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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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生,不要废话了,开始吧!不要延误了时间,惹恼了我的耐性!”
秦生故意装成必输无疑的样子,低头故意沉思了片刻,这时抬头说道:“员外,小生献丑了,还请员外指正!”
说罢,秦生开始有模有样的要开口念诗了,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首诗,不仅完全符合诗词的要求和规则,重要的是还能无形的整治胡弄,这是首明朝郑板桥的诗。
秦生咳了两声,开口念道:“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
听到秦生念道这两句,员外不禁看了一眼胡弄的身形,的确是个肚大的主儿,而且满脸碳黑色,不仅如此,员外心里默默重复念着:“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个儿高,闹糟糟,对仗工整,而且还前后押韵,虽然看似简单,却又能给人一种画面感,就这两句确实不错!”
胡弄呢!他的感觉呢!
当他听到秦生念完两句之后,口里也不断重复。
“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
胡弄看不到自己嘴尖,但是个儿七尺有余,而且肚子的确够大。
所以,第一刻,胡弄想到秦生所作诗词里面的字词说的正是自己,不免大怒道:“你这个粗布麻衣,我堂堂童生榜首,岂是你能这般形容的,我先不和你计较,快快作出后两句吧!记流水账的狗屁不通!”
当秦生刚要张口念出后两句时,让胡弄喊停了。
“慢着,要是你的后两句说的还是我,如果不是完整的诗作,我要你除了说自己是蠢材之外,还要叫我三声爷爷!”
秦生脸上故意装出惊恐的样子,语气也故意慢悠悠的说道:“如果小生侥幸完成了呢!胡大榜首会怎么样!”
“哈哈哈哈!”胡弄大笑几声,傲慢的说道:“就凭你这种角色也能作出完整的诗吗!如果你真的能完成出口成诗,我叫你三声爷爷!”
“好!”秦生大呼一声,接着装成思索的模样慢慢念道:“量你不能容大物。”
秦生故意念念停停,吊着员外和胡弄的胃口。
“你这是在说谁,谁不能容大物!”胡弄满目愤怒的瞪着秦生。
秦生不顾胡弄的愤怒,接着念完了最后一句。
“三四寸水起波澜!”
念完最后一句,秦生故意的说道:“待我把这四句连起来念一遍,员外帮我看看是不是一首完整的小诗啊!”
“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量你不能容大物,三四寸水起波澜!”
秦生念完,一种虔诚的目光对视着员外。
员外这时也重复念着秦生的诗。
“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量你不能容大物,三四寸水起波澜。”
“嘴尖肚大,烟熏火烤,个儿高,闹糟糟,容大物对起波澜!”员外重复的念叨声中,不仅充满了惊讶,而且还流露着对于这首诗作的肯定和赞服。
在员外心中,秦生的这首诗不但是首完整的诗,而且诗中字词对仗寓意深刻,在简单的口语化里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实在是一首了不起的诗作。
员外默默的看着秦生,心里不禁生出诸多不解的疑惑,他惊讶眼前这个看不起眼的粗布麻衣之辈,到底是何身份,怎么会做出这等优秀的诗作。
这首诗不仅名副其实,而且还有一个出彩的原因,那就是在无形之中狠狠的打击了对手。
除了员外不断重复酌字酌句的念着秦生的诗作,一旁的胡弄也不停的念着,在念叨过程之中,胡弄满脸羞红,因为身为道县上一届的童生榜首,当然知道诗词题材的规则,而且懂得诗词韵脚。
眼前的这个粗布麻衣竟然做出了一首完整的诗,而且在诗词意境之中,还深深的讽刺着自己。
他究竟是谁呢?道县什么时候还有这等深藏不露的人。
看着员外和胡弄的惊讶,秦生淡然的说道:“员外,小生还请员外证明,小生可作可符合了诗词的本身!”
员外神奇的看着面前的少年,默默点头。
面对员外的认可,秦生走到胡弄身旁故意难堪的说道:“胡大榜首,小生侥幸作出了小诗,还请胡大榜首俯首认输!”
“输!”胡弄大声惊呼了一声,本来要开口争辩,但是让员外喊住了。
“胡弄!我们身为修文之士,理当有敢作敢当的样子,不错,你的确输了!”
