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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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抄袭可能,而且,在朱文寒芒斜露瞥向秦生的那缕目光之中,似乎还能感受到一股杀气。
听到朱文提出书法,姜承和叶龙也不为之一震,连声说道:“朱文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双甲童生,还是圣前童生,书法也一定绝非凡夫之辈!”
“上笔墨纸砚!”
公孙先生一声大呼,片刻之间,两个学子傍着笔墨纸砚来到了书屋,放到了讲台之上。
秦生久久凝视着讲台上的笔墨纸砚,心里暗自窃喜,因为在没有穿越之前,自己大学时期曾代表学校参加了王羲之书法协会的书法大赛,而且得到了第一名,所以书法对于秦生而言,不在话下。
他之所以久久没有动手,是因为秦生知道,这一切都是朱文的计谋,朱文以为知己知彼,要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如果自己真的不能在两位大人和所有学生面前写出像样的书法,秦生知道意味着什么。
秦生要故意装成着急的样子,因为越是着急,他知道那些不看好自己的人就会越得意,他要在他们最得意认为没有可能的时候再出手,扳回局势。
“怎么!我们的双甲童生,不会是看到这上等的宣纸,上等的笔墨,忘记怎么写了吗?还是就根本对书法一窍不通!”朱文毫无顾忌的数落着。
这时,课堂之下,引发出阵阵议论。
“也是啊!秦生怎么一下子就考中了童生,而且还是双甲呢?”
“哼!我看是秦生玩了手脚,这次,该原形毕露了吧!书法,就凭他秦生!”
“也许书法认识秦生,秦生根本就不认识书法!”
所有人的眼睛都关注着秦生,有期待的目光,有不屑的目光,还有仇视的目光。
“秦生,你如果不会书法也不要紧,干脆让我帮你写吧!”
朱文步步紧逼着秦生,他要把秦生逼死才能善罢甘休。
秦生看到朱文得意洋洋的样子,这时开始拿起黑色毛笔,沾上墨迹,在铺开的白纸上挥笔写动。
片刻之间,秦生已经放下毛笔,这时拿起了自己写在宣纸上的那首诗呈现在大家面前。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看到了秦生写出的毛笔大字,不仅苍劲有力,而且浑厚老道,众人无不投去赞赏的目光。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不仅诗道称绝,秦生的书法更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不愧是我们道县,乃至江国的双甲童生啊!”
姜承和叶龙一味的赞赏着秦生。
看到了秦生写出的毛笔大字,和那首堪称举世之作的诗文,朱文脸上露出一种失望之情。
“朱文,朱文神童,小生的字或者诗还能入得了你神童的眼吧!”
“秦生,你既然作诗了得,你敢不敢在两位大人和公孙先生面前,还有当着我们大家的面现场作诗一首吗!”
坐在讲台上的公孙先生还在重复默默的念着秦生的那首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而且不断的称赞这首诗的绝妙。
秦生面对朱文又一次的挑衅,慢慢的说道:“有姜大人和叶大人这两位文泰前辈在场,小生不敢卖弄,所以作诗还是算了吧!”
“秦生,你考上了双甲童生,是我们文坛的骄傲,两位大人和公孙先生又怎么会怪你班门弄斧呢!双甲童生,圣前童生,我想不仅仅是我朱文,两位大人也想亲眼看看你这个圣前童生的又一首绝世大作吧!”
朱文为了羞辱陷害秦生,把话题扯到了姜承和叶龙身上。
姜承和叶龙根本不知道朱文和秦生的渊源,所以顿时间对着秦生说道:“秦生,朱文说的不错,你就再作一首吧!”
“既然姜大人和叶大人有此意,那么小生就作上一首小诗吧!”秦生答应了两位大人,要想到一首诗对于秦生而言,那只是眨眼之间的事,他之所以沉思冥想,是要想出一首不仅是世界称绝,而且还要让朱文感到无地自容的。
“秦生,你如此的故意拖延时间,是何用意,难道在两位大人面前,你还敢耍什么心机不成,倘若作不出来就说一声!”
