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诱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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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就感觉搂在腰间的手收回,身子也快速的往下降,“啊!啊。。。。。。”忍不住的尖叫出来。
想睁眼,头脑里却始终记着刚刚赵靖安说的话,只能紧闭着眼,使劲抓着手上的腰带,紧紧的,紧紧地,不放手。
赵靖安刚落到洞口,还未站稳,身子便被那已经拉直的腰带直往下拉。
无法,只能将手上的腰带往手中又缠了一圈,另一只手则抓着旁边凸出来的岩石,往里走了几步,身子也跟着倒在地上,沉声向外叫道:“抓住腰带,不要放手。”
力气仿佛用尽一般,尤其是还得承受那已经在下降,比刚刚强两倍的重力。
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滑,即使是用尽全部力气,仍以很快的速度往前滑着。
看着侧边一块凸出许多的岩石,也顾不了许多,脚朝着另一边墙壁一蹬,身子便往那巨大凸出的岩石撞去。
赵靖安闷哼一声,只感觉整个肩膀像是被卸下来一般,身子往岩石后一挪,借着那岩石的力道,身子便不再往洞口滑。
耳边是不觉如耳的尖叫声,但是赵靖安知道,她肯定没有睁眼。
不知为什么,就是知道。
有了那岩石的阻挡,身体暂时得到了一会儿的缓息,粗喘着气,朝着洞口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赵靖安直倒抽着气,因为刚刚的与洞口巨石的摩擦,那腰带已经被磨断了一般。
如若在这样下去,她必定会掉下去。
可是他赵靖安又怎会允许如此的事生呢?
他是瞿越王朝的王爷,至尊无上的,他不允许生的事就不能生,他要活着的人,就不能死。
况且除去王爷身份,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有怎能容许弱质女流在自己面前死呢?
“死”字,赵靖安不敢想,此时,他更知道,他不能想。
不知为何,心竟隐隐的痛了起来,哑着声音,朝外头叫道:“抓住了。”
两人连起来的腰带本就没有多长,烟如梦一直闭着眼,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吊了起来,像是要被分尸一般,两只手被迫的往上,而身子则不住的往下,随着冷风吹来,整个人便悬在空中,前后左右的晃荡着。
声音因为刚刚的过度尖叫,似乎哑了一些,力气更是已经濒临耗尽,似乎觉得四周很安静。
侧耳倾听,竟听不到上面的一丝声音,心中隐隐不安,“赵靖安,你还好吧?”
身子被迫拉直,声音也不出来,手被吊着,压着嗓子,音都异常艰难。
耳边只有“呼呼”的寒风吹过的声音,似乎过了许久,烟如梦才听到上头传来叫她紧拉住腰带的声音。
接着,身子便逐渐的往上升,虽然只是那短暂的距离,上移的速度却是无比的慢。
咬着牙,慢慢,慢慢的将腰带往往上拉,每拉一下,赵靖安便将拉上来的腰带缠在手上,以防再度滑下去。
两只手因为缠着腰带过久,血液不流通,已经青紫涨红。
大约过了许久,事实上也不是许久,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的,可是赵靖安却觉得无比的漫长,心跟着提到嗓子眼。
在终于看到那乌出现在洞口时,悬着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将腰带往前又拉了一下,烟如梦的整个头便出现在赵靖安眼前。
看着仍紧闭着眼睛,紧握着腰带,紧抿着嘴的烟如梦,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一抹放心的笑,心底的某个地方也变得无比柔软。
“现在可以睁眼了。”声音是未有的柔软,但是因为环境的缘故,那声音在洞里直回荡了好几遍,几遍声音重叠着,增添了一种神秘感,少了丝柔和。
烟如梦感觉声音就在眼前,眼睫毛颤了颤,便睁开了眼睛,果不其然,便见那凸出的石块后头露出了一张带笑的脸。
呆呆的,眼前这张脸虽没有平时所见的干净整洁,可是烟如梦却觉得,看的无比的顺眼,甚至可以说,是她看过最好看的面孔了。
突然现,这厮其实长得也挺好看的,只不过平时所表现出来的太让人气恼了,心里才会不自主的产生排斥。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低下头,脸如火烧,也幸好吹了许久的寒风,脸已被冻得通红,不然兴许又得被嘲笑了吧。
