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圣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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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儒生,如此所做,竟然能骑着毛驴,实在是辱我儒学,暗我大圣道啊!”
“区区小童,实在是不堪一提,当谈之避之,当知道拜天祭文使命重大,如何能让这般小童亵渎了无上圣道!”
“圣道即是人道,当也谓之天下大道!浩浩天下,曾百家兴盛,可是此时却是儒道大兴,如此之徒的确如此不济,难当天下大道!”
秦生骑着毛驴,这时到了文院入口,到了诸位老儒的面前。
秦生下了毛驴,把毛驴的牵绳套在了文院入口的一株大树上,顿时准备走进文院。
守着文院进出大门的还是那个曾经数落过秦生的守卫,守卫听到了老儒们的对话,知道老儒们对于秦生的不屑,所以这时守卫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拦下秦生。
老儒们都是道县文界的前辈,他们的话中意思守卫又怎会不晓呢?如果自己就这样让秦生进入文院,难免不会遭到老儒们的责备。
但是,秦生可是文院院首姜承十分器重的文生,虽然只是个没有文位的童生,但是守卫感觉姜承对秦生远远超过了对一个童生的器重,似乎姜承把秦生看成了一个拥有文位的文儒了。
如此两难,守卫实在取舍迷茫,不知道如何抉择。
也在这时,秦生刚刚欲走进文院大门,却被刚刚老儒中的所称之为杨老的老儒喝住了脚步。
“秦生,尔可知道尔是什么身份,尔可又知晓今天文院里的大事吗?”
秦生随着呼喝声循声看去,看到了这一群老儒,也看到了说话的白发老儒杨老。
于是,秦生稍弯腰对着他们躬身,有礼的说道:“小生道县童生秦生,见过众位老儒先生!”
“秦生小童,你还记得自己只是个童生而已,今天可是我们道县中老儒和在儒学中有成就的文生们共谈拜天祭文一事,你一个区区的童生,一没有资格,因为参加拜天祭文最基本的要求是必须拥有文位的儒生,这是其一,此其二,拜天祭文事关重大,岂是尔这等没有儒学修养之人所能亵渎的!还是怎么来的怎么归去吧!”
面对杨老的所言之意,秦生满脸平静,忍着身上还有着的伤痛淡然的说道:“小生实在是自知不当,但是使然之中,小生也是受了文院院首姜大人所邀请前来共商拜天祭文一事的,诸位先生们不信,一可以问付海兄,二可以去文院请示院首姜大人!看看小生所说是否属实!”
杨老面对秦生说出了道理,自己身为儒学老儒前辈,深知儒道儒学当以理服人,而不是粗言粗语,更不能动口骂人,所以此刻对于秦生的理直气壮之处,杨老先是仰天长叹了一声,才慢慢说道:“秦生小童,尔虽是个区区的童生,虽也读过几天圣贤书,但是秦生小童可懂得儒学里的博大和壮阔吗?如果狗都会爬树了,我们还要猴子作甚,难道就是为了看狗爬树的笑话吗?”
秦生认得这位说话的杨老,知道他是道县儒学里老儒先辈了,顿时说道:“杨老先生,小生的确只是一个区区童生而已,杨老先生读过的圣贤书的确比小生的多,但是小生的确是院首姜大人所请来的,杨老先生这般顾忌小生,不会是怕小生后生可畏吧!”
“秦生小童,你可知道,如果这里不是儒道圣地,如果我们不是读圣贤书的儒学之子,任意的换做任意的一个教派,如你这等狂妄不可一世之徒,早就让人轰出九霄云外了,你还当以为能站在那儿不曾动摇!竟然都是儒学之子,就识相潇洒的离开吧!光明虽有,但是没有经过那无尽的黑暗之境,尔等是看不到光明的!”
面对杨老的不屑,秦生回想起自穿越而来之后的种种际遇,那还能忍气吞声,顿时振声说道:“杨老先生所言即是也不是,不知杨老先生是否可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我杨某入儒家尽半生了,秦生小童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罢了,杨某倒真想听听秦生小童能说出什么震撼的话语来!”