胡弄面红耳赤,看着秦生,因为他既然输了,除了当着秦生的面连说三次我是蠢材之外,他还补充了输了的一方要喊对方三声爷爷。
想到这些,身为上届童生榜首的胡弄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怎样下台。 道县文坛的诗会定在了晚上,秦生拜别姜承和叶龙,独自出了文院,在门口时碰到了进文院的庄园外。
庄园外,和秦生舅舅家境不相上下,在整个道县不相上下,都是名副其实的富贵人家,不同的是朱家经商,而庄家是世第的书香官权之家,庄园外姓庄名云,是道县除了文院姜承之外文位最高的读书人。
文院姜承文位进士,庄云曾经是个举人榜首。庄云也是个爱才惜才之人,自道县童生考试出了双甲童生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要见上秦生一面,他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千金,上次秦生回家碰到道县王婆做媒,说的就是这个庄园外。
庄园外从来没有见过秦生的模样,这时和秦生撞了个正着之后,回过神来看着秦生。
庄园外不是一个人来文院找秦生的,身后跟着一个模样算得上清秀的少年,少年眼睛很小,目光中不断露出股股寒意,他是庄园外的义子胡弄,是去年道县的童生榜首,不过是个童生乙等而已。
胡弄眼里不断流露邪恶的目光,那是因为他的心里愤愤不平,他怨恨的那个人就是秦生,因为他自从进入了庄家,对于庄员外的千金一见倾心,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员外之女为妻,从此自己便可以成为人上人,谁料道县出了双甲童生之后,员外要把女儿嫁给这个双甲童生。
胡弄一肚子怨气,这时看到秦生撞到了员外,他也根本不认识秦生,所以他怒瞪着秦生大声吼道:“好你个布衣百姓,走路不长眼睛吗?赶快给我家老爷赔不是,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生待撞到员外之后,双眼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庄园外是道县的名人,秦生当然知道,但是至于那个吼着自己的少年胡弄,他也根本不认识,看到了少年对自己大呼小叫,秦生没有半点畏惧的样子,顿时振声回答道:“道路只有如此宽度,你难道就铁定是我撞到他,不是他撞到我吗!”
看到秦生不但没有道歉,而且还和自己理论,胡弄神色狰狞的走到秦生旁边阴险的说道:“布衣就是布衣,难道你这厮连我们道县的庄园外都不认识吗?不想不安宁的就马上和员外道歉,不然让你背上冲撞员外之罪!”
“这位兄台,看起来风度翩翩,像个读书人,怎么却这般死缠烂打,难道这位兄台刚刚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吗!”
听到秦生称道兄台,胡弄沉着脸色大怒道:“兄台,你这个布衣百姓,这个市井小民,也配和我称兄道弟,我告诉你,也免得你再自不量力,在下是道县去年童生试的榜首胡弄,记住是童生榜首,你这等小民有资格和一个童生说兄道弟吗?我今天心情不好,识相的赶快给员外配个不是滚了吧!”
“哦哦,原来阁下就是道县去年的童生榜首胡弄,真是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啊!”秦生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羡慕的模样。
秦生虽然是穿越而来,但是他有着所有圣元大陆的记忆,对于去年道县童生榜首也是知晓的,胡弄上届虽然是道县的童生榜首,但是也只是个乙等而已,他的诗词作品除了去年有个短诗上了道县的诗刊,一直到现在没有出过一首作品,而且在今年参加秀才乡试的考试上落第,不要说榜首,就连三甲都没有进入。
站在他们面前的员外一直没有作声,这时对着胡弄说道:“胡弄,我们身为文士,可不要有了市井小民的炫耀之心,不要和这个布衣计较了,我们进去找秦生吧!”
“找我!他们来文院是来找我的!”秦生突然间心里惊呼了一声,接着细想道:“员外找我所为何事呢!”
“哼!”胡弄白了一眼秦生,再次喝道:“你这市井小民,我们读书人今天不和你计较,还不谢谢员外!”
秦生目光淡然,丝毫没有道歉之意。
胡弄满心气愤,这时目露寒芒对着秦生说道:“市井小民井底之蛙,我等读书人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就是一块腐朽的残木,不可雕也!”
胡弄说罢,白眼看着秦生准备扬长而去,却在这时,秦生却喊住了胡弄。
“好你个腐朽的残木,还不感激涕泪的离开,难道今天真的要尝尝这一番教训不可吗?”
胡弄回过头满脸的不屑。
秦生倒是依旧的淡然,振声说道:“早闻胡弄童生榜首的大名,我一介布衣今天不才,倒想领略胡榜首的文气才情!〃
“文气才情,就你这一介布衣。。。。。。”胡弄不屑的看着秦生。
“不错!我这个布衣想领教胡大童生榜首的诗词,敢问胡大榜首,敢不敢和我一介布衣比比作诗!”