朱文默默的看着秦生,没有一点好脸色,在县文院姜承和大同府叶龙面前,朱文之所以敢如此无所顾忌,那是因为他除了舅舅在文院当差之外,还有一个姨父在大同府任重职。
但是县文院的姜承和叶龙却根本不知道朱文的这层关系,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因为朱文的这层关系,对秦生有半点改变,姜承和叶龙都是不惧权势的惜才爱才之人。
秦生已经想到了一首诗不仅可以让自己在两位大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勤奋好学,以表谦虚之志,更能讽刺像朱文这般神童的心胸狭窄,但是他却故意装作十分焦急,还想不到诗词的样子,他在等待,等待朱文最后对自己的数落,秦生知道,朱文越是数落自己无能,一旦自己开口成诗,那时,比自己在此时大骂朱文百句千句都要来得痛快。
“秦生,枉你是道县的双甲童生,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未能作出只字片语,我真的为你感到骄傲,你也真是我们道县,我们江国的骄傲!”
听到朱文说出了最后的讽刺和数落,秦生默默的仰起头,开口说道:“既然我们道县的神童朱文,如此的重试我这个双甲童生,那好,我就开始了。”
秦生的诗词早就想好了,是出自宋朝朱熹的那首《劝学》。
“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
听到秦生念出前两句诗文,台下不断对着两句诗文议论纷纷,有的摇头不知所然,有的却对秦生露出了惊讶之情。
坐在讲台上的姜承和叶龙,口里不断默默重复念道着秦生的两句诗文,连连点头称赞,称赞秦生的诗简单易懂,但是深深的人生哲理又蕴育其中。
朱文看到秦生念完两句诗文之后的一筹莫展,顿时又对秦生急急催促,但是他却不知道秦生此刻的惶恐和难堪是故意佯装的。
秦生默默的凝视着朱文,再次开口念道:“未知池塘春草梦,阶前落叶已秋声!”
此刻的道县正是仲秋时节,云中书院的大门外也的确种着一株树,不过不是梧桐,而是一株白槐,所以秦生虽然把梧叶改为落叶,整首诗的意蕴丝毫没有逊色。
秦生话音落下,对着朱文淡然的说道:“朱文神童,你可知道这未知池塘春草梦,阶前落叶已秋声该如何领会呢!”
朱文是道县公认的神童,怎么不会知道秦生所问,秦生那是把自己比成好高骛远做白日梦的无用之人,顿时朱文满脸难堪气愤的负气匆匆的离书屋而去。
秦生作完整首诗,在书屋里引起了一股轰动之后,跟随着姜承和叶龙两位大人离开了云中私塾,在出了云中私塾的分路上,姜承和叶龙离开秦生回了文院,分开时让秦生第二天去文院接受文院的受封文位一事。 云中私塾,一片的热闹喜气,因为今年的童生榜首是出自私塾的学子,那可是件光耀门楣的大事,朱家的人一大早也赶到了云中私塾,因为他们也得到了消息,今年的双甲童生是云中私塾的学生,而在云中私塾,除了自家的儿子神童朱文,其他的人根本没有可能考中童生,而且还是双甲。
姜承在传达命令时,没有具体说到双甲童生的名字,所以整个云中私塾乃至整个朱家都一致的认为这个双甲童生就是朱文。
“喂喂,秦生,秦生站住!”
秦生刚走到云中私塾的门口,被一个学生喊住了,秦生一看喊住自己的学生正是上次被羞辱的那个。
“秦生,你到私塾里来干什么!童生试已经考完了,难道你这个零分白卷还准备来把明年的准考证也取走吗!”
这时,从私塾里面又走出来一个学生,也看到了秦生,他也看不起秦生满脸羞辱的颜色说道:“秦生,今天可是我们私塾的大日子,我们的学长神童朱文考中了双甲童生,待会儿会和府上的叶大人还有我们道县文院的姜大人来讲解绝世大作呢!你这些闲杂人等尽早离去,免得亵渎了云中私塾这片伟大的地方!”
听到他们的言语,秦生苦苦一笑,朗声说道:“你们,你们真的以为道县的双甲童生非朱文莫属吗?”
“双甲童生这等至高的荣耀,当然是我们的神童朱文了,难道会是你不成吗?”
两个学生说完,对着秦生不断的讥笑。
秦生一本正经的朗声说道:“双甲童生秦生,奉文院院主姜大人前来云中私塾讲解诗作,请你们让路!”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两个学生笑的前俯后仰,不停的说道:“秦生,秦生不要再惹我笑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就在这时,一群人,两顶轿子出现在来云中私塾的路上,片刻来到了秦生的面前。
这群人是朱家的人,第一顶轿子里走出来的是秦生的舅母,第二顶轿子里走出来的是一身大红袍着身的朱文。
他们之所以从云中私塾大门之外下轿,那是因为书院有规矩,凡没有文位的人不能坐着轿子进入私塾。
“怎么了!午时就要到了,叶大人和姜大人他们到了没!”
