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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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此事绝无可能,虽然此子天资过人,可毕竟如寺时间尚短,今年多做积累,明年必定夺魁。”
“我对他依旧抱满期望,几次惊人的表现均令我眼前一亮,想不到这普渡也能交出这样的弟子!”
“我看未必,说得陈昭和拜入他人门下也许会有更高的成就。要我说,这普渡就误人子弟啊,若是陈昭和能拜在我门下保他进前十。”
普渡听闻两人语气酸味浓重,十足的吃不着葡萄愣说葡萄酸,不觉一阵好笑,闭耳塞听,不理众人言语。
晓风和煦,淡雅悠宁。
菩提寺内却并不平静,比试的第四环节已经进入尾声,后来居上的陈昭和竟然与为首的清能并驾齐驱了。
众人凝视,不敢眨眼,生怕错过分毫情节而为之可惜,清能见陈昭和追来率先发力跃上第四十二根木桩。
陈昭和并无竞争之意,恰逢此时能量聚满,紧随清能之后跳上第四十二根木桩。众人并不知晓,只是以为两人暗中竞争,顿时来了精神,揽过一旁好友共同观阵。
清能此时体力枯竭,在向前一步都颇为困难,只是她深知陈昭和是寺中的有缘之人,天资定在自己之上,心有不服绷紧全身力量再做突破。
第四十三跟木桩,是伐髓后期的禁地,清能是寺中近百年第一个以伐髓后期的实力登上这根木桩,顶着巨大压力,清能依旧不敢放松,生怕陈昭和也能踏上此桩。
果不其然,也不知陈昭和哪里来的力气,连做两次飞跃再次与清能齐平,清能见状只得祈祷陈昭和不要再进一步,希望两人在这最后一根木桩上一决雌雄。
转眼之间就到辰时,清能、陈昭和身后诸多师兄弟尽皆败去,只留二人在独木桩上苦苦支撑。
陈昭和回头观望,见空无一人,心中想到:虽是凭借禅经能再跃几根木桩怕是也悟不全此中意境,名次既然已经定下不如就此退去保留些实力。
想到这里,陈昭和飘身落下木桩,也学着周遭僧人礼节,单手合十,微微躬身,开口说道:“清能师兄法力高深,师弟不及就此败退。”
清能暗自长出一口粗气,勃颈上的汗珠滚落进僧以内,心中暗暗后怕:若昭和师弟再撑半刻钟时间落败的便是自己了。
同样落下木桩,清能还了一礼,回道:“师弟谦虚,若是师弟有愚兄这般修炼时间怕是再跃出十根木桩也未尝不能。”
周围僧众见两人兵不血刃,一番暗中较劲和平收尾且互有礼让,不禁鼓掌叫好,二人前景被众人广为看好。
陈昭和道别清能反身回到阵外,正欲取回自己的兵器却被师尊普渡拦住,普渡上前拉过弟子,悄声说道:“徒儿,你怎得认识能宽祖师?”
小昭和闻言一愣,不知能宽祖师究竟是何人,问过普渡,经普渡描述方才恍然大悟,将那日在琉璃阁中发生之事告知师尊。
普渡惊诧的看着弟子,心中对小昭和的遭遇是万分感慨,就算是受伤都能遇到前辈高人的许诺,当真不可思议。
普渡又递与陈昭和一双手套,开口说道:“这手套便是能宽祖师‘借’你的,你现在就将手套戴上,比试结束他自然会寻你收回手套,我也不知此举究竟何意。”
陈昭和接过手套戴在手上,就见手套方一触及手臂就化为透明色贴合在手掌上,不仅没有想象中的闷热反而为手掌带来丝丝凉意。
陈昭和谢过普渡就欲离开,突然又想起一事,急忙留住师尊,开口问道:“师父,我去找能宽祖师学艺之事你看是否可行?”
普渡听了小昭和的话不禁为之一乐,回道:“你小子倒是挺有信心,放心,你师父我又不是小气之人,再说你总有一日功力会远超为师,为师怎能因一己之私而阻拦你的前程,你越是本领高超为师越是开心,好了快去取回你的兵器吧。”
陈昭和领命取回了两件兵刃,依旧将引雷阙背在后背,手持紫劫棍到晋级的参试人员中集合。
“阿弥陀佛,三十二名参试僧人已经到齐,请裁判长宣布下一步指令。”为首仲裁单手合十向慧聪施了一礼。
“你等依照名次抽取对手,以十六人为界分上下两个部分,上半部分第一位参试者率先抽取对手,其余人等依次进行,好了,去吧。”
听完慧聪言语,仲裁团组织年轻僧人抽取自己的对阵对手,轮到陈昭和,陈昭和随意拿过一枚令牌,令牌上写:二三,由此,陈昭和抬头看向下半组中第七位僧人,是一名瘦弱僧人不知名号。
正在陈昭和观察之际,脑海中突然传来慧聪的传音:“昭和,先前在独木林中你可是悟到了什么?”
