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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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员外话落,这时转身等着秦生一同回员外府邸。
秦生没有再推辞,应了员外一声和员外一起走进了员外府邸。
看着秦生走进员外府邸的背影,胡弄那是怨气一身,凶险的目光,仇恨的表情,还有心里不断的发誓,他发誓要把今天的耻辱在秦生身上十倍乃至百倍的要回来。
“哼!不就是个寒门弟子,侥幸过了童生试吗!有什么了不起,你给我等着秦生,终有一天,我胡弄一定让你载个大跟斗,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是一个寒酸的寒门弟子!”
胡弄说完,这时眼神又变得焦急起来,因为之前原本认为秦生进不了这员外府邸,所以就无法知道员外请他过府是为了招他为婿,现在既然已经进了府邸,那么秦生很快就会知道义父让他前来的目的,顿时急匆匆的也跑进了员外府邸,朝着东侧的一所豪宅而去,他要去找十分疼爱自己的义母,让义母反驳这档亲事。
胡弄之所以找义母,那是因为他知道义母反对义父招秦生为婿的事情。 秦生答应了王福之后,王福不惜亲自弯腰为秦生揭开了轿门。
“秦双甲,请!”王福恭谨的样子让秦生感到舒心,看着豪华气派的轿子,秦生不由心里生出无限感叹。
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坐上轿子,让人抬着,此时此刻,秦生除了深深感受世态炎凉之外,心里同时在回忆员外在楚月楼时面对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充满寓意的目光,究竟是为何,秦生不能猜到。
所以,秦生此刻也在极力分析着员外请自己进府邸的原因。
片刻,秦生被抬到一座繁华的豪宅前,四个轿夫小心翼翼的放下轿子,王福没有丝毫怠慢,马上走到了轿子的门前,手里举着轿门前挂着的蓝色大布,连声说道:“秦双甲,到了!”
听到王福的请安,秦生有模有样的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在走出轿子的第一刻,他抬头看到了自己面前的豪华建筑,心里暗自惊呼,惊呼豪宅的雄伟于繁华。
这时,从员外府邸走出来一个穿着繁华,模样俊俏的少年,他直接朝着秦生的方向走来。
当他走到秦生的身边,原本秦生身边的王福和四个轿夫准备开口给少年请安,都让少年眨眼给阻止了。
秦生的目光还专注在眼前的豪华建筑里,与此同时,他不禁再次深有感触深深的动情。
看着眼前的豪宅,想到自己穿越重生的那个秦生,还有很多平民百姓的居所,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到这些回想到还没穿越之前,自己为了有个地方安身,不惜住在简易的板房里,对于高楼大厦,那只有看看的份。
少年不声不吭的走到秦生身后,目露寒光不怀好意的说道:“哟!这是谁啊!是从来没有见过豪华大宅吧!”
听到惊呼声,秦生惊奇的转过头看到了说着自己的少年,在认出少年的那一刻,不觉心里一惊道:“怎么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员外府邸!”
秦生认出了少年,是当天在文院和自己斗诗受了屈辱的胡弄,也在这时,秦生记住了原来那天这个胡弄的确和员外走在一起。
看到了胡弄,秦生眼神淡然不露声色。
胡弄是员外义子的事情,秦生不知道,也不知道胡弄一直暗恋着员外的千金。
胡弄见秦生回头看到了自己,顿时故意装腔作势的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道县的童生双甲秦生秦大榜首,在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秦大榜首海涵谅解!”
虽然说着谦虚有礼,但是胡弄那模样却是一副不可一世,他完全看不起秦生,相反心里憋了一肚子委屈,不只是那次在文院受到的耻辱,而且这次秦生进员外府邸的事情,他也知道,是员外要把自己的千金嫁给秦生。
面对秦生的一身寒酸,胡弄心里愤愤不平的说道:“不就是个粗布麻衣吗?不就是考中了一个童生吗?就算是双甲童生也不一定能考中秀才,义父为什么要如此呢?”
秦生对于胡弄的出现,对于胡弄的故意嘲讽,刚准备说话,接自己来员外府邸的管家王福率先说道:“胡少爷,秦双甲我等奉了员外之命请到府上的!”
胡弄见王福为秦生说话,气不打一处来愤怒的说道:“王福,不要以为自己是个管家就自以为是了,本少爷的事情也是你这等奴才所能管的吗!本少爷是在和秦生秦双甲说话,没有你多言的份!义父是什么身份,当朝的员外道县的文坛北斗,更是带过兵的战将,他秦生只是个贫穷子弟,义父为何会请他过府,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个资格。”
对着王福吼完,胡弄阴险的看着秦生说道:“秦生,不要太得意了,不就是个区区的童生吗!本少爷胡弄曾经也是童生榜首,你一个家贫子弟,无钱无权,就算侥幸做的出几首小诗,又能怎么样,难道你指望自己真的能考中秀才吗!呸,白日做梦去吧!”