看着眼前的洞口,原本抓着腰带的手便抓住了那洞口的岩石,用力使劲儿的扒着。
赵靖安看着烟如梦已抓住了洞口的石头,身子便移了出来,“抓着,不要放。”
将身子挪到洞口,两只手往下放到烟如梦腋下两只手一用力,外加烟如梦自己使力,烟如梦整个身子便往洞口里面挪。
看着烟如梦半个身子已经进到洞口了,赵靖安再一使劲儿,烟如梦整个人便朝他身上砸来。
“扑通”一声,两个人身体同时落地,唯一不同得是,烟如梦是落在赵靖安身上,而赵靖安痛苦的“闷哼”一声后,便在没了声音。
第五十三章 昏迷不醒
身体着地的感觉让烟如梦感觉有点不真实,总觉得耳边寒风还在吹着,身子在吊在半空中晃荡着。***
一下子脱险的烟如梦也未现赵靖安的异常,只是抬头打量着这洞,也忘了自己此时还趴在赵靖安的身上。
心中欣喜不已,终于意识到自己脱险了,方低头看着赵靖安,高兴的说道:“赵靖安,我们安全了。”
没有回答,只看着那紧闭的眼睛,还有额头上不断浸出的汗与突起的青筋。
心中一慌,摇了摇赵靖安的身体,急切的喊道:“赵靖安,赵靖安,赵靖安。。。。。。”
仍是没有回答,叫到最后,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将头使劲儿的趴在赵靖安胸口,静静的听着,在听到那“咚咚咚”起伏的声音之后,终于放下心来。
这个洞口狭小,而且还有许多鸟的粪便,一层一层的叠着,想来这应该是许多鸟儿居住的地方。
无论是石壁上还是石壁下面,都积累了许多,也不知这洞口是怎样产生的,烟如梦只觉得无比神奇。
洞口那般狭小,可是里面却是十分宽敞。
艰难的拖着赵靖安到了洞里的一块较为的安静的地方,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坐在旁边粗喘着气,抬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方将头探到赵靖安面前。
抹了抹他额头,没有烧啊?可是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仔细看着,因为没了腰带,外衣早就散乱开来,也幸好天冷,衣服穿的较为厚实,外加还有大氅,在这密闭的洞口,也不是很冷。
只是因为刚刚的摩擦,大氅早已破了许多地方。
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来,又捡了那腰带一看,已经快要断了,无法系了,也只能作罢。
反正这儿只有他和她,而他此刻还昏迷着,特殊时候,哪还能顾忌那些旁的的呢?
看着赵靖安身上的大氅比自己身上的大氅还破烂,就打算将他身上的大氅给脱下来,自己的大氅给他用。
将赵靖安大氅的系带给松开,又将他身子一翻,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怪不得他会昏迷,如此重的上,看着都让人觉得恐怖,更何况还得忍受如此的疼痛。
白色的大氅已被鲜血浸湿,只是因为在背后,才没看到而已,往之前进来的路径上一看,已经是一段长长的血迹。
眼眶一热,泛红,心中酸酸涩涩的,及其难过。
双手颤抖着,将已经被血染湿的衣物给剥开来,这时眼泪已经忍不住了,直直的落在石头上,破裂开来。
肉已经没了原样,整个肩膀后半部已经血肉模糊了,甚至都可以看见那隐隐的白皙的骨头。
周围旁边的肉也往外翻着,中间的肉已经破碎不看,就像是碾碎的一般。
深吸了一口气,想将眼泪给收回去,可是却做不到,像是多有了一般,哗啦啦的一直留个不停。
看了四周,什么都没有,空空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唔,里面的亵衣较为干净。
撕了里面的亵衣的下摆,又稍稍的清理了一下赵靖安的伤口,想将那布料绑在赵靖安身上,可是手却不受控制般,不停的抖着,总是弄错了地方。
“烟如梦,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这点事都做不了?”气馁的坐到一旁,软软的手就朝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
看着仍在昏迷的赵靖安,深呼了一口气,“烟如梦,冷静,冷静,知道吗?他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你一定要保证他没事,知道吗?”
冷静了些许,包扎伤口起来也顺利许多,不再像刚刚那样,倒是顺利了许多。
等包扎完毕后,烟如梦只觉得全身是汗,像是上了趟战场一般,整个心是提起来的,就怕会将他的伤口弄得更加糟糕。
也幸好他昏迷了,不然该是怎样的疼?
