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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克妻总裁老婆,我只宠你! 都市高干-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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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南宫少没在意的应了声,“赶紧帮她看看,她在发烧,而且晕倒了。”
  “是,”木子即刻拿起自己的听筒,然后示意南宫少站开一点。
  席慕如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然后上了车,然后又被抱起,然后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好软啊,好舒服啊,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地方了。
  好困啊,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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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离她而去,二哥慕澈不理她了,弟弟王少也不要她了。
  在新加坡这个地方,还有谁会要她?
  除了魔鬼,没有别人,
  好想回家啊,
  回滨海,回席慕山庄,回静园,回到属于自己的那栋小洋楼去。
  还是大哥好啊,大哥永远不会不要她,
  “痛……好痛……”
  昏迷中的慕如在被木子扎针时眉头皱了一下,粉唇轻启,缓缓的低呼,浓密修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轻如蝶翼,沾染着晶莹的泪珠,柔弱的让人心疼。
  南宫少在一边皱眉头,瞪了眼木子医生,眼神里带着责备,意思是让他轻点。
  木子医生的手一抖,幸亏针已经扎好了,木子快速的用医用胶布帮慕如缠好软管,这才站起来。
  “高烧,应该烧几天了,是肺炎,要打一个礼拜的点滴才行。”木子看了眼南宫少,然后迅速的去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
  “知道了!”南宫少挥挥手,让他赶紧滚。
  木子提着医药箱迅速的下楼,不要他挥手他都要走得快些,谁愿意呆在那里当电灯泡呢?
  南宫少看着床上的女人,他明明是恨她的,恨她当年的无情,恨她狠狠的伤害了他,恨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想方设法的把她弄来,目的是要好好的折磨她羞辱她,然后还要利用她来挑起他和席慕寒之间的战争。
  然而,当他真正折磨她时,他才发现受折磨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他的心。
  当他羞辱她时,看着她一脸的平静他又气得想要把她给活活扔出去。
  为什么,她就能那么淡定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甚至,连假装在意都不表露一下?
  于是,他厌烦了她,厌烦了永远像一张画像般的她,刚好他也准备好了和席慕寒的战争,于是,他就把计策用到了她的身上。
  可是,随着她的离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以为会发生的战争并没有发生,他才深深的恐惧,她去了哪里?
  这几个月,他过的糊里糊涂,有时找了女人来解闷,却总是唤错了名字,总是在关键时刻喊着慕如。
  那一次,当她蹲下身去舔他皮鞋上的饮料,当她为了两百块钱那么卑微的趴在地上,当他后来想起是她时,他那颗冷冷的心却隐隐生疼,疼痛而又烦躁。
  想来他自己都觉得好笑,14年前,他就曾经发誓,如果有一天他翻身了,如果有一天他能把席慕如那个女人压在身下据为己有,他一定要让她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可是,为什么?
  当他把她赶走,当他把她完全的羞辱后又彻底的抛弃,为什么感觉到被抛弃滋味的人还是他呢?
  难道,是他还没有把她玩腻了?
  难道,是她的身体对他还有吸引力?
  王妈在门口敲门,南宫少这才回过神来,王妈用手指了下席慕如的手背,“先生,已经回血了。”
  南宫少一看,果然,针药都滴完了,再回头时,王妈已经知趣的走开了。
  他慢慢的去解开她手背上的纱布,只是,这些原本就是护士做的细致的工作,让他这个大老粗来做,实在是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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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好痛……小如好难受……”
  慕如半昏半醒,眼眸没有睁开,只是喃喃低语,好似沉浸在某个梦里。
  南宫少终于把针头拔了出来,赶紧用手按住针头拔出的地方,要按五分钟,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痒啊……蚂蚁……好多的蚂蚁……”床上的席慕如不停的用手在身上挠着,微微睁开的眼神扑朔而迷离。
  痒?南宫少眉头皱紧,木子给打的是头孢啊,难道席慕如连头孢都过敏?
