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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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却怕激著了秀兰,也就由著她自己瞎嘟囔了。
将秀兰的头髮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脑袋贴的更近了,然后二奎掐住秀兰的腮帮子,掰开嘴巴就把Rou棒棒塞了进去。秀兰的嘴里干干躁躁,却蹭的二奎的大菇头直痒痒。把这股子邪火也撩起了一大块儿,他愜意的前后晃著屁股,手还开始乱扒乱扯起秀兰的褂子来。
秀兰憋住呼吸不敢喘气,她怕一喘气,鼻子里的那股子搔臭味儿会把自己熏昏过去。可就这,她也是感觉著有些顶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好象二奎就没正经八百的洗过身子。这挡下的东西不但臭烘烘的,还杂七杂八的在大菇头上黏著不少脏东西。这些个脏东西一股脑的贴在自己个的舌头上,呕的秀兰一个劲的反胃。
二奎却是越被咂就越来劲儿,他一边哼哼著,一边弯下身子用手摸到秀兰的裤襠里,还顺著裤腰往下拽,差点把秀兰给掀翻了。
“唉呀!……”秀兰一个站不稳,斜著脑袋就栽向一头,没注意,还带著二奎的东西直往炕头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顺手就“啪”的一声,扬手打了秀兰一耳光。
顿时,俩人都愣了愣,谁都没做声。过了一会儿,二奎才轻声说:“那啥…………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里头觉得愧的慌,是他怕秀兰的倔性子一上来,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给绞黄了。
不过不管咋地,这还真是二奎头一次和秀兰说软话。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也叫秀兰这心里头觉得暖洋洋的。
二奎试探著再次把Rou棒子递到秀兰嘴边。犹豫了一下,秀兰还是把东西衔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让二奎舒坦的直甩头,他开始两手顺著秀兰的腰开始往下滑,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还挺小心的。渐渐摸到了秀兰屁股上,秀兰也怕二奎再使蛮劲儿,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裤子就一下子滑到一边。
可能是弯腰的缘故,二奎的东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头都顶到秀兰的嗓子眼儿里了。被喉咙这么一夹,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声。
“嗯……”秀兰却有些个抵挡不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散,贴在二奎屁股上的两隻手也禁不住揪的紧紧的,她筋著鼻子,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儘量不让自己呕出东西来。
看见秀兰的样子,二奎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可自己那东西让在秀兰嘴里,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里一样,还又粘又暖又湿的叫他浑身都透著舒坦劲儿,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啥样了,乾脆自己就可著性子开始不住前后耸起屁股来。
秀兰僵著的脸好象要哭了一样,脸蛋子憋的通红通红的。眉头也拧到了一块,眼睛也眯成一条缝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时候还痛苦几分。
Rou棒子上传来的舒服劲却叫二奎从心底往上透著痛快,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咋样了,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兰也随著他动作把嘴巴一摇一晃的,苍白的脸上,眼珠子也茫无目的地向上揪著,还不时的从嘴角里淌出些许哈喇子。
二奎还是自顾自地抽动著,腾出的一隻手,还贴著秀兰乾瘪的胸肋骨,抓起了半拉子奶子,因为刚喂饱了娃,秀兰的奶子就象一个皮袋子一样,没剩下多少肉了,二奎手上一挤,奶子肉就滚溜溜地全挤在奶头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连掌心里都捏出一手汗来,他乾脆就用手指头尖捏著秀兰的奶头开始搓,秀兰的奶头还是挺大的,跟个枣子差不多,硬硬的还十分顺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来劲儿,觉得Rou棒子开始有些麻麻的发酸了,他感觉著自己应该是到时候了,开始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大菇头又向秀兰的嗓子眼里挤进去了不少。
这下子,秀兰可真的顶不住了,她吐出Rou棒子,“呕……呕”的把头从炕头上探到地头就吐,傍黑里也她也没吃啥东西,家里也没啥能吃的了,所以秀兰呕了半天,除了点酸水以外也就没再呕出啥东西来。
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秀兰刚把Rou棒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
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上朝外喷,黏糊糊的白汤一股一股的全浇在被子上。看起来存货还不少,把整个被子都弄的湿乎乎的摊开一大片。
秀兰呕了半天,实在也是呕不出啥东西了。就擦著嘴巴晕忽忽的瘫在炕上。
“明个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吗?”她挣扎的又向二奎问著。
二奎也没理她,自己个拽过另一床乾净的被子就躺下了。
这时来了一阵风,窗户口上给揭起一个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头上,看见二奎没理睬自己,秀兰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问毛了,乾脆撩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还是甩摊子不干了,这天都大亮了他没有起来,秀兰问了他几次,却叫二奎瞪著眼睛给吓回去了。秀兰娘听他在屋里哼啊嗨哟地叫疼,也不敢去劳驾他,乾脆收拾了早饭便自己套了牛车下地去了。
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不上粪就种庄稼是可惜了种子。好在年轻时农活儿不离手,秀兰娘累得满脸是汗,还勉强支撑得住。但毕竟50多岁了,腿脚已不是很灵便了,可为了秋冬天闺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饭,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腰把粪铲起来,再伸直了腰把粪一锹锹扬出去。火辣辣的阳光如蒸笼一直罩在头上,让人透不过气来。秀兰娘看了看太阳,捶了捶腰,站在那里喘著粗气。