纵使是男子,这般的重伤,这般的疼痛,必也是难以忍受的吧。
因为伤的的肩膀靠后背的地方,所以烟如梦只能将半托着赵靖安一半的身体,让那伤口不要着地。
呆呆的看着闭着眼,无比安静的赵靖安,心中酸涩不已。
如此安静他还是从未见过的,想不到这副模样,竟是现在这副场景中看到的。
呼呼的寒风顺着那外头那狭小的洞口进来,冲击着墙壁,“呼呼呼呼”的声音在洞里回旋徜徉着。
微叹一口气,也不知哥哥他们有没有现他们掉了下来。
如若没现,那可怎么办?
这儿既没水更没食物,而他又受伤了,想必两人也是熬不了多久的。
悬崖上,栏杆边。
原本公孙锦和烟如花就出来了,只不过这两人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寺庙的另一边详谈刚刚的事。
正好谈完有关生意的事,准备下凌云峰时,另一边就传来了尖叫声,还是烟如梦很熟悉的声音。
要说这凌云峰随时皇家的地方,但是现在这个季节,还是有许多人上来。
想着刚刚烟如梦是一个人出去的,烟如花第一感觉就觉得她是碰到什么不善的人了。
脸色顿变,顾不得和公孙锦说话,抬脚就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公孙锦看着烟如花表,只道事严峻,又想着是烟如梦的声音,心中顿时来了兴趣,跟着烟如花的脚步也朝了那个地方走去。
等烟如花赶到时,就只瞧见那断掉的栏杆和那急剧下降且已经模糊的身影。
“梦儿!”身体往外探去,看着那掉落的身影,已无法挽回,心中更是着急不已
凌云峰这般高,掉下去又岂能还有命?
公孙锦看着烟如花如此模样,立刻就明白生了什么事,上前关心的问道:“如花兄,先不要着急,要不先去看看如梦姑娘有没有回去,兴许你刚刚看到的不是她呢?”
“好,快去,拓达,快进去问问。”几乎是嘶吼着,脸色无比凶悍,完全没了平时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可是那拓达却不动,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公孙锦自然知道拓达是只听他一人吩咐的,随即朝他使了一个眼色,拓达看到,点了点头,往寺内走去。
第五十四章 搜查安排
寺庙,大厅中,烟家兄弟和秦子安正和空悲大师谈经论道呢。***
依着秦子安那自来熟的性格,又少了赵靖安在这压着,自然是天性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了。
就连赵安也受了感染般,融入了谈话之中。
正开着玩笑呢,就看到拓达进来了,还未等拓达说话,秦子安就好奇的问道:“哟,这不是已经离开了的人么?怎么又回来了?”朝他身后探了探,没看到应该看到的人,“你主子,公孙世子呢?难不成抛弃你先跑了?”
拓达却仿若未听到,面无表,只朝着烟如驰那方走去,“烟公子,如梦可有回来?”
烟如驰眉眼一挑,心中惊讶,为何他会这样问,“小妹自刚出去,还未回来过?怎么?小妹在外头替公孙世子添麻烦了?”
“没有,只不过是想确定如梦姑娘有没有掉下悬崖。”回答的平静无波,完全不甘他事一般,果然除了公孙锦,完全不将别人放眼里。
“掉下悬崖?”
“梦儿掉下悬崖?”
“不可能!”三声不同的质问声同时响起,看起来不相信,只是烟如骋那掉落的被子却已经出卖了他此时的声音。
“信不信,你们出去看看便知。”说完,转头便往外处走去,压根儿不理这厅中人的反应。
倒是空悲大师,经历的事自然多,到底比较平静,“公子莫要着急,还是先出去看看,以确定是真是假。”
听到空悲大师如此说,烟如驰稍稍平静了一点,一行人便往寺外走去。
出了那寺庙门口,便见到烟如花一脸颓废的站在崖边。
烟如驰见状,心一提,抬脚大步上前,拉着烟如花就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梦儿掉悬崖了?”
“是啊,如花,你说说清楚,刚刚哪个凶面神没有说清楚。”秦子安仿佛特别看不顺眼拓达神气的不行的样子。
这是在瞿越,在这有什么可神气的?再说还只是个仆人,就算是世子,在瞿越也不怎样?摆出这臭模样给谁看呢?
他都没有神气过?
“我也不知道,刚刚听到梦儿的尖叫声,结果就过来一看,就看到这栏杆断了,还有掉落下去的模糊身影。”
“没看清吗?先四周找找,看看她是不是在别的地方。”烟如骋上前说道,表也是凝重不已,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