  “二哥……澈……帮帮我……痒啊……”
  昏迷中的慕如手在空中乱抓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了南宫少的手腕,晶莹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滴落,不停地呼唤着内心深处的名字。
  南宫少震惊的看着床上的慕如,眼光倏然一寒,陷入昏迷的她竟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而最该死的是,她喊着的还是14年前她的奸/夫,和她乱/伦的哥哥。
  “席慕如,不要再喊了,你的奸/夫已经死了!”南宫少黑沉着脸,扳过她的脸,愤怒的看着她。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叫她以前奸/夫的名字,她真的是不知死活了。
  慕如依然泪流满面,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上奇痒无比,就好像死神即将降临,而她才16岁,她不想就这么早早的死去。
  “二哥……澈……帮帮我……救救我……求你……”慕如双眸紧闭,泪水直流,声音低哑而绝望,完全的沉入到这个梦里。
  南宫少任由她拉着他的手腕,脸色已经冰冷至极。
  这个女人,应该是在做梦,梦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是,她喊的是她的二哥救他,她就连梦里都没有喊过他。
  慕如完全沉浸在梦里,这个梦如深渊,黑不见底,她一直游走在梦境里,看不见晨曦,看不见希望,只看悲哀,还有绝望。
  梦境中的女人,和她长着一张相同的脸,此时,身上的瘙痒正纠缠着她,她用全部的毅力去对抗,依然苍白无力。
  “二哥……给我……求你……我不要死……我要活着……他说过让我等他……”
  床上梦呓的慕如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她的手已经开始去拉扯南宫少的衣服了。
  “南宫少……我恨你……我恨你……”
  南宫少被席慕如这句带着无比恨意的话惊得楞住了,原本帮她按住针孔处的手不由得松开,任由她鲜血流出来。
  分不清心中的酸涩为了哪桩,南宫少只觉得怒气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
  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嘴里喊着她14年前奸/夫的名字时急不可耐,甚至毫不吝啬的要那个男人给他,真是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而说到恨他时,语气是那般的坚决,那般的强烈。
  到底是席家的三小姐,就是爱憎分明,就连做梦时说梦话都能让人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的爱恨情仇。
  她爱14年前的那个奸/夫,那个她的亲哥哥,那个和她乱/伦的男人,所以她才会在梦里祈求那个男人给她。
  而她恨他,居然在昏迷不醒时都在喊着恨他。
  是了,宋雅晴曾经说过,席慕如和席慕澈这对兄妹不知廉耻,每夜都偷偷的住在一起,天天晚上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还乐此不彼,以至于后来还怀上了孽种。
  该死的女人,14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没有把那个和她乱/伦的男人忘记,难道那个男人真的就比他在床上的技术要高超很多?
  “南宫少……我恨你……恨你……”慕如低哑的声音自唇角轻松的溢出,脸上因为发烧而愈发红潮一片。
  “席-慕-如!”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


  什么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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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席慕如,你凭什么恨我
  “席-慕-如!”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要恨我?”
  这个女人,凭什么恨他?他才应该恨她才是的。
  曾经很难年的日子里,他就过在她给的屈辱里,他第一次向女人表明心迹,得到的是无情的拒绝!*
  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不停的喊着恨他,南宫少的俊容愤怒到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跳,他疯狂的一把抓起慕如的头发。
  头部传来的剧烈的痛逼得慕如不得不仰起头来,原本盖在身上的丝绸冷气被滑落,露出完美诱/人的美景。
  娇嫩而又丰盈的雪峰,柔软妖娆的细腰,凝脂般的肌肤,雪峰上的红梅正在盛放,美得让人炫目。
  南宫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迅速的膨胀,禁欲两个月的巨大在瞬间涨得生疼,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南宫少长臂一身,把身无寸缕的慕如那娇柔的身子紧紧的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他眼眸晦涩,声音低沉而沙哑,大手毫不犹豫的在她的雪峰上蹂躏着:“席慕如,我才有资格恨你,你听清楚了,你是我南宫少的女人,不许你想着你那个已经死了的奸/夫,听到没有?”
  慕如浑身无力,软软的瘫倒在南宫少的怀里,她继续梦呓般的喃喃低语。
  梦境中的她痛苦和绝望如潮水,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
  娇柔的手,急切的抓住南宫少的衣服,哭音中带着乞求:“二哥……澈……快点给我……求求你……快一点……我要死了……”
  “席慕如,你给我清醒一点,我不是你那个奸/夫,该死的,你赶紧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
  南宫少听了她的呢喃暴怒,忍无可忍的摇晃着慕如的身体,也不顾她现在发着高烧还身无寸缕,柔嫩的雪峰随着他的摇晃而不停的荡出|乳/波来。
  慕如并没有醒过来,她任由南宫少摇晃着她的身体,眼眸紧闭,继续喃喃低语。
  南宫少看着怀里的慕如,暧昧的气息在流转,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愤怒。
  这个女人身无寸缕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想的,念的,居然是她那个死了的奸/夫。
  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有好的风度,听着自己的女人在怀里对别人述说情衷,还把自己错认成他人?