说话的是秦生的表哥朱文。
一个学生忙走到朱文身旁,低头哈腰的说道:“大人还没到呢!秦生在这儿吵着要进私塾呢?”
“什么,秦生!”
秦生的舅母听到他们说到秦生时,脸色惊变,走了过去一眼看到了秦生,顿时大声说道:“秦生,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快给我马上离。”
“舅母,我秦生是奉了姜大人之命前来云中私塾讲解诗作的!”
“讲解诗作!”
朱文不屑了一声,走到秦生的面前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秦生,你说你奉了姜大人之命,那么你是这届童生的双甲榜首咯!”
“不错,我秦生的确是双甲榜首!”
“哈哈哈哈!双甲榜首,双甲榜首,你秦生也配!”
朱文嘲笑讥讽,这时走进了云中私塾。
就在朱文他们前脚走进私塾,后面又出现一群人,也是两顶轿子,当他们走近时,秦生才看清是文院的人,而且两顶轿子没有在门口停留,径直抬进了云中私塾。
秦生没有呼喊姜大人,他转身对着刚刚和自己争辩的两个学生说道:“你们信不信,不出一分钟,就会有人出来请我秦生!”
“哈哈哈哈!秦生,白日做梦,有人会来请你进私塾!”
“秦生,如果真的有人来请你进私塾,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两个学生话语刚落,一个学生从云中私塾慌张的跑了出来,看到了他们,出来的学生慌张的说道:“我们弄错了,弄错了,双甲童生不是朱文,不是朱文!”
“啊!不是朱文,那是谁!”
“是秦生,秦生!对了,不是刚刚听说秦生来了吗!他人呢?”
秦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时佯装着慢慢离开私塾。
“真的,双甲童生真的不是朱文,真的是那个秦生吗?”
两个学生大惊失色,双目凝对无言以对。
“对了,秦生!”
其中一个学生突然记住了秦生,急忙朝着秦生跑去,跑到了秦生的面前,这时言语变得轻言细语的说道:“秦生,刚刚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恕罪,我们云中私塾有请!”
“什么!什么,我好像没听见!”秦生故意的装着露出不在意的样子。
“秦生,刚刚是我们不对,大人们都来了,在云中私塾等着你呢!”
秦生看着面前的学生,故意的说道:“我不会是听错了吧!我秦生不是你们所说的零分白卷吗!怎么大人要请我呢?”
“秦生,不,你可是我们道县的双甲榜首!是圣前童生呢?”
“哦!双甲童生,圣前童生,对了两位云中的才子,我秦生愚钝,什么是双甲童生,什么又是圣前童生,还请两位才子告知!”秦生故意装模作样,目的是为了好好羞辱他们二人一番。
“秦生,双甲童生就是双百分,圣前童生,我们愚钝就不得而知了!还请秦生速速给我回私塾吧!要不大人会怪罪的!”
秦生看到曾经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书生,现在就因为自己考中了童生,态度就一百八十度改变,在兴奋的同时,又感叹人生就是如此的现实。
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秦生慢慢朝云中私塾里面走去。
“听说我们搞错了,今年道县的双甲童生虽是云中私塾的学生不错,但是不是朱文!”
“不是朱文,朱文可是道县出了名的神童,而且在我们私塾,没有一个人有他的才气和天赋,对了,不是朱文会是谁呢!”
“好像是,对,刚刚听同窗们说是秦生!”
“什么,秦生,不会是听错了吧!怎么会是那个文盲,他要是双甲童生,我可就是新科状元了!”
秦生走在云中私塾的大院里,听到了走在前面书生们的议论,故意咳了几声,引起他们的注意。
走在秦生前面的几个书生听到了咳咳声,回头看到了秦生,他们不走了等着秦生。
“秦生!你怎么进了云中私塾,能进入云中私塾的可都是非富即贵,像我们这等的身份,你一个麻布大衣来私塾干什么,也不拿着镜子照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儿!”
“张兄,听说他是双甲童生呢?”
说话的就是当天在秦生舅母家故意羞辱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