面对胡弄的羞辱和嘲笑,秦生原本不甘受到这样的数落,刚刚准备回击,却突然间发现王福已经进了员外府邸,凭着王福之前的诚意邀请,还有刚刚在胡弄面前为自己说话,他敢肯定王福是个忠厚的人,而且是员外的人。
王福一定是当面不好和胡弄正面冲突,所以回了员外府邸去找员外了。
秦生分析揣摩中,满脸脸上故意装着很恐惧的样子,而且还故意暴露出惊恐的口吻说道:“胡弄胡少爷胡大榜首,小生秦生见过胡弄少爷!”
胡弄看着秦生寒酸的窝囊,听到秦生充满胆怯的语气,更加不屑的看着秦生,接着哈哈大笑了几声,狂妄的说道:“秦生这样岂不是妙哉,生下来是个钻木的虫子,注定你就是虫子的命,心不要太高了,那样会摔的体无完肤的!”
秦生故意佯装,故意恐惧的说道:“胡少爷教训的是,小生秦生只不过是一个寒门弟子,又怎么有资格进入这赫赫有名的员外府呢?”
“道县的秦生秦双甲也不过如此吗?还不是一样的食人间烟火,一样的恐惧胆怯,什么文骨傲气我呸!”
面对胡弄越来越毒辣的羞辱,秦生的心里早就怒气滚滚了,他的目光朝着员外府里注视,他在等着员外的到来。
看到秦生朝员外府里探视,胡弄不屑的讥讽道:”秦生,不要在往府上观看了,这员外府邸不是你这等人能进的,就算看的多仔细,那也不过是过过眼瘾而已,识相的快滚吧!不要说员外府邸,就是你此刻站着的地,那也不是你这等人能站的!“秦生没有半点生硬的语气回击胡弄,但是这时他看着目空一切的胡弄,看着胡弄狗仗人势的嘴脸,完全变了一种口吻说道:“胡弄少爷,要小生离开不是不可以,在离开之前,我秦生最后一次想证实一下!”
“有什么话尽管说,说完了马上滚蛋,不要弄脏了员外府邸!”
也就在胡弄所说的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从员外府邸匆匆走出来两个人,秦生一眼认出了他们的模样,正是刚刚邀请秦生的王福,另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年人就是员外府邸的主人庄员外。 面对姜承的满脸凝重,秦生除了困惑同时也深深的惊讶,通过自己大脑里的书山,他知道了圣元大陆的一切,所以知道自孔子出现灭了妖兽首领之后,妖兽溃散而逃,为了活命不惜和人族签下了永不侵袭人族的契约。
自此之后,圣元大陆安享盛世,虽然如此,但是凭秦生的敏锐,从姜承的言下之意间,感受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一定和妖蛮有关。
圣元大陆有着妖蛮之术的记载,妖蛮乃是天地魔气而生,而磁性气场则就是妖蛮日夜所修的妖蛮之气。
看着秦生充满惊慌的眼色,姜承默默的点头示意,之后和叶龙先回了道县文院。
目睹姜承和叶龙的背影渐渐离去,秦生这时终于知道了姜承为什么在楚月楼隐瞒妖蛮一事的苦衷,姜承考虑的不错,一旦让道县的人们知道妖蛮之气又重生在圣元大陆,势必将会引起一场惊天的恐慌。
道县街道,时候已近黄昏,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赫赫的风声不断的吹响,卷起大地上的尘土纸屑,扬洒在漫天的灰蒙之中。
秦生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思万千,因为妖蛮,因为自己的双甲童生,也因为道县出现了妖蛮之气。
对于自己身为圣元大陆的一份子,秦生是多想拿自己的生命来捍卫道县,甚至是整个圣元大陆,但是自己虽然以是双甲童生,却没有半点文位,没有文位,也就意味着自己还是和平民百姓一般,毫无战斗能力,尽管自己的大脑中有着藏着万卷书的书山,有着数以无计的战诗,没有文位就算有再多的战诗,那都是一堆破铜烂铁,毫无作用。
在想到道县乃至整个圣元大陆命运的瞬间,秦生突然萌生出了一种坚定的信念,他要尽快的拥有文位,只有拥有了文位才有了战斗力,才可以上战场为道县为圣元大陆与妖蛮一战,捍卫人族的神圣尊严。
圣元大陆有规矩,可以一年之中连考两次,连考童生和秀才,秦生虽然刚刚参考了童生试,于同年七月还可以去参加在大同府举行的秀才考试。
考秀才,我一定要考上秀才。
秦生顿时全身兴奋,刚刚在楚月楼外,姜承问过秦生有何打算,秦生因为一时疑惑,没有说出去大同府考秀才的事情,姜承在离开时给了秦生几个建议,可以入私塾去教书,或者是在道县文院就读,一心学习参加考秀才必考的经义。
回想起姜承临走时说的话语,秦生决定先行回家,把自己要去大同府考秀才的事情告诉母亲,之后到明天再去道县文院找姜承,去告诉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去参加七月在大同府的科考。
就在秦生决定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之后,加快了步伐,他归心似箭,但当他拐过一个胡同走上正街时,四五个人挡在了秦生面前,在四五个人面前的地上,停放着一顶蓝色的大轿子。
看到四五个人挡住去路,秦生不禁心里一惊,暗自说道:“自己不会又是遭受了什么埋伏吧!真的有这么多人看我秦生不顺眼吗!我秦生向来对人无怨也无仇!”