  慕如继续沉浸在梦里,梦境中慕澈一次一次的推开她,把她推进洗手间里去,而她却已经濒临被蚂蚁咬死的边缘。
  于是,她潜意识的紧紧的拉着他,抓紧他的手,她不让他总是要逃开要躲避,她现在必须要他,一定要要他。
  “二哥……澈……求求你……快点……再快一点……”
  慕如梦呓般的哭泣着,手已经伸向了南宫少的裤子里,去摸索着他的昂然。
  南宫少的身体一颤,极力的隐忍着身体的反应,心口却一阵又一阵的抽痛,原来,她在那个奸/夫面前如此的主动,如此的热情。
  “席慕如……你……”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冷酷的声音酸涩到扭曲。
  软弱无骨的女体在怀,娇嫩的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擎天柱,嘴里却哭着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求另外一个男人快点给她。
  此时的南宫少,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对于席慕如神志不清的哭喊,他承认,他介意极了,心里的愤怒也达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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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他的女人,再怎么说,那个男人也死了14年了,他堂堂一个活着的男人,居然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席慕如,你给我听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在慕如的耳边低声的警告着。
  慕如一条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紧他的欲/望,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放手,一放手,他又将无情的推开她,把她一个人扔在洗手间里淋冷水。
  “我要你……我要……”慕如迷迷糊糊中又吐出这样的话语,整个身体都磨蹭着朝他紧紧的靠过去。
  南宫少眼光寒冷如冰,俊容如刷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他明白,她在发高烧,她神志不清,他也清楚的知道,她说的要的对象不是他,而是14年前的那个奸/夫。
  可是,该死的,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居然抓住他的昂然对他说她要他。
  他心里有片刻闪过狂喜,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愤怒。
  “席慕如,放手!”南宫少厉声的冷喝。
  伸手想要把那握紧自己昂然的手从裤裆里拉出来,又怕她会加大力度握得更紧伤了自己。
  于是,他用一只手迅速的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然后慢慢的掰着她那握紧自己昂然的修长的手指,动作不敢太激烈。
  想到她在如此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还在想着那个男人,他就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个男人从地下挖出来,然后把他千刀万剐,丢到大海里去喂鱼。
  慕如拼命的摇头,紧紧的握住他的昂然不放手,娇嫩的身子不停的在南宫少的胸前磨蹭,另外一只手去揉捏着他的耳垂。
  南宫少眸光一暗,身体迅速的窜起火苗,被她握住的擎天柱居然有分泌物溢出,这令他呼吸顿时急促,眸光暗红。
  “慕如,放手,”南宫少压抑着的声音低沉暗哑,极力隐忍着体内越烧越旺的火苗:“死女人,放手,我不是你嘴里喊着的那个男人!”
  “我不要放手,放手我就会死去,你难道忍心看着我死去?不要推开我好不好,除了你,除了你没有人能救我了。”
  慕如继续呢喃低语,完全没有听见南宫少的话。
  你难道忍心看着我死去?除了你没有人能救我了?
  南宫少心底一沉,她嘴里的死去,救我是什么意思?
  难道,14年前,她和她的奸/夫在一起还有隐情?
  他一定要查过水落石出!
  “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慕如的手握住南宫少的欲/望,然后趁南宫少发愣时把他推倒在床上,她主动的扑了上去。
  南宫少的额头立刻掉下三条黑线,看着身上的女人正努力的想要他的进入,此时却因为总是找不准而苦恼小脸皱在了一起。
  他伸出手即刻按住她那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的俏臀,让自己的擎天柱对准她花朵门口,然后把她的臀部用力的往下按了一下,他一个挺身,终于进入了早就润滑的花心通道。
  慕如原本难受的脸上因为空虚被瞬间填满蚂蚁杀死了不少,她长长的舒了口气,瘙痒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体验。
  是他,二哥,澈,就是他,慕如继续游走在梦里,是他,就是他,俊美的容颜,冰冷的薄唇。
  南宫少的手臂紧紧的圈着趴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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