秦生满脸平静,这时双手抱拳淡然的说道:“杨老先生可有听说过,长江后lang推前lang,又可听说过后生可畏后起之秀呢?” 天色虽然尚早,文院门口早就是人群鼎沸了,他们都是道县的文界先辈和文界能人,所来文院也是为了两天后的道县拜天祭文一事。
拜天祭文,闻此字句就能联想到事情的壮观与神圣,不错自孔圣人击溃妖族,留下文气的种子在圣元大陆萌芽生长之后,自文气主宰了圣元大陆,文气成为至高无上的圣剑。
因此,凡是圣元大陆有婚配祭祀或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以诗文助兴,乃至每逢天旱雨涝,都有着拜天祭文的历史可循,正因为文气的至关重要,所以凡是举行这些活动,都会请出有文位的书生主持。
而在所有的祭祀活动中,当以拜天祭文为最神圣的仪式,拜天,祭文。
拜天祭文,就是由主持者登上拜天台,现场作诗文祭天,以诗文中的才情惊动圣山上的圣者,引出文气惊动天地,达到拜天的最终目的。
一般而言,拜天祭文是百年或者数百年都难以一见的,只要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就没有拜天祭文的必要,道县之前的拜天祭文那是两百多年前的历史,没有任何人亲眼看到过,唯一能知道的是哪本道县县志里记载的画眉。
两百年前,道县原本也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但是经历了一场日夜不停的暴雨袭击,整座道县限于洪涝之中,所有道县的子民更是深陷水深火热之中,危急时刻,那时的道县文院院首亲自登拜天台祭文,以图以诗文惊动圣山引出文气拯救道县万物。
据说那次的拜天祭文没有成功,后来洪流退去,还是归功了道县文院的院首,不过他不是以诗文拜天祭文成功,他大义凛然的扑倒在滚滚洪流中,用自己文位的所属文气和自己的生命拯救了道县的洪涝危机。
拜天祭文,圣元大陆,江国,乃至道县,都曾有过历史可循,但是都没有成功的例子,在秦生去了大同之后,道县的院首姜承曾也主持了一次拜天祭文,但是没有成功。
连道县文院的院首都不能完成拜天祭文,道县的院首那可是响当当的进士出身,连他都不能完成,何况一个只是区区童生的秦生,所以才会引出多数人的阻止与不屑一顾。
甚至,有人被派往了大同,要去大同文院状告道县文院院首姜承以百年传承为儿戏,轻易的亵渎祖宗的圣灵。
这些人不仅反对秦生主持拜天祭文,而且连秦生参加拜天祭文都坚决的阻止。
“哟!这是谁要来了!姜院首这是给那个人开了后门,有了这等待遇,还是文生轿迎接呢?”
在文院门口的人群里,有人看到了付海和四个轿夫抬着文生轿朝他们走来。
闻言有人说到文生轿,所有人不禁同时转身惊讶的看到了徐徐而来的文生轿。
“果真是文生轿不错,究竟是谁有这等荣耀的光辉,老夫也算道县文界的泰山北斗了,都未曾用文生轿迎接老夫,老夫倒真的要看看那个轿中人是谁,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看来杨老说的不错,姜承的确不是个公正的院首,之前为了举荐秦生去大同就让我们极为没面子,这次又企图让那个秦生主持拜天祭文,自己身为堂堂的院首都不能完成拜天祭文,还敢用那个区区的童生,真是完全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今天我们可都要连成一片,听说那个童生秦生回来了,今天也会来参加这个文会,我们这么多人可不能让他区区一个院首就轻易左右了,就轻易的让他用那个区区的童生去主宰属于文界领域的最高仪式。”
“是啊!是啊!”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众人的言语讨论中,付海和四个轿夫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他们都认出了付海,刚刚那个被称作杨老的老夫子不屑的看着付海,默默的问道:“付海小童,这文生轿中所坐的是何人,你是不是奉了姜承的命令去接人的!接的人是谁?”
付海看到了众多的人群,也认出了他们都是道县文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敢有所隐瞒很是谦卑的说道:“小童付海见过诸位夫子前辈,小童的确是奉了家师之命前去请一个人来参加文会的!”
“快,说出那个人的名号,让我们膜拜膜拜!”
付海没有半点犹豫,大声说道:“小生禀报诸位夫子先生,家师要小童去请的那人他是,是是。。。。。。”
“他究竟是谁,不要再吞吞吐吐了,快道出个名讳来!”杨老严肃的问着,目光寒芒毕露。
付海故意装作惶恐的模样,惊恐的说道:“家师要小童去请的就是昨天才回到道县的圣前童生秦生!”
活落,众人听到付海嘴里说出的名字是秦生的那一刻,不由脸色大变,满脸的不甘愿溢于言表之中。
“什么!小童可说的就是那个没有文位的童生秦生吗?”
“姜承真是胆大包天,他难道不知道文生轿在文堂里意味着代表着什么吗?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文中翘楚,他区区一个童生有什么资格能坐上无比荣耀的文生轿,坐上文生轿的人最起码的也应该拥有文位,哪怕最低等的秀才功名!”
