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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14部分

小说: 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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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一个小门面。你找人测算过所需费用吗?”
“还没有。但我想除了要花费一些钱购买原料、生产机器和健身器材外,其余也就是房租费了。”
父亲点上一枝烟边思索边说:“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概括地说,你至少需要200万资金。具体地说,你需要考虑场地放在哪里。放在边远地区,没生意;放在闹市口,寸土寸金。要请多少专业人员,要招多少模特,她们的费用怎么给。原料供货商选择哪家,还要考虑买进口机器,还是买国产机器。广告怎么做。收费价格怎样合理,正常后还能不能赚钱……这是一个很大的计划,爸爸也不懂这行,也没精力顾上你这个事,全靠你自己。当然资金方面,我会投入,因不是小数目,我希望你要做好。”’
苏玲玲见父亲说了这么多钱和这么多事,顿时傻了眼,不知如何接腔。
父亲看了看女儿,继续说:“你没有经商经验,当然考虑不到这么多。只是,我想问你,你怎么突然想干这么大的事?除了兴趣,还有没有其它原因。”
苏玲玲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继续问:“是不是丈夫和孩子都被米艳牢牢掌握在手中,你跟他们亲密不得,还常常受她的气。”
苏玲玲终于被逼出了泪水,说:“我实在不想在家与她争斗了。”
父亲难过地说;“我当初是坚决反对你们的啊,前妻存在着且那么强悍,你怎么能处理好夫妻感情。不过,我提醒你,生意场也不是好混的。其实你的心里素质并不好。你在家争斗过、忍耐过,但却没有不理睬米艳按你的意愿改变家庭过。
所以,你的情绪一直受她控制,她稍稍动一下嘴,你的心里就会滴血。生意场接触的人更多,很可能会遇上这类专门算计人的小人,你要学会不受这种人的干扰,才能赢。”
苏玲玲觉得父亲算是一针见血点中了自己的要害。她擦着眼泪说:“爸爸说得对,我是要锻炼好自己的心里素质。你说,我还要不要办内衣公司?”
父亲揿灭烟头,咬咬牙说:“想干就干吧!我给你200万。”
正文 第三十四章
34。
这期间单位让花澜回去,到其他城市开一个办事处。为了高宇,她当然不会回去。
单位领导很恼火,威胁说:“各部门都在裁减人员,你最好还是服从安排。”
花澜不想受威胁,她放弃了县城单位的工龄、待遇等一切,重新到了另一家公司打工,当然这家公司也是搞机械的,也与高宇有一定的联系。
年底,高宇说要在开发区搞一个大型订货会议,问单位会不会还安排她去。她说会努力争取的。她没告诉他到了新公司。
花澜跟老板实话实说,老板高兴得一巴掌拍在她的肩上,大嘴一张说:“你有这份关系太好了,我给你加工资!”
开会时,花澜见到了高宇,与她说了几句问候话,他就急急匆匆地去处理事情了。
晚间在舞厅活动,他告诉她,他要唱几首歌献给她。在他唱到爱情唱到友谊时,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多年了,她与他的友谊,她与他的爱隋。
舍不得你的人是我,
离不开你的人是我,
想着你的人啊是我,
牵挂你的人是我是我。
忘不了你的人是我,
看不够你的人是我,
体贴你的人,
关心你的人,
是我是我还是我……
高宇唱完这首歌后没有时间陪花澜跳舞,她跟别人跳了舞。想起她与他第一次到海南岛参加活动时她还只有二十三岁,骄傲任性如公主,只肯陪高宇唱跳,谁都不理,还说出了“包给他”的昏话。
时光流水啊!如今花澜也有些阅历了,知道尊重别人。现在谁请她都跳。
花澜一会儿换上红色衣服,一会儿换上黑色衣服,一会儿又换上白色衣服。她的舞很妖,着红衣时像一团飘荡在人群头上的火焰,着黑衣时像一朵行走的黑郁金香,着白衣时像一道闪电在舞厅中闪烁。后来,她站在舞台中间独自跳,高频灯光闪电烁烁,赤橙黄绿青蓝紫,液态二氧化碳释放出如丝如缕的云雾,花澜便在云雾之上劈腿、腾跨,飞掠地滑过。花澜把自己压抑的情感尽情释放。
晚会结束已经近12点,高宇出于安全的考虑给花澜安排了房间。当天有点累,想明天可能要睡过了头,可能赶不上公司的上班时间,就打电话跟老板请假。
老板在睡梦中醒来,鼻子嗡嗡地问:“谁啊?”
