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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气驭王途-第4部分

小说: 气驭王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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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妆微微一笑,情不自禁,轻靠在他的肩上,梦呓也似地道:“名晨哥,你可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么?自小我们一起长大,之前在我心里只把你当做亲哥哥一般,在我十二岁那年,你修炼时不慎扭断的脚踝,我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絮儿问我在我心里你是什么人,我说你在我心中有如亲哥哥一般。絮儿说兄妹之间是不可以一辈子厮守在一起的,只有夫妻方才可以。我问她,她怎么知道的。她说是她母亲告诉她的。她又说将来你要娶妻,而我也要嫁人,那时候我们彼此都有家庭,就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亲密了。不等她说完,我突然觉得很害怕,立即就说我不要做你的妹子,更不要让为人插足我们之间。她就笑着对我说,说我喜欢上了你。喜欢,那时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从前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无所不说,不过在那之后,我心里就有那么个角落,被我悄悄藏了起来,你就再也不知道了,那就是我喜欢上了你。”

    “还记得吗,那年你十五岁生日,正赶上鸳鸯节,这个日子我期盼了好久,当我把刺绣‘一心一意’的武士香囊,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的时候,你似是被我意外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怔怔地瞧着我。我当时紧张、期待、害羞,心脏都快脱离了我的身体,之后连我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宴会之后,我回到沁香轩,坐卧不安,不知道你会怎么想,万一你对我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把我当妹子一样,今后我该怎么办?心中又是焦躁,又是担忧,又是后悔,到最后竟成了说不出的害怕。到了后半夜,客人散尽,你托人将青光佩送给我的时候,我瞧见‘此生不渝’四个大字,我高兴得、激动得一整夜都不曾睡着,满脑子都是你那潇洒的身影,还有那炫目的笑颜。这年年底,当国主、国母当众宣布我们成年礼一过,立时为我们举办大婚的时候,我知道今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了。”

    “三年前,我突生怪病,你甚至将全国的医师都寻了来,不过都是于事无补。你寸步不离,在我榻前,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整个人都瘦了一整圈。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奇怪的女子,说是能够医好我的病,不过要用你的鲜血做药引。你听到能够救我,想也不想,立时割破手腕,将一滴滴滚烫的鲜血送进我的嘴里。我看你,却说不出话,口中满是鲜血的味道,那时我就觉得此生能够遇见你,是我最大的福气,死亡对于我来说已经微不足道了。之后我就昏迷了,当我醒来时,已是到了姑射山上。这三年来,想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么?每当我想你的时候,我就用一滴鲜血侵染青光佩上的‘此生不渝’,只有如此,才能与你有心血相连的感觉。”说着,她将青光佩缓缓递到夜名晨眼前。

    此刻青光佩已不能用青色形容,经过长年累月鲜血的浸染,已是成了暗红色,‘此生不渝’四字更加醒目刺眼。

    夜名晨见此,瞪大眼睛,身子大震,那暗红的血色如同一道厉电劈如心底,腹中一股麻痒之意直抵喉咙,眼泪再也住,夺眶而出,手臂突然用力,将她勒进臂弯。

    夜名晨呼吸若堵,哽咽道:“玉妆,你这又是何苦!”

    白玉妆道:“当你毅然用鲜血救我的时候,我的身子里已经有了你血液,我们那时已经不分彼此,为你流血付出又算得了什么呢?”

    夜名晨道:“我离开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在这里等我回来,你在这里,我的心就在这里!”

    白玉妆道:“名晨哥,我知道你怕万一你此去出意外回不来,或是回来之时冀北国已经成另一个样子,你放心地去吧,不用记挂于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生,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会等你!”

    说着玉臂舒展,轻轻搭在了夜名晨的双肩,缓缓地踮起脚尖。

    夜名晨听后,心潮激荡,忍不住向她瞧去,只见她星眸微闭,长睫颤抖,欺霜赛雪的玉靥已是酡红一片,美艳不可方物。心中一跳,突然低下头,大胆地吻在了她的花唇上……

    夜名晨出了冀北国,沿着地图,策马驰骋在静无人声的密林古道,两侧横亘曲张的枝桠,扑面打来,他却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离别前白玉妆的音容笑貌,以及她担忧哀伤、泪流不止的双眼。想到她对自己这般深情厚义,自己又如何忍心相负于她?唯有向上天祈祷,希望尽快到达目的地,搬得救兵之后,再平安而返,这样自己就再也不用忍受取舍两难的煎熬了。