也就在秦生生出这些感慨的时候,全心戒备的时候,一种意外又发生了。
四五个人年纪都在中年,四个人站在轿子四周,凭着他们的身体结实,猜想他们是轿夫,在四个人之前的是一个年级稍长他们的中年汉子,这个中年汉子和其他四人穿着不同,身份明显比他们高很多。
原本秦生以为拦住他的人会怒气冲冲,甚至是对自己动手,但是当秦生走近他们,仔细打量他们模样的时候,为首的中年人竟然满脸笑容,而且还双手抱拳,模样极度诚恳的对着秦生说道:“我们见过秦双甲!”
对于这般的意料之外,秦生露出惊讶的神情说道:“阁下认得我秦生,请问阁下怎么称呼,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呢?”
看到秦生的眉目间出现一股怨气,中年人理亏的说道:“我等冒犯了秦双甲,的确是个错误,在下是庄员外里的管家,姓王名福,我等此番拦下秦双甲,确实有唐突之处,还请秦双甲大人有大量海涵!”
听到是庄员外府上的人,秦生倒是疑惑起来,因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地道的寒门之子,什么都没有,但是庄员外庄家,那可是道县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他们为什么要在半路拦下自己呢?
秦生真的是讶异不已,实在猜不到这一幕发生的理由是什么,顿时问道:“原来是庄园外府上的人,秦生有礼了,还请诸位让开一条小道,让我这个寒门子弟先行离开吧!”
“秦双甲,秦双甲一定是误会了,我等绝不是故意要拉住双甲的去路!我等奉了庄园外的嘱托,在这里迎接双甲,我等以恭候多时了!”
“等我!你们说奉了庄园外之命在此地等我,我秦生一个寒门子弟,而庄园外庄家可是道县有头有脸的人家,为何会因为我这个区区的寒门子弟,得如此兴师动众!小生疑惑,还烦请这位王福王管家告知一二!”
秦生说完,发出讶异的目光看着王福,他特别想知道庄园外如此所作的初衷究竟是什么。
“秦双甲,秦双甲,我等只是有过员外的嘱托,无论如何要把秦双甲请回到员外府上,至于双甲所问个中缘由,我等也的确未曾知晓,所以,还请双甲体谅!”
秦生知道了中年人没有和自己说出去往员外府上的理由,顿时带着极力的推辞说道:“小生秦生只不过是平民一个,还是个穷人,像员外府这等高雅之地,小生还是不去了为好!”
听到秦生的拒绝,中年人满脸惶恐哀求的说道:“秦双甲,还请秦双甲看在我等的三分薄面上,和我等赶往员外的住处吧!”
秦生看着员外府上的王福,此刻无助的样子,从王福的一举一动中,感受不到王福隐瞒了什么,也罢也罢,不就是个员外府吗?还能吃了我秦生不成,不过唯一让秦生感到奇怪的是员外为什么要如此兴师动众来请自己呢?员外的心里到底是何用意呢? 坐在楚月楼二楼包房里的秦生,在他听到楚月楼下响起马蹄声的时候,心里突然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感觉,顿时看着房里的众人,除了姜承和叶龙,还有一旁的庄员外,其他的文士们个个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的小杯饮酒谈笑风生。
姜承和叶龙不约而同的双双把头转向门外,神情瞬间凝重无比。
秦生注视了姜承和叶龙一眼,感到有一种大事将要发生,自己虽然能感受到有一种外在的力量正在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但是却不能详细的说出那是什么,在回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