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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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秦生看到了中年人,中年人也看到了秦生,他也惊讶了一瞬,因为眼前的这个一大早出现的少年,就是昨天自己羞辱轰走的少年。
中年人看到一大早,就碰到这样一个穿着寒酸的少年,顿时呸了一声,接着怒视着秦生大怒道:“你这厮,真是不长眼睛,竟然这么不识趣,你这贫寒身份是要让我今天的生意不要做了吗?”
秦生走到中年人身旁,平静礼貌的说道:“这位大哥,小生是来有事的!”
“我呸,谁是你大哥,有事,一大早的你不睡觉跑到我这儿来作甚,难道你忘记了上次是怎么样夹着尾巴逃走的吗?快跟我滚,不然有让你受的!”
中年人怒气冲冲,瞪着秦生,目光凶险。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了,大同文具街的各大门铺开始开门营业,街上的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行人们看到文海之家门前又有着争吵和咒骂,顿时纷纷的围了上去。
中年人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时更加愤怒的对着秦生吼道:“你这厮,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一大早在这儿找骂,真是个十足的贱骨头,快给我滚开滚出我这文海之家!”
秦生面对中年人的不屑和咒骂,脸色还是平静,这时对着中年人说道:“这位大哥,你可是文海之家的贾善贾掌柜!”
“你这厮,今天是真的要找打不成,吾就是文海之家的掌柜贾善,你知道吾的名号吗?鼠辈还不怕羞左一个大哥,右一个大哥,真是不要脸,谁要是是你大哥,那可真是倒了祖宗三辈子的霉运。不要再在这儿丢丑了,你丢得起,吾可丢不起,滚吧!“贾善不屑一顾,转身要回文海之家,因为他预料眼前的少年遭受了如此的羞辱和数落,不跑了才怪。
但是,当贾善转身准备回店里的时候,却有听到了秦生的话语。
“贾大哥,小生是奉了大同文院叶龙叶大人来找您取孔雀笔的!“听到秦生所说,贾善突然转身惊呼了几声。
“什么,大同文院,叶龙大人,孔雀笔!”
贾善惊呼之后,一双眼睛在秦生的身上仔细的打量了片刻,顿时间哈哈大笑起来,那是狂妄的笑,那是嘲讽不屑秦生的笑。
笑声落下之后,贾善带着不屑一顾的眼神对着秦生说道:“小厮,你刚刚说什么,大同文院,叶龙大人,孔雀笔!你当自己是谁啊!是才子还是圣者啊!大同文院的叶大人也是你这等小厮所能见到的,还说奉命呢!孔雀笔,你知道孔雀笔是什么吗?就你想拥有孔雀笔,下辈子也不可能!” 秦生说完,故意装成不知所错的样子看着面前的这群大同文老。
一眼从桌子对面看过,刚刚气势冲冲的大同文老们,他们都低下了高昂的头颅,脸色难堪还不断的重复念叨着秦生刚刚所作的那首《劝行乐》。
他们都只是心里浅吟着,唯一大声念出声音的是大同府文院叶龙。
叶龙满脸欣慰,不断的念道:“老去风光不属身,黄金莫惜买青春。白头纵作花园主,醉折花枝是别人。妙哉啊,不属身,买青春,醉折花枝是别人,简直是用字用词出神啊,简单的几个字把整首诗从抽象化形象化了!“不停的点头称赞,称赞秦生的诗文,叶龙激动兴奋之间,这时也一眼看过桌子对面的大同文老,刚刚也听到秦生试问了他们这首诗的格律和韵脚。
看着他们许久没有回答,叶龙顿时振声说道:“诸位前辈,在我叶某人心里,刚刚秦双甲的诗文可是堪称绝世之作,不知诸位前辈心里是否同意我叶某人的看法!”
叶龙在江国乃是堂堂的进士文位,而在坐的的文坛老辈们多数是举人以上文位的,秀才文位以上的占了少数,叶龙之前之所以没有对他们羞辱秦生和他们怒目相对,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文界多年的老人,叶龙没有和他们争锋相对为的就是尊重他们。
但是当叶龙听到他们口出轻蔑和羞辱之词的时候,他们在叶龙心目中的儒生形象完全破灭,所以此时此刻,叶龙故意问着他们,其实问询是假,让他们下不了台才是真。
然而他们,大同府的文老们,对于叶龙这个人,他们都打心底的佩服,但是秦生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这时满脸难堪的他们,在听到叶龙的说话声中,他们也能感受到那股巨大的羞辱。
秦生看到在叶龙问着他们时,他们还是保持沉默,顿时秦生说道:“诸位前辈不说话,莫不是小生的诗格律不对韵脚不对,还是小生的诗根本就不是诗!诸位文老前辈,小生说的对吧!”