“杨老所言极是,姜承真的是胆大欺人,出动文生轿去请一个没有文位的童生,他姜承置我们于何地!”
杨老满脸头发都苍白了,听到是去接秦生,顿时对着文生轿大喊道:“秦生小童,秦生小童,你快快给我滚出来,老夫子从来不说粗言,今天就为了这姜承不公,为了这道县甚至天下不公,也得粗言骂你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童!”
杨老愤怒的说完,众人的目光都盯在四个轿夫抬着的文生轿。
却也在此刻,付海走了出来谦卑的说道:“诸位夫子不要动怒,切莫伤了自己的身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秦生小童已经被小童赶出了文生轿,小童就算是拼了也绝不会让那秦生小童亵渎了文生轿。”
杨老听到了付海说出秦生没在文生轿中,顿时惊疑道:“付海小童,尔说的可当真?” 秦母说罢,这时叫着寒梅前去开门。
寒梅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表情甚是奇怪,好像有些不愿意,但是又无法去违背秦母,于是还是慢呼呼的走到门口拉开了门闩。
嘎的一声,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一个富态雍容的女人,她正是道县第一媒婆王婆。
王婆没有正眼看寒梅,直接朝秦母走去,这时秦生借身上不舒服让寒梅扶着回房了。
王婆看到了秦生,脸上很是欣喜,笑眯眯的看着秦生回房的背影,和秦母寒暄起来。
秦生和寒梅坐在屋里,能够听到秦母和王婆的谈话,秦母和王婆正说着秦生的终身大事,说着道县府上谁家的千金或是谁家的大家闺秀。
其乐融融,喜不乐乎。
秦生听着母亲和王婆有说有笑的为自己做媒,这时不经意间看到了寒梅,寒梅的表情让秦生惊讶了,因为寒梅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竟然全是浓浓的醋意。
一个女子在听到别人说给一个男人做媒的时候,表现出满脸的惶恐和醋意,秦生知道那代表了什么,那是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的在乎,那种在乎就是秦生曾经伤痕累累的爱。
秦母和王婆说了有些时间,最后决定让王婆把她说的几个姑娘约在道县见见。
王婆终于走了,说的那些让秦生和寒梅揪心的话终于停止了,那一刻整个秦家陷入了一种无语的沉默。
当王婆走后,从外面又来了几个人,四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还有一个少年走在前面,四个轿夫没有表情都木讷着,唯一表情丰富的是那个在前面的少年。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来秦家的付海,他一大早来秦家,是奉了姜承的命令把秦生请到文院。
因为少年昨天告诉过姜承秦生的遭遇,所以蛮以为姜承会就此放弃让秦生拜天祭文,但是竟然没有料到姜承非但没有放弃,而且打破了道县历史以来的传统,第一次出动文院的文生轿,接一个没有半点文位的童生秦生。
不错,付海虽是姜承的弟子,但是每每看到姜承千般万般帮助秦生器重秦生时,心里严重的不平衡,凭什么,自己也是童生,秦生也是童生,凭什么秦生能够参加主持拜天祭文,凭什么秦生能坐上文院的文生轿,而自己不能。
付海心里极为不服气,从出文院到秦家的一路上,脑子里都在想着怎么样整秦生,怎么样让秦生在姜承在众人面前没有面子。
既然都是文生,要整秦生也只有从文字上下功夫,虽然知道要以文整蛊秦生,但是一路走来却依旧想不到半点办法,所以他来到了秦家,表情里充满着复杂的思绪五味杂陈。
秦母看到了来人,这时叫喊着让秦生出来迎接。
秦生这时才把专注在寒梅身上的目光移开,由寒梅扶着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屋外,来到了付海的面前。
看到付海还带来了一顶文生轿,秦生满脸惊奇的说道:“付海兄,这是何意,这文生轿!”
付海闻声,脸上闪过一道羞愧的光芒,强忍着内心的不服说道:“秦兄,秦兄乃道县文生之出类拔萃者,大人知道秦兄受伤身体抱恙,念叨至极担心之切,顺命付海前来抬着秦兄入文院共商拜天祭文的事要!”
得知付海如此而说,秦生心里再次升起对姜承的无限感激之情,心里默默感慨的说道:“没有姜承就没有秦生,就没有秦生啊!”
顿时,秦生拜别母亲和寒梅辞别,慢慢的走到了文生轿的面前。
当秦生刚走到文生轿面前,