“婶子,一个人在干活呢?”隔了垄的大鹏走过来,搭訕了一句,便低下头撮起粪扬开了。
秀兰娘看了看远处,见大鹏家地里的粪早扬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来帮自己的,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挥起铁锹跟著扬起粪来。
“没事没事,大娘你歇一会儿,俺年轻,这点活儿累不著。”大鹏说著,按住秀兰娘的手,让她坐在垄臺上。
秀兰娘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大鹏来。大鹏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龄差不多,要比秀兰大七、八岁,由于终年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干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兰娘问。
“是啊。”大鹏活干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头干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著什么,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穷人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
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干活,秀兰挺著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著,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日子。生了娃要管原来的汉子叫爹,管拉帮套的男人叫叔。这习俗在二十多年以后的现在虽然不是那么普遍了,可在一些个穷地方,还是时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拉帮套的,他还不打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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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兰娘不敢往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这上想。闺女拉把个娃,又要家里家外地干活儿,当娘的心里疼的象针扎一样。
“大鹏要找个啥样的呢?”秀兰娘试探著问,“赶明儿个,大娘看有合适的帮你说合一个。”秀兰娘说完自己也觉得脸上微微泛红,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鹏。
大鹏停下手中的活计,木在那里。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又去做活儿了。
“孩子叫啥名儿?”秀兰娘突然好象想起来什么似的问。
“根娃,”大鹏头都没抬,“大前年娃她娘没走的时候给她起的……”
大鹏说著说著就说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兰娘叹了口气,“破了根的黄瓜苦,可也比不得没了娘的孩子苦呢。”
秀兰娘想了想接著说:“俺家秀兰的命更苦呢。嫁了这个孬汉子,庄稼活儿做不得,脏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兰她……”大鹏想说下去,但好象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突然又停止了。
“咋?”秀兰娘问。
“她……”大鹏想了想说,“她人好,心好,将来会有好报的。”
陕北的庄稼人都是信命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是命,嫁什么样的汉子娶什么样的婆姨是命,生了什么样的娃也是命……大鹏说秀兰将来会有好报,这让秀兰娘觉得,大鹏对秀兰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无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秀兰娘只能打个唉声说:“但愿,但愿吧。”
俩人聊著聊著,大鹏可就有点走神了,一个不主意,一下子把粪扬到一边,稀稀拉拉地糊了秀兰娘一鞋。
秀兰娘赶紧地跺著脚,从地头上捡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粪。
大鹏也吓了一跳,虽然庄稼人也不讲究啥乾净的,可著粪弄到别人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讳的。他赶紧地把手里的粪扬到一边,嘴里喊著:“对不住啊,婶子你等著,俺马上就给你『弄』乾净。Cao它的,这铁锹还真不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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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句很寻常的话,可不知咋地,秀兰她娘就寻思到歪处了。她这脸臊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给说啥好。
看见秀兰娘的样子,大鹏也醒过味儿来。其实他也没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过后这一寻思。说啥也不能说“Cao”啊,还真有点不太得体。毕竟,秀兰娘也是自己的老辈,说这话还真有点不太合适。
大鹏也不说话了,这叫秀兰娘就更觉得浑身不得劲。她低著身子,假装刮著鞋上的粪渣子。
她这一低身子,可就线条弯弯地又顺畅的把屁股画了个圆弧。因为干活热著了,秀兰娘还把小褂上边解开几个扣子。从大鹏那头看过去,正看见秀兰娘那一对耷拉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悠来晃悠去的。把大鹏看的就觉得血直往脑门子上冲,档里的东西开始一下子硬挺起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刮了半天,秀兰娘发觉著大鹏咋没声响了呢?抬头一看,正发现他两眼只勾勾地盯著自己胸上。低头一瞅,才发现,自己个的两个奶子都让大鹏看的透亮。
这可更把秀兰娘臊的都快跳黄河了。被一个小辈把奶子都看遍了,这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好自己钻进去。嘎巴著嘴,她哼哼地说了一句:“那个……那个中午头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饭了,你……你也回吧!”