就在秦生话语落下,之前要出头的陆兄这时猛地站了起来,脸色愤慨不平的说道:“叶大人,老夫们先行告辞了,秦生你不要太得意了,不就是一首诗吗!有本事的话考中秀才再来大同府和老夫们一比,老夫们都是有文位之人,而且你只是童生,要是传了出去,难免会引起欺负弱小的之名,今天我们承认我们输在了你的手里!就此道别来日山高水长,我们大同府上再见,不见不散!”
说罢,陆兄刚走,之前和他站在同一个立场的几个老人也相继而去。
看着他们离去,叶龙仰天长叹了一声道:“人世之中,最难写的那个字当是个惜字了,惜才惜君子,更加应该惜于自身的修养,罢了罢了,随他们去吧!来秦双甲我们入座,来到大同叶某人代表整个大同欢迎你的到来!”
刚刚从酒桌上离开了五人,还有六个人没走,他们一开始就没有看不起秦生,反而对秦生充满了敬畏之情,当听到秦生念完那首《劝行乐》之后,他们默默沉思,酌字酌句的分析着这首诗的格律和韵脚,同时更让他们充满期待的是这首诗里的意境和表达的主题思想。
之后,他们都带着佩服和赞美的目光看着秦生。
叶龙看着面前没有离开的大同文界的文生们,这时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喜形于色的说道:“来,大家跟着我举起手中的酒杯,我们敬秦双甲一杯,欢迎我们道县我们大同我们江国的文界新秀!”
叶龙说完,其他的人也相继举起了酒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说道:“我们欢迎我们江国的文界新秀!”
见叶龙和其他人相继站起,秦生也端起了酒杯,平静谦让的说道:“哪里哪里,叶大人和诸位前辈言重了,过奖了,小生敬大家一杯。”
一杯酒之后,酒桌上开始热闹起来,秦生因为不善酒力,只喝了两杯就没有喝了,其他的六个人喝的那是红红火火,叶龙也只是喝了三杯之后没有再喝。
叶龙和秦生聊着文界的风云变幻,说着江国的潜藏危机。
除了国家大事,文界大事,叶龙也询问着秦生的近况。
“秦双甲,姜承姜大人可好!”
“叶大人,姜大人一切都好,姜大人拖小生问叶大人好!”
叶龙欣慰的点头,专注的看着秦生,这时说道:“道县要有名了,我们大同也要有名了,甚至都会轰动整个江国的文界!”
面对叶龙的不断的自豪,秦生疑惑的问道:“叶大人,不知叶大人有何喜事,看来一定是个举国的大事!”
“不错不错,正如秦双甲所说,这将会是举国的大事,我叶某人等待着那天的到来!”叶龙说完,振奋之情容于言表,接着说道:“秦双甲,秦双甲此次路途遥远从道县赶来,实在是遭受了劳碌之苦,上次在道县看到了秦双甲在参加童生试所用的那支毛笔,实在是粗糙的很,叶某马上修书一封,你带着叶某人的书信去大同文具街找一家文海之家的店铺,店铺的主人名唤贾善!”
“文海之家,贾善!”秦生不由惊呼了一声,因为在听到叶龙说出文海之家的那刻,秦生瞬间记起了自己那次在文海之家买笔的事情,那次自己可是受了不少的羞辱,至于羞辱自己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叶大人说的那个贾善,秦生无从知晓。
说出文海之家和贾善的叶龙,当他看到秦生突然有这般惊呼时,这时惊讶的问道:“秦双甲,难道秦双甲知道文海之家,知道贾善!”
秦生没有和叶龙说出自己之前在文海之家所遭遇的事情,顿时说道:“叶大人没有,小生只是第一次来大同未曾到过文海之家,也未曾见过谁是贾善!”
听到秦生所说,叶龙默默的点头,之后把一封亲笔信交到了秦生手里,之后说道:“秦双甲,这里是叶某的书信,你拿着它直接去文海之家找贾善,他看了信会把叶某存在他那儿的孔雀笔给你的!”