陈昭和略微点头示意自己略有所悟,慧聪见状长眉一扬,继续传音说道:“那你为何不继续多悟几根木桩?我观你尚有余力。”
小昭和嘴唇微动只回了几个字:“走不完。”
慧聪听完当即哈哈大笑,引得众人一阵侧目,不知这大长老是抽了哪般风,怎得在这公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肆意大笑。
慧聪不理旁人眼光,心中兀自想到:想不到真的叫小昭和参悟出来些门道,就是我都不曾看出这一百零八根木桩的联系,若不是能宽祖师传音与我,先前差一点便打破了他的参悟,看来这陈昭和果真是我菩提寺命中注定的佛缘人。
陈昭和不知师叔祖想法,只是再次打量自己的对手,为之后的正赛做好充足准备,想到这是自己的第一场正式比试便有些微微兴奋。
而陈昭和的对手却并非如此想法,见陈昭和抽到自己就暗叫倒霉,怎得抽到了一个近两日中红的发紫的对手,就在他苦恼之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听得声音所言,他立即来了精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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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魔入玄阳乱佛寺,兄弟相磋情谊深
“我给你一宝物稍后可助你制敌,此物威力巨大有可能伤及你自身安危,你可愿意使用?”
年轻僧人犹豫再三,不敢回应,心中自是想到威力如此巨大的宝物定是违禁之物故而不敢应承。
“你大可放心,此物虽然有些威力但仍属我菩提寺之宝,算不得禁用之物,我自将宝物予你,倒是用与不用随你。”脑海之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言语之间充满了**力。
年轻僧人嗯了一声算是作为回应,只是半晌不见有人送宝过来,只得以为是有人开他玩笑,哄骗于他。
一刻钟过去,众位参赛僧人均选好对手,列队返回镇魔台,还未离开独木林五里远,那年轻僧人便觉得身旁有一人经过,紧接着手中多了一张拇指大小的纸符,心中略作感应,果然是佛气弥漫索性放下心来将纸符放进了怀里。
到达镇魔台时,已经过了巳时,经一众仲裁决定,第五场比试即刻开始,第一轮十六场比试同时进行。
偌大镇魔台被分为十六个部分,分别供十六组对手比试使用,陈昭和与那年轻僧人来到台上。
这时,除却仲裁又过来一人,仔细辨识,正是慧海,慧海来到二人近前,神识探过,见二人并无违禁之物,示意第二组仲裁比试可以开始。
仲裁点头,单手合十,宣道:“阿弥陀佛,比试开始。”
闻言,陈昭和单手持紫劫棍架出马步等待,棍扫一周,亮了个起手式,嘴中说道:“师兄,开始吧。”
那僧人凝眉而立,双手合十放于胸前还了一礼,随后佛气涌动,喷薄而出,也不相让,抬手一掌手中雷甩出,直劈陈昭和。
昭和错步闪过,跟步进身,棍挑那僧人面门,也不运佛罡,只是单一棍术挑战师兄,各式棍法逐一使出。
那僧人深知陈昭和身为禅修,是佛家体修第一大派系,自然不敢让他近身,脚步连动,避开陈昭和棍势。
彼来我退,彼退我进,二人纠结在一起不分胜负,转眼间三四十招有余,端得是精彩纷呈,妙不可言。
台下观众不住叫好,很多僧人只知小昭和天资绝佳,却不知他实战如何,一时间叫好声引来众多僧人纷纷围观,第二组的比试场外可谓是热闹无比。
百招走过,小昭和不愿再做留守,紫劫棍前点,明王罡应棍而出击对面僧人胸口,棍势沉重不容思考。
那僧人见闪避不开,手中凝气一道佛刃直劈紫劫棍棍尖。
哪知陈昭和这一棍来到身前竟分为六点,分别击打两肩、两胸、两肾,变化之快令人炫目。
“好招,不愧是禅修天才,体术果真无双!”台下众僧赞不绝口,夸奖之声未落,紫劫棍已经击在那僧人身上五处。
那僧人受了一棍见并无大碍,心知是师弟手下留情,只是看台下僧众之多,如此败给师弟将面上无光。银牙一咬,下定决心,左手探进怀中取出一物。
霎时间陈昭和心头略过一丝不祥之感,即刻摘下身后引雷阙挡在身前,大明王罡瞬间全力发动,护住周身,嘴中喊道:“师兄,此物危险,你莫要轻易使用。”
只是那僧人手中纸符金光闪闪,不受主人控制,自行吸取佛气,庞大的佛光中带着一丝阴邪之气。
陈昭和见状不忘提醒身旁仲裁:“仲裁小心,此物诡异,要慎重防御。”自是不用他提醒,身旁的仲裁早已发觉情况不妙,立即运转丹田内佛气,快步上前欲要夺过纸符。
只是几息时间,那僧人体内佛气尽皆被纸符吸去,纸符光芒四溢,他只得心有不甘,高声喊出“不!师尊救我!”