听到是花澜的声音,他笑了:“还没睡?良霄一刻值千金。明天来不来都无所谓。你尽管快乐安心地睡吧!”他把“睡”字说得那么重。
这个坏家伙!花澜那时不恨他,她真希望事情能如他的想像。
花澜在房间内认认真真地洗澡,洗完澡后又认认真真地化妆。她以往洗完澡后从不化妆,她要让皮肤尽情地呼吸。面对今天的反常,她知道自己有所期待。
她洒了香水,准备上床时,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家中的号码,才猛然想起,今天是民从山东回来的日子,天啊!她早忘了这件事。
花澜不敢接手机,她在想着要不要回去。一年的离别,怎么说都应该回去。通霄不归会让他们摇摇欲坠的婚姻立即崩溃下去。可是这房间是高宇专门为她订的啊,他除了考虑她回去不安全外,会不会有其他考虑呢?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高宇来了。她终于关掉了手机。
高宇脱下西装。坐到她的床边说:“阿澜,我的衣服扣子松了,你帮我订一下。”她接过西装摸了摸扣子,发现是有点松,但也不至于到了要连夜用针再缝一下的地步。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她微笑着,从抽屉中拿出针线包取出针找到适合的线给他缝起来。一边缝一边不经意地斜着眼睛看他,她看到他眼神慌慌惚惚,她的心也“扑扑”直跳。一个缝好了,又缝另一个,她把西装上大大小小的扣子都紧了一遍。当她把西装递给他,他从慌惚中回过神来,笑着说:“谢谢!”就急急地告辞走了。
高宇没有再来。高宇对她是有爱情的,这点她清楚,可是他总是让这份感情及时溶解到理智中去。
花澜回家只看到家中的旅行包,不见民,烟缸中烟蒂堆得如山,想来,他一晚没睡,桌上一张没称谓没有签名的字条恶狠狠地立着几个字:“回山东了!!!!!!!!!!!!!……”
24个感叹号排着队看她,民空等了一天一夜,气疯了。
那次订货会,由于花澜单位的产品没什么知名度没签到一个合同。
老板脸拉长得如油瓶,他盯着她说:“高宇既然睡了你,为什么不帮忙?”
花澜伸手就打了老板一巴掌,看他张嘴还想说什么又打了一巴掌。老板终于闭紧了嘴。当然她也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饭碗。
时光就这样平静地流转着。
每到节日,花澜都会认认真真地选择一张漂亮的明信片,精心填*诗一样的祝愿词,都是在即将放入邮筒时又拿了回来收藏好,改换一张最普通的明信片,写上最普通的祝愿:“祝你工作顺利!万事如意!”感情一点也不张扬。
她希望他知道她的刻意,又怕他感情太累,她真诚地爱他,处处都为他考虑,所以她只能这样矛盾着。
他们一直是心有灵犀的,高宇总说,在成堆的明信片中,只有她的明信片最真诚,最有深意,也只有她的这一份祝愿能被他收藏。高宇还说,他每年的第一张明信片总是寄给她的。
后来,民又从山东回来一次,他要花澜在离婚和去山东两者之间作选择。
他们住的一大套房屋租金是民支付的,花澜没有工作,离婚后也承租不起住房,而跟高宇也没有往前进的迹像。她想她与高宇是有未来的,可是她等得太累太累了。
她终于选择了去山东。
选择决定了,花澜却拿着高宇给她的和她写的没有寄出的明信片,哭得不能抑制。爱一个人却只能和另一个人生活在一起,而且这个人也不错,这种痛苦没有人知道。难道她真的就这样离开他吗?难道她就这样放弃将来与他走到一起的希望吗?
民见她伤心如此,拿过她手中一份份祝福看着,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你还是那样爱他,恐怕一生也不可能摆脱这份情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临走前的一天,民带着她在他们曾经走过的那些路段复走着,任风吹拂着头发和衣衫,一点一滴重温着他们曾经有过的感情。晚上,民带着花澜进了雪吧。
雪吧里一片彩色灯光,晶莹的雪雕在各色灯光中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花澜和民各拿了一块雪进行雕刻。
花澜在雕着自己,她希望雕出的自己双手合十作祈祷状。她想为高宇祝福,也为民祝福。
民拿的雪坯很大,他想雕一颗纤尘不染的心。
雕着雕着,民就放下刀说:“阿澜,我是服了你这份痴劲。我是不是要去找一下高宇,让他对你的归宿表个态。我实在不放心你这样一个人苦恋着。”
花澜正在捏自己的鼻子,没有作声。
民又说:“我走后,你若遇上什么危难事还可以打电话跟我讲,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花澜的眼泪就滴下来,把搞好的鼻子溶化了。
民很用心地拿刀一点一点地雕着心,他要让它晶莹剔透、完美无缺。
天空露出晨曦,民的心完工了,花澜也捏好了自己的祈祷像。
民拉着花澜在巨大的、晶莹剔透的心前面合了一个影。花澜也让民跟她在祈祷像前拍了照。摄影师从数码机中递给他们的照片是五彩灯下一片梦幻氛围。
民握着花澜的手深情地说:“我们永远是朋友!”
第二天傍晚,在本来花澜与民一同离开的车站上,花澜为民送行。
民带着他的红苹果、黛青山、蓝大海和一份爱的失落在血色的夕阳下随着隆隆的火车走向了远方。
正文 第三十五章
35.