“哈哈哈哈!”胡弄对着秦生嘲笑了一番,满脸不屑的打量着秦生说道:“作诗,就你这个熊样,你可知道什么是诗吗?不要在这里大言不惭了,你所能拥有的不是诗词,而是那黄土疙瘩,想要和我比试下辈子吧!”
秦生对于胡弄的羞辱完全不放在心上,继续说道:“胡大榜首到底是敢还是不敢!难道会怕了我这个腐朽的残木吗?”
“好!比试就比试,我会怕了你不成吗?”
“胡大榜首,既然是比诗词,就会有个胜负,我们彼此都是比试之人,就由员外做个裁判吧!”
员外听到了秦生提出和胡弄比诗,除了惊讶之外,还非常疑惑着眼前的秦生,粗布麻衣,真的知道什么是诗词,真的能做的出诗词吗?
因为好奇和惊讶,员外倒是点头答应了。
看到了员外答应,秦生继续说道:“自古来武无第二,文无第一,我们就比各自所作的诗,谁的更能打动员外吧!我相信员外会公正的!”
“以诗情动人,秦生你别自以为是了,我胡弄这样说,只要你能做出诗词,不论任何题材只要前后押韵,就算你赢!”胡弄满脸高傲,根本没把眼前这个粗布麻衣放在眼里。
秦生看着满脸兴奋的胡弄,接着又说道:“既然是比试,就一定有输赢,有输赢就一定得有个惩罚!”
当秦生说出惩罚的时候,员外万分惊讶的看着秦生,心里不断疑惑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竟敢主动要求惩罚!”
还有此刻的胡弄,他听到秦生说出惩罚的同时,大笑了几声不屑的说道:“好!说说怎样惩罚吧!” 秦生刚刚言出作诗,还没开口,待在身边一直耻笑他的欧阳白眼里再次露出讽刺的眼神,故意拉长强调的说道:“果然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有豪气,但是话说秦生啊!你这豪气不会变成冷气吧!”
一旁的姜承听到欧阳白的言语,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到了欧阳白不怀好意,这时肃然的说道:“欧阳白,你可别忘了,秦生可是半圣公允的双甲童生,你身为文士应该知道什么是君子和小人吧!”
姜承知道欧阳白让秦生作诗,是在故意刁难秦生,对着欧阳白一顿训斥之后,转过脸对着秦生说道:“秦生,要是想不出来就算了,你的文气才情我们有眼目睹,绝不会因为眼下做不出诗对你的双甲童生有半点影响!走!与我还有叶大人同去吧!让我们道县文坛都认识认识你!”
欧阳白在文院虽然是个副职,但是此刻对于姜承的话却有些不屑一顾,让他有恃无恐的理由,那是因为他的表兄在大同府任职,而且官职文位远远超过了姜承和叶龙。
对于秦生考中道县童生榜首,而且还是双甲童生一事,欧阳白本来就因为秦生夺了自己外孙朱文的名誉而耿耿于怀,加上今天又在文院圣庙封童生双甲,乃至让欧阳白越来越视秦生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对于秦生,欧阳白无时无刻不想让他出丑,甚至要害秦生性命。
欧阳白双眼不屑的看着秦生,讽刺的说道:“秦生,你真的以为双甲童生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吗!你说说你,一没上过私塾,就更不要说学识渊博了,而且以你寄人篱下的德行,你能作出诗词大作吗!料想,你所谓的诗作肯定是做了弊的,一个粗布麻衣凭什么受封双甲童生!”
“欧阳白,大胆,你当我和叶龙大人不存在吗?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文士,你不知道圣的力量和荣誉吗!可是容不下你这等亵渎的,要是再胆敢对秦生有半句不敬,我姜承就销了你的文位!”
秦生这时已经想到了一首诗,这首诗不但对仗工整前后押韵,而且还通俗易懂,最重要的是能狠狠的无线的抽打欧阳白的嘴脸,顿声站了出来对着姜承说道:“姜大人,既然欧阳大人这样看得起我秦生,我秦生不作出一首诗还真的对不住欧阳大人的赏识了!姜大人但且放心!”
说罢,秦生对着欧阳白说道:“欧阳大人乃是文坛先辈,如此抬举小辈秦生,秦生今天就以欧阳大人为题,献上一首小诗了!”
“好!有豪气,我欧阳白到要洗耳恭听你双甲秦生的大作了!”
秦生满脸淡然,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首诗,这首诗便是清末文士映江的诗作《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