台下瞬间窜上一人协助仲裁抢夺纸符,就在这时,纸符瞬间爆炸,一声巨响振动的天地颤抖,惊得所有僧人停身观望。
饶是陈昭和做足准备,仲裁也为他下好禁阵,他依旧是连人带柱被崩出了镇魔台,第二组比试圈外的禁阵也在纸符的威力之下化为乌有,小昭和在空中略作翻滚落在地面,拍了拍身上尘土,嘴角有一丝鲜血溢出,并无大碍。
普渡见徒弟被震出几十丈开外,吓得他是风一般的速度窜到了徒弟身旁,一番检查之后才长出一口,随后两人一齐看向台上。
离纸符最近的当属那位年轻僧人与身旁仲裁,而台上哪里还有小和尚的踪影,端得是死无全尸。一旁仲裁也是被纸符震得昏迷不醒,躺倒在地,伸出的右臂血肉横飞。
稍在两人之后的年轻僧人的师父,跪倒在地,高声哀呼:“清辉,我的徒儿啊!”一番场景凄惨落寞,令人不忍直视。
端得是:
落雨无人季,孤身月夜中。
跪天许清愿,揽怀一凌风。
修佛多沉寂,有徒伴前行。
今日心已去,老柏送青松。
慧聪听得巨响匆忙赶到镇魔台上,见惨象发生,气得火冒三丈,哼了一声下得一众僧人噤若寒蝉,连老一辈的僧人都很少见到慧聪发怒。
“慧海,你过来,你是怎么检查的,今日过后办你失职之罪,你现在去将所有参试人员再检查一遍。”
慧海深知自己一时疏忽酿成大错,心有愧疚,见慧聪发怒更是不敢顶撞,一向以严谨示人的慧海竟然也低头认错,唯唯诺诺,着实令众人心头发颤。
慧海领命将一众参试人员再次例行检查一遍,包括受害的陈昭和也一样没有放过,神识笼罩全身,细致入微不放过蛛丝马迹。
“普贤,普炳,你二人将他俩抬到琉璃阁,比试继续进行,这场算陈昭和获胜,你等散去吧”慧聪继续吩咐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散去,该干什么干什么,莫要在此耽误时间。”慧聪见众人依旧不动,出声呵斥道。
一众僧人闻言立即散去,选定其他场次继续观战,只是言语间讨论的尽皆是有关于纸符之事。
众人离去,慧聪盯着台上痕迹仔细观看,吸收佛气的纸符炸裂之后竟然在地面留下一丝丝黑气,黑气凝而不散隐约构成一幅图案,只是模糊不清,看不出要表达的意思,随后他抬手将痕迹抹去。
陈昭和见慧聪奔自己而来,深施一礼,说道:“师叔祖,昭和感觉今日爆裂的纸符上带有一丝那日······”
慧聪抬手阻止了小昭和的话语,示意他事关重大不要再提,免得被闲杂人等听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身上可有伤势?”
“回师叔祖,昭和并无大碍。”
“这有一粒丹药你服下吧,免得这次事故影响了你接下来的比试。”慧聪从怀中拿出一粒丹药递与陈昭和。
“谢师叔祖。”
“之后的比试你定要加倍小心,不知是谁盯上了你,欲除你而后快,凭我的直觉认为接下来还会有人出手,你可敢继续比试?”
“师叔祖放心,昭和定会夺下一个名额不坠师傅的名望。”
慧聪一乐,摸摸陈昭和的头转身离去,虽是言语轻松,可是他的内心要比小昭和还要紧张,可谓是一腔心血都寄托在陈昭和的身上,故而生怕他有一丝危险。
比赛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其余僧人只是以为这是一场意外的事故,认为是那清辉瞒过了慧海法眼带了个违禁品入场参试却不想丢了自己的性命。
一个时辰过去,十六场比试均已停止,晋级的十六位僧人继续抽取各自对手,陈昭和在仲裁手中抽过一枚令牌:八。
待所有人抽过,昭和在人群中找寻自己的对手,仔细确认之后,同样抽到第八枚令牌的竟是师兄清定,清定看向昭和也是一乐,出口说道:“师弟,稍后你可要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