是这房间。”我走进,靠着那面门,仔仔细细的嗅着,真真切切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腐烂味:“隐夜,你可以看到里面吗,我觉得不只是鬼这么简单,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真实了,里面好像真的有尸体!”

    他点点头,面色凝重:“确实,里面有十几具女尸。”

    他淡淡的回答,脸色并不怎么轻松,我打量着他,想从面前这张好看的脸上发现出什么。

    隐夜的发型还是用蜜蜡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整齐的好像一阵大风吹过,也会纹丝不动一般。一张俊脸,棱角分明,硬朗中带着些邪魅。宽松的白色衬衫挽在了小肘处,他小臂的线条优美好看,腕骨明显的凸起,那双手更是修长美好,似乎轻轻一扬,便能弹奏出世间最优美的旋律。

    他,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可是,越美丽的东西往往越危险。

    “隐夜,告诉我,这些女尸跟你没有关系。”

    他凝视着我,忽的眼角微微弯起,嘴边挂着薄薄的微笑,吐出清冷的话语:“你说呢。”
093。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不知道。”犹豫了很久,我最终没有在他脸上发现任何破绽,也对,我本来就不是个聪明的人,要不也不会被戊戌耍的团团转。

    “如果和我有关呢。”他问,没有一丝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我不想去想这些。”我摇着头,浑身冰凉,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幕,还心有余悸,那具半截尸体直立走路的恐怖景象,我永生难忘。

    “宋瑶,如果有一天我彻底的消失了,你会不会想我。”他好看的眉眼瞧着我,认真的问道,灯光不太明亮,所以他的脸庞看起来,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你是要投胎了吗?”我有些欣喜的问道,却换来他更加暗淡的神情“我当然会想你,你长得这么帅,还救过我,在阴曹地府的那一幕,我会一辈子都记得,永远,永远、、、”

    他的眼睛变得温柔如水,深情地望着我,却还是硬生生的绷着嘴角,白玉一样的手指扶着我的脸蛋,声音有些悲凉:“真的会记住我一辈子吗?”

    我整张脸都麻木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弥散开,类似悲伤,类似思念。

    他能够投胎,我当然开心,可是,为什么看到他这般模样心会很痛,就像是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辈子是多久,长的过永远吗?”他自顾自的说道,眉角弯了起来,大拇指用力的盖在我的唇上,他低头,吻上了他自己的手指,那一刻他冰冷的鼻息扑面而来,带着清洌的荷花香,我绷紧了身子,感到窒息。

    他起身,背对着我,他高大的背影看起来摇摇欲坠,这样的他,让我更加的心痛。

    “隐夜。”我叫住了他,可是声音却是嘶哑的。

    “你就要投胎了,难道你不开心吗?”

    “我不开心的是——”他转过头,目光幽深的盯着我“你爱上了别的男人。”

    我爱上了别的男人?我真的……爱上戊戌了吗!

    “宋瑶,人可以承诺一辈子,却不能承诺永远,因为到了下辈子,将会忘了一切。人、物、还有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浓密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忧郁,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快乐,就好像同时发生在我的身上一样。

    “如果你肯对我说一声不要走,或许,我就真的不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心酸,很心酸,我的心里竟自己冒出了一个声音,它在说:隐夜,不要走……

    是什么时候,我对隐夜开始有这种复杂的感情,或许,就是从第一面开始,每每见到他,我就会莫名的悸动,不似爱,却比平常人之间的感情更暧昧。

    我说服自己,这一切的复杂,都是我的花痴造成的,他如此英俊,又总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任何一个怀春少女,都难免会悸动吧、、、

    隐夜消失了,带着落寞的背影,消失前,他好像声音微弱的说了一句话:“爱上别人,也好。”

    我冷的直打哆嗦,尤其是看到对门的那扇门。

    我真心的快乐,因为隐夜能够选择投胎,开始新的生活。

    我这个样子自是不能回家的,要不然我妈一定会担心死。只能先去门卫那里,问问有没有备用的钥匙,没有的话就借个电话叫开锁公司来。

    正准备下楼,就听到有上楼的脚步声。

    经过刚刚的那一幕,我竟变得有些草木皆兵,立马屏住了呼吸,站在原地没往下走,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心脏立马咚咚咚的猛跳。

    他弯着小臂,上面搭着我的衣服,左手掂着我的包,眉头舒展,好像遇到了让他舒心的事似得。

    他理所当然的看到了我,当目光交汇时,我恨不得把他的眼珠抠出来。

    他什么时候都是这副死样,能把什么都当做没有发生,好像什么都不能让他翻动波澜!

    他在看向我的那一瞬间目光又沉了下来,比从楼底走上来,没看到我之前冷了十倍,我就这么令他讨厌吗!搞得好像我多喜欢他似得!

    “宋瑶,穿成这样就能安然自若的走在街上,我能否理解为是职业习惯。”

    为什么,他非要羞辱我,不让我难堪,他会死吗!

    “我是不是职业习惯,难道你不清楚吗!”我生气的向他说道,抢走了他手臂上的衣服,回想起在铁笼的那一幕,我眼眶里盈满了酸楚的眼泪,可我不能哭,我要变得强大,我要换——换戊戌有一天会为我哭!

    “现在开始希望能得到我的认可了,受不了我误会你?”他问道,带着不可一世的姿态。

    “您多想了,我之所以会在乎你的看法,是因为我把你当作人看,至于你误不误会我,我根本无所谓,流言止于智者,你不懂,只能说明你愚蠢。”

    “人是通过语言沟通的,但对于对方是个什么人,永远只是猜测,就像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行为。”

    我冷笑:“我不必告诉你我是什么人。”

    “觉得委屈吗?”他突然把我逼在了墙角,一只手玩弄着我的耳垂“看见我对你的视而不见,对你的冷漠,觉得委屈吗?”

    我耳根不受控制的变软,我的心很酸,就快要被腐蚀完全,戊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让我好痛。

    我委屈,可是委屈有什么用,这种委屈用错了对象,这种委屈让我瞧不起自己。

    你视我为草芥,我却还你以心动。

    “你——”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一字一句的说“给我滚开。”

    “看你这张嘴,是不是因为一个月没修理了。”

    他邪笑,冷冰冰的,我噤声,同样冷漠的看向他,他说过,让我不要想着伤害他,同样的话,我也想对他说,他是无病呻吟,而我是绝望中的求救。

    “戊戌,你不要这样对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限度?限度在哪?”他略带讥讽的说。

    他抚摸着我的脸,眼神痴迷:“只要说出你喜欢我,所有让你痛得东西,都会变的足够温柔。”

    我看着他那样深情的眼神,突然笑了出来,可我明明在笑,眼泪却从眼眶里淌了出来。

    我荒唐的笑着,对他说:“你今天没吃药吗?到底是你在犯病还是我在犯病,我喜欢你,你以为跟你上床就代表这我喜欢你,初夜给了你又怎么样,以后的次数还多着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随便,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愿意被他上。”

    我故作洒脱,表面扎满坚硬的刺,内心却同时被这坚硬的刺扎的生疼。

    他眼睛深眯了起来,里面盛满了怒气,就算生气,也比那沉着冷静的死人脸好。

    “戊戌,你不是说永远只能猜测对方是个什么人吗,那我告诉你,你不用猜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你口中有职业习惯,我就是你常常用高傲的姿态俯视的那种人!”

    他掐着我的下巴,怒视着我。

    “女人对你们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一件可以随时拆开包装,分享给大家的商品吗?”我苦笑着说。

    他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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