秦生接过书信,之后又和叶龙说了片刻,这时天色将黑,秦生起身告别,之后朝着圣文书院而而去,在回圣文书院的一路之上,秦生都在猜测自己第二天去文海之家的事情。 秦生说完还是满脸的平静,他默默的看着在场的众人,等待着他们说出诗题。
原本不想再大同府文界的众多前辈面前作诗的,秦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他们下不了台,因为他们都是大同府上颇有名望成就的文界前辈,而自己不过只是一个道县的区区童生而已。
大同府上的文界前辈,他们曾在叶龙举荐秦生的三首诗同时登在诗美月刊时,曾就心里不平的阻止过,在他们眼里,回想大同府上,乃至整个江国都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同时在诗美月刊上发给三首诗,就算是一首诗上了大同府上,那也是达到鸣州了。
在圣元大陆,在江国,诗文从出县,到鸣府达州,再到登堂入圣。
一般的童生只要所作诗文能登上县一级的诗刊,那就是才气动人出类拔萃了,但是眼前的这个区区道县的童生,他竟然创造了数百年江国的奇迹,打破了这个从未有过的可能,三首诗同时登上大同府的诗美月刊,达到了鸣府达州。
所以,这个没有文位还是个区区童生的秦生,才会遭到无数大同乃至江国文生们的妒忌和排斥。
在场的所有大同文界前辈,他们打心里不能承认,不能承认眼前这个穿着寒酸,还是一介童生的秦生会真的能作出诗出鸣府达州的绝世佳作。
从他们的眼神之中,完全能够充分的感受到他们对于秦生的深深质疑和轻蔑。
这时,秦生答应了他们作诗,也让他们好生意外,他们都一致觉得,觉得秦生不会在他们面前挑战作诗,因为只要有大同文院叶龙为他说话,他们也不能对秦生奈何。
但是他们在听到秦生自主要作诗的那时,不禁也都脸色骤变,从刚刚的不可一世变成千万种惊讶的心情。
既然秦生都能站出来胆敢作诗,作为大同文界的前辈们,又怎么能甘心服输认栽呢?于是,一个白发老者也站了起来,他脸光不屑的看着秦生,转眼间轻蔑的说道:“秦双甲果然是豪气干云,有胆识,诗题是吗?既然今天是叶大人为了秦双甲洗尘特别办的酒宴,我们就不如以酒为诗题,作诗一首如何啊!秦双甲!”
“以酒为诗题!”
“酒!”
听到以酒为诗题之后,在众人之间引发了一阵议论,都觉得很是恰到好处,因为在江国在大同,所有人几乎都爱酒懂酒而且和酒都有着不变之缘。
由此可见酒在大同在江国的重要性,虽然酒在大同乃至江国人的国名心中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但是自圣元大陆创建至今,还没有一首看得上的酒诗之作。
所以,众人才会如此惊讶,他们在惊讶秦生是不是真的能作诗,而且还会作以酒为诗题的诗作,他们对于秦生充满期待又议论纷纷。
“以酒为题妙哉啊!”
“不错不错,酒地当有酒诗啊!”
在场围桌而坐的众人明显分为两派,一边对着秦生以酒为题作诗充满了期待,一边则是对秦生不断的挖苦和讥讽。
“你们你们,你们简直就是丢我们大同文界的脸,看你们那模样,我真的为你们感到羞耻!”
“陆兄所言甚是,他们不但是我们大同文界的耻辱,简直还是丢尽了儒道的脸!”
“相信他会作诗,真的是白日做梦!他懂得诗的格律吗?”
叶龙听到他们对于秦生的嘲讽越来越过份,坐不住了也站了起来充满愤怒的说道:“你们身为文界的前辈,都修文有数载了吧,难道你们的所学就是让你们学会了什么是侮辱和嘲讽吗?”
秦生见他们之间争吵了起来,他劝住了叶龙,顿时说道:“以酒为诗题,可以可以,小生就在诸位前辈面前献丑了!”
听到秦生要开始作诗,在场人都关注着他,有些人想看到秦生是不是能作出惊世之作,有些人等待的却是看着秦生如何遭受羞辱。
秦生的话音落下,过了片刻还是久久沉默着没有说话。
见此,那个被称作陆兄的中年人,他满脸不屑的看着秦生,故意装腔作势的说道:“秦双甲秦双甲,莫不是不喝酒就不会作酒诗了吧!还是没有作酒诗之前,就已经醉了!”
“我看他就算考中了道县的童生榜首,就算有三首诗登上诗美月刊,那也不过只是他的侥幸!”
“侥幸,我看根本就不是侥幸,应该说是来历不明!”
“决定是模仿或者根本就是抄袭!”
听着他们对自己不断的羞辱和嘲笑,秦生这时抬头,他还是满脸的平静,此刻在他抬头的时候,他已经从自己的书山中找到了一首以酒为诗题的酒诗,他之前的沉默,不是因为他找不到酒诗,他是要找一首不但是以酒为题的诗,而且还要让他们听了以后无地自容。
秦生抬头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这样一首诗,是唐代雍陶的《劝行乐》。
“秦双甲啊秦双甲,你到底是知还是不知啊!如果实在不会,也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