花澜在站台上想着一首唱离别的歌呆到了天黑,然后在夜色中孤独地往回返。
现实的天气中没有下雨,他与民就这样从夫妻成了朋友。夜空辽阔深远,天幕上缀着几颗孤独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如人的眼睛。民将来肯定会找到他的爱情,而她的爱情却只能像这黑色天幕上的星星寂寞地守望着。
她多么希望这个时候能扑到高宇的怀里痛哭一场,让他知道她对他有多深的情。
花澜在路上几次打通了高宇的电话,她听到了他熟悉的“喂、喂”声,但终究又挂上了,她想还是让自己一个人来承受一切吧。
心露打电话要与苏玲玲见面,相约在闹市的中心西餐厅。苏玲玲来后才知道这家西餐厅就是一年前,元芳带她来的地方。那天的夜色中,她没有看招牌。心露还没有来,她要了一杯咖啡,坐在她和元芳曾经坐的那张桌子上,心中十分难过,元芳那天的一举一动似乎又回到了眼前。西餐厅的格调没有变,元芳却带着她的爱和恨离开了人世……
心露来了,头发染得红红的,眼神涂得乌青,肩着小包,凛凛然地走着。苏玲玲欣赏地看着她。直到她眼光扫到这里,才向她举了下手。苏玲玲觑着她这身打扮说道:“你这身打扮可真让我大跌眼镜。”
“我们用餐吧,一边吃一边谈。”心露把手搁在台上,那十个鲜红的手指甲上居然还贴了点点滴滴的金属小亮片。
心露喝了一口红葡萄酒,问:“我的眼睛选这个色彩怎么样?”
苏玲玲左看右看看出她的眼睛发着蓝莹莹的光,就说:“这是怎么回事?”
心露说:“换了一个进口的彩色隐形眼镜。头发变了色,眼睛依然发黑,称不上酷。”
“是你上次谈的省领导让你这样装扮的?”
心露脸色一黯便不肯说话。
苏玲玲看了她一眼,故意装作无所为的样子。
“你约我出来,本来是想对我说的嘛。有什么说出来我给你想想点子。”
说完用酒杯碰了一下她的酒杯:“不说就喝。”
心露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说起来:“高宇又找了一个情人,那么年轻、那么娇小、那么可爱,还有学历还有钱。”
苏玲玲默默地听着,她感知到心露的戏不太好。问:
“你嫉妒啦!你跟他动了真感情?”
“谁嫉妒啊,这种人身上充满了俗人的本性:暖昧、算计、一步三回头。我怎么可能对他动真情。”
“你当初既不认真,现在也犯不着生气。”
“说白了吧,他在我们之间关系没断之前去找人,还是让我的心很受伤。我今天是故意换了妆容来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
“下次高宇来找你,你别理他。”
心露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断呃,他不来我不请他,他来也不赶他,我也需要解决*问题。”
苏玲玲不高兴她这种态度,说:“这种没有情感的性关系跟动物有什么两样?”
心露耸耸肩,要了两杯咖啡。
苏玲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想起了一则寓言:顽皮的丘比特射出盲目的箭,让青蛙与蛇尽弃前嫌成了一对恋人。但这却是世上最痛苦的一段恋情,青蛙对蛇的爱里交织着恐惧,蛇对青蛙的爱里混合着饥渴。心露与高宇的恋情是不是像这则寓言中的青蛙和蛇的恋情呢?
心露从苏玲玲的叹息中又想起她的家庭状况:“你今天出来有没有跟米艳打招呼?”
苏玲玲一本正经地说:“今天回家肯定要爆发世界大战,都是你害的。”
心露一边转头准备喊侍者买单,一边站起来说:“我的诉苦会就开到这里啦。”
苏玲玲白了她一眼,抓着手让她坐下。笑说:
“放心吧!我现在有了相对的自由。不跟米艳说话,很少回家吃饭。我的理由是:加班!加班!再加班!”
“那米艳到心甘情愿帮你带孩子。”
“岂止是心甘情愿,简直是主动积极,她要让我在家无立锥之地。我怀疑她想割断我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这米艳好像是一个大阴谋家。”
“她就是这个样。”苏玲玲阴着一张脸,然后转了一下口气,“你真的跟高宇就这样下去?要调节性关系也要找一个爱你的人。”
“这世界真有爱情吗?你当初跟元辰不也是好得像两个缠绵的鬼,现在又怎样?”
这话把苏玲玲问得张口结舌。初恋时,谁不是充满爱意。但又有谁能保证爱不褪色,爱不远离,甚至恐惧、厌恶,她替心露哀怜。冲出围城了,自己孤独地舔舔伤口算了,干吗再涉足感情去受伤。
她继续劝心露:“与高宇了断吧,尊重自己。”
心露没有给她答复,自顾转动着自己的眼神说:“我白长了这双漂亮的眼睛,我一直想用这双眼睛看到男人眼神中对我的脉脉深情,对我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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