    他一路停也不停,争分夺秒,直到坐下鹿马兽悲鸣力竭,双腿抽搐,方才以脚代步,回首之下,此刻已经离开将近大半日,距冀北国八百余里,正置身一座高峰之上。

    夜名晨虽然离家不过半日,想到父母亲人,挚爱好友,一股离愁别绪排山倒海压来。山峰树林浓密,空气腐朽堆积,几乎连风也没有,平添抑郁。

    他满腔愁思地攀上一颗巨大的巨鳞木,极目远眺,只见千里之外,阳光万道,天空澄净。冀北国上空那层恐怖的黑云早已消散,一片风格特异、巍峨雄壮的建筑在林海霞雾之中,若隐若现。

    若在平时,他定会为眼前奇景仙域,心生自豪,高声啸歌,以慰欢欣。此刻国难当头之下,心中却又另一番感触,不知不久的将来,经过战争洗劫荼毒之后,这片壮丽河山,尚能残存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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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旧梦难圆
    夜名晨沿着地图索引,跋山涉水,穿林越岭。路程非只一日,每日路途都是晓行夜宿,披星戴月。渴了以露珠为饮,饿了便已野果充饥。

    行了将近一个多月,终于到达地图的终点。只见眼前是一个高达万丈的大断崖,迤逦东西不见尽头,石壁刀削斧凿,直上直下,几乎没有攀援入手之处。

    夜名晨见此,大感错愕,误以为是自己走错路了。连忙找出地图,再四查探之下,发现此地与地图所指没有丝毫出入。

    他怔怔望着眼前突兀陡峭的岩石,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期盼的终点,竟是道路不通的绝境之地。此刻方才知道自己竟被父亲欺骗了!

    正所谓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夜名晨大脑一片混乱,“噗通”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地,满脑子都在想:“父亲他为什么骗自己?”猛地想到父亲给自己的那封信,慌乱地怀中掏出。

    颤颤巍巍地打开,只见上面写道:“晨儿,当你拆开这封信之时,想必我已经离开了。至于我去了哪里,你不要寻找,因为你不可能找到。至于冀北国你也不要回了,如果有外国入侵,回去也是凶多吉少。今后永远也不要卷入各国斗争中去,自己寻一处自在清净之所,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切记切记。”

    夜名晨见笔势潦草,墨迹洇散,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看来书写之时极为仓促,不等墨干,便忙着封存起来。他看过之后,想知道的东西都没有透漏,一连串谜团,如大雾般向他笼罩。

    “父亲为什么要离开?到底去了哪里?他走后母亲和玉妆怎么办?他将自己支开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如此安排,难道已经知道冀北国的结局了?”

    突然想起自从父亲那晚追刺客回来之后的不正常,隐隐猜到在他身上定有大事发生,而且这件事已经超出他能力之外,他无法阻止,所以才选择妥协。但这个巨大的谜底到底是什么呢?想到冀北国一旦沦陷,他又不在,那么母亲和玉妆将要怎么办?一旦落入敌手,以蚩雾灵的心狠手辣,他能轻易放过她们么?何况他早已对玉妆垂涎三尺,一旦逼迫玉妆做出猪狗不如之事,玉妆为了保存清白之躯,岂能苟活于世?

    夜名晨想到此,不由得倒吸口凉气,不知何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担忧,恐惧,焦虑交相翻涌,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冀北,也顾不得父亲信中的警告,跨上坐骑,向着原路火急火燎,疾奔而回。

    他日夜兼程,风雨不顾,本来三十多天的路程,仅仅用了半个月便已到达。尚在冀北边境之时,遥遥望见城内青烟四起,火光冲天,心中“咯噔”一声,心中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路所过,诸多熟悉的建筑已被大火焚毁,残垣断壁,尸横遍野,满目创痍。路上竟瞧见不少相识的死者,或是身首异处,或是抛肠破肚,血流已经地面结成了干皮,状极凄惨,简直不忍目睹。

    夜名晨没想到蚩雾灵如此丧心病狂,竟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眼见自己的子民惨遭屠戮,心中悲痛愤怒实难言谕,无以排解之下,忍不住嘶声狂啸。声音悲怆怨愤,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恰在此时,突然听见“呛啷”的一下,齐刷刷的拔刀之声,继而一个警惕的声音喝道:“什么人!”