说完,秀兰娘跟逃荒一样溜回了家,只把个大鹏丢在身后呆呆地发傻……秀兰娘回来的时候,二奎还躺在炕上犯懒。秀兰娘只得又做了饭。吃过了饭,天已经过了中午头了。日头挂在云彩上,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里来。
二奎在里屋又发出了鼾声,秀兰也拍著娃,嘴里含含糊糊地哼著眠歌。秀兰娘累了一上午,想歇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著,就披了衣服,坐在炕头上出神。
想起二奎的孬样,她就觉得闺女秀兰这辈子活得太冤了,禁不住眼泪漫漫涌了出来。兴许著是应该再想些法子帮帮秀兰了,要不,这日子真的是过不下去了。
想著想著,就想起上午和大鹏一起谈起的话来,兴许大鹏还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啊。
可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真要把大鹏找来帮秀兰拉帮套的话,他还不得杀了自己娘俩不可。可要是不让秀兰给大鹏Cao了,人家没得到啥甜头,凭啥给自己家出工出力的啊。
想著想著,突然一个怪念头升上来——兴许自己个能……可这想头也太荒唐了,自己个不但大著大鹏一辈,还……岁数那么大,也不知道身子能不能让大鹏Cao舒坦了。可又一想到秀兰和她娃的苦难样子,秀兰娘的主意就打定了。
这时候,大鹏也来到地头了,他开始在自己家的地里忙活起来。一股劲儿干了半天,大鹏觉得有些累了,他就拄著铁锹一屁股坐在地上歇著。
可这一歇下来,他的念头就开始活跃起来,也不知咋地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秀兰娘的那对虽然有些瘪,可还是挺大一对奶子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没啥道理,可不管咋地,他就是停不住。
“唉!”大鹏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边琢磨著:“兴许是自己的婆姨去的太早了,自己个这么多年也没挨过女人,弄的现在就连看见秀兰娘都有些不应该的歪念头。”
转转头,大鹏又看著手里那个已经磨的油光洌恋奶掳讯睦锖鋈挥辛四侵窒敕ā馇露嘞褡约旱募一铮≡较朐骄醯媚咽埽迪旅嬗舶鸢鸬木涂贾鹆诵∨褡印
大鹏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红著脸朝地上狠啐一口,“自己这是咋地了,虽说憋了这么多年,可也不能对著婶子上邪火啊!”他开始往下拽了拽小褂的衣襟,想盖住突起的地方。
地里的庄稼苗子粘上黄油油的粪汤子,个个伸展开了胳膊腿,水灵鲜亮了起来。可大鹏的心里却象揣了十五隻野猫,七爪八爪,挠的心里难受。就象灌满滚烫的岩浆,急需一个出口泻出来。
坐了半天,大鹏就是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的。眼前开始老是晃动著秀兰娘的那对耷拉的老长的奶子和那颗大红枣一样的奶头。弄的大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有几分害怕又有几分神往,一股子歪歪想头总啃啮著著他的心,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动,好象稍一不注意就要衝将出来。
远远的看过去,地那头一个苍老的影子晃悠著就来了。一看见秀兰娘,大鹏也不知道他这心里是咋想的,缀著秀兰娘的地方就绕了过去。
站在地头边上,大鹏象个影子一样僻在那里。秀兰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