    夜名晨循声望去,透过憧憧树影,只见一队羽翎圆盔,手握长矛的士兵成扇形散开,虎视眈眈,向他合围而来,瞧那衣着打扮,正是普天国的服饰。原来他的放声大吼,惊动了城外四处巡逻的卫兵。众卫兵见他双眼血红,面目狰狞,惊惧之下,都忍不住后退一步。

    夜名晨正处于悲恸中,瞧见普天国的人,没来由地生出恨意,哈哈笑道:“索命之人!”说到最后一句,面色突然一寒,双掌一番,两道气浪如同蛟龙出海,径直向离得最近的五人撞去。

    那五人连反应都没反引过来,立时被气浪撞重,刹那间口喷鲜血,横死当场。其余众人齐声惊呼,丢掉手中的兵器,吓得四下逃散。

    夜名晨冷哼一声,木无表情地道:“你们本是无辜之人,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们冀北这么多无辜百姓惨遭屠戮,血债只有用血来偿还!”说着身形闪动,如同鬼魅般穿梭,一队三十人的巡逻兵,眨眼间,被他杀的一个不剩。

    夜名晨不知道城中状况如何,心中记挂母亲与玉妆,于是直向城内的方向奔去。一路下来遇见不下十余队巡逻兵,又是一番大开杀戒,心中悲愤方才大为减缓。

    在距离城门一里之外,突然听见蹄声如雷,尘土飞扬,一队数百骑兵,风驰电掣,向他疾驰而来。骑兵身后,又是无数步兵。

    须臾间,夜名晨便深陷重围,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但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何方狂徒,如今已是插翅难飞,还不速速乞降!”

    夜名晨眉头一皱,扭头望去,只见一个黄色面皮,长方脸的汉子,手中提着一柄长柄大刀,催兽上前,神情举止之间,满是狂傲之色。

    夜名晨看清他的相貌,稍微一惊,原来是故人!

    此人名唤杨炯,正是冀北国十大守城将军之一,平时隶属于大长老蚩灌座下。夜名晨见他身穿普天国的军甲,眼神渐渐眯起,杀机立现,在他心中叛徒比敌人更可恨。

    杨炯看清夜名晨的相貌,面色一变,失声道:“夜……夜公子!”

    夜名晨冷笑道:“杨将军如今在普天国加官进爵,简直是可喜可贺啊!”

    杨炯面色变了数变,皮笑肉不笑地道:“夜公子这是哪里话,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冀北国以是危巢之卵,我不能跟它一起覆亡。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看在故人的份上,我不难为你。你自裁谢罪,我留你个全尸!”

    夜名晨不屑道:“奸贼,少废话!想要我的命,有本事你自己来取!”

    杨炯翻身落下,喝了一声:“得罪了!”双臂一震,“嗤”的一声,两道黄光交错冲舞,闪电般没入长刀之中。长刀发出“嗡”的一声长鸣,一道黄色气光自刀锋冲出三尺余远。夜名晨虽在丈余之外,犹能感到刀上凛冽的杀气迫在眉睫。

    杨炯低喝一声,单刀挺进,直刺夜名晨心窝。夜名晨见他头顶的“照灵”,虽尚未成为“婴境”,但“胎境”的高手也不敢小觑,当下双脚一顿,高高跃起,蓄气掌心,一式“十字三连斩”竖直向他头顶劈下。

    杨炯不料夜名晨有如此身手,躲之不得,唯有挥臂格挡。“砰砰砰”,三道十字光弧接连斩在刀柄上。

    火星激射,气劲崩暴。杨炯震得双臂发麻,脑中嗡嗡作响,就连长刀险些把持不住,不住后退。第三声响过之后,“嗤”的一声,手中紧握的刀柄立时断为两截,继而一道残余气劲自头顶狠狠拍下。

    杨炯眼前一黑,仿佛大山压下,双腿麻软,噗通一下,坐到在地。不等回过神来,头上的铜盔裂为两半,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激鸣。忽觉额头温热麻痒,用手一摸,原来竟是一滴鲜血自脑门流下。

    杨炯唬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躲入人群,嘶声叫道:“大伙一起上,拿了他,功劳都是我们的!”

    众人见杨炯仅一回合便败下阵来,也都吓了一跳,但军令如山,不敢不从,蜂拥向夜名晨扑来。

    夜名晨被四周杀气所击,满腔的仇恨刹那间攀至顶峰,双掌猛地一合一撮,光漪暴吐,突然“呼”的一声,掌心一道紫光冲天射起,如同霹雳横空,刹那间在半空凝成一个长五丈,宽一丈的半月弯刀。

    夜名晨右臂横扫,雷霆电斩,凭空大喝一声:“挡我者死!”“轰”的一声,方圆十丈之内如被闪电所照,忽然变得一片亮紫。当先围攻而来的十人,尚未反应过来,立时被拦腰所中,半截身子冲天飞起。

    “啊,驭气师!”

    “婴灵境!”

    后面的人立时失声惊呼,顾也不顾,掉头便逃。

    夜名晨愤然狂笑道:“现在反应过来,晚了,统统留下给冀北的子民陪葬!”

    夜名晨刀势肆意挥洒,大开大合。砰砰砰砰,刹那间,七八丈之内,接连爆开浅红深紫的光波,无数普天国的士兵接连被